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夜探
张松林没听出弦外之音,直愣愣地问道:“小凤,我们晚上是不是再来一趟?我看何永贵这家伙没安好心,刚才那个姑娘可能会遭到不测。”
杜小凤淡然道:“不用担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等到晚上,杜小凤根本没回家,给家里打个电话,说自己晚上补课,可能回去会晚一些。
晚间七点时,他折掉校服上的校徽,坐的士又去一趟双宝山的通天观。
这次,他没打算和何永贵硬碰硬,只想看看他究竟是如何开坛作法愚弄那位妇少的,所以一个人也没带,独自一人前来。
等他下了出租车,天色已大黑,走在山间小径上,两旁高大的树木将月光全部遮住,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山风吹过,树叶时而发出一阵飒啦啦的声响,栖息在枝杈间的鸟雀又不失时机的惊翅飞舞,加上老树的树干在黑暗中似乎变成奇形怪状的妖怪,这一切都让人倍感
骨悚然,即使一个成年人夜晚走在山路,都会提心吊胆的,更何况杜小凤只是个少年。
不过,他并未感到害怕,假如真遇到什么异常的情况,他自信自己有能力也有办法应付得来。
浩
中学的校服是深蓝色的,穿在身上,和夜行衣差不多,杜小凤准备夜探通天观,这一身校服和他的行动再相配不过了。
正向前走着,杜小从凤突然发现前面有条黑影晃动,若是换成旁人,此时定会被吓一跳,可是杜小凤却丝毫不畏惧,反而加快步伐,健步如飞,快速追了上去。
等逐渐接近那条黑影之后,杜小凤仔细一看,心中乐了,原来,那黑影正是被何永贵说成妖物
身的妇少。
一个女人在山里走夜路,这个姑娘好大的胆子啊!杜小凤暗暗佩服,但又担心,看得出来,妇少对何永贵的话,已经深信不疑,而后者对她,却是居心叵测。
妇少是相信何永贵的话,可走到山间小径,也是提心吊胆的,整个心都揪在一起,脸色煞白,好象生怕树丛中突然跳出一两只妖怪似的。尤其何永贵说她身上有妖物,走在漆黑幽深的山路上,她不害怕才怪!
杜小凤加快步伐,脚下还是发出一些声响,虽然不大,但在异常寂静的小路上却极为刺耳。
妇少似乎也听见了,一下子停在原地,呼哧呼哧,急
气,猛然回头,向身后张望。
杜小凤被她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住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相隔只有十米左右,杜小凤甚至能看见妇少眼中的惊慌失措,听到她急促的娇
声。他因为在真悟元经内修炼的关系,真元雄厚,眼力惊人,比正常人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他能把妇少看的清清楚楚,而妇少却看不到他。
杜小凤自己并不知道这些,见妇少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望过来,老脸一红,怕妇少误会自己尾随,刚想出言打个招呼,却听妇少先开口,颤巍巍地问道:“是…是谁?”
她语气慌乱,眼神并未固定在杜小凤这一点,而是东张西望的扫来扫去。
难道,她看不见自己?杜小凤一愣,举起手,轻轻挥了几下,妇少毫无反应,依然在惊慌的左右观瞧。
呵呵!杜小凤摇头,心中暗笑,看不到更好,正好省去自己好多口舌。他站在原地不动,静等妇少离开。
果然,时间不长,妇少发现自己身后黑
的,什么都没有,这更加重她心里的恐惧感,加上有何永贵说她被妖物
身的事在先,她
灵灵打个冷战,浑身发
,再不敢多加停留片刻,一溜小跑,直奔通天观而去,好象,只要到了那里她就安全了似的,其实,她又哪里想的到,通天观才是真正的虎口!
妇少一路跑进通天观,由于门口有神灵会的人看守,杜小凤自然无法跟进去,他先绕着道观走了一圈,想翻墙跳进去,不过,两米多高的墙壁可是他以前从未吃过的。
正门有人把守,根本进不去,想进入道观,也只剩下翻墙这一条路。
以杜小凤体内的真气,若懂得轻功,翻过两米多高的墙壁,易如反掌。可惜,他对轻功一窍不通。
绕着道观转两圈,杜小凤并未发现稍微矮一下的墙头,最后将心一横,来到道观后身,准备硬着头皮向里跳。
他在原地运了运力,深
两口气,猛的向上跳跃。他运足力气,本以为自己双手能扒到墙头已然算不错,可是,他想不到自己这全力的一跳八路中文,竟然直接跳到院墙上。如果不是他自制力超强,几乎要惊叫出声,两米多高的墙壁,他一个跳跃竟直接跳到上面,而且还是没有任何助跑的原地跳,即使去参加奥运会的跳高比赛也可以拿冠军了。
他在墙上足足呆愣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无声地仰面一笑,修炼混元气对人体潜能的
发真是不可想象啊!
