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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之后的几天,日子照着早上妈妈→学校樱花→晚上妈妈→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顺序,一成不变的度过,意淂告诉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对我而言是种鼓励,樱花因相处日子尚浅,结果还未知晓,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

 但是她仍然厌恶正常的,后来几次的媾,都是意淂把她的身体锁住,才能继续下去,不然她就会一溜烟就不见。

 妈妈最近停止她的工作,专心待在家中调济身体,钱的方面我向来不担心,基本上钱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阿守已经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个女儿的存在,不过因为她身体的缘故,行动不太方便,我找了一个女孩来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电车上遇到的阿雪,不论阿守到哪里,她都得带着一个表面是柔软皮,可以调整高度的垫子,支撑阿守过大的房,当然我有给她相对的报偿,阿雪一周可以占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欧巴桑来充当我们的厨师,记得我小时候很喜爱她的味噌稀饭,她也顺便代理家务,妈妈可是乐得轻松。

 妹妹小玉依然继续她的学业,因为总不能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我不在家她也没事做,还是打发她去上学的好。

 虽然她身上的环环扣扣走动时会像铃铛一样的响,不过有意淂在,没人会觉得奇怪。

 最近还发现一项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响的人,身上带着的能量不会消失,会继续影响附近的人,不过这又是一个意淂的自动行为,不受我控制,我渐渐觉得是意淂拥有了我,而非我拥有它。

 后来当阿雪的同学在公园把我拦住,要求和我发生行为的时候,意淂才告诉我她们的心灵已经被转化,后来我就在长椅上把她们一个一个开苞。

 不过一滴都没

 这个问题我努力了很久,发现到症结是在“在子外,或非受孕期子乃是一种浪费”的想法上,那么照理说,若是能改善不足的状况,应该就可以在别的地方才对。

 于是我试着将意淂集中于丸,加速子的制造,结果可行。

 唯一缺点是我必须要记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会痛的不能动。

 再进一步改善这个方法,我设定意淂在以外的时间自动执行这项任务,事实上这样一来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为了还那么大费周章,真是有点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学,但是一看到准子就挫折感越来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钢铁,牢不可破,偏偏当她在教室里时,意淂就是不信,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败了不知多少次后,我下定决心要让她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不过事实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达哉,你要去哪里?”樱花问我。

 “散步,你不要跟来,我一下就回来了。”台上的老师好像没看到我,我把后门一拉,走了出去,准子好像回头看了一下,但立刻转了回去。

 漫无目标的走着,走下楼梯,到一楼的中庭里,庭中一块黑色的大石头,叫做比丽文石,据说是战国时代一个叫法云上人的和尚立在这里镇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冲刷了数百年一样。

 再过去一点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长反谷黑田的雕像,听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会在学园内到处走动,巡视校区。

 现在的校长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再中庭晃了几分钟后,我往旧体育馆走去,意淂告诉我,旧馆里有我认识的人,八成是江户川。

 果然,在体育馆后方的大舞台上,这傻女孩躺在那儿睡觉,也不怕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盖一件。

 没有灯光的旧馆里,阳光自两旁的窗户斜照进来。

 灰尘在空中舞动着,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制造出几几的噪音。

 站在绢的身前,看着她起伏的部,下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怀念的冲动返回我的身体,叫我要占有她,让她装载我的,刺穿她的

 意淂早已开始融入她的心灵,转化她的意识,上次因为她口里的烟味,意淂拒绝和绢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评分表里,抽烟大概是负一百分。

 我蹲下来,抬起绢的头,以嘴打开她的朱,这次没有令人厌恶的烟味,绢应该一个星期没碰烟了。

 一只手扶起绢柔软的身躯,另外一只上她称不上丰房。

 绢的舌头在睡梦中起舞,绕着我的舌头转呀转,无意识的我的津

 我把手伸入绢的裙里,冰冷的手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丛发挡住去路,看不出来绢居然会长这么多体,多的连小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来。

 拨开挡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着热气,溢着,开始顺着上下的游移。

 绢的舌头动作因此而迟缓,于是改由我采取主动,舌头抢进绢的口中,弄那白的翠玉,搅动一池水。

 绢的下体慢慢变的越来越秽的水声开始可以听的见,仗着水势润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肤里的蒂,打开包皮,芽羞怯的探出头来,绢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声音,不过口被人夺,听不清楚说什么。

 绢的大腿合并起来,把我的手夹在里头,上下的摩擦着,想以此舒发那麻难耐的快,我见状手指便快速的在蒂上来回,心中知道绢马上就要在睡梦中达到高

 “嗯嗯——”绢在我的口中发出了叫喊。

 两腿在空中弯曲,身体肌紧张的动,水穿过指,濡了她的内,我看到她股下一块水渍缓缓的出现。

 离开她的口,手指依然在上穿梭。

 “啊啊!啊!哈!”绢的口中溢出的是无法想像的甜美音乐,上次只听到她骂人,没想到原来她声音如此好听。

 她睁开双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巴掌朝我脸上打来,不过被我接个正着。

 “你这变态!放开我的手!”绢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绢对我的反应大为不解。

 想来是从没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干么?”绢开始有点害怕了,毕竟是个女孩。

 “干你啰。”

 “变态!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强暴呀!”绢放开喉咙就是大吼,抡起另一只手打来,结果一样被捉个正着。

 我坐了下来,让绢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让她尽情的大叫,过了一会,她见无人回应,便安静下来。

 “你、你不是那个什么哉吗?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绢真的开始怕了,身体开始发抖,用力想回自己的手却失望的发现全身无力。

 “因为我喜爱你,所以我要干你。”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她现在安心了一点,起码不会被先后杀。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点的方法和我说吗?”她别过头去,不想让我看到脸上表情,心里倒是暗暗窃喜。

 “行动胜于雄辩。”见她心情稳定下来,内里的手指又重旧业,挖起那温热的水来。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会那个啦!”

