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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云情雨意玉台春郎狂妾痴娇婢
 诗曰:

 情到深处难自技,不觉已是到花心;停舟过问路边人,用手遥指黄龙林。

 且说玉娘与冠玉二人俱是久旱逢甘,痛快一番之后,各自散去不题。

 单表小姐风香,年仅二八,尚未得聘,待志闺中。自那见了冠玉后,芳心已是暗摇,对这落魂公子,更是呵护有加,常叫婢女小佳悉心照顾,不得有半点差错。及待冠玉身体康复,即过冠玉一同观景。

 且说二人行至外园,冠玉见此园怪石满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犹如桃源佳境,看得他惊讶羡慕。心中暗想:“如此佳境,又有美人相伴,不为虚度。”心中不十分感激小姐,遂把眼儿一瞧凤香,岂知凤香亦正觑他,四目交接,暗送柔情意,你来我来,胶住一团。只是碍于侍女小佳在侧,多有不便。

 凤香吩咐小佳道:“佳儿,去拿些酒来,我与公子同饮几杯,以酬月。”小佳转身而去。

 冠玉与凤香行至一巧亭子,铺设十分整齐,排列着几方凳,冠玉本是个多情种子,见四下里无人,乃上前抓住小姐纤手恳请道:“姐姐,你爱煞我了。”

 凤香蓦然一惊,面上一红,心自跳个不停,且他俩人先已是眉目传情,这下里更是把持不住,任由冠玉捏着手儿道:“心肝,瞧你那俊样儿,姐姐亦是喜爱不尽。”

 冠玉心早动,见小姐不加推拒,亦大胆紧抱凤香,遍体捏。风香不由心摇拽,花魂无主。勾定冠玉亲了一个嘴道:“冤家,到里边去罢。”心下寻思:“依这情景,今个人得将身子献与他,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冠玉起身,一路捏着凤香软绵结实之玉,只觉捏着一团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一抚,兀自跳个不停,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只觉好玩。不心里暗想:“看这般动情,儿里肯定水四溢,少时行云施雨,岂不快哉。”心下一想,手上不觉加快了‮弄抚‬,二人一边亲嘴行至厢房边。凤香已不胜娇羞,仰卧在,只见冠玉轻手解去小姐后衫绿裙,只剩一个鲜红肚兜,藏住了那妙儿和酥,又轻解肚兜丝带,凤香不由有些害羞,按住冠玉之手,冠玉并未强行,而是嘴儿衔着风香嘴儿,一面亲嘴,一面儿开导她:“姐姐娇美如花,想那‮体玉‬自是举国无双,何不让小生一睹仙姿,一亲芳泽,也喜渡年华。”

 风香耳被冠玉呼出之气儿搅得,况一经冠玉‮弄抚‬,心里已是澎湃。遂移开玉手,任冠玉剥去肚兜,玉人儿一如削了皮儿之水灵灵鲜活活之萝卜儿,煞是可爱,再说冠玉遽将身上衫儿解掉,可恨有一扣儿不掉,冠玉不由用力拔掉了它,自个儿也是光光,两个人儿赤条条滚在一起,房中自有暖炉生温,也不觉冷。

 凤香此时半睁凤眼,见冠玉蜂,通体玉白,下体绿草萋萋,顶着一硕大无比物,亦觉惊诧,且觉欣喜。

 冠玉火高炽,只见下那物儿,正昂首,不时点点头,凤香伸手过来,握住物,并翻开皮,只见一颗红鲜鲜,紫之大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

 冠玉见风香‮体玉‬横陈,酥,玉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儿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冠玉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水已核,滑腻腻的。另一指深处,只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凤香因冠玉手指按在核上,腹内不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冠玉将一手指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冠玉只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物早已铁硬。

 且道凤香见冠玉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夹住手指,不想道:“若那物进入,是甚滋味?”想得不由直颤,水四溢。

 凤香几经冠玉拔弄,两腿儿各自在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儿不时出些滑来,出红红儿,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芽儿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凤香用两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冠玉物,那物经风香玉手‮弄抚‬,已比先前大一倍,玉茎燥热,未消红光四,犹如铁杵。凤香不由一惊,道:“那物儿若是戳进了,岂不把户口撑开口子?”但是火焚身,就是死了也是值得,哪怕这般痛。

 冠玉物经凤香指引,已贴近儿,冠玉用心戏弄一阵,把个物放在口,却就是不过去,只在四周边缘这那弄弄。把个凤香差些急死。

 凤香已是火难耐,急冠玉之入:“心肝,亲亲,求你把那物儿放了进去,让奴家,心肝,可怜则个,儿…摔得紧哩!”

