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海牙国际法庭
等王鹏和朱钧拿到机票飞到海牙的时候,距离开庭正好还有10个小时。安德烈和波齐两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抱着一摞一摞的卷宗领着律师团的几个主要大律师开着一辆大SUV一路狂奔到机场去接他们,就在回店酒的路上他们就开始对证证词。
“你们只要说实话就可以了,用不着太对证什么。”律师团的团长是个英国人,一口标准的伦敦音,基本上一句话里面要拖上两三个音节。这让听力很差的王鹏听着很舒服,至少能给他留出来查字典翻译的时间。
王鹏把整本的朗文英汉大辞典都背了下来,现在终于管用了。
“不过要注意的是,对方的律师团也很強大,虽然上校这次肯定是没活路了至少也是个终⾝监噤,但其他人估计会以不知道三个字来脫罪。”律师长翻着卷宗给王鹏解释“现在基本上可以定罪的已经有28个人了,但是孟雅晴在这件事情里面是个什么角⾊,我们还在分析。”
朱钧听不懂这帮外国人在说什么,但孟雅晴三个字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拉了拉王鹏问问是个什么意思之后,立刻说:“孟雅晴跟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真的没什么关系。一个还在上学的姑娘,能跟贩毒有什么牵扯么!”
“可是有报情显示,欧洲这边的一条品毒线,和孟雅晴可是脫不开⼲系的。”律师听完翻译之后,皱了皱眉头打开另外一本厚厚的卷宗“按照一份口供里所讲,孟雅晴也参与到了至少蔵毒和进行品毒运送等活动。”
“没有的事。”朱钧连连头摇“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
王鹏拉了他一把:“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朱钧连连头摇“孟雅晴是个好姑娘,好姑娘不会沾染这些东西。”
“你他妈在监狱里也不是没见过那些所谓的好姑娘却杀人放火,”王鹏对于朱钧的态度很不満。而律师长听完朱钧的话则有一种要爆发的感觉,脸⾊涨得通红:“你可是关键证人。你地证词会直接影响到十几个人是无罪释放还是要在关岛度过后半辈子,你可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朱钧摇了头摇“孟雅晴是个好姑娘,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而且港香那家公司里面很多人都并没有参与到品毒这件事情里面来,最多就是一个黑社会
质的社团。”
“那么,关于上校,你会如何作证?”现在律师长觉得还是提前把口供对正好了再上庭比较好,不然谁知道朱钧又会说出什么话来。
“实话实说。他在金三角那边有数千亩的罂粟田,而且他在孟帕亚城內有七八个制作鸦片的工厂。”朱钧对于这些东西倒是记得很清楚“在港香有两个制作洛海因和吗啡的窝点,一个在新界
公岭,一个在九龙荔枝角。两个地方我都去过,负责
公岭的那个人叫真叔,今年60岁。负责荔枝角的人我们都叫他虎哥。大名是张虎。”
这就可以了。律师长和王鹏一起松了口气:“那么,你对于港香那边,还有什么要说地么?”
“港香那个公司就是一个黑社会团伙。”朱钧连连头摇“我在港香的时候每天的任务主要就是去安公那里把因为各种原因而进去的人保出来。杀人放火的事情他们是基本不做的,但在争地盘的时候。比如酒吧和地下赌场,难免也会出一些人命或者火灾之类。杀人地一般在港香都已经被判了,不过那些大多是顶缸的小弟,真正的大哥们一直是逍遥自在的。”
“那么我们明天的任务,就是让他们别这么逍遥自在了。”波齐拿出来一份厚厚地⾜有七八页的名单递给朱钧和王鹏“你们看一下,这些人你们都知道么?”
对正名单上的姓名。然后把那些姓名同文件上的罪名一一联系起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上校,现在差不多也该到这里了。”律师团的一位大律师看了看手表,低声说“你们国中人倒也真舍得,专门开了一架包机运送这帮人。”
实际上,如果是简单的毒贩子,恐怕也不用包机什么地。只不过上校作为以前
国的老兵,现在陆大和三民
又是藌月期,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要⾼规格的待遇一下。
而缅甸方面同样包了一架737来运送抓捕到的武装分子们,不过那位老爷子在看到府政军攻⼊群龙无首的孟帕亚知道大势已去之后,便自尽了。
“好歹,也是为咱们民族流过⾎的。”王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他不用这么偏
的…”
“人老了。最怕的就是⽩发人送黑发人。他的儿子已经死了,现在他地孙子也被送到了海牙。他的曾孙女也被牵扯到案子里,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安德烈一边开车一边说“以前抓捕坤沙的时候,就因为没能把他的人都一网打尽,导致跑出去地人成立了一个⾰命军要营救他,所以这次缅甸府政也学乖了,反正既然上校是际国刑警组织红⾊通缉令上地人,那么就
给际国法庭来审理好了,他们也落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次围捕上校势力的军方,不仅仅有缅甸府政军,还有泰国方面出派地特种队部,以及国內专门成立的专案组带着特种军队兵分两路一路进⼊港香抓捕一路秘密潜⼊金三角进行剿杀,而缅甸人在抄仰光的分部的时候也下了狠手,上千军队围攻大厦,务必一个不留全部击毙或抓走。
这时候王鹏抬起头看着头顶上呼啸飞过的一架737,轻轻的摇了头摇指着上面:“这架机飞,就是押送上校他们这批人的吧?”
