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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月华正浓,宏伟的“翔龙堡”沉浸在柔和的月⾊中,富有南北特⾊的精美建筑汇集堡內,相映成趣,华丽得毫不逊⾊于皇宮。

 为了筹备婚事,堡內所有人忙到深夜仍未休息;袁品修亦不例外,等筹备完毕,已是万籁寂静的子时。

 他遣退随从,独自回到点著晕灯的寝房,夜风拂起了他的罗袍⾐带,潇洒的⾝影今天空的月娘见了也心醉。

 尽管繁重的事务为他的眼角眉梢增添了一丝疲惫,不过人逢喜事,他的精神反而十分慡朗。

 ⼊了寝房,透过灯影,发现里问有人,袁品修随口吩咐“说了不必伺候,我自己会梳洗,你们先去休息,明晨还有诸多杂事要忙。”

 里间的⾝影微微一动,并未回覆。

 袁品修进门,意外的看到竟是殷素薇端坐在杨上等候著他。

 两人相视无言,隔著一段距离,默默的端详著对方。

 过了半晌,袁品修轻叹,先开口“你还不睡,又来劝我放弃了?”她还真是愈挫愈勇。

 下午被他打发掉,晚上接著来他改变主意,嫁他为,难道这么让她难以忍受吗?

 “我的劝本没有任何效用。”殷素薇心不在焉的捏弄著手指,话说得有几分丧气。

 他的持之以恒总能使她软化直至弃械投降。“每次争议的结果,哪次不是你大获全胜?”无奈的她,荏弱的姿态像极了需要滋润的花儿。

 袁品修情嘲涌动,怦然的心瞬间滋生了疼爱她的‮望渴‬。“知道劝告无用,你还来?”

 意味深长的笑,让他俊俏的脸上出现了两个调⽪的酒窝。“莫非是想使些旁门歪道的伎俩,害我明⽇不能跟你拜堂?”

 被他说中了!

 殷素薇心虚的将视线转,关上房门,她的‮躯娇‬不由得发颤,今夜她大概不会离开他的房…

 “品修,我的年纪比你大,加上又伤又残,还没嫁妆,只有数不清的⾎债等著遭人追讨;无论你能否替我担当,我是绝对不能嫁你而害了你。”每说一段,便朝他走近一步。

 “寻到你之前,你是什么情况,我一清二楚,若是害怕,我怎会带你回家?”与她并坐,袁品修边脫靴子,边点著边的灯火。“你总是不断重复著一些废话,你说不烦,我倒是听烦了。”

 她细瘦的手伸过去,按住他凑向烛枱的手指。

 “素薇?”回过头,袁品修惊讶的发现室內唯一的灯也被她吹灭了。

 室內突然暗下,他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显得出奇的晶亮,散发出神秘而人的光彩,让殷素薇的心跳因而‮烈猛‬。

 “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你不必非娶我不可!”她怀著畏怯之情,细碎的声音带著近乎饮泣的颤抖。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袁品修的思绪转动,感受到了她的决心,然而他却预测不出她将做什么?

 黑暗中,殷素薇的小脸红⽩错,她就像个知错不改的孩子,紧张的用发抖的双手慌的‮开解‬⾐裳。

 “素薇!”袁品修马上洞察了她的意图,可他来不及制止。

 她冲动得近乎赌上她的命一般,狠心扯下自己的外⾐、里⾐,只留下单薄的亵⾐勉強覆著‮密私‬处。

 两人皆有武艺,视力都比平常人看得清晰,毋需一点光亮,袁品修看见了殷素薇弱不噤风的⾝躯是如何的发抖,那柔嫰且⽩皙的肌肤又是如何的人。

 她居然是打著献⾝给他的笨主意,以换取他不与她成婚的念头!

 “我…我不觉得自、自己美…这样的⾝子,你要…就、就拿去吧!”殷素薇的话细若蚊鸣,几次咬到⾆头,说得断断续续的。

 “你在惹我发火…”袁品修板起面孔,黑亮的眼瞳燃起怒火。

 单凭他抑郁的语气,即可想像他有多生气,表情又有多严肃;殷素薇很怕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子不⾼兴,没胆量正视他。“你说喜我,要的…不、不就是这样?”

 “我带你回来,铁了心娶你,不是只为了圆房而已!”听著殷素薇略带哭腔的声音,本该动怒的袁品修顿时像怈气般的萎靡不振。

 他从未如此委屈过。

 那么努力的爱惜、珍视一个人,却总是被她顽固、不解风情的推拒到心门之外;可怜他唯恐伤到她,说话不敢大声、措词不敢严厉、行为不敢放肆,处处小心翼翼的呵护她,却还是打动不了她怯弱的心!

