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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骚妇人倾吐心中苦
 诗曰:

 香雾三更近,花枝二月齐。

 含情无限思,史史绮窗西。

 再说丫头秀梅,原本与雪萍娘家是乡邻,二人平时甚好,无话不说,常谈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尘柄甚小,不解其。遂让秀梅为她探寻法儿。

 那夜目睹洪生、月二人,视那尘柄,雪白长,弄得直叫,心里寻思着,洪生那尘柄如此大,定有何法儿,遂将此一一诉以雪萍。

 雪萍闻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闻之尘柄甚大,你可去探个法子,壮你尘柄,后,我亦图个快活。不枉嫁你一场。”

 富康应之,随即命人备好酒菜,宴请洪生。

 洪生来至,酒菜己备,富康夫妇热情相,三人坐正好,斟满美酒,三杯下肚,切入正题,只听富康道:“久闻贤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与爱结发一年有余,因我尘柄微小,不遂了其心头之愿,一心念尘柄大,终未遂愿,不知贤弟有何法儿?”

 洪生一笑,喝了一杯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办理,吾兄要如此,须到京城走走,忆当年,吾尘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医,赠予妙药,方遂心愿。”

 富康夫妇听说,满心席,不停为其斟酒,席间,雪萍斜着凤眼,百般勾引,背着富康还说几句话儿,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传秋波,眉来眼去。

 吃毕,雪萍着眼睛对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家人,常来家玩,勿拘礼节,嫂子也闷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来便是。”又说了几句闲语,洪生遂告辞而去。

 洪生走后,富康急忙齐备行李,只等明起身,雪萍甚是欢喜,随即叫秀娟到厨房备些干粮盘,是夜晚上又备了一席好菜,与丈夫饯行,自与夫取银备衣,百般瞩托,速办此事,早归来。

 是夜,秀娟收拾停当,托在上房。放于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齐整,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连三杯,雪萍痛说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体,不可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赶紧访问能人,办理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说道:“夫人放心,不必过虑,一到京城,即速办理,断不肯久居于外,个人孤枕单衾,久受凄凉之苦。”

 说毕,二人又饮了几杯,天已三更,随即命秀娟撤去剩食,进入内室,各自宽衣解带,同以罗帐,共枕而卧。

 富康乘着酒兴,火烧身,又在烛光之下,看见雪萍那般娇媚之态,随即搂在怀中,顿觉浑身酥软,用手于白生生的腿上一摸,闪闪的,细腻无比,又抚其户,水早已出,了手,一捻,滑腻腻的,一嗅,香味甚浓,又在门上探了探,儿有了开意,又抚子,高耸拔,看着,抚着,嗅着,全身一阵阵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虽微小。却是直的,硬梆梆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满心欢喜,不由兴大发,亦口吐舌尖,与富康亲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快弄罢,我已难受。”

 富康亦知其兴发作,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两腿一分,将两只小小金莲架在肩头,底下尘柄凑进牝户,往里直,便没了底,忽高忽低,了千百多下,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儿,受用我了,快使劲,再狠点!”

 是时,雪萍双手搂在富康怀中,着身子,丢了

 少停,雪萍爬将起来,又令富康仰卧于榻上,趴于其身上,扭动双股,狠命打桩,把户又,一高一低,唧唧作声,了五百余下,得富康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又将其子衔住,妇人一阵昏,四肢酥麻,浑身瘫软。

 又过片时,雪萍觉得花心极,而富康尘柄又小,触它不上,难解其,心中怨恨,生气道:“郎君,瞧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得须把尘柄弄大才是,否则奴家无快活可言。”

 富康一听,心一急,尘柄在户中跳了几跳,了,遂提下马,草草收兵,遗撼万千,只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来,梳洗已毕,用了早食,叫家人杨三雇来车,又往车上搬了衣箱,兑了五百两银子在身上,主仆二人坐上马车,顺着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后,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来吃酒。

 洪生自然答应,欢喜而来。

 雪萍己备好茶水,洪生一到,急急进,让坐,秀娟捧上茶来。

 洪生吃着茶,不住地用眼瞟着雪萍,上下观看,只见她鬓儿黑东东,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香的樱桃口,粉浓浓的脸儿红,杨柳细,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浑身酥麻,火炎身。

 雪萍亦将洪生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动洒,一派风之象,定是个风月魁首,遂说道:“今邀小弟,实乃心慌闷,要与你畅吐心里话儿。”

 洪生道:“嫂子心闷,小弟愿陪以解闷,你只当说出内心话儿。”

 雪萍道:“我与你兄结发一年有余,夜夜不得其乐,更无快活可言,你说怎不生闷?”

 洪生道:“嫂子说的是,若嫂子不嫌弃,我愿帮衬你一回。″言毕,用眼去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劳贤弟了。”

 言毕,洪生一把搂过雪萍,雪萍顺势躺入怀中,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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