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很多事,很多人,错过了,就不会再回头。
斑中时代的青涩早巳消逝,许多不成
的想法也逐渐改正,唯一不变的,是那念旧的心情。
写好了信,只是给自己一个
待,要不要让慧兰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并不是那么重要…
现在,只要她快乐,就好。
原来,我舍不得的,是成了回忆的时光,是那些成了不在我身旁的人…
原来,我害怕寂寞…
在实验室,我接到一通来自学生辅导中心的电话…
将手握住,你抓不到帷何东西;将手放开,你拥有的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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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来到学生辅导中心,只见可书一个人在电脑前玩BBS%
刚刚那通电话,是可书打来的
“阿伦,你知不知道BBS的认证要怎么通过,”电话的那头传来可书的声音。
…说来话长…
“你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在中心!老师叫我留下来看家。”
“这说起来很麻烦,我明天再教你好不好?”
“嗯…好吧!不好意思,你现在在忙喔!拜!”
币上电话,只听见仪苹反叽作响。
预估实验中等待物品进行某一阶段的催化…应该还剩半个钟头…
“阿慎,我去一趟学生辅导中心,待会儿回来…”我
下实验衣,朝中心飞奔而去…
“你怎么来了?”可书看到我,煞是讶异。
“我总觉得,你的事比较重要…”
我微笑,因为她微笑。
教授完如何在BBS站认证后,还有一点时间。我问道:“如何?都懂了吗?”
“是懂了,但…你不是还在上课吗?这样会不会担误到你的时间?”可书略低头,不太好意思的看着我。
“没关系,有阿慎帮我顶着…”我是希望他能帮我顶久一点啦!“怎么?突然想玩BBS?以前没听你说过对BBS有兴趣。”
“我很久以前就常在电脑教室玩BBS,只是忘了怎么申请认证啦!”可书微笑说道:“不过,还是很谢谢你罗!”
“嗯…早点回去吧!我要去上课了…”我挥挥手,正准备转身离去。
“阿伦!”
“啊?”
“谢谢你,真的。”
“我走了。”我再次挥手,不赶紧走不行了…
期中考期间,燥热的天气让我在家里待不下去,加上阿慎和阿哲“琴瑟和鸣”我决定一大早到学生辅导中心阅览室吹冷气。
东部的早晨远比北部来得清新、舒畅,这是我喜爱上这个地方的原因之一,多样化的早餐,也为这样的早晨添加许多乐趣。
我喜爱走到学校旁的早餐店,向三位阿姨买一份山东口味的豆浆和蛋饼。
这三位阿姨倒不是山东人,只是所学来的是偏向山东口味,连店名也是如此称呼着“山东豆浆”
待人亲切、还可以赊帐的三位阿姨,她们所开的早餐店可算是学生们争相走告的地方喔!
正当我提着山东早餐,走到学生辅导中心阅览室大门之前,看到有双鞋子摆在门旁,看那鞋子的款式大小…是双女孩穿的鞋。
“有谁先来了吗?”现在才八点半,难道有人可以跟我江席伦比谁起
起得早吗?
我推开门,只看到可书张大眼望着我,吐不出一个字。
“…真有缘喔!你来得还真早,吃过了吗?”见她不说话,我先打破沉默。
“嘿!早安!”她对我微微笑,像今早的空气般清新。
我找了个位于坐下来,一通拿出课本和铅笔盒,一边把早餐放在桌上。“几点的试考?这么早来,我以为没人会比我还早来到这呢!”
“我待会儿十点的试考…我也很惊讶,你怎会这么早来…”
“因为我有预感啊!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嘛!”
“才怪,你一定是在骗我,哪有人那么厉害…”可书轻哼一声,眼里尽是笑意。
“有啊!在你面前就有一个!”
“少臭美了!”她呵呵地笑。
清晨,我遇见了天使。天使不善伪装,而她丰厚的羽翼,也遮掩不住身上所散发的魅力。
今天,阳光很强,空气很香,心情很好,只因为你…
你的笑容,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宝藏…
无法集中精神…
学生辅导中心阅览室是个避暑的好地方,有空调、音乐相陪,空间宽敞,比起一位难求的文化中心读书室还要好上几百倍…
可是…静不下心…
可书就坐在我面前,不时低头沉思或拨弄头发,偶尔遇到难题时嘟哝几句,写对答案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这一切我全看在眼里。
因为我专注看她的表情大过于书本上的文字,所以我一点也静不下心…
“你在发什么呆?”可书不解似的看着我。
“我在预测老师的出题方向…”
“我背后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她回过头看,只有一面墙壁回应她而已。
“唬你的啦!我只是觉得你的表情好丰富,看你解题目的难易度都可以从你的表情看得出来…”我笑着道,还画了一张笑脸给她看。
“大清早不看书,跑来这消遣我啊!”她把纸拿过去,在笑脸旁又加画三条线符。
“我是在看‘书’啊!”我故意指着手上的化学概论,上头画了密密麻麻的红点。
“才怪!”她轻哼一声。
她大概听不懂我的弦外之音…
“都是你,害我没心情看书…”她干脆将书合上,大有自取灭亡之态。
“不看啦?要是你考不好可别怪我…”
“我早就复习过一遍了,今天只是加深记忆而已,没问题。”
那我咧?我还没复习呢!
