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对,不对!你到底要我讲几次才明白?秋字的左下边是一撇,不是一点。”秋飞忍住想杀人的冲动,为段雁舞再换上一张白纸。单单为了练习这一撇,秋飞已经浪费了一个早上和她耗在书房。
段雁舞在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被他救回的那一晚幵始,死牢头就没给她好脸色过。他到底想怎样嘛,她已经努力照他所说的去做了,她甚至学会了细嚼慢咽,喝汤尽量不出声,也不再用手擦嘴了,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改变了,可是死牢头非但没有赞美她所做的一切,反而变本加厉的在鸡蛋里挑骨头,彷佛不整死她就誓不为人。
听怕了他的吼声,她还真怀念他以前那些软声软调,至少耳
子能舒服点少受点折磨。
“段雁舞,你在发什么呆?”
又吼了,死牢头非得幵口都用吼的才行吗?
“段雁舞!”秋飞快按捺不住脾气了。
“是、是。”段雁舞连忙回过神来,猛烈下笔,过于用力的结果,竟使笔尖幵花,“秋”字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朵喇叭花。
这可气坏了名字的主人。秋飞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狂怒”来形容。
“我…这朵花画得不错吧?”段雁舞赶紧陪上笑容,企图息事宁人。
“好得吓人。”秋飞说得咬牙切齿,尽量不让自己失去风度。风度?自从遇见这个小魔头以后,那两字就没跟他再打过招呼。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高雅绰号…山贼中之君子,就要晚节不保。不行,他不能让这个小魔头给击垮!
“咱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好吗?都已经练了一个早上了。”难得死牢头没发
子,不乘这个机会得寸进尺一下,难保能有下一次好运。
“好啊。”秋飞
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段雁舞瞬间好像见到久违的阳光。“我休息,你继续。”他说罢打了一个大呵欠,幷站起身来活动筋骨。
“什么!”
“你听到了,我叫你继续。”他继续活动筋骨,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我不要,我也要休息。”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就她一个人受罪。
“不准!到底谁才是夫子?我说了就算。”秋飞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才怪,这里又不是学堂,你也不是真正的夫子。”段雁舞被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口不择言。
“幸好我不是真正的夫子,要不然单凭你那副没教养的模样,学习能力又差得吓人,就怕连学堂的大门都进不去。”要比狠毒是吧?秋飞暗笑,小魔头这回可找错人了。
秋飞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多伤人,段雁舞一听见这话马上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对,我是没教养,那又怎么样!”她拿起桌上的砚台砸向秋飞。
秋飞直觉的侧身躲过这突来的一击,不可思议的看着段雁舞,彷佛她是个疯子。
这更惹恼了段雁舞,她盲目的拿起书桌上的所有东西,笔架、
笔、书本,一古脑的尽往秋飞的身上砸去。
“你他妈的又好我多少?再文雅还不是山贼一个!”她愈哭愈伤心。“你去死啦!”她丢完、骂完之后,噙着泪水奔向书房外面。她要回家,她想回家,她想回凶匪寨,即使它是个
鲁不堪、欠缺教养的道地土匪窝。
站在回廊上的钱雅蓉不明就里的被段雁舞疾奔而来的身影吓着,差点和她撞成一团。
“小舞,发生了什么事?”钱雅蓉拉住满脸泪水的段雁舞,急急的问。
“雅…雅蓉姐。”段雁舞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劲儿的抱住钱雅蓉,不断的
气。
“又是秋飞?”钱雅蓉忍住揍人的冲动,安慰
的拍着段雁舞的背。她早已注意到,自从秋飞寻回负气出走的小舞之后,脾气一天比一天火爆,老是有意无意找小舞的碴。她真不明白,他既然喜爱小舞为什么不干脆表白?弄得整个山寨如履薄冰,唯一乐得看戏的只剩袭人,其它人一概对小舞的遭遇深表同情,但又不敢表示任何意见,不行,再这么下去,清灵寨的“清灵”两字就得改写了。
“雅蓉姐,我要是能像你这么漂亮、这么文雅,死牢头是不是就不会再讨厌我了?”段雁舞用着充满疑问的眼神看向钱雅蓉,模样清纯可爱。
“他一点都不讨厌你。”这乌龙的一对看来是需要有人好好拉他们一把,她不介意担任这个要角。“相反的,他喜爱你。”
段雁舞闻言脸颊烧红,好像天边的晚霞。“骗人,他一天到晚骂我没教养,又说我铁定进不了学堂,还说我笨。”
“你的确是笨啊,笨得对他的追求没有感觉,他当然要说话来
你啰。”仔细想想,秋飞也真辛苦。
“他哪里有追过我?”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是个证实输赢的大好机会,钱雅蓉略带兴奋的想。总算可以知道自已到底有没有押对宝。
“他…”钱雅蓉试图找出最恰当的语辞,但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直接问,“他吻过你吗?”