 她就不能为他而勇敢一点的争取吗?“你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吗?”

 殷素薇嗅到他失控的忧伤气息:心拧得隐隐发痛,在这无风无光的室內,空气凝滞,如同她不肯进展的心。“我、我明⽩你的心意,但我一无所有啊…”到底会不会爱上他、能不能活不去,她自己都难以确定,哪还有权利成为他的,陪他一起同甘共苦?“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个了。”

 她卑怯的倚向袁品修,拿起他冰冷的手按住她的口,不顾体內的⾎沸腾得快融化她的⽪⾁筋骨,鼓起所有的胆量告诉他“你拿去…不必娶就可以得到我…不用给我名分。”

 “够了!”袁品修怒极反笑,庒抑著満腹心酸,不愿再委屈自己。“我不能再纵容你,盼望你自強了!”

 —把被他放倒在柔软的铺上,殷素薇不安的仰望着他陷⼊暗的容颜,耳边忽然响起了他的移动声,她分不清他是拒绝或接受?

 这让她感到她更惶恐了!“品修?”

 他生气了吗?他要去哪?他要丢下她不管吗?他是不是轻视她了?如果令他厌恶的话,她真不如马上死掉算了!

 转瞬之间,黑暗的房间逐渐亮了起来。

 殷素薇诧异的观望,眼见袁品修在屋內每一个烛架上点満了灯火。

 “别点灯…”她羞怯的抓起上的被子掩盖光裸的⾝子。

 “怕什么?”室內流转著灿亮的烛光,映衬得袁品修风采人,他‮开解‬发束,青丝散开,流露出异常惑人的魅力。“到了这个地步才开始觉得拘束,那也未免造作了?”

 一件件⾐裳褪落地,他的动作徐缓而轻佻,蓄意展示自⾝体态的美好一般,他俊俏的脸浮出浪之⾊。

 只不过须臾,他就倾⾝反制住她!

 殷素薇诧异的问:“你要做什么?”

 他不客气的拉开她用来蔽体的被子“満⾜你的需求。”

 “不…”她畏怯了,惊慌的退缩到角,掌中因汗⽔而嘲

 “你不是要献⾝吗?”

 她羞聇的低下头,无法回答他咄咄人的质问,深⼊发髻的珠钗微微抖动,双手拉紧被子不敢放松,可怜的姿态恰似暴风雨里备受摧残的小花。

 她配不上他!

 殷素薇没脸把自己充満伤痕的瘦弱⾝躯暴露在光亮处,任他观赏,一想到他可能产生的不満,自卑的浪嘲马上从她的体內涌现,打得她⾝心刺痛!

 “拜托你熄灭灯吧!”只有黑暗才能掩盖住她的瑕疵,即使她的残缺‮实真‬存在,但黑暗却能帮助她忽略一个事实…她配不上他!

 “素薇…你怎么和掩耳盗铃的人一样傻?”幽怨的叹气自袁品修的口中逸出。

 他举止轻柔的取下她満头的发饰,抚顺著她的长发。“你呀是唯一一个,气得我七窍生烟的人。”

 她惑的抬起头,感受到最深的不是他的气愤,而是他的琊恶…那轻佻浪的神态,极有威力的‮磨折‬著她的心神。

 “你好像把我当作禽兽,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为了与你圆房而已…”

 殷素薇更是羞红了脸“你在说什么?”

 “你呀…”被她纯真的反应驱定了心里的闷气,袁品修如释重负的笑了“不懂是吗?我教你。”说著,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抚著她露在被子外的肩。

 她颤了颤,肌肤感到像是被温泉冲洗过一样的舒服感。“品修?”

 “别人愈是限制我做的事,我愈喜去做,而你向来知我甚深,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个?”他拉过她的⾝子,抓起她一只手绑到帐上。“要求我别娶你,简直就是在惑我反其道而行…赶紧娶你!”

 山下来就他,只好他去就山了,等生米煮成饭,他有更多法子她点头下嫁!

 “品修,别这样!”殷素薇羞赧的用另一手抵抗,奈何斗不过他的力量,眼看着⾝上的被子慢慢下滑,她急得眼角发红。

 “是你说,你要把自己给我的…”袁品修略微眯起眼,尽情俯视⾝下‮躯娇‬美好的风光。

 “不准看!”心被搔庠了,殷素薇两只手失去自由,无法遮蔽袒露在他面前的⾝子,她不噤悔恨起自己不该脫得那么快!

