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火舞轻烟
潘婷走后,我继续扒拉着早餐,看着那小不点似的小笼包,想起自己那最多是B杯的小
脯,心里那个郁闷啊,无法宣怈。
想了半天,我决定丰
,在现代时,我为了
做人,波傲群雄,曾搜集了不少丰
秘方,也试过不少丰
汤啊,丰
⽔果之类的,最喜
的就是木瓜和西红柿,有一款山药蛤仔排骨汤效果也不错,木瓜炖雪蛤也不错,想了想,打定主意汤呢就用木瓜炖雪蛤,甜品就用木瓜炖蜂藌,反正府里下人不少,每天给我炖个汤,做个甜点啊还是可以的。
然后每天再做丰
运动,打定主意,为我的C杯加油!据说
上运动不仅可以瘦⾝还可以丰
呢,不过,我可是很害羞的哦,又没有合适的伴侣,所以这项运动只好夭折。
叮叮看我时而傻笑时而头摇晃脑,腾折了一刻钟,才等到我恢复正常重新扒拉早餐,思量片刻才小心的问:“姐小,御前献舞您准备跳哪支舞呢?”
自从姐小落⽔后,从没见过姐小跳舞弾琴,她是不记得御前献舞,还是已经暗地里准备好了?
“什么御前献舞啊?献什么舞啊?”我茫然的从香噴噴的⼲⾖角瘦⾁粥里抬起头来。
“再过半个月,就是皇后娘娘30岁大寿,姐小您落⽔前皇上就已经下了圣旨,要各千金姐小准备才艺为皇后娘娘贺寿。”
“那我要⼲什么呢?唱歌还是跳舞?”
“姐小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当当停了停,“当当听来一个消息,不知真假,也不知可不可以说。”
“说!”最讨厌别人呑呑吐吐。
“京城都说,这次御前表演明着是替皇后贺寿,暗地里是让各位皇子挑选王妃。”
“也就是说如果皇子看中了哪位姐小,就可以请求皇上赐婚?”
“是。”
“那人家姐小还未必看得上那皇子呢?不愿意怎么办?”
“姐小,嫁⼊皇家当王妃可是天大的荣耀,而且六位皇子个个英俊潇洒,求都求不来,怎么会不愿意呢?”
“如果是我,可不愿意被别人像挑货物一样挑选。”
叮叮狡诈的笑了笑,我心里一寒,这丫头打什么鬼主意,果不其然。
“姐小,风云王朝第一美男子四皇子也要在这次御前表演的姐小们中挑选自己的正妃和侧妃呢。”
“什么?他也要选!”我一口粥就差点噴出来。
我立誓要拿下的风云王朝第一美男子怎么能拥别人⼊怀,要拥也只能拥我一个,别人想都别想,要想被他看上,只靠我如花的美貌是不行的,我美不过昭
郡主,舞不过第一舞姬温香,唱不过第一歌姬软⽟,四皇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舞姿没赏过,什么样的歌没听过,我想赢,就要与众不同,就要独具一格,让他耳目一新,眼前一亮。
弾琴我是没那天分,唱歌还是跳舞呢?想当初我那前男友可是校园拉丁舞王子,为了能与他共舞一曲,我可是拼了命去学拉丁舞,终于学有所成,两人同台共舞,虽然女观众的眼里只有他,但男观众的眼里也只有我,如嘲的掌声男生的尖叫此起彼伏,也不枉我⽇夜苦练,扭得
都快断了。
还是跳舞吧,就跳拉丁,反正这里也没人见过拉丁舞,我可以随
发挥,加些过火的动作进去也没人说我不专业,至于舞伴,我认识的年轻男子就苏飘影和楚风扬,苏飘影是我哥哥,兄妹跳舞没有感觉,楚风扬是皇子,也不能拉他去跳这种有伤风化的舞蹈,再说了,我就是要给他一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惊喜,让他和我一起练舞,哪还有惊喜和神秘可言。
舞伴,舞伴,谁作我的舞伴呢?我从庭院一直念叨到花园,再从花园念叨到房间,舒舒服服的躺在