今天的试考在下午…可书十点试考,表示我还有将近三个钟头的时间可以准备,时间很充裕。
“你看完了吗?”可书轻声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只要再看个一两百页就可以了…”我打趣道。
“真的假的?”可书睁大了眼睛。
“开个玩笑嘛!我都看完了,今天也只是复习而已。”神啊!请赦免我说谎的罪吧!
“阿伦,我们来聊天好不好?”
“好,聊什么?”看可书兴致
,我也不忍心说不好…“你以前高中参加什么社团?”她将身子倾向我,将彼此的距离拉近一些。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高中参加话剧杜喔!以前在学校,我可是个风云人物呢!”我将下巴抬高,尽量摆出“玉树临风”的姿态。
“喔!真的?好巧,我国中也是话剧社,不过,因为联考压力,才参加半年就退社了…
她仿佛找到知音般的兴奋。
“真没想到国中就有话剧社团了…”听她这样一说,我大吃一惊。
“哎!我们国中只是演些童话故事或是小剧本罢了,大概没有像高中或是大学那样的深入…”可书无奈地道:“这间学校也一样,大家因为功课太多,报告写不完,根本无心参与社团活动,所以每当社团招生时,正是他们压力最大的时候。学校并没有强迫学生参加社团,所以社团招收新血非常的困难…”
我深有同感。记得刚注册时,很多社团为了招收新生而作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举动,包括在路上直接抢人,局势如同三国时代般的精彩。
“其实那时我想参加吉他社,因为当时受到流行音乐的影响,原本只能挤入三十个人的社团教室,却在新生报到当天,创下学校创校以来人数达148人的纪录…。”我一看苗头不对,赶紧跑向隔壁的话剧社教室,而且莫名其妙的参加了。“
我发现我在说话的同时,可书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样的眼神…似乎想看进我的心里…
我有一样东西不见了,可以请你帮我找回来吗?它的名字就叫爱情…
如果这就叫爱情,那我是幸福的吗?
我很幸福…因为爱情…因为有你…
接触爱人的眼神,像被和煦的阳光照耀,温暖且安心。
我期待你爱我的那天起,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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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参加话剧社的缘故,让我懂得如何做最适合的沟通,运用身体语言让对方知道我想达的事情,这是我最大的收获。”
“包括去追女孩子吗?”可书笑着问道。
“啊?你说什么?我突然有点重听…”此时此刻,装傻是唯一的方法。
“少来了,话剧社都有很多女生参加,你们社团也不例外吧?”她显然非常不相信…
“你说得对,我们社团在当时参加的新生有…56个女生,4个男生…但是在下学期急速锐减至11人,这11人里,只有我一个男生…”随着可书的眼睛越睁越大,我说得越来越起劲:“原因无他,只是每天下午放学后都要做一些训练,连例假
都不放过。你知道,女生比较怕辛苦,尤其例假
更是补眠的好时光,谁愿意来?渐渐的,人员越来越少,就形成了上学期新生的人,下学期新生只剩11人的窘况。”
“太夸张了…”可书猛摇头,直呼不可能。
我心里有一点得意。
“更夸张的不只我们社团。在同一时间,热门音乐社从原有的120人降至三人左右,因为乐器永远只有学长在玩,新生想碰…闪一边去吧!”
“你们那时的学生都很喜爱参加社团吗?跟这里简直不能相比…”
“学生爱玩嘛!我们话剧杜教室跟吉他杜教室相邻。有时排戏
累了,就跟吉他社借把吉他玩玩,串串门子,现在想起来,那段日子过得
快乐的…“
我见她不说话,我只好话锋一转:“现在这个义工团体也不错,你说是吧?”