 “今夜不看,明⽇仍会看到的。”动人的酒窝再度出现于袁品修的脸上,藉著暖和的灯光,观赏著她消瘦却凹凸有致的体,他开始替她搔庠。

 “你冷静,别…”别那么调⽪的‮吻亲‬她、‮逗挑‬她,一会儿、一会儿轻啃慢咬,她会消受不了!

 殷素薇慌的闭紧双眼,柔弱⾝子在他的摆弄之下化成一摊泥⽔。

 “傻素薇,说傻话,美⾊当前,又是心爱之人,冷静得了的铁定是无能之辈。”袁品修含著她的耳垂浅笑,笑得她浑⾝发⿇。

 她怕了,他带动起的情狂嘲让她感到太陌生,她以为献⾝是一种不得已的安抚,只会令自己感到痛苦:然而他毫不生涩的‮情调‬攻势,有节奏的控制她的⾝体不由自主的合他,仿佛他才是主人。

 殷素薇感到后侮了!“你、你不是认为…我的做、做法…是对你的侮辱吗?”

 以不堪⼊目的‮势姿‬,⾚裸的被他绑制在杨,因为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殷素薇没资格发怒,只能像只待宰的羔丰般恐慌的挣扎。

 她没意识到自己扭来动去的⾝子,只会令他感到益加的⾎脉债张,无法自持。

 “啊~~你还有自知之明,真是可喜可贺。”袁品修扬起一抹坏笑,俯首,⾆尖在她肌肤每一道旧伤口上过。

 殷素薇哪噤得起这般放的逗弄,苍⽩的肤⾊迅速染红,如同一颗瞬间透了的甜美果子。

 “那你应该大义凛然的教训我,赶走我,证明你的坚贞啊!”她着急的喊。

 “尚未开始,就先打起退堂鼓了?”那么嫰,还敢和他拚命,袁品修轻哼一声。“若是寻常事,我忍一忍自会饶过你的自作主张;但这一回,必须得教训你不可!”

 “我后悔了!”殷素薇慌得直气,不敢看向他明亮的眸子,⾝体受他‮布摆‬的感觉因此更加強烈。“我收回前言,我要回房休息!”

 “自己点的火,自己得负责熄灭。”弄著让她全⾝瘫软得使不上劲,袁品修満意的松开她手腕的束缚,把人平放在铺。

 殷素薇屏息,忍到他放松的那一刻,猛然出力一跃,想推开他逃离…

 “刚放开你,怎么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袁品修早料到她的反应,眼明手快的侧卧在边,用⾝体挡住她的出口,伸展开一臂,轻易的环抱住她纤细的⾝。

 两具热得发烫的⾝子贴在一起,汗⽔融,体温渗透,牵动两颗心为对方而沦陷。

 “素薇…”袁品修半是強硬、半是温柔的全⾝包容著她,忽然撑起⾝,用手撩了撩长发,惑般的对她笑说:“我好看吗?”

 他在‮引勾‬她,用他醉人的嗓音、甜藌的笑靥、健硕的⾝体;殷素薇赶紧捂住脸,藉以掩蔵自己目眩神的表情,她只记得一件事:别再被他惑!

 “怎么反应差那么多?”袁品修纳闷的挑眉“我瞧书里,妇‮逗挑‬奷夫的段子,说到这句,奷夫一般都是要噴鼻⾎的…”

 殷素薇听得羞愤加“我能和书里的妇相提并论吗?”

 情绪的动使她不健康的肤⾊泛开了丽的粉晕,衬托了她清秀的容颜焕发出一点‮媚妩‬风姿。

 袁品修声音低沉的笑“我的素薇还是个小姑娘呢…”

 “到底谁年纪小,我…”大你一岁呢!

 她的话说一半,便遭他霸道的‮住含‬嘴,未能出口的异议全教他呑没,化为酥软的浅昑低哦。

 他有力的手抚过她的手,带动她环绕住他的⾝子。

 “不行…”她快不行了。

 “我行…”他还在胡作非为。“我会证明给你知道。”

 殷素薇抓住袁品修双臂的手指,从拒绝的拍打、抵抗的推拒,渐渐的失去力道,最终双手松落,放弃了抵抗。

 这个信誓旦旦说要一生听从她、任她子取于求的男子,总是说一套、做一套,每次都用尽手段搅她的神志,反过来任他对她为所为。

 她没办法与他再抗争了,感受著他贪婪的掠夺与热情的爱怜,她分不清自己是奉献还是在享受?

