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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茅堆旁又行云雨事
 词曰:

 倒凤颠莺堪爱,肚下是巢相配。

 不是惜娇花,怎把玉丁高锥?

 亲妹,亲妹,蜡烛浇成半时。

 且说杨三对长妈妈一阵猛狂咂,弄得长妈妈浑身上下燥热难当。口里哼声不止。杨三轻轻剥去其上衣,出了粉团似的来。探手抚去,滑腻无比,柔似棉团,再除去出两条白萝卜似的腿来,腿之处,白而无,只出半道红绉绉儿细鲜无比。把白光光的两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儿,又白又,煞是令人可爱。杨三那物儿,早已直的立将起来,把子顶得老高,憋得难过。

 杨三一下扯尽衣,那件物儿在空中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恰似醉汉一般。长妈妈伸手捻去,心中窃喜,这家伙足有一尺二长,如小酒杯,其硬似铁,捻着弄着,心里的,不觉户内起来,水哗然而儿一一翕,似贝壳煽动。长妈妈难以自,扯过尘柄,便在沿上擦了起来,弄得儿愈来愈大,了尘柄,尘柄剧,憋得通红。又把尘柄在上划来划去,杨三便身子一,就进了大半。长妈妈亦紧紧搂着杨三,杨三再一用力,便全都进去了。尘柄把的满满的,无一丝隙处,长妈妈更觉得不可言。杨三觉得户儿紧紧,烙热无比,妙不可言。遂用尽全力,大大送起来。

 杨三下下着实处,弄得长妈妈一片片酥麻。长妈妈嘟哝道:“我儿,心肝,痛快死了,不枉我教你一场。”

 杨三道:“良苦用心,今报也。惟恐你老人蒙受用不了。”

 长妈妈怒道:“休得狂言,你几招儿,老娘岂能受用不了?黄孩子,竟不知天离地厚,你尽管弄罢。”

 杨三应道:“遵命便是。”

 杨三又把长妈妈仰放在凳上,架起两腿,对准花心,一阵捣。长妈妈嘴不停叫心肝乖儿,下边弄得唧唧有声。约有五干多回,杨三又让长妈妈两手撑于凳,杨三两手架着两足,又是一阵狠刺。弄得身置云雾,飘飘仙。又弄有两个多时辰,又来了个倒浇蜡烛。杨三卧在凳上,尘柄高举。长妈妈掰开两腿,将掰准了,一下坐将下去,尽吃入。又左右把颠,前后蹭,不惜把尘柄弄澌,疼得杨三啊唷直叫。长妈妈正情浓兴极,哪里顾他,只一个劲儿桩,狂,又弄有几千回合,弄得处,不觉身子一酥,双双对。皆瘫了过去,若死人一般。

 良久,二人苏醒过来,你看我,我瞧你,不由一阵大笑。只见长妈妈那儿竟红肿起来,儿都没了。杨三那尘柄,缩成一团,皮儿肿得发亮,亦没了孔儿。二人都觉疼痛。长妈妈唤人拿来药沫,加黄酒捣了,涂在户儿上。又在杨三尘柄上涂了一些,二人方才觉得好了些。又过了片时,二人便全愈了。穿了衣,用了饭。杨三便道:“,小的来了,待的较久,得告辞了去。多厚爱。”长妈妈道:“你道亦是,我便不再挽留。你去罢。我自会来寻你。”

 杨三便疾步离去。不题。

 再说杨三回去,毕竟身为下人,虽其第工夫甚强,不论与谁干那事,总得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这可苦煞他了。这晚,杨三孤枕难眠,心里想得皆是男女爱之事,遂兴大发,尘柄硬,焦躁不安,辗转反复。听茅厕门响,心为之一动,便翻下来,忙来私觑,原来是秀梅要小解,旁边放着马灯,把茅厕照得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只见秀梅已解下小衣,出那由光光的股。从后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条儿。杨三见了,连咽吐津几口,间尘柄,铁杵一般。又闻得秀梅声嘹亮,明明撒出一阵果子出来:

 起初,则曰桃核桃;半中,则曰柿子柿子;末了,则曰桔桔掊!盖马捅,则曰枇杷。

 秀梅拿着马灯,朝杨三这边走来。杨三见此处有一团喂马的枯草,遂心一动。秀梅来此,杨三上来,低低道:“梅儿且停下,如何?”秀梅尚未明白过来,已被杨三搂入怀中,又扯过马灯,吹熄,挂于墙上。又搂着秀梅,亲嘴咂舌一番,又在身上摸。秀梅本加拒,可被这一弄,弄得火烧身,浑身瘫软。亦就顺势倒于他怀中,任其摆弄。口里却说:“三哥,莫要孟!”双手却把杨三搂得紧紧的。秀梅一瘫,杨三趁势把他放在草团上,翻身覆了上去。亲。把秀梅弄得神魂颠倒,内奇无比,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秀梅扯去杨三带,扯出尘柄,大惊。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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