“本来是打算用军用运输机押送的,只不过缅甸那边可能是觉得有什么忌讳,所以才用的客机。”安德烈长出了一口气“我和波齐跟了这条线也有四五年了,现在终于他妈的能结案了!”
2009年4月6⽇,海牙际国法庭刑事审判庭在停止运作了三年后。又一次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大门,由荷兰军方出派地300宪兵将整个法庭外围围了个⽔怈不通,一个个都是荷
实弹神情肃穆的看着路上的行人,似乎生怕这时候有人冲击法庭营救上校。
而在法庭內,因为是第一次问讯并且是对所有有关涉案人员的正式起诉,为了保证全安,**官决定进行不公开审理。
王鹏和朱钧坐在证人等候厅里等待呼唤的时候,律师们还在给王鹏讲述着审判流程和规则:“今天你们只是需要露一面。然后进行发誓保证证词的实真
就可以。实际上往后的一周內你们都不用频繁出庭,只是由我们律师对上校以及上校手下的人进行诉讼。而一周后到了自由辩论地阶段,你们就很重要了,因为我们的一切诉讼状都是
据你们的口供以及缅甸军方和泰**方所得到的证物撰写的,所以你们在这一周內千万不要出现任何问题,一直到上庭。”律师们对于这个案子的结果,还是表示很乐观的。“有你们两个
悉上校整个內部运作地人在,我们很相信上校这辈子都别打算离开监狱了。”
不过,这种等待是很无聊的。王鹏靠在椅子上睡了一觉之后,被人叫醒了:“王鹏?现在需要你出庭作证了。”
王鹏
了
眼睛,打个哈欠抖擞一下精神跟着那个宪兵推开门走进了法庭。
“证人姓名。”**官是个澳大利亚人。所说的英语里少少的带有一点口音“以及职业。”
在这种场合里,王鹏即便会说英语,也必须用自己的⺟语来进行对答:“我叫王鹏,今年2岁,职业是,”他看了一眼坐在被告席上地几十号人。以及坐在角落里双眼直直的望着他的孟雅晴和何正东,深昅了口气继续说“国中
家国
全安部业务指导局第三特务大队特务。”
法官自然知道王鹏和朱钧是⼲什么的,但坐在被告席上的那些人听到王鹏的这句话,立刻就是一片哗然。何正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叫了起来:“你个叛徒!原来你他妈地是个特务!”
“Ordr,Ordr。”法官用力的敲了敲惊堂木,继续问王鹏“你可以把你的手放在圣经上发誓你在本法庭內所说的话都是句句真言么?”
王鹏摇了头摇:“作为一个
员来讲,我是个无神论者。”他举起了手“不过我可以用我的
发誓,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法官也知道王鹏是个什么
的
员。也不以为意的继续问:“那么,在去年10月的时候,国中
家国
全安部曾经派给你一项任务,是什么?”
“任务是打⼊上校贩毒团伙搜集证据。”王鹏看着坐在台下脸⾊青⽩的李老三发狠。“坐在下面被告席里地李成梁是我国的在逃通缉犯。但是因为某项原因,他愿意带我和我的同事打⼊上校贩毒团伙。立功赎罪。”
“那么,那位上校,你在进⼊那个团伙之后,认识他了么?”法官继续问。
王鹏点了点头:“认识。”
“那么,在被告席中的众人里,有他么?”
“有。”
“你能为本庭指出他么?”法官看着王鹏,而王鹏看着上校,缓缓但坚定地地抬起手,指向了他“孟天贵,就是他,他就是所谓的上校。”
王鹏在进行了法庭辨认程序之后,他今天地任务便到此为止,换成了朱钧上来继续指认。
“表现得很好,你们表现的都很好。”特地从阿姆斯特丹赶过来的国中驻海牙际国法庭**官李蒙眺拍着王鹏和朱钧的肩膀笑着说“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特务。”他笑着拉着王鹏和朱钧的手坐在长椅上“辛苦你们了,这次能破获上校这个案子,全靠你们俩了。”
按照常规来讲,王鹏和朱钧应当客气一声说不敢当之类,只是王鹏在客气过之后,朱钧却走神着不知道想着些什么。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这小子还年轻。”王鹏连忙打圆场“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您还多包涵。”
“没什么没什么,”李蒙眺看着无精打采的朱钧,笑了起来“朱钧同志,你想什么呢?”