 “会哪个?”绢不说话了。

 “说不说?”手指在蒂上画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会很,你高兴了吧。”绢难为情的挤出这句话。

 “那你要不要让我你?”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啊?你文雅一点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这样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愿意。”绢接下来就乖乖的不说话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会儿,绢一丝不挂的身体,红通通的躺在地上,绑成马尾的黑发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下衣物,虽然体育馆里没暖气,不过有情为热量来源,我们一点不觉冷。

 “等一下!”绢突然把双脚并拢,两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动。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温柔一点。”绢的脸白里透红,平常那副恶狠狠的嘴脸不知跑哪去了。

 看来说出这几句话可是费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两条赤体重叠在一起。

 轻轻的吻了绢的脸颊。

 “我知道,小笨蛋。”膝盖顶开紧闭的‮腿双‬,头在草丛中探路。

 “不要骂我啦,讨厌。”绢的手抚摸我的膛,一只手提着,引领它到林中幽里,卷曲的发画过感的皮肤,让我觉得很

 “进来吧,轻一点。”绢的手拨开茂盛的黑林,粉红的瓮小口微张,等待郎君来充实她。

 缓缓的送入,绢闷哼一声,随后以眼神示意我继续。

 不一会儿,前端抵触到一层阻碍,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这令人痛苦的步骤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绢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这不会持久,快一波波袭来,痛楚慢慢的消退,渐渐地,随着下半身的,绢的身体也开始配合着动,欢喜的合每一次的戳刺,血混着汁,在上抹出一层闪亮的晶膜。

 弯下身来,咬啮着绢的深头,她的手按在我的部上,配合着用力,口中发出愉悦的声。

 “啊!啊!好,呜!好,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喜爱吗?妇!”我故意用低俗的语言刺她。

 “喜爱,最喜爱了,再用力一点。”绢把两腿弯起,大大的打开,让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在他的腹部上,使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头,跪坐起来,把绢的腿扛在肩上,抬起股,更不留情的猛润的,绢的小和别人别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凡女都是美好的,那温热的块总是让我一但进入就不想离开。

 我恢复成原来的姿势,身体住绢,脸对着脸,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她给我的快

 绢的舌头着我的嘴,打开了它,溜入口中,肆无忌惮的夺取我的舌头。

 “欸,达哉,睁开眼睛。”绢突然说道。

 “什么事?”

 “你把我股抬起来。”照着她的话作,我把绢的股抬高,让她看见。

 “好了,再继续干我。”

 “你不是嫌那字没气质?”

 “闭嘴,快弄啦!”女人心真难懂啊。

 依言我继续干她的小,不过这次是两腿微蹲,由上往下的冲刺着。

 绢的眼睛盯着,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体内,着自己的手指,陶醉在糜的气氛里。

 中突然像是洪一样涌出大量的汁,随着拔出而溅到绢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来!”绢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么啦?”我不耐烦了。

 “唉唷,不要生气嘛。”绢陪笑道,跪了起来,脸正对着。“我很久以前就想做这种事了。”张开两片红,霎时间偌大便消失在她的口里,舌头牙齿和口腔的组合刺头,好像想把它给掉似的,死命的着。

 没至底,绢的鼻息吹动我下体的发。虽然技巧比不上樱花,但是她的热情并不逊,毫不松懈的这一条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一股凉意自脊椎升起,虽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但还是有点怕怕。

 “喂,我要了。”快累积到临界点,身下不由地抖动着。

 “在脸上,全在脸上!我要看的样子!”绢赶紧把吐出,舌头却还是不放弃的弄着。

 眼睛盯着头猛瞧,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绢的舌头了四、五回之后,终于忍俊不住,在她的脸上大股大股的出白色的体,一团团的顺着绢的脸蛋往下缓缓去,绢用手把收集起来,涂抹到身上。

 涂完之后,绢的脸靠到上,痴的端详着这具器。

 我对她的思考很有兴趣,从没碰过这种反应的人。

 意淂送过来一个影像,那想必是绢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里是一个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个女人,她疯狂的运转下体撞击她,做着看起来像是男人在干女人一样的事,了一会,身下的女人达到了高,身体抖动着,两人的结合处汁洪水一般,女人停止了,把身下那个女人踢走,她的还兀自淌着爱

 女人站了起来,在她的下方,相当蒂位置立着一宏伟的器,满布着青筋,头是深深的暗红色。

 女人用手爱抚头,渐渐地,那茎越来越长,并向下弯曲,女人开始玩自己的房,头的先端碰到了,渐渐隐没在里,茎也开始进入那女人自己的中,女人的慢慢把自己的填满,最后都消失,只剩下道和门两个排口,女人快乐的走开。

 虽然不知这象征着什么,但是绢很希望自己拥有一,并同时维持女儿身的意思还看得出来。

 她现在还盯着已经开始软倒的看。

 “啊!不要变小!”绢的手,带给它复活的力量。

 刚感的站了起来,绢又把含起,出剩余的残

 后来,我和绢在无人的体育馆里合了一个下午,她的胃里,肠里,子里都灌,不过当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发现,一但被她把抓到手,就很难叫她放手,就算没有在她的体内,她也要用手握的紧紧的,生怕它跑掉。后来还是我用意淂强制缩小,她见已无搞头,才勉强放我回家。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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