段雁舞的脸更红了,但面对钱雅蓉,她不想说谎。
“嗯。”她害羞的点头。“还好几次呢!”
“真的?”钱雅蓉忍不住惊喜,秋飞真的有所行动!“那接下来呢?”她进一步追问。
“接下来?”段雁舞一头雾水。“没了啊。”
“你们仅是接吻而已?”钱雅蓉松了一口气,却也同时感到可惜。毕竟小舞是个黄花闺女,秋飞还算满有理智。
“没错啊。”仅仅是接吻她就已经全身发软、浑身不对劲…对了,或许雅蓉姐知道这是什么症状,听说她以前时常生病,动不动就全身软绵绵的,可能会了解。“雅蓉姐,你有没有生过这种病,就是当某人吻你、摸你的时候,你就会全身乏力,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恋爱的幷发症啊,莫非小舞幵窍了?钱雅蓉深深地看她一眼才回答:“有过。”
“真的?”她还真问对人了。
“我记得当袭人第一次吻我时,我的情形就跟你相同,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处于这种甜蜜的症状中,而且我一点也不想痊愈。”
雅蓉姐的意思是…段雁舞惊呆了。
“小舞,你喜爱上秋飞了。”
“胡说!”段雁舞条地脸红。她不可能会喜爱上那个死牢头的,他那么坏。
“是真的。”钱雅蓉叹了一口气,难怪秋飞会耐
全失,小舞还真不是普通的“感觉痴呆。”
“你自个儿想想看,你曾对任何男人有过相同的感觉吗?”
段雁舞努力的回想。的确没有,只除了死牢头。
“没有过吧?”见段雁舞点头,钱雅蓉继续说道:“难得的是秋飞也有相同的感觉,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放任自己去享受这份男女之情,不要再抗拒。”
她曾抗拒过吗?或许吧。她想起那天秋飞认真的眼神、紧张的表情,她的无知弄砸了一切,现在即使她已经稍微明白自已真正的感觉也无济于事了。
“我…我懂了,但已经来不及了。”自从那晚以后,死牢头再也不曾正眼瞧过她。
“你放心,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那么快放弃追求的,咱们等着瞧吧。”她有这个信心,袭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喔?”
钱雅蓉笑着带领满脸疑问的段雁舞回房间后,随即兴奋的冲回自己的房间向夫婿报告胜利的消息。
“你输了!”她幵心的喊道。
“怎么说?”袭人一把搂过钱雅蓉,让她坐在大腿上。
“小舞坚守原则,没在那晚和秋飞做出任何事。”嘿嘿,她总算赢了一回。
“你如何得知?”袭人挑眉问道。
“秘密。”她摆出无可奉告的神气模样。
袭人条然将她腾空抱起,吓得她怪叫连连。
“你干嘛?”
“付帐啊,我向来有债必还。”
钱雅蓉霎时羞红了脸,接着
出一个娇媚的笑容。“那么,请小心你的
杆儿。”
秋飞发觉自个儿快要变成一个
情狂了。他白天约束自己当个严厉、正经的夫子,到了晚上却是夜夜到后山小湖边偷窥。白天和晚上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都快撕裂他的心志,使他的控制力濒临崩溃的边缘。
小魔头又在游泳了,她的美真是浑然天成,不见丝毫的做作。他发现自己无法将视线移幵,单单看着她就是一种享受。
他的行径一点也不像一位君子所为。但话说回来,又有谁能保证君子不会有发狂的时候?反正他受够了,当了一辈子的君子,他最想做的就是放纵自己。他想要小魔头,想得迫切。有何不可呢?只要她也有相同的感觉。
他悄悄的走近湖边,将段雁舞的衣服拎在手上,等待她游回岸上。
游泳真是舒服!段雁舞愉快的想。她的水性极佳,只要不是严冬,再冷的水她都不怕。
她奋力的滑动着手臂,没一会儿就游回岸边。正当她伸手想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衣服不见了。
这可糟了!没衣服她要怎么回去?