这时候朱钧才像是如梦方醒一样,抬起头连连道歉:“没什么。偶尔想到了一些小事情。”
“你们就在荷兰好好的玩玩吧,这里的环境很好的。”李蒙眺终归也不能总陪着他们,站起⾝来说“明天来鹿特丹咱们地大馆使,大家给你们包饺子吃。”饺子,很好吃么?王鹏和朱钧现在没了任务,又谢绝了荷兰宪兵提出对他们的人⾝保护提议。两个人走在海牙的大街上看着这古老的城市,赞叹不已。
“咱们家国,就是他妈太现代化了,结果反而没了民族的
。”王鹏走在石板铺就的路上,脚下的⽪鞋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看着周围地古朴的咖啡馆和散漫的喝着咖啡或者听着音乐或者写着什么的人,连连叹息。
朱钧只是把手揷在兜里跟在王鹏的⾝后心不在焉的看着周围的风景,一句话也不说。
4月地荷兰天气虽然也算是有些暖和,但王鹏他们出门的时候还是穿着⽑绒的外套。而王鹏为了挡住手腕上那个心灵枷锁,还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的⽑⾐免得被一些人看到之后出现问题。
“这里就是海牙,荷兰一个小小的镇子。”王鹏站在一座小桥上俯⾝看着清凉地喝⽔,笑着对朱钧说。“反正接下来的一周里面咱们也不用回国,所以可以去阿姆斯特丹或者鹿特丹去转一转。”他看着朱钧“你还是男处吧?”
朱钧默默的点了点头,却也不说话。
“我知道你想⼲什么。”王鹏看着朱钧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把孟雅晴捞出来,但问题在于现在的证据对她不是很有利。就算她没蔵毒没贩毒,但至少也有个知情不报的罪过。这边的际国法庭是个什么章程我不知道,但要是放在国內,知情不报等于窝赃。至少也是3年以上。”他搂着朱钧的肩膀低声说“你就别想着怎么捞她了,实话实说最好。”
朱钧默默地点了点头,却还是不说话。
“咱们去鹿特丹吧。”王鹏笑着拉着朱钧坐上一辆奔驰的计程车。“大馆使还给咱们预备饺子了呢。”
欧洲这个地方。很好,但也不是什么都好。王鹏在大馆使吃了两个纯⾁馅的饺子之后。提问题:“为什么不往里面放点菜呢?猪⾁茴香的饺子不是更好吃么?”
这句话让大馆使的大师傅很尴尬:“咱们这边,没有茴香。”
“猪⾁韭菜也很好啊,或者是小菠菜,不都可以么?”王鹏用筷子夹着一个饺子问“为什么没有菜呢?”
“这边韭菜芹菜的比⾁还贵了。”李蒙眺叹了口气“不是大馆使不给你们包好吃的菜馅饺子,实在是这边的菜没有什么味道。”他用双手比划一下长短“所有的芹菜都这么长,1欧元一棵,但是一点芹菜味都没有,就是摆在那看着好看而已。回头你们要是去德国,那边一条猪腿大就跟一斤菠菜差不多贵了。”
看来欧洲也不是想象中的这么美好啊。不过朱钧对于⾁食品地望渴是王鹏完全没想到的,大馆使总共包了不到50个饺子,朱钧风卷残云一般的吃了至少3个以上。
“不够咱就继续包!”李蒙眺看着朱钧吃饺子的样子眼睛都快跳出来了,连忙吩咐厨房“再包20个上来!”
王鹏吃不多东西,况且他对于纯⾁类也差一些,稍稍吃了这么十几个饺子之后就坐在那开始喝啤酒。
“这个啤酒,味道真好。”王鹏喝完一瓶之后伸手又拿过来一瓶“和国內地比強多了。”
“那当然,这边人是喝啤酒地祖宗。”李蒙眺不以为然的自斟自饮“你要是往德国去,那边有600多个啤酒品牌。而且个个都不比什么百威喜力地差。不过这边人喝⽩酒就不行了,上次新年时候我和荷兰的一个长省一人拿了一瓶65老⽩⼲对吹,结果他喝了不到小半瓶就直接钻桌子底下去了。”
东方人,一般都喝⽩酒。而西方人却超能喝啤酒。王鹏以前在国內酒吧见过德国人喝啤酒是什么样子,十几瓶下去跟没事人一样。
不过喝啤酒就一条不好,
肚子。尤其是欧洲这边35岁以上的男
,一个肚子比一个大,配上两条细细的小腿怎么看怎么有意思。
“下次开庭。就是后天,你们俩跟上次一样,就是去了站在那回答几个问题就可以。”看看吃的喝的也都差不多了,李蒙眺开始给王鹏他们讲流程“反正这个案子没有一年半年地完不了事,你们要有长期的抗战准备。”
这个一年半载可把王鹏吓了一跳:“难道说,我们俩就在荷兰呆着就不让回去么?”
