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听到许文港的话,飞野稍现尴尬,但是他到底是久经风雨之人,还是满脸堆笑,将许文港请入房间内坐下。女奴上茶后,飞野直接跳入正题:“不知道斗士大人尊姓大名,来自何处?为何会选择我们红雷?”
许文港笑道:“我叫许文港,刚从中灵国来。我是自由斗士,在寻找开的起好价格的雇主。坦白说,东林国红雷国的战争原因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因为他们入侵你们就当什么正义的朋友。只是红雷国三位王子的名声远扬,都是一代人杰。我想剑归英雄掌,货卖适合人。王子殿下应该能够为我开出一份满意的酬劳。”
飞野击掌道:“说得好,阁下果然是爽快人。既然阁下这么相信小王,小王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只要阁下投身我们红雷**队,我们打赢这一仗,小王愿意以黄金一千斤,白金三千斤,白银一万斤,土地一千亩,奴隶八百人作为酬劳。”
许文港吹了声口哨,果然是个大方人。他加上一句道:“除了这些还有,我的机神在这次战斗中产生的损耗,都要在战后由红雷国承担。没有问题吧?”
飞野笑道:“没有问题,这本来就是我国的义务。”
谈好了价格,许文港原想说出以血红晶作为酬劳。但是
百合提醒过他,血红晶是红雷国的国宝,只有国王一人才拥有。是王家的象征,绝对不可能拿来作为酬劳的。所以他没有向飞野提出来。现在许文港刚刚加入,提出过分的要求必然会遭到拒绝。
“那么现在三王子可以告诉我,战局的情况了吧?我看此城已经全城戒备,敌人要攻打这里了吗?”
飞野点头道:“不错。许先生,请跟我来。”飞野来到一座巨大的沙盘前,上面正是这座城市的地形图。
“飞蓬大人,请您介绍一下当前的情况。”
飞蓬是本城的太守,身高在两米左右,头大如斗,长着一对铜铃环眼。五官凑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老虎,颇为凶猛。他身边站着一个身穿桔红色罗刹裙的少女。看来也是一个斗士。
飞蓬指着沙盘道:“敌军在三
前袭击了落
峡谷,将我国分成了三个部分。目前我国主力在西北边,匈奴主力在西南边。敌军分别由青果团和圣殿骑士对抗。东林国的自然斗士团则集中进攻我国各地城市。目前敌军可以抽调攻击我们的应该是自然斗士团十二到十五架机神,和五万士兵。”
许文港问道:“那我军的兵力呢?”
“我军目前有雷神型机神三架,壁虎型机神三架。炮台一百二十座,灵力战车四十台,符雷炮四十门。兵力在两万。和对方相比,在各方面都落后很多。”
许文港紧皱眉头:“七架对十五架,这可是很难打的战争。”
飞蓬道:“不错,我们的兵力只是敌人一半。这座城是国家通向中灵和克美罗金属矿的唯一通道。这里被敌军占据的话,我国的兵备补给就会彻底丧失。对整个战局影响太大了。所以我们哪怕是拼到最后一个人,也绝对不能失守。”
“不是有精神就能打赢仗的。”
听了许文港的话,飞蓬不悦的说道:“斗士先生,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战而逃,让全天下的人来
笑我们吗?”
许文港对着他说道:“我到也没有这样说,战争这种东西我不是太懂,但是我知道要打赢一场仗,重要的是情报,战术,准备,最后才是战场上士兵的精神。如果这场仗打输了,就算你是忠心耿耿,献上热血生命,你还是国家的罪人,要被唾骂千古。”
飞蓬大怒,他在红雷国从军多年,身经百战,自问为国为民,不惜献上项上人头。可是这个不知道是那里钻出来的无名小子,居然敢说自己是国家罪人。如果不是这是三王子带来的斗士,自己就在这里和他决斗,让他用血洗刷对自己的羞辱。
飞野连忙打了个圆场“飞蓬将军,许先生只是为了打赢这场仗,并无恶意。”
许文港耸耸肩:“我和你又不认识,当然是没有恶意。我只是听你的口气,好像要和对方硬拼。你要是打输了,我的酬劳也就没有了。”
听了许文港的话,飞蓬稍微有些缓和了情绪。他冷一笑一声问道:“那么许先生有何高见?”
许文港道:“我说过,我不懂得打仗。不过打架的规矩我懂,如果对方比自己人多,就趁他们分散伏击他们。正面打不过,就从背后下刀。既然他们实力比我们强,我们就偷袭也好,伏击也好,总之不要正面去干蠢事。”
顿时一片哗然,飞蓬一字一句的怒骂道:“你真的是斗士,你还有一点斗士的尊严吗?国家的战争是堂堂正正的,怎么能够在敌人正式挑战后,再进行伏击行为。这是斗士的荣誉绝对不允许的。”
“荣誉呀,能够当饭吃吗?”许文港嘲讽道:“飞蓬将军,身为军人是不是该为国家献出一切?”
“那是当然,我随时会为红雷国抛头颅,洒热血。就算是献上全家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许文港笑道:“那就好,我们道上的规矩是对自己的兄弟要讲义气,对自己的敌人要残忍。既然飞蓬将军说为了国家可以舍弃一切,那么为了国家舍弃你斗士的尊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这…”飞蓬一时语赛,斗士在大陆的任何角落,斗士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就是王族,也不可对斗士无礼。身分高贵,行事也有着准则,像是许文港说的这种话,就是国王也不敢说。
许文港环顾周围道:“对我来说,无关的人死上千千万万也无所谓,但是我不想死一个自己的兄弟朋友。我才不在乎什么斗士的尊严,国家的荣誉之类的狗
事情。这场仗,我既然加入,就是为了打赢。赢了什么都是好的,输了什么都是错的。道德的标准是由胜利者制定的。我要取胜,胜利的方法是什么都无所谓,就这么简单,你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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