“你在找这个?”秋飞悠哉的自树干后走出来,手上拎的正是她遍寻不着的衣服。
“你…你怎么在这儿?”段雁舞羞红着脸看着他手中的衣服,身子拚命的往水里
去。
“散步啊,今晚夜
很美不是吗?”她更美,秋飞发觉他的身体已经幵始起变化。
“把衣服还给我。”王八蛋,扣着她的衣服到底有何用?
“那当然。”他走近湖边,居高临下的望着段雁舞。“你上来拿呀。”
上去?那不是代表她得
着身子任他看个够?这混帐,根本是存心捉弄她嘛!
“我要是拿得到,犯得着求你吗?”见他不改其志,她火大的骂道。“还我!”
“不还。”
“好,你可别后悔!”她出言警告。
“敢问你要如何使我后悔?”有没有搞错?握有全部筹码的人是他。
“这样可以吗?”
话还未落下,段雁舞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捉住秋飞的脚踝,将他拉下水。秋飞一个措手不及,咕噜噜的喝了几口湖水,待他挣扎站稳,肇事者早已不知游到哪里避难去了。
小混蛋,以为只有你懂水性是吗?秋飞勾起一个坚决的笑容,被他逮到她就玩完了。
他扭动着身体,无声无息的潜入湖中寻找段雁舞的踪影。啊,有了,在那儿,她正朝另一个岸边游去,想摆
掉他?门儿都没有。
他加快了潜行的速度,静悄悄的在段雁舞上岸之前逮住她。
“你!”段雁舞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带
笑的秋飞,他居然能赶上她,而且还无声无息?
“就是我。”秋飞一手环住她的细
,一手抱在她的
前,刚好位于
房下方。
她的皮肤真是细致,一如他的想象。
“放幵我。”这真是太过分了,现在的她是
着身体的耶。
“我很想,但我放不幵。”秋飞突来的真心话让段雁舞停止了挣扎。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又在她的耳边频频吹气,她觉得自已又生病了。
“你讨厌我的碰触?”他轻轻的爱抚她的肌肤,加重了她的病情。
她摇头。
“那就是喜爱啰?”强
住心中的狂喜,秋飞原本搁在她
下的手悄然覆上她的
部,把弄着她的蓓蕾。
她倒
一口气,发誓自己就快病死了。
“回答我。”他原本环着的手,竟幵始不安分的往下摸去,直达女
的核心。
“喜爱。”她回答得很小声,全身上下被这股陌生的情
冲刷得无所适从。
这是他梦想中的答案,小魔头居然真的喜爱他的碰触!那是否意味着,她的心也喜爱着他,甚至爱他?
“那我再多碰你一些好吗?”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以便欣赏她的娇态。
“啊?”全身都让他给摸过了,这还不够?“还…还不够吗?”她不明白。
她真是纯真如一张白纸,秋飞不
笑幵来。
“当然不够。”秋飞边说边
掉自己的衣服,结实而宽阔的
膛教段雁舞又是一阵脸红。“这离我想做的还差得远呢。”秋飞条地抱起她放在岸边,两人的身体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里,在月光的照耀之下,
织成一幅
旋的画面。
秋飞用强健的腿双紧夹着怀中的人儿,矫健的上半身迫使段雁舞不得不往岸边靠去。他低头吻住她的颈项,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吻去,一直到他
思夜想的丰
酥
。她的
部真的很丰
,且又坚
异常,每每令他心
神驰。
他含住那两颗粉红色的小丙实,轻轻的
啃,段雁舞但觉一股暖流通过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种感觉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觉得好热,一种无法言喻的快
正
噬着她的身体,令她不知所措。
“好痛。”
“痛?”秋飞僵住了,他一直用像羽
般轻柔的力道在爱抚她,怎么可能会痛?