怕暴
自己的行踪,他不敢在墙上耽搁时间太长,小心翼翼的从墙头跳进院内,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双脚刚刚沾地,他立刻退到墙角,蹲下身形,先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声音后,他聚睛打量周围的一切。
这里位于大殿的后身,
草杂生,有些甚至已长到半人多高,地面许多杂物、垃圾也没有处理,显然,此处平时少有人来,是通天观的一个死角。
杜小凤稳了稳心神,庆幸自己运气不错,选择对了地方。
他估计,何永贵要作法,也应该在大殿内。白天的时候,他已将大殿的设计详细观察一遍,大殿四周并没有窗户,除了正门,再没有什么地方和外界相连,要想看到大殿里面的情况,只有走正门。杜小凤即使不用绕到正门,他也能想象的到,那里神灵会守卫的人一定不会少,自己别说进去,只怕稍微接近一点就会被对方发现。
这该怎么办呢?杜小凤想不出太好的主意,边琢磨边四下张望。突然,他眼睛一亮,发现大殿的后身还有一扇两人宽的小木门。
真是天助我也!他
住心中的狂喜,又谨慎地望了望左右,方高抬腿,轻落足,向那扇小木门慢慢挪过去。
来到近前,他先用手推了推,木门纹丝未动,里面被锁头牢牢锁住。
这在杜小凤意料之中,并不感觉意外和失望。他在门前站直身躯,缓缓扩散自己的精神力,来感知门内的情况。
里面是一间不大的小屋,有
和桌椅,但并没有人。杜小凤收回精神力,眼珠一转,伸出食指,顶在门锁的钥匙孔上。
接着,运行体内真气,劲气外吐,无形真元凝结成的气针从他指间
出,象是子弹一般,硬将门锁内的卡簧生生打断。
咔!门锁发出一声轻轻的声响。杜小凤没敢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外又等了一会,倾听周围的动静。
或许声音太低了,也或许神灵会的人都在忙碌开坛作法的事,总之,门锁损坏的声音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
等了两分钟,用精神力仍没感觉到有人向自己这个方向接近,杜小凤这才放下心来,轻轻一推门,木门毫无阻力,缓缓而开。
杜小凤象只狸猫,闪身从门
中进入房内,回手将房门重新关好。
进到房间里,他开始打量内部的摆设。用精神力只能感觉到大概,至于具体的细节,还无法象
眼所看到的那么直观。
这里应该是间卧室,一张巨大的席梦丝软
差不多占据房间三分之一的地方,杜小凤估计,即使四个成年人一起躺在上面,也不会感觉到拥挤。在
旁边,有华丽的办公桌和黑皮制的老板椅,桌上摆放一些书籍、相架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在墙角有座小玻璃柜,上放一只不停变化光彩的水晶球,屋内的光线,也正是来自于它。与软
相对的地方,还有一扇房门,那显然是通向大殿内的。
房间充满现代化的气息,和古香古
的道观比起来,格格不入,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杜小凤猜想,这间房子十有**是何永贵的卧室,不然,他的相架绝不会摆在办公桌上。
好奢侈的‘何真人’啊!杜小凤虽然年少,但也看得出来,房中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
在卧室里开了个后门,正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何永贵定是怕自己的骗局败
,随时准备逃跑。
杜小凤走到
头的墙壁前,发现墙上挂有一面巨大的山水画。何永贵会有这个雅兴吗?杜小凤嘲笑地摇了摇头,刚才,他用精神力感知时,这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他掀起山水画的一角,向后面瞧了瞧,八路中文果然!他发现一个嵌入墙壁中的保险柜。不用打开看,他也能想象的到,里面肯定是何永贵愚弄百姓骗取的钱财。
保险柜不象门锁,能被他的真气凝针轻松破坏,要想打开它,还得知道密码。
杜小凤边端详边琢磨,最后摇摇头,认为以自己的能力想打开它还是不可能。
他走到卧室通向大殿的门前,还是先小心的用精神力打探一番,发现没有人后,他才打开房门。
从卧室出来,是个稍大一些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按照客厅的模样而设计的,沙发、茶几,电视柜、家庭影院,与正常人家比起来,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一样都不少。杜小凤环视一周,呵呵轻笑,看起来,何永贵把道观当成自己家了。
他正新奇地打量房中摆设,灵敏地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师兄,你看见了吗?今天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啊!”“漂亮有个
用,和我
关系都没有。”
“说不定师傅玩完之后,会给咱师兄弟们乐和乐和呢,嘿嘿…”“别他妈做梦了,那怎么可能呢?!师傅会把她给咱们,除外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不要这么说嘛,师傅对咱们也不薄,供吃供住,还给我们钱花。”
“哼!你才来几天,知道个
啊?别废话了,快点准备‘东西’吧,动作慢了,师傅怪下来,有你好受的!”
