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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想得到什么,我不在乎这些,反正我能从中获得我所需要的,我没有固定的男朋友,每个礼拜都会新人替旧人的。”戴雪的话让我吃惊不小,想不到时间竟然将一个人改变得如此之大,想当初她对我是何等矜持,我可真是生不逢时。
后来,我和戴雪又聊了一些往事,她接到一个电话,是电影制片厂叫她去给卡通片配音,我说:“这么晚了,他们还找你去。”
“这帮人都愿意晚上干活,效率高。”
“配一次音给你多少钱?”
“义务的,就这我还让导演占了不少便宜呢!”戴雪临走前给我留下她的电话说“有空儿找我玩。”
也就是在这一天,杨
离开酒吧,不再待在那里唱歌。这天晚上,在杨
唱歌的时候,台下一个醉醺醺的酒客指着他大声喊道:“那孙子,你丫唱的是什么狗
东西,换个歌儿!”
杨
瞟他一眼,没有停下。
酒客又喊道:“**,你丫还
牛
!老板,过来!”
老板毕恭毕敬地走过去:“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让丫唱个《心太软》!”酒客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拍在桌上说。
老板走上台,附在杨
耳边低语了几句,杨
拿起麦克风说:“我不给傻
唱歌!”然后便背着吉他离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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