 冠玉听了凤香语,亦兴奋起来,却只入一半,并慢慢研磨送起来,少女凤香发,狂有加,一任颠。点几个回合,风香顿感周身舒服。口里直叫:“心肝,你死我了。”

 风香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叫个不停,冠玉觉着火侯既至,遂全入,直抵花心,冠玉狠命地,风香狠命地纳,户内水汩汩外,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儿,具真多了。”你道凤香为何不叫痛,原来凤香姑娘自幼父母双亡,由哥哥一手养大,心中对兄长自是十分依恋。一,兄长乘其午睡,入室将妹子了,给她破了瓜,故此不痛。

 几经大大送,约费三千多个回合,凤香已丢了几次,而冠玉之红盔大将军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耸起。

 凤香翻身上马,让冠玉平躺上,把自个儿户口对准巨大物,大力推,一,只听得卜一声,物却进入了凤香后庭。风香觉得疼痛难忍,几用手将物拔出,重入口。

 怎奈冠玉一手擒住,不让她动手,一面,只几个回合,后庭渐有肥水出,风香但觉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送,自个儿手指,则不停挖弄户,水如泛滥,一涌而出,从红鲜鲜之儿中了出来,涂得冠玉满手皆是。

 适时,粘滑腻,玉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冠玉更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无可敌。风香娇呼不已,一双玉臂儿只顾向上凑,真个美哉,二人均兴奋至极,跌入那飘飘仙之妙境。

 且说侍儿小佳拿了酒壶、酒杯合一些珍肴果盘,信步而来,亭内不见公子小姐,遂向厢房行了过来。忽听得厢房内有女子“伊伊呀呀”叫唤不停正是云雨之声,悄悄来到厢房窗下,以舌头一窗纸,用手指一戳,弄出个儿来,把眼朝里细观。

 原来小姐正和公子二人鱼水合,行那妙事。公子在下,小姐在上,只见小姐一双玉犹如一对小白兔,闪个不停,公子双手按在上。观下身两人交接处,一紫红颜色大正于小姐粉嘟嘟里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得“吱吱”有声。小姐一边叫快,一边用手抚公子膛,真个儿之极。

 小佳想:“平里,小姐温婉有礼,见了男子脸儿红得像个透之苹果,瞧那模样儿,肯定这事儿有他奇妙之处。”又寻思道:“我若被公子那大内猛小,那可真是妙透了,待寻个机会。”小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粉脸绯红,她也是一个正处破瓜妙龄俏女子,况哪个少女不怀,久经人事之妇人见了这种快场景,尚且把持不住,何况侍儿小佳正是初懂人事,焉能按捺得那高炽如焰之火!

 小佳火飞升,饥渴难耐,只觉内有些温热热之物出,牝户内隐隐有些发,不由伸出右手,入下身。裆早已却一大半,摸自己那小儿,口子已全被那粘腻腻,滑溜溜之物覆满,手指尖儿只想入深处,顶那花心。愈挖得深愈,狠命挖了一阵,小佳仍然觉得不解,见旁边有棵树,不由腾身而上,上下摩擦,左手捏住自己鼓蓬蓬小儿,不停捏,且将坚长头往外拉扯。只觉得牝户儿被树擦得生痛,倒也有八分快,不由忖道:“若被公子那大具深入深处,便是儿撑破,也心甘情愿。”

 又见房内春光依旧,公子把小姐‮腿双‬架于自己肩上,分开牝户口儿,又见那黑裹住之牝户儿,早已张得大开,内中一瓣花生米大小之蕾,不停颤动,公子把手按住那核,兀自打滑不止。小姐口中伊伊呀呀,面呈一副舒服之极死之样儿。小佳想:“玩那核儿果真有如此美吗?”不觉把手去摸自己那核儿,寻了良久,方才寻着。急急弄起来,少顷,腹中自有一股快自下而上,通体舒畅,不觉又弄一阵,小佳已觉牝户儿要了,把个身子儿弓得像只龙虾,户内一股水儿如离弦之箭,冲将出来,弄得小佳满手皆是。

 此刻屋里屋外俱是春光无限好且无限美。

 稍后,忽闻小姐道:“乖儿,你之恁大,弄得奴家户儿好。”

 公子道:“亲亲小姐,你那儿可真是好货哩,不但紧凑,且内中发烫,将进去,妙极!”

 小姐又道:“既如此,公子请大胆进来,一探花心如何!”

 冠玉道:“敢不听小姐吩咐!”言罢,低头苦干,疾,款送速,次次尽

 小佳听得二人之语,心如雨打,儿如花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摆一摇跌了下去。只听得:“恍当”一声,把旁边酒壶,酒杯撞落了。

 小佳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许多,提起裙子,一撤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着,忽闻得窗外响成一片,立时停了下来。小姐风香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去远,心知事已败,料想兄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开门瞧个究竟。

 冠玉正在兴头上,那让她停歇,道:“管他作甚,且弄过这一回,既便天要垮了,也只当做个好坟墓,只在那坟墓里,亦会不歇止的。”

 言罢又是一阵狂滥捣,把个娇小姐凤香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物经一灼烧,不觉兀自硬了几分。其实冠玉哪里知道这是回光近照,即刻就要,也不管许多,又着实搂着凤香小姐,对着花心狂来了一阵,直把花房弄得难解难分,方才一如注,涌入花房。

 双双指拭干净,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香嘴,说不尽柔情意。尔后开了偏门,小姐送至门边,儿番牵挂,心里似火未消,怎奈公子已足,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也依依。

 且说小佳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小姐与公子那般乐趣,萦绕心里,料想自己将亦有如此大好时光,不哑哑地笑。

 一想至此,小佳遂了外裙,又解了肚兜儿上丝绳,把个白玉般身子将出来,将下身那藏于黑丛中之妙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怎堪变得,又将手指头儿并了,仰身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甚是着恼,又苦于无物可入,只得自个儿抚摸一番,沉沉睡去。梦里与分子百般合,甚是快意,不题。有诗为证:

 那厢战罢这厢起,落魄公子有奇物,冲天大鸟先冲牝,儿怎得困狡兔?

 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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