转得有点硬…
可书一听,马上高兴大叫:“对啊!我们义工最好了…”
我看手表,已经快接近十点了,忙道:“你该准备去试考罗!时间快到了。”
“嗯!阿伦,中午要一起去吃个饭喔!”她甜甜地笑道。
中午吃饭?那我的化学概论试考怎么办…
试考可以考坏,饭不能不吃…
我把心一横:“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等我喔!”上课钟声响起,可书挥手后离开我的视线。
只剩两个小时…依照以往的经验,一个人临时抱佛脚,只有事倍功半的效果;如果此时有一个功力深厚的高人指点
津,绝对是事半功倍…
我想到了阿慎…
早上十点钟,接近快中午的太阳开始发威,散播它的幅
热。
我手里拿着铜板,走向投币式电话的那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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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猪啊!这样也记不起来…”
阿慎在白板前大声痛骂白痴学生,阿哲乖乖地在一旁看他的书。
而那个白痴学生,就是我…
“就剩这个必考题了,我说了也不只三遍,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
“谁晓得你说的是什么外星球话!”我气的跟阿慎吼起来。
阿慎也知道自己措词不当,只好沉住气:“我再说一次,这五个公式你只要死记就好,最好考卷一发,你就把五个公式先写上去再作答就会有四分,剩下来的切分,就看你自己前辈子有没有烧好香了…”他接着在白板上画出技术图形,分别标明各个位置:“这个图形可以帮助你判断答案正确与否,就这样了…”他说得累了,干脆躺在桌子上休息。
“谢啦!”
“阿伦,你也真是的,有这种好地方都不跟我们说…”阿哲率先发难。
“谁晓得他葫芦里卖什么葯?”
阿慎接着帮腔。
天大的冤枉啊!
是你们执意在家里看书的,又怪到我头上来。“我有问你们耶!你们又不理我…”
“这个…兄弟,天气热,人难免心浮气燥,你、不要放在心上…”阿慎道。
“哎呀!你看,说着说着都到中午了,肚子都饿了,走走走,去吃饭,吃完才有力气试考…‘
阿哲又接着说。
“说到吃饭,阿伦,上次说好的牛
饭别忘罗!”
看他们一搭一唱,我连原本想发的脾气都没了,这两个活宝…
突然间,我竟听到小惠的声音:“阿伦,走啦!吃饭去罗!”
门倏地被打开。
我回过头看,只见小惠穿着清凉站在门旁。
这景象…很像路旁的槟榔西施吆喝着行人来买槟榔那样的熟悉…
“他们是…你的同学?”小惠指着阿慎和阿哲,纳闷地看着我。
“对…也是我的室友…”小惠千不该万不该来的,至少不应该这时候来…
我看向阿慎他们…只见他们互换眼色,一副了然于
的样子。
“小惠,可书呢?”我问道。
“她在楼下跟同学在讨论专题的事情,叫我上来找你…我以为你一个人…”
“那…走吧!待会儿再介绍他们…”
“不用您费心!叫我阿慎就好,他叫阿哲,我们都是阿伦的室友,可书也认识我们。”阿慎推开我,走到小惠面前说道。
“喔!可书有跟我说过,他说你们好像很好玩…”小惠恍然大悟,兴奋地说道。
很好玩?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形容词。
如果,月亮听见我的呼唤,
请她把我脑中的记忆
离,
把我的感觉消灭
把我的心智夺走
只要一天不用去想你爱你
我愿意…
上天也许在开我的玩笑。
如果小惠的出现对我是正向的结果,为什么我现在感觉非常不安呢?
是我对不起他们,没有把小惠的存在跟他们说,但并不表示我在隐瞒他们啊!
那…阿慎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冷冽?
阿哲显然无所谓地,偶而穿
一两句我们的话题,随即又去看他的午间新闻和吃他的酸辣面。
也许今天天气燥热,小惠在穿着上比上次更清凉,连隔壁桌的
狼…男生都不时回头张望,包括投向阿慎许多猜疑的眼色。
“可书,刚才考得怎样?”我试着转移注意力,将目光放在可书身上。
“还不错,明天再考一科就结束了。你呢?有没有把握?”
“有…”才怪!
“回答得好勉强喔!”可书笑着说。她细嚼慢咽地吃着干面。
“哎…”“什么?”
“我是想问,小惠怎么跟你一起来?”
“我叫她的啊!你不
吗?”
“不是…只是太突然了。”我大口吃着鲁
饭掩饰我的不安。
“你的心脏太弱了,经不起刺
喔!”
“什么?”
“小惠穿得那么清凉,你看得非常兴奋喔!”可书拿着筷子指着我,像审判犯人般的口吻。
“哪有!”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啦!
“气!我看阿慎比你会做人,你看阿慎粘小惠粘的。”可书指着阿慎,示意我注意他们。
看来小惠并不排斥阿慎,跟他有说有笑的。
严格说来,是阿慎口沫横飞的说一大堆我们班上发生的趣事,而小惠充其量只是听众而已。
这阿慎…难道是玩真的?