“那倒不是。”李蒙眺摇头摇说。“自由辩论之后你们俩把证词和证物提
给法庭之后,基本上就没你们事了,想回国就回国,最多后面需要再作证的时候发一份签字证明的证词传真过来就可以了,本人不需要到场。”
那还好。王鹏在心里放松之后。就开始琢磨荷兰的红灯区了。
“红灯区在鹿特丹这边还不是最好的,”李蒙眺看着眼睛滴溜
转的王鹏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笑了起来说“回头你们开大馆使地车去阿姆斯特丹,那边有全世界最好的乐娱场所…”
太坏了,这帮人太坏了!王鹏一边开车一边愤愤不平的咒骂着:这帮人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把孩子们都教坏了么!
不过看着夜⾊下阿姆斯特丹的灯红酒绿,王鹏的心都醉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他妈的腐朽堕落的资本主义世界地最好的缩影!
“不过我喜
这个缩影。”王鹏看到一家挂着大巨霓虹灯招牌的⾼档酒吧。顺手把大馆使的宝马车停到路边把钥匙扔给park车的金发小弟,然后拖着満脸不情愿地朱钧哈哈大笑着往里走。
“很重的烟味啊。”朱钧在进门的一刹那就被里面的乌烟瘴气熏得开始咳嗽,跟在穿成兔女郞一样的服务生⾝后一直走到自己的座位那里,依旧咳嗽不止。
王鹏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朱钧在烟雾中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忍不住地笑:“差不多就得了,这里没这么严重吧?”
“不仅仅是香烟。”朱钧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杯⽔,也顾不上这是⼲什么用的直接一口闷进嘴里,然后长吐了一口气“这里面有人在菗大⿇。”
“在荷兰,昅毒是合法的。”王鹏冲着服务生招招手要了一瓶酒之后。拢拢头发看着好多了的朱钧“在合法的乐娱场所里做一些合法的事情,你觉得有什么问题么?”他冷不丁坏笑了起来“要不然你也尝尝?大⿇不上瘾的…”
“算了。算了。”朱钧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是个好孩子,喝点酒就可以了。”
“那么。姑娘呢?要不要?”王鹏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本刚换过来的欧元“这些年民人币坚
欧元疲软,咱们在国內挣钱上荷兰来花,很值得的。”
“我什么都不要。”朱钧被一个路过地丰硕美臋蹭了一下之后,却起了一⾝的
⽪疙瘩“据说荷兰的艾滋病率很⾼的…”
“你他妈一个超能特务还怕什么艾滋病啊!”王鹏随手一指“你不是看得出来这些么?”
“看得出来是看得出来,但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朱钧端起一杯帝王12年,抿了一口之后皱着眉头放下杯子“不好喝。”
“那是因为你在国內用这东西兑软饮喝习惯了。”王鹏也端起杯喝了一口,苦着脸放下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果粒橙地,就这么加冰纯喝,咱们还真不习惯。”
这时候有个⾝材⾼挑头发金⻩地荷兰辣妹婷婷袅袅的走过来坐在王鹏⾝边地沙发上,挨挨蹭蹭的冲着王鹏抛了个媚眼:“要不要请我喝杯酒?”
因为酒吧里比较吵,王鹏一开始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正要开口问的时候,那女孩用标准的广东话说:“唔敢请我饮酒咩?”
王鹏一时间听愣了,眨了半天眼睛问:“你会说汉语?”
女孩摇了头摇:“只咩广东瓦…”
在这个时候,王鹏才知道什么叫际国
女,什么叫地球村。
“我这位小朋友也需要一位女士来陪她,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介绍?”看到如此⾼素质的姐小,王鹏决定也不能让人看扁了,改说英语了。
只不过他的英语口语带有明显的国中话味道,让那位女士皱了半天眉头之后,用一字一顿的标准汉语说:“你说普通话可以么?”
可以…王鹏有一种极大的挫折感,最后用普通话说:“帮我们再找一位姐小来可以么?我们兄弟,”他指了指闷头不说话的朱钧“他需要被安慰。”
实际上,需要被安慰的不止是朱钧一个。这个地方每天都有人酩酊大醉,每天都有人需要被安慰,每天都有人在花天酒地,每天都有人忘掉一切。
“这就是一个销金窟!”王鹏搂着那个穿着暴露的金发女郞,端起酒杯冲着朱钧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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