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非礼啊！”斑尔凡震在原地有一、二秒钟之久，随即反应过来就仰头大笑。
天呀！她真的喊了，而且还喊得非常大声，大声到他的耳朵还有点儿耳鸣的现象，不过他真是服了她，只可惜她这声非礼是喊不来听众围观，毕竟现在是上课时间，地点又在隔音设备做得还算差强人意的体育馆后方，加上他们的所在位置又被两旁树荫遮去一大半身影，所以就算有人来都未必一下子就能找着。
“非礼啊！非礼啊！”于小乐卖力的喊着，偏叫了数十声，就是不见有人出来拔刀相助。好吧，就连一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反倒是高尔凡笑得猖狂，笑得很欠扁。
“哈哈哈…”高尔凡笑得更大声，手臂却是将她圈得更紧。有意思，这个恶女他要定了，可想见未来有她的日子，生活必定充满乐趣。
“你笑什幺笑？牙齿白啊！”他的笑声无疑是火上添油，无奈她就是挣脱不出他的怀抱。可恶！可恶！昨天被他偷走初吻就够惨了，孰知今天他还更下
的故意把腿卡在她的腿间，硬是被他占尽了便宜她却无力反击，她于小乐什幺时候如此狼狈过。蓦然，高尔凡逸去了笑声，俯首在她耳畔柔声的说着“你做我的女人吧！”
“嗄！”于小乐难以置信的倒
口气，他…他…他说什幺来着？做他的女人…他疯了。“哈哈哈…”她被吓到的表情又逗笑了他，他的提议有这幺可怕吗？天晓得有多少女人渴望他对她们这幺说，可话说回来，她本来就不是一般女人，故有这反应是正常的。
他耍她！
斑尔凡，你以为这样耍人很好笑吗？”于小乐怒极反笑，因为她已经被气疯了，不，她根本就是碰到了疯子，碰上一个大变态、大
魔。她这两天是走啥狗屎运，在没碰到他之前，她的运气向来还过得去，在碰上他之后，就好像不怎幺灵光…不、不对，好像只有在面对他才如此，这幺说来，他根本就是她的克星…不、不对，应该是煞星才对！
“不，我是认真的，只是你的反应让人觉得很好笑就是。”高尔凡难得的实话实说，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她真是新奇，有她在身边，他敢说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无聊的发慌。
“认真，你以为我是白痴啊！？我会相信你这个无赖说的话吗？”于小乐
不信，他摆明就是在耍她，否则他笑什幺笑？真以为她这幺容易受骗，还是以为她很希罕他呀，做他的女人，她呸！“为什幺不相信？你是恶女配我这个无赖不是正好。”高尔凡不以为然的耸肩，嘴角噙着一丝嘲弄般的笑意，他是昏头了不成，居然也承认自己是个无赖！
“你这个无赖，谁是恶女？谁配你正好？不要脸，我就知道你肖想我，你总算承认了吧。”于小乐才不承认自己是个恶女，讨厌的瞪住斑尔凡的嬉皮笑脸。天，她好想掴他几巴掌，否则实难消心头之火，无奈他就是比她强，看来明的她是打不过他，那暗的…
不、不成，她可是行事光明磊落的于小乐，生平最不齿就是暗箭伤人的鼠辈，所以她不能有这幺卑鄙龌龊的想法，这是可
的，根本就是有辱她的一世英名。“是呀，我承认，谁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你意下如何？”高尔凡轻笑着点头。
男追女，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他不觉得有什幺好难以启齿，承认喜爱一个女人并不会折损男人的尊严，反而他觉得爱她在心口常开，只是这份喜爱才刚萌芽，尚属喜爱阶段。呃，现在应该是比喜爱又多了一点。
“我真受不了你，我就说我不是淑女，而你也不是君子，所以别那幺恶心巴啦的，我全身
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耍着我玩，我找你单独谈谈是为了梁叔，我们可以言归正传了吗？”让她死了吧，他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于小乐发现自己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的神情好像很认真，可口吻却吊儿郎当，显然玩的成分居多。有此体认，她开始觉得自己很蠢，都明白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况且她和他才认识两天，两天耶，她可不认为自己会是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毕竟她不是小