 晚风袭人虚掩的窗,覆盖中香情事的罗帐轻轻飘扬,舂光乍泻,満室旑旎,浓得化不开。

 *********

 天微亮,远处的鸣声传来,在灰暗的寝室內,仍有一股绵的余韵在各个角落悠悠徘徊。

 殷素薇整夜无眠,躺在袁品修⾝旁,脸贴着他的膛,为自己狂一整夜的陶醉深觉羞赧。

 她快没脸见人了啦!

 她表现得一点也不像个初解人事的⻩花闺女,起先的不适之后,很快被他带动得沉忘我,殷素薇好想从上挖个洞蔵进去!

 “你还不睡?”袁品修半睡半醒,一直有注意她的动静。

 窗外的天⾊正一点一点的明朗。

 在他怀中猛磨牙的小女人抬起头,有点不甘心的表情像极了一只失去食物的小羊,闷闷不乐,可怜得讨人喜

 “你不⾼兴?”

 殷素薇无言,沉浸在羞聇的感慨中,任他‮摩抚‬,亲热时那么容易就让他‮服征‬了,情过后的她懒得再抗拒什么,免得徒显她的矫情。

 只是与他的⾝子结合,她仍分不清自己的投⼊是出自对他的喜爱,或是感恩的心态,还是天生

 “我们真有点像奷夫和妇…”思来想去,唯独此事她确定无比。

 “那请奷夫夜夜临幸奴家~~”袁品修晓得她烦闷,故意说出‮媚娇‬的音调,做出俏⽪的举动来逗她开心。

 “品修…”殷素薇笑也不是、骂也不是,重遇袁品修之后,擅长庒抑真心的她慢慢的有了改变。

 心里的各种感受,永远瞒不过他的耳目,容易受到他引发而出…在他面前,她总能无拘无束的大哭、大笑,仿佛回到小时候,又能信任别人。

 “虽然我非常乐意赖在上与你‮存温‬,不过我们得赶紧准备拜堂成亲了。”袁品修拨弄著她的头发,一缕淡淡的芳香⼊鼻,直心扉,使他強硬的心愈来愈柔软。

 “我若不起来,你是不是会強迫我?”殷素薇离的目光恢复清晰。

 “呵呵,再说下去,又会绕到昨晚争执的起点上。别再说扫兴的话了,不如思索成亲后,我们会有多么美満,如同我们的双亲那般相爱。”

 殷素薇闻言,容颜一变。“我的爹娘并不相爱。”

 袁品修本起⾝,听了她的话,突然不能动弹。

 “你忘了,我常出门与你玩?”

 “怎么忘得了。”他的手指自动抚过她眉心的皱痕,舍不得她忧伤,在他怀中的人儿应该快、快乐才是。

 “那时候…不喜留在家里,并非是因家中太多江湖人士出⼊让我害怕,而是…没人理我;我能看到的除了不亲密的下人拘谨的一面,只有娘亲永远不‮悦愉‬的脸⾊。”殷素薇再度偎向袁品修温暖厚实的怀,这方寸肌肤带给她的‮定安‬感,无人可比。“若非有我,我爹是不会娶我娘的,可他们成婚了却仍不相爱,只会扮著表面的‮谐和‬给外人观赏。”

 袁品修眨了眨眼,边吻著她惆怅的眼角边道:“我们会相爱的,素薇,我喜你,你也爱我。”

 “胡说!讲!造谣!”她不承认的‮头摇‬,脑袋抵住他的口摇晃,却不知她微薄的力道更像在‮挲摩‬
‮逗挑‬,惹得他情复发。

 “若不喜我,你怎么肯让我做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事?”说得暧昧的男人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神态。

 殷素薇被他话中影爱情境戏弄得很无措,连话都说不清了“我、我是、是…”

 “素薇。”袁品修深邃的眸子凝聚著真挚的光芒,有点沙哑的男嗓音含带柔情,许诺道:“我不会像你爹那样丢下你不管的。”

 他热烈的情感令她的口发热,热力延伸到⾝子的每一处,燃烧似的融解了她的心,再也生不出抗拒之意。

 正在此时,外间的门被推开,两名丫环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凝望的绵视线。

 “堡主,吉时快到了。”

 “您还不起⾝,会错过拜堂的时刻呀!”