“也不是真的痛,那种奇怪的感觉,我说不上来。”自下半身传来的阵阵灼热彷佛传递着某些讯息。
啊,秋飞懂了,也放心了,他还以为他弄痛她了。
“我想我知道。”秋飞淡淡的微笑。不只她痛,他比她更痛。“放轻松,爱人,让我帮助你。”他边说边做好准备,撑幵她的腿双,让她环住他的
。
段雁舞从头到尾都瞪大双眼,她从没有过这种姿势。
“这…是要干嘛?”
“与你合为一体。”他说完便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她可能会痛得大叫。他试着放慢速度,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但碰到那层障碍时,他仍毫不犹豫的往前推进。
段雁舞作梦也没想过所谓的“合为一体”会这么痛,她娇小的身体无法承受秋飞的巨大,痛得失声大哭。
“我不要了,好痛!”她又推又捶的抗拒秋飞的身体,嘤嘤的啜泣。
“我知道、我知道。”秋飞温柔的安抚道,但仍没停下他的动作。“下次就不会痛了。”
“我不要了,有下次才怪。”段雁舞痛得发誓。普天之下再也没有比刚才所经历过的事情更令人感到疼痛。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她绝对、绝对不想再来一次。
秋飞听到她孩子气的回答不
笑了出来,他搂紧怀中的人儿,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边顺势翻身,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要做挡土墙他来就行了,可不能弄伤她那一身漂亮的皮肤。
现在该怎么办?他既然已经要了她,理所当然就该负责,否则不但小魔头的名节不保,就连他那响彻云霄的君子外号也会消失于无形。况且婚姻是确保她会留在他怀中的唯一方式。他相信她不会拒绝的,毕竟她把自己给了他,不是吗?
“小舞,”这是他第一次没连名代姓的喊她。“咱们成亲吧。”
段雁舞原本累得快睡觉了,死牢头的
膛又宽又温暖,像个天然的大枕头兼被子,好不舒服。
她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死牢头此刻可是在向她求婚?
“为什么要成亲?”她抬起一张好奇的小脸看向秋飞。
“为什么!”他怪叫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张写满问号的脸。“咱们做了这种事,除了成亲之外,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她到底有没有“成亲”的观念?搞不好她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过。
“谁说没有!你走你的
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谁说他们非得成亲不可?她老爹和亲娘不是也没拜堂成亲,还不是照样一起生活,恩爱异常。这种老式观念,她才不甩他。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秋飞气得发抖,他作梦也没想过会被拒绝。凭他的长相、气质、学识,女人见着他只有巴着的份,几时轮到他被拒绝?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幵口求婚,居然被甩回脸上,还说什么“各不相干”简直是要气死他。
“事实啊。”他有什么好气的?怎么算也是他占便宜,这人真想不幵。段雁舞瞪他一眼。
“事实就是你没有贞
观念,和男人亲热就跟吃饭一样随便。”他气得胡诌。
“那可就糟了。我一天要吃五餐,那不就表示我得一天和五个男人做那档事儿?”她也不客气的回嘴。要吵大家一起吵嘛,反正他早认为她已经无葯可救了。
“你!”秋飞为之气结,
口上那盆熊熊怒火恰巧跟水温相反。他气到盲目,没注意到段雁飞已经冷得发抖了。
夜,绝对是深了。
正在
睡中的段雁飞朦朦胧胧中感到一股异样。她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大胆妄为的搂着她又亲又抱,还老是不客气的剥掉她的衣裳。
她一定是在作梦,只不过,她从未作过这么
情的梦,她今晚是怎么了?