或小喜，哪来那幺大的魅力，再说她也承受不起他的青睐，所以还是省省吧！“可以啊。”高尔凡微笑的摊摊手，然后退后一步，松开对她的束缚，他优雅的在石长凳上落座。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更遑论这还是一只凶恶的美人鱼，更是轻忽不得，他暗自思忖。
于小乐怔了一下，她喊死喊活的都未见他松手，这下却简简单单的就放了她，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看似温文实则厚颜，让人真是捉摸不定，一下子把她气得半死，一下子又风度翩翩让人无从怒起，哇咧！简直像个双面人。
“怎幺，你不是要跟我谈梁叔吗？为什幺不说话？如果你不想谈，那我就直接去找梁叔。”高尔凡注视着她困惑的眼直盯着自己，他不
莞尔的抿
一笑，他佯作势起身，就不信她还不回神。“没、没有，我要谈、我要谈。”于小乐闻言心急的冲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孰料高尔凡故意的伸出一腿，她就宛若恶虎扑羊的扑在他身上，他自是不客气的将她抱个满怀，享受佳人自动投怀送抱的快
。“小乐，别急嘛，我在这里又不会跑掉。”他偷香还贫嘴，无视于她在怀中挣扎得厉害，霸道的抱着她坐在大腿上，有趣的看着她大力地擦拭被他偷香的脸颊。
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自然更是他不曾看过的景象，这下子他觉得自己是更不可能会喜爱那些装模作样的名门淑媛了。
“你玩够了没呀。”才刚觉得他又像个绅士，孰料下一秒钟他又
出原形，于小乐气得伸出手想扁他一拳。“对你，我永远不够。”他轻松的抓住她的拳头，逸去
边浅浅的笑容，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晶亮的大眼睛、红扑扑的脸颊、气嘟嘟的小嘴，这一切美好他可都要预定下来。“…”于小乐正懊恼自己这一拳又失败，气得抬头就想要破口大骂，孰料却
上他敛去笑意的黑瞳，那深邃的眸子像宇宙的黑
般散发着强力的光芒，黝黑阒暗深不见底似的，仿若要将她给
噬进去，她不一震，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移开视线，就连他俯下头，她也被一股不知名的情愫牵引着而忘了抗拒…斑尔凡轻轻的吻住她的
瓣，不同于上回强取豪夺般的掠吻，这回他吻得好轻好柔，宛若在品尝世间美味一般，他
着她柔
的红，细细的亲咬她的嘴角，直到她全然的放松启开双，他才完全攻占她的舌，挑逗的
惑着她
热的丁香小舌…嗯，果然一如昨
般的甜美可口，他简直迫不及待的要品尝她的一切，把她
入身子里…这就是亲吻吗？
于小乐被
惑了，怎幺和昨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狂狷之气、没有霸者之势，如此温柔细腻的绵吻着她的嘴，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捧在手掌上细心呵护的珍宝。她忘了一切，只想好好享受着此刻美好的滋味，感受那火热的悸动从齿间向四肢百骸蔓延…这一吻仿佛有一世纪之久，直到于小乐
不过气来的瘫软在高尔凡身上，像只
足的猫儿，高尔凡这才心喜的放开她，望着她瑰丽的娇颜。“怎样，我的吻还不错吧。”他温柔的弄抚着她的一头
发，难以置信一副总想扁人的她会有这般妩媚的姿态惑了他。于小乐闻言惊仰起头，在意识到自己只因他一个吻，就
没志气的软瘫在他怀中，简直羞得无地自容，瞬间红透耳。“还可以啦，勉强、还算差强人意。”无法
视他含笑的眼，她扭过头硬是
不屑的说，其实是因为她的脸已经红到可以煎
荷包蛋的热度了。“真难得，你居然没有一拳就挥过来，看来你的确很喜爱我这个吻。”对她的回答虽不是很满意却还可以接受，因为她是于小乐，不是一般女子，高尔凡淡笑的扬扬眉，这该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挥过去我也打不过你，高尔凡，你不用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我告诉你，本姑娘报仇三年不晚，你这个无赖给我小心一点。”于小乐恼羞的斥道，谁教他就是比她强，她还能怎地，只是输人不输阵，气势上她就是不能输他，否则她真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她才不干咧！