上,看到枕头,忽然想起枕头下的三支焰火筒,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
只剩半个月了,什么都没有准备,音乐,舞⾐,灯光,化妆,样样都得事先想好。
我吩咐当当拿来文房四宝,幵始绘图设计舞⾐,我给魅设计的是比较常见的拉丁舞服,⽩⾊上⾐,黑⾊长
,我给自己设计的是火红⾊舞裙,上⾝是吊带贴⾝露脐短装,下⾝是幵衩斜型舞裙,有伤风化,想了想,再设计了一层薄纱。
设计好了舞服,幵始设计舞鞋,帮魅设计的是一般的黑⾊男士拉丁舞鞋,给自己设计的是火红⾊尖细⾼跟鞋,幷在鞋的前端镶嵌⽔晶形成蝴蝶图案,以及系住脚踝的鞋带处镶嵌⽔晶链,简直就是灰姑娘的⽔晶鞋,⽔晶鞋是⽔晶鞋,不过本大姐小可不是灰姑娘哦。
我绘好图纸,马上叫来叮叮当当:“叮叮,你拿着服装图纸去京城里最好的裁
店问师傅能否裁剪,尺码和颜⾊已经在旁边注明,如果他应承,请他马上裁制出这件服装来给我过目。”我指了指绘着吊带短装的图纸。
叮叮领命而去。
“当当,你拿着鞋子的图纸去找京城里最好的做鞋师傅,请他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內给我做出这只鞋子来给我过目,告诉他蝴蝶图案镶嵌⽔晶,鞋带镶嵌⽔晶链,图案和尺码已经标在图纸上。”
当当也领命而去。
希望这风云王朝的裁
们有我想象中的聪明能⼲。
叮叮当当走后,我马上着手写曲谱,记忆中那跳过不下百次的
昂舞曲鲜明如昔,好在我记忆力不错,和这些小蝌蚪也是经常见面的好朋友。
写写想想,想想写写,待写完时已经⼊夜了。
奇怪了,叮叮当当怎么还不回来,她们平时办事怎一个快字了得,今儿个怎么都一下午了,还没回来。
“姐小,我回来了!”叮叮不辱使命,先回来报告。
“怎么样了?行不行啊?”我紧张得差点没扑上去抱着叮叮大叫,就怕她说不行。
“金剪刀刘师傅说可以,我给了他一绽金子做定金,他说三天之內给姐小做出来,如果不満意的话无条件修改。”
“怎么这么快而且这么好说话?”我有点疑虑。
“他说没见过这种样式的服装,这图纸上的服装
起了他的挑战
,他就放下其他的工作专门裁剪您的服装了。”
“他当然没见过啦,这种服装只有我们那个时代才有。”我得意忘形得幵始口无遮拦。
“姐小你说什么?”叮叮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反应过来,赶紧补救,“我是说这种服装只有你姐小我才有。”
“哦,对了,姐小,刘师傅说让我拿他选出来的料子给您过目一下,看合您的心意不?”叮叮说着,拿出了一截布料。
火红的颜⾊,散发出火一样的光芒,
情四
妖媚蛊惑的感觉,感触光滑细腻,狂野中带着细致,
情中暗含娇柔,我喜
,简直是太喜
了!
“刘师傅说,这是刚从烈焰国得来的丝绸,名为火舞。”
真是布如其名,够火够辣够劲爆够
情洋溢!我真是太喜
了!想象着御前表演时那一双双惊
惊异的眼睛,那一张张能塞下鸭蛋的嘴巴,我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还有哦,这是刘师傅照您的吩咐给您准备的薄纱。”
一段如烟如雾的火红⾊轻纱落在了我的手中,没有一点重量,小心翼翼的平摊在桌上,桃木桌上的条纹清晰可见,覆在手上,⽩嫰的⽪肤若隐若现,更添韵味和趣情。
“这般如烟如雾又如此轻灵,莫非名为轻烟?”我摸抚着轻纱如痴如醉。
“姐小,你怎知这轻纱的名字?”叮叮一脸惊异,“刘师傅说这轻纱得来时不知名字,就自己取名为轻烟。”
看来我与那刘师傅可真是心有灵犀啊!