 袁品修没应声,默默的看着殷素薇,似乎是在等她点头。

 嫁给他?成为他的?她可以吗?她的未来是死、是活都不晓得,寄宿在他家已经够恬不知聇了,她还可以占有他这个人吗?

 “品修…”

 他微笑,看见了她‮情动‬的神⾊,很⾼兴自己‮夜一‬的努力有了成果,不仅得到她的⾝,更动摇了她的心逐渐倾向他。“我们去成亲吧!”

 话刚说完,一双纤细的手环住他的颈项。

 在他诧异之中,殷素薇扬起头吻上袁品修的嘴。“别走…”她宁可学缩头乌⻳,继续沉浸在这无尽的纠里。“陪我。”

 她没信心当他的,她不要名分,她只想回应他的深情就好!

 殷素薇学著他昨晚的表现,积极的昅他丰润的,像吃到甜藌的糖果,因剧烈心跳而起伏的口紧贴着他,‮引勾‬著他的望。

 “素薇!”明知她是故意在拖延他的良辰吉时,只为不想去拜堂,无奈他拒绝不了她的主动求

 袁品修又爱又恨的将殷素薇庒在⾝下,管不了门外的提醒声,脑中只有与心爱女子合而为一的念头!

 两名丫环站在门外,等不到吩咐,正不知所措。忽然门內传出一阵阵奇异的声响,教人脸红心,间歇有两声对话扬起…

 “可恶,你不乖,惑我!”

 “你、你还不是一样,昨晚你、你也‮引勾‬我。”

 接下来,是‮魂销‬蚀骨的肌肤‮擦摩‬与柔软呻昑…

 丫环们不敢再呼唤,慌的退下,跑得远远的,每个人的脸蛋上都是绋红如抹了困脂。

 “看样子,堡主是赶不及好时辰了。”

 “瞧堡主那死心眼的样儿,我们的夫人横竖是跑不掉的。”

 相视一笑,两个小姑娘不由得叹了叹,遐想着哪一天能遇到和她们堡主一样俊俏专情的男子。

 *********

 厮磨中,两人睡睡醒醒,埋在罗帐內,不管屋外的晨昏变幻。

 袁品修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抚‬著殷素薇肩背上的肌肤,怜惜的问:“⾝子还疼吗?”

 殷素薇的嗓子有点⼲涩,不想出声,‮涩羞‬的‮头摇‬,拜堂成亲的喜事,她成功的拖延过去了,放心了些许,却也萌生了难以形容的失落。

 “既然⾝子不难受,我们起来成亲去吧!”袁品修暗暗发笑,想跟他斗?她的功力还不到家!

 “什么?”又提婚事?她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任由他做过瘾了,他怎么不肯死心的退让几步呢?

 “你以为se我一次就能搞定我?”袁品修露出了夸耀自己意志坚定的嘴脸。

 殷素薇只觉得头晕了。

 这时一阵匆促的声响,不期然的近屋外。

 “堡主、堡主!”管家焦急的隔著门呼唤。

 “知道了,婚事不变。”回了一句,袁品修鼓励的捏了捏殷素薇的脸蛋。“起了。”

 哪料门外的下人并未安心,反而更紧张的说道:“有急事啊!堡主,老夫人、老夫人赶回来了!”

 袁品修闻言一怔,看了看同样错愕的殷素薇。

 “⿇烦。”他失神的撩了撩头发,现在婚事恐怕无法顺利进行了。

 殷素薇很少见到袁品修如此明显的烦恼样,想起自己在他手中总是吃亏,忍不住笑道:“我搞不定你,自有别人出击。”

 她轻哑微软的嗓音,引著他的⾆大动。“幸灾乐祸啊你?”冲动的捏住她的鼻子,等她无法呼昅,不得不张嘴吐纳之际,他则乘机‮住含‬她的,横蛮昅!

 “外面…外面…有人啊…”“你我的事,家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殷素薇好不容易坐起⾝,又被他放倒了。

 “堡主,老夫人正向著您这儿赶来!”门外的管家紧急的通报。

 “带她去花厅等著,暂时别吵我…”

 “你才别闹了!”殷素薇担忧得愁眉不层,一边制止袁品修吃⾖腐,一边忙的找回散落四处的⾐裳。

 “别慌、别慌,你我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只要发挥同舟共济的精神,定能排除万难!”袁品修讨好的帮她寻回亵⾐,双手捧上。

 “我能跳船吗?”她苦著脸问。

 他粲然的笑“你可以选择和我一起淹死!”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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