“哎呀，我好害怕唷，于女侠，三年后你可要手下留情啊。”他促狭的对她求饶，欣喜于她不再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看来她终究是认清了局势。
“你…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谈呀？”于小乐硬是将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头，没奈何，她就是打不过他嘛，说来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打输人，可要她认输…再说吧。
“要啊。”高尔凡见状不
摇头，显然要她弃械投降还有得等哪，幸好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顺便观察她是否真是他所要的女人，毕竟未来可是一辈子的事情，那情路可是漫长得很。斑尔凡，刚刚你是不是听到了我和梁叔的对话？”于小乐突然一本正经严肃的问，这可是攸关于梁叔的饭碗，她得先把个人恩怨拋诸脑后，否则教她如何去面对梁叔，自己更会良心不安，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请他不要炒梁叔鱿鱼。
“嗯。”高尔凡点点头，要知道那番话差点让他捧腹大笑，原来她不只是凶恶还
会膨风的嘛，天晓得这世上能把他打得
滚
又满地找牙的人，还真是找不出几个。他之所以武功这幺高强，真得感谢他小时候被绑架了四次，从第一次开始，他就拜师学艺，而且他的舅舅们个个是武术高手，再加上他天赋异禀，故他想不强都很难呀。
“那不是梁叔的错，你不要炒他鱿鱼好不好，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不该害梁叔不小心把垃圾掉在地上，而我又很刚好想要发挥你丢我捡的精神，所以我其实不是在帮他，我只是不小心捡起了那包垃圾，刚好又不小心被你给抓到而已。”于小乐焦急的澄清这一切。
“小乐，你的不小心还真多呀。”高尔凡听得频频点头，这种蹩脚的理由亏她想得出来，她不会认为这种说法真能拗过去吧？
“本来就是不小心，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为我明知道帮梁叔会害他丢饭碗，我还会去做吗？我于小乐不是这种坏心的人，你知道吗？那个梁叔很可怜耶，他的孩子将他扫地出门不养他，害他这幺老了还出来工作，如果你把他炒鱿鱼了，那他和他老伴没了赚钱的工作就会饿死在街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不会这幺做的，对不对？”于小乐说得脸不红气不
，说到后头她忍不住又为梁叔叫屈和抱不平起来。“听你这幺说来，他是很可怜没错，可是，相信我，我比你还了解他的家庭状况，炒他鱿鱼绝对不会让他和他老伴饿死街头，再说你不觉得他年纪一大把，是该到退休回家养老的时候了吗？”高尔凡轻笑的撇撇嘴，那老家伙光是靠银行利息就够他好几辈子吃穿不尽，饿死街头？卡难哪！
但是她这不正确的消息是从何得知的？根本完全和事实不符，不过他早就想过会有人这幺认为。子孙不孝，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看来还是快点让他老人家退休，免得这类谣言传回梁家去，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如果梁叔是享福那就该退休没错，可就跟你说是他的孩子不孝了嘛！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信了他什幺在家里冷清所以才出来工作的理由，对不对？我告诉你，他是骗你的，他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同情他的遭遇，所以才会编出这个谎言来，你别被他给骗了，他的孩子真的很不孝顺，真的很可恶，若不是梁叔心疼孩子，我早就跑去把他们扁一顿再说。”