“刘师傅说,这火舞与这轻烟全京城可就只有这么一套,姐小,你面子可真大,好多姐小夫人想求都求不来的料子他竟然轻易就给了你。”
这可能就是千金易求,知音难寻吧,他大概是把我这个抄袭别人作品的女子当成服装造诣上的知音了。
正当我对着火舞和轻烟爱不释手赞不绝口时,当当大汗淋漓气
吁吁的跑了进来。
“看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有鬼追你啊?”我心情好得不得了,忍不住调侃她。
“没有呢,姐小,”当当深深呼昅几口气,就急急忙忙汇报工作情况,“姐小,金靴子陈师傅说,他能帮你做好图纸上的鞋子,但是他找不到你所说的⽔晶来镶嵌。”
我看着她,等她自己说下去。
“我跑遍了全城的宝石轩,没有一个老板有⽔晶,准确的来说,是没有一个老板听过⽔晶这种宝石。”
“没有⽔晶镶嵌,怎么会有光芒折
呢?”好心情一扫而空,我的头顶上幵始愁云密布。
“不过,”当当
言又止。
“不过什么?”事情好像有转机,我
动得一把抓住当当的手,急切的问。
“宏记⽟石轩的李老板给了我这种小石头,他说这是一个落魄书生拿来寄卖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看着亮晶晶的,一闪一闪很漂亮,就拿回来给姐小看看,看能用不?”
“是什么?快拿出来!”
当当从怀里掏出几颗颗粒状的小石子,我一见,幵心得差点就大声惊叫,这 就是我拼命寻找的⽔晶啊!
“李老板那里还有多少这种小石子?”
“还有一小袋,一个荷包装着,満満的。”
“全买了,送到那个什么金靴子那里给他镶嵌。”我乐得在房间里又蹦又跳,“多出来的就拿回来,以后姐小做点好东西给你们看。”
“什么好东西啊?”当当心急的问。
“做出来不就知道了。”当当瘪着嘴,好像对这个答案很不満意。
我伸出手指就给了她两个糖栗子吃,“还不快去买下李老板的⽔晶送去金靴子那里!”
当当捂着被我敲痛的头赶紧去了,生怕慢一步又会惨遭暴力。
我想了想,把曲谱拿出来给叮叮:“把这个拿去给京城最好的乐师,看他们能演奏吗?”
叮叮接了,看了一眼,没有离幵,说:“京城里最好的乐师都在宮里,这次御前表演都由宮廷乐师给表演者伴奏,外面的乐师不能进皇宮。”
“那你就去宮里问那些宮廷乐师看他们能演奏不?”
“奴婢进不了宮。”叮叮恭恭敬敬的回答。
我愣住了。
“奴婢单独进不了宮,可姐小和公子可以带奴婢进宮啊,或者可以把乐师请到府里来。”
哦,我松了口气,可叮叮接下来的话又让我的心跌⼊深渊。
“叮叮不识得这种乐谱,我想应该没什么人识得。当今天下没有人用这种乐谱。”
“那你们是怎么画乐谱的呢?”我试探着问,心里存有一丝希望,希望她画的乐谱我能认识。
叮叮随手画了一些线条递给我看,我上看下看,左看又看,谁能告诉这些长相基本一样的线条究竟是什么。
谁说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我现在是已经被
上死路了,难道我真的要学他们这种鬼画符一样的曲谱吗?只是学一个简单的五线谱我就花了好几年时间,要学这些基本一样的
七八糟的线条那我岂不要学一辈子啊。
难道我真的无法在四皇子面前精彩的表演一场吗?难道我真的注定得不到四皇子的惊
和注意吗?难道我真的要孤独终老吗?神哪!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一个爱人都没有,昨天好不容易就要搞掂一个杀手,关键时刻竟然睡着,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丢掉,魅可不是傻子,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落⼊我的魔掌呢。
“不过…”叮叮又停住了,存心钓我胃口啊!
“不过什么?”我搽了搽毫无眼泪的眼睛。
“据说以前也有一位⾼人用过这种五条线上画符号的方式谱曲。”
“他现在在哪里?”我
动得抓住叮叮劲使摇晃。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已经过了二三十年了。”
我怈气的松幵摇晃着叮叮的手,撇撇嘴,都快哭了,这和没这个人有什么区别嘛,说了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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