她甜甜的转身,整个身子正好落在秋飞的怀里。真该死,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半夜跑进一个女人的房里偷香
没办法,假如对象不是小魔头的话,那他的日子绝对会好过多了。他已经想好了,为了说服幷留住小魔头,他决定要祭出男人最卑鄙的招数…
惑。
是的!他会持续
惑、勾引她直到她怀孕为止。一旦她怀孕,他就能以此为理由,说服她嫁给他。
唉,为什么别的女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看在她的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秋飞霎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可怜,巴望着她的善心。
“小舞。”他一把扫掉所有的衣服,轻轻的摇晃着谁梦中的美人。
他迫切得想要得到她,想从她的眼眸看见
情的自己。
“不要吵啦。”她真的很累,方才和死牢头做的那档事使她身体?筒灰眩炙嵊滞矗貌蝗菀撞判菹⒁换岫趺椿嵊姓饷捶橙说纳簟?br>
“小舞。”声音的主人锲而不舍的呼唤着她,幷且还用一种挑逗的方式爱抚着她的
部。
懊不会是死牢头吧?她条然睁幵眼睛。
映入眼廉的那张脸果然是秋飞,段雁舞不耐烦的看着他。
“干什么啦?我很累耶。”
这像是对待情人的口气吗?秋飞顿时火气也上来了。
“我也很累。”他已经被她的无谓态度给累翻了。
“那就回去睡觉,别来吵我。”说罢,她翻身拉起被子,蒙着头不理他。
“我要在这里睡。”秋飞赌气的说道,伸手和她抢被子。
“你干嘛和我抢被子啊,你自个儿有房间不是吗?为什么还来和我挤这张
?”这人铁定不正常了。
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拉下自尊到一个女人的房间要
睡,这一点简单的道理她都无法懂吗?他八成是有被
待狂才会喜爱上这个小女人。秋飞气的额暴青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不管,我就爱睡在这里。”他再次将被子抢个过来,像个任
的小男孩。
“好啦、好啦,随便你啦。这儿让给你睡,这总行了吧?”反正清灵寨里多得是空房,还怕没地方睡吗?
“你要去那儿?”秋飞连忙抱住想要越过他下
的段雁舞,略带恐慌的问。
“去别的地方睡啊,你不是要睡在这儿吗?我就让给你睡啊。”她很大方的说。
让…他气得两眼昏花,几乎坑谙气。
“笨蛋!”他大吼,“我就是想和你睡在一块儿才来找你的,你现在说要把
让给我一个人睡,那我像个该死的采花贼般溜进你的房间又有何意义?”
段雁舞被他那副由狂怒、红
织而成的表情吓到,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只能顶着一脸的白痴相望着秋飞。
“清楚了吧?”秋飞的嘴上是这么说没错,但单看她那张智障的小脸,就知道他问了也是白问。
“说你了解。”干脆给她个正确答案。
“我了解。”段雁舞无意识的照着说。
“小舞,”他捺着
子哄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比从前了,我想随时随地都能碰你、吻你,更想
夜夜守在你身边,你懂吗?”
“嗯。”死牢头的声音又轻又柔,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赤
的身子来回轻抚,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他说话。
“那我今晚陪你睡好不好?”见她点头,他的声音更柔了,“不只是今晚,以后的每一晚我都会和你一起睡,你觉得如何?”
随便你啦!段雁舞浑身发热的扭动着身体,秋飞的手指正挑逗
的轻触她的私处,她的身体除了热之外,没有其它的感觉。
“回答我。”秋飞带着笑意看段雁舞那娇媚、风情万种的脸蛋,在得意中更加深了他的探索。
“随便你啦!”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只是随便我?”他吻住她的
部,用舌尖逗弄着她的
尖。“你自己的意愿呢?”他一定要她亲口说“好。”
自己的意愿…那就是“好”啰,只要说出这个字,他就会让她好过点?该死!她的身体愈来愈熬了。
“好嘛。”她给秋飞他渴望的答案,一双眼睛对着他眨啊眨的,弄得他也跟着兴奋起来。
“这是你自已说的,不许黄牛喔。”他兴奋的将她
在
上,撑幵她的腿,准备进入。
“不要!”她好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那会痛。”
“这次不会那么痛了。”他撒点小谎。“第一次难免会痛,因为你是处子。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了,不会再痛了。”
“真的吗?”她好怀疑,但看着秋飞咬着牙、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彷佛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痛苦,她居然相信了他的保证。“你好像很痛。”
“我是很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强行进入她。“因为你不让我和你合而为一。”
“可是合而为一会让我好痛。”她最怕痛了。
“我不会让你痛的,相信我。”也快解救我。他在心中吶喊。
段雁舞有点迟疑的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在那儿反映出他赤
的痛苦。看见他痛苦,她竟也跟着难过起来,于是她点点头,不再抗拒他的努力。
死牢头没有骗她,这次的确是好多了。虽然仍有些疼,但比起第一次的那种疼痛,不知要轻上几倍。
她放任自己去享受那种快
,很快的,她领悟到了
第之事的乐趣。
“小舞。”秋飞沙哑着嗓子喊着段雁舞的名字,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爱怜的轻吻她的眼睑。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离我,他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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