天呀！她这番可怜说，究竟是从哪听来的“你根本打不过我舅舅他们。”高尔凡不住地摇头低语，天晓得她这番话若给他舅舅们听到，恐怕不用他出面，他外公就会被他们给逮回去，而他还会被狠狠地训诫一番。
唉！他就说他老人家当校工会给他惹麻烦吧？现在还多了一个她，这下真的有好戏可看了。
“你说什幺？我没听清楚。”于小乐困惑的看着他喃喃自语，她好像有听到什幺打不过之类的话，可因为他声若蚊纳，所以她不是听得很真切。
“我是说，是谁告诉你梁叔子孙很不孝？是梁叔自己说的吗？”高尔凡突然有点头痛，可看她说得这幺认真，仿佛事实就如同她说的一般，他煞是觉得有趣，不过他的舅舅们可能会很不赞同他的感觉吧。
“，这是家丑耶，梁叔自己怎幺可能会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丑岂能外扬，若换作是她，她也说不出口。
“哦，既然如此，那你怎幺会这幺认为呢？”她还晓得这是家丑呀，高尔凡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不过她错误的观念还是得矫正过来，免得她四处张扬，他可就有罪受了。
“拜托，这还要梁叔自己说吗？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言下之意就是高尔凡眼瞎了，于小乐不解的看着他，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尔尔，毕竟事实都已明摆在眼前，哪还需要梁叔说咧。
“哦，是你一眼就看出来的，原来你眼力这幺厉害。”高尔凡拉长音的称赞道，瞧她那是什幺眼神？
“还好啦。”于小乐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有时候她真的也是很佩服自己，她为什幺会这幺厉害呢？
“那你有亲眼看到梁叔的家庭状况吗？”他真是服了她，可以把他的讽刺当赞美，着实令他苦笑不已。真怀疑她会不会写“谦虚”两个字，高尔凡伸手拂过一撮垂落额际的头发，姿势有说不出的优雅和
感。“没有啊。”于小乐有点看呆了，这个无赖的动作还真的
帅的。“那就对了，既然你没有亲眼看到，你怎幺可以如此肯定梁叔的孩子就真的不孝顺呢？说不定梁叔真的是嫌家里太冷清才出来工作，说不定梁叔他还是个亿万富翁呢？”高尔凡试着点醒她，心里却不认为她听得懂。
“不可能。”于小乐一口就否决掉他的话。
“为什幺不可能？难道你有看过他的银行存款簿吗？”扯动嘴角，他碰上她不是大笑就是根本笑不出来，真是有损于他在商场上“微笑狐狸”的封号，原来他也有没辙的时候。
“拜托，这还用得着看吗？如果梁叔是亿万富翁，他哪还需要来这里当校工倒垃圾，又不是犯
。”哪有人会蠢到这种地步，放着富贵荣华的日子不享受，跑来学校做苦工，又不是有被
待狂。“你这幺有把握一个亿万富翁就不能当校工倒垃圾吗？”高尔凡好笑的挑挑眉，她还真是坚持呀，只是她这先入为主的观念不改，
后相处起来，那可有得玩了，至于外公…犯哈哈哈，她这回倒是猜得很准嘛。“不可能，如果梁叔是亿万富翁，我头砍下来给你当椅子坐。”于小乐
不相信有这幺扯的事情，因为如果她是亿万富翁，她一定每天跷着二郎腿让佣人服侍就好了，哪那幺苦命啊。“我要你的头做什幺？小乐，你真是单纯的可爱，不过说话别这幺血腥，
吓人的。”高尔凡不莞尔，瞧她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不就是谈谈嘛，何必这幺认真呢？“咦，我们干嘛要谈这个，你到底要不要炒梁叔鱿鱼啊？”于小乐愣了一下，随即猛然惊醒的看向他，她不懂，为什幺每次和他说话都会离题，而且都毫无答案。
“我想一切还是照规定来吧。”要言归正传也行，高尔凡双手环
，优雅的半倚靠在连接着石长凳的柱子上，她自然就顺势被迫跟着靠在他躯体上。“什幺意思？”于小乐听不太懂，她努力的想自他身上起身，这回他没拦着她，因为最终她还是会回到他的怀抱来，在不久的将来，那就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就能
足他。“既然梁叔违反命令，那就照规定请他退休回家去吧。”高尔凡闭上眼睛，云淡风轻的拋下话。晚秋的和风吹来还真是凉爽，让他突然有种昏昏
睡的感觉，而这里倒不失为一个假寐的处所，石板凳也够长，他可以考虑在这里小睡一番。“什幺！？”于小乐一把揪住他的西装衣领，连带的让他张开眼睛，一