“你也可以学学阿慎啊!”可书幽幽地道。
“叫我学他??”我是不是听错了?
“是啊!你就是缺乏主动
,要积极一点。”可书作出替我加油的样子。
一个人一种个性吧!我没有阿慎的帅劲和聪明的头脑、也没有阿哲强健的体魄和显赫的家世,我就跟街上与我擦肩而过的人一样,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阿慎和阿哲有着先天的条件当后盾,不论做任何事几乎无往不利,更何况这种泡美眉简单的事?
阿哲是出了名的独善其身,一切绯闻绝不染身;阿慎恰与阿哲相反,每天总是传出某某班的女生喜爱他,对他有好感,让阿慎的呼叫器整天响个不停。
一个是绯间绝缘体,一个是绯闻天王,也算是一种绝妙的组合吧!
“如果我要积极,也没有对象让我积极…”
“没有对象吗?”可书低着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过了一会,可书又说:“你知道吗?你让我觉得好神秘…”
“啊?”我没听清楚。
“没事!快吃吧!小惠,待会儿一点钟要继续讨论专题的事。”
不善表达,并不表示我不爱你…
我刚刚好像听到可书说:我很神秘?
我哪里神秘了?
考完试后,回到宿舍躺在客厅的大沙发,我在思索着可书说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见阿慎眉飞
舞的,就知道他可能把小惠当成下一个对象
了。
“阿慎,不要太认真,小惠不是那么好追的,听我一句话,你还是放弃吧!因为想要迫小惠的有一拖拉库在排队。”
“哎!帅哥出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阿慎表现得相当有自信:
“你没看到她认真听我说话的神情?真的好漂亮啊!”她是在敷衍你!白痴!
我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告诉他,看他这么陶醉,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阿慎,阿哲,中午在吃饭的时候,可书她对我说我好神秘,那是什么意思?”
我左思右想,仍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她在怪我什么都不说吗?还是…
“她这样说,我也没有头绪。”阿哲道:“是不是她有疑心病?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想到,我和阿慎异口同声:
“你想太多了。”
阿慎道:
“我想先岔开一下话题喱!我觉得很多女生都会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好比说你爱不爱我?有多爱?万一有一天…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每天问你问几个。问到你都会觉得很烦,跟她说不要再问了,她就跟你说分手,是不是很奇怪?”
以男生的角度来想,是奇怪了些。
明明已经是确定的事情,大部份的女孩子总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提起。
如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她抓到把柄,保证你往后没有好日子可过,像是身上被盖了个图章,一辈子洗刷不掉。
女生喜爱问假设
的问题,其实男生也会,只是没有女生频繁。
但…如果让女生有了既定的印象…呵!
肯定死得更惨…
“吾与阿慎同。”我搬出孔子那一套出来。
“我咧!被了喔!回到正题吧!可书说你很神秘,我认为她的感觉也没错。”阿慎白了我一眼。
怎么你也说这种话?
“阿哲,你说呢?”我问道。
阿哲嘿嘿地笑了几声:“吾与阿慎同。”
我和阿慎毫不客气地奉上一万个国际手势。
“大部份都是你听她在说话吧?”阿慎问道:“从一月初到现在,也有一段不算少的日子,你们相处至今,可书对你的事了解多少?”
不多…
真的不多…
苞可书比起来,我肯透
的太少太少了。
我觉得,没什么好提的,因为不关她的事。
那只不过是在我成长过程中一点点值得去记忆的事,其他的,情愿不去想起也罢。
勉强去回忆过往,只是徒增伤痛,就算说了,那些过往便消失了吗?受过的伤就可以痊愈了吗?
不提也罢,我没有理由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我最重视的人。
“我是觉得可书太贪心了,何必这样呢?”阿哲道:“每一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强求只会有反效果,不见得会更了解对方啊!”“从某个角度来说,就像阿哲说的一样,但由此证明,可书是真的在乎你喔!”阿慎拍拍我的肩膀。
我心里很清楚,只是…我原本想要坦诚的态度,遇上可书的眼神竟慢慢退缩了。
说了,又能怎样?
只是多了一个更惊讶的人而已。
“兄弟,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需的,你同意我的说法吧!”阿慎见我点点头,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不是在教你说谎!我只是想,如果你把什么该说的,什么又是不该说的,先在脑里想一遍,
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挑一个风和
丽的天气,约她出来见面,把你想说的一切都跟她说,不该说的,请你锁在保险柜里。有时候,隐瞒一些事是必需的。”
我想,我已经做了决定。
我擅长倾听,不是掏心,你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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