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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周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爱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淩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这时候,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具,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的女孩吗?”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佩虹,你真是个货。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求不满的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另一只手则沿着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感的部。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蒙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来吧…”

 她拿起那一白色的假具,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具,倒一口气,张开粉,把假进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具的震动,刺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端,做起活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具,两眼蒙的说道。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制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右手握着假具,对准角度后,猛然地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秽的娇声伴随假具的规律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象是这样还不够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门旁。

 “门…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里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足的津体泛着红,脑中只存在着“快”这种情绪。

 高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佛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佩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链。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愉的快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感,矛盾的痛苦使骆佩虹不落下泪来。

 “怎了,你在哭吗?佩虹,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对你不好吗?你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链的骆佩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链!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链,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和朱毅辉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佩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佩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佩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彷佛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

 一阵忙方歇,骆佩虹来到柜台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弥漫全身,让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佩虹的心头,当她正准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议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周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你回来。

 P。S 爸妈说他们很想你。】

 回家?多么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佩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一点,瞧你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佩虹。

 “嗯。”骆佩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liangzh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膛可是厚的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罗”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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