上他含笑的眼眸，她就好火，他怎能将一个可怜无助的老人给辞退，还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他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啃了！“你好像很喜爱抓我的衣领，当心把我掐死了，你可会吃上官司。”高尔凡笑一笑，干脆扯开领结，看来有她在，他是别妄想能小睡一番，但她这个坏习惯真的得改一改，否则改
闹出人命来，那可不是好玩的。“掐死你活该，反正你都快要
死一个老人了，高尔凡！你的心是不是人
做的！？”于小乐丢给他好几个卫生眼，他好像真的很喜欢笑，而令人费解的是他的笑容愈来愈吸引她。可恶，帅哥就是这点吃香，明明她气他气得要死，结果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就让她的怒气在瞬间快消散了，啧！怎幺会这样？
“呵呵…你可以自己摸摸看，看我的心是不是人
做的。”想要把他外公死，好像还困难的。高尔凡边扬起一抹深思的笑容，他握住她另一手就要往自己的口按去。“讨厌，谁要摸啊，你真的要把梁叔辞退吗？”于小乐涨红了脸，不晓得为何只是被他握住手，全身就好像窜过一道电
似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真讨厌，她怎幺好像又发烧了？八成是吃到他的口水病毒传染了。“你不认为他该退休了吗？”
斑尔凡不答反问的将脸凑到她面前。无缘无故的她竟然脸红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脸拿开啦！”她被他突然凑到眼前的俊脸给吓了一跳，身子反
就往后退去，却不慎拐到他的脚，整个人顿失重心的往后仰倒…“哎呀！”她发出尖叫，双手试着要抓住东西来稳住自己，结果…
斑尔凡长臂一伸，及时攫住她的身子“小心点，你总是这幺冒冒失失的。”他摇头叹息，好端端的都能发生意外，这样的她无疑是天生的出事大王，不过倒是为他平凡的生活带来一丝新奇。
“不用你
婆。”于小乐脸更红了，去，居然被他救，他的身手果然了得。“好吧。”他故意放开手还顺势推了一下。
“呀！要死了，人家还没站稳。”于小乐差点摔个倒栽葱，人虽没摔着，不过身子倒是往后退了好几步方勉强稳住，但这也够她感到狼狈了，当下又好气他的咒声连连。
“呵呵…”将她的窘样看在眼中，他似看热闹的又斜倚靠回柱子上去，是她教他别
婆的，怎幺又怪起他来？矛盾的女人，又这幺凶巴巴，要了她是幸还是不幸呢？“你别笑了好不好，如果你要辞退梁叔，就干脆辞退我好了。”她发现他真的是很爱笑，照理说现在的她应该要觉得很火大，结果她却愈来愈觉得他的笑声很悦耳，就连他
边偶尔抿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来都让人觉得有种无法形容的感…帅呆了！“辞退你？你并不隶属于凤
男子高级中学的教职员，我无权辞退你，就算你是好了，你和梁叔的工作领域范围不相同，如何能以你来抵他？”高尔凡缓缓闭上眼睛，昨晚看公司的财务报表看了一整夜，他没睡到觉，看来要两边兼顾是有点累人。“那你到底要怎样才会答应我不辞退梁叔呢？”于小乐不悦的伸手推推他，她在跟他谈事情，他却一副想睡觉的样子，真是气死人了。
“你问我啊？”他睁开一只眼，斜瞄着她。
“废话，这事全在你一念之间，我不问你，难道问鬼吗？”他这是什幺眼神，于小乐不得不把气给
下去，告诉自己这一切忍耐全是为了梁叔，因为她不能为了争一时意气而害得梁叔丢饭碗。“小乐，你在求人家都是用这种口气说话的吗？麻烦在开头加一个‘请’字。”高尔凡玩心又起，因为难得看她忍气
声的模样，不逗逗她就觉得好像很对不起自己似的。“你…”于小乐眉一挑，三字经差点就要
口而出。“嗯？”他打断她，然后还是斜眼瞄她，可那眼神足够让她心领神会。
“你…请你，请你、请你，这样可以了吧？”于小乐硬是气短了半截，奈何形势比人弱，她惟有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一切的委屈都是为了梁叔，所以她可不是屈服在他的
威之下。“听起来很心不甘情不愿，小乐，我可是一点都不勉强喔。”高尔凡的望着她气得几乎变成黑色的脸故意说道。
“你…”“铃”的一声，打断了于小乐差点冲口而出的脏话。
斑尔凡微笑的拿出放在西装上衣口袋的行动电话，他优雅的按下通话钮“我是高尔凡…哦，雪儿，有事吗？现在…好，我马上过去，你准备好，就这样，待会见。”他温柔的说完就收了线，然后优雅的起身。
“你要去哪里啊？我们话还没讲完呢！”雪儿，一听就知道是个女人的名字，于小乐焦急的拉住他，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有股不想让他离开的感觉，更不明白心头为何有种酸酸的滋味。
“小乐，我可以不辞退梁叔。”高尔凡打量着她急切的模样，一个
恶的念头忽而窜上心头。“真的？”于小乐难以置信的叫道，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
“真的，不过这是有条件的。”好甜美的笑容，高尔凡看得有点怔然、有点心动，但他残忍的泼了她一桶冷水，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而他是个标准的商人，没好处的事他是不会做的，除非他愿意。
“条件！什幺条件？”于小乐愣了一下，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无赖哪可能会这幺好心？原来是有条件，哇咧！“这个条件很简单，如果你真的想帮助梁叔的话，我想就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你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对吧？”高尔凡
边扬起一抹恶的笑容。他不来帖猛葯她是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如果他不是临时有事就好了，他还是比较喜爱参与过程而非直接跳到结果，那可是少了好多临场表演的乐趣。
“当然，这还用说。”于小乐豪气干云的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以保住梁叔的饭碗，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高尔凡微笑的说出条件。
“当然，只要我当你的女人…什幺！？”于小乐还是豪气的说，随即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她顿时惊诧的尖叫出声，当他的女人，她听错了吧？
“呵呵…不急，我可以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不过这三天我会先请梁叔回家休息，这就是说如果你考虑的时间愈短，梁叔休息的时间就愈短。”高尔凡仁慈的说明，光是看着她的脸就让他有想笑的感觉，看来他是放不开她了，而她最好也有此体认。
“你…”这是威胁，这一定是威胁，她不能屈服，她可是威武不能屈的于小乐，偏…一份工作
死女中豪杰。“，小乐，我说过绝不勉强你，反正梁叔和你非亲非故，他的去留也不关你的事，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我得先走了，不过这三天我不会来学校，如果你要找我，这是我的名片，上头有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这三天我都会二十四小时开机等你的答复。
当然，如果你要来我住的地方找我，我更是
，记住，你考虑的时间愈久，梁叔休息的就愈久，你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吧？”从西服
袋中拿出皮夹，高尔凡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她，朝她比个飞吻的手势，即潇洒的迈开脚步，朝学校的停车场方向走去。“你…”说什幺不勉强，说穿了他根本就是在威胁她！于小乐真恨自己为何无法反击，若是她自己，她才不甩他，偏梁叔的去留…全在她一念之间。这个卑鄙无
的小人，明知道为了帮助梁叔，她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竟然还说的这幺好听。气死她了，什幺她应该不会让等他太久，她忍不住将手中烫金的名片紧
成一团就要往地上丢去，然而眼角余光却瞟见他高大拔的身影，那潇洒优雅的姿态，渐渐消失在她视线中，要死了，不就是走路，为什幺看起来那幺帅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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