“对对对!师兄,这
香真那么管用吗?
一下就能把人
倒?”
“那是当然,这还有假,以前用过那么多次,百试不
啊!”“真是这样,那我也弄一点,等哪天出去试一试。”
“别
琢磨了,这东西,师傅是不让咱们碰的!快走吧…”
声音渐渐远去,杜小凤听的眉头大皱,何永贵果真没按好心,开坛作法是假,骗财骗
是真!
得怎样才能把那妇少从虎口中救出来呢?杜小凤脑海中闪出一系列的方案,可是经过仔细考量,又被他一一否掉。
现在,他后悔没把沈三情和刘剑冰带来,如果有他两人在场,自己即使光明正大的冲出去,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正拿不定主意,考虑自己该如何应对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只听何永贵的声音响起:“阿三,你确认她来时,没有亲戚和朋友跟来吧!”
“师傅,你放心吧,我一直都在门口等她。她来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身后没有一个人!”
“恩!那就好,你带其他的师兄弟先回去休息吧,把她交给我就行了。”
“师傅,我看我还是帮你那她抬进屋去吧,这种累活,让我来做好了。”
“不用!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话音未落,房门处响起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
杜小凤心中一震,不敢怠慢,忙
身闪进他刚出来的卧室内,知道何永贵不久之后肯定会进卧室,他左右看了看,灵机一动,伏下身形,钻进
底下。由于
身较高,他身材又消瘦,在
下并未感觉不自在。
方厅内传来一阵声响,然后安静下来,隔了几分钟,声响又再次传出,只是这一次声响是慢慢接近杜小凤所在的卧室。
卧室门被打开,杜小凤身在
下,屏住呼吸,探头向外观望。
只见何永贵拖着一个女人,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累的,他面色涨红,鼻尖见了汗。当他把女人扔到
上,他长长出了口气,站在
前,端详昏
中的女人好一会,嘿嘿
笑两声,返回方厅,接一杯水,一口喝干,然后再回到卧室,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道袍甩掉。
掉上身的衣物,他迫不及待的扑到
上,在妇少身体上下其手。
确定何永贵的手下没有跟进房间之后,杜小凤再也忍受不了,快速的从
底钻出来,站在
旁,细细的眉毛拧成个疙瘩,冷冷子着处于浑然忘我境界中的何永贵。
何永贵确实太忘我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妇少身上,此时,他的双手正和妇少衣服的扣子作战呢!
恐怕,何永贵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卧室中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出一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被他喻为自己最大敌人的杜小凤。
“咳!”杜小凤看着象猪一样在妇少身上直吭哧的何永贵,实在忍受不了,重重咳了一声。
这一声,无疑象晴天霹雳一般,在何永贵脑袋里炸开,同一时间,他几乎是从
上蹦起来的,体内的
火顿时变成冰点,他惊叫一声:“什么人?”
说话时,他转过头,向身后一看,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房中并未开灯,光线昏暗,只是靠水晶球发出微弱的光芒,而还时明时暗,杜小凤站在
旁,正好是逆光,他的模样,何永贵在慌乱中并没有看清楚,但是他因修炼外文武火而越来越明亮的眼睛却被他看仔细了,一瞬间,仿佛掉进冰窟里,何永贵忍不住打个寒战,
眼睛,颤声问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杜小凤心里冷哼,虎目一弯,眯眼道:“你说呢?”
“你…你…”何永贵咽口吐沫,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是人?”
要说对方是鬼,有些可笑,他称自己为真人,又传扬道教,可是并不相信神鬼一说,虽然他一直都很擅长装神弄鬼,况且,对方要真是鬼,哪还会和自己对话?可是,要说对方是人,人的眼睛哪会有那么亮的道理,简直象两盏小灯泡,再者,对八路中文方又是怎么近来的呢?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可他却一句都不敢问,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杜小凤的眼睛,脸上带有七分恐惧和三分茫然。
杜小凤明白,此地不易久留,耽搁时间越长,自己就越多一分危险,而且妇少此时昏
不醒,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中了何永贵的
香,如果是,对身体会不会有危害呢?没时间和何永贵开玩笑,他冷声道:“我是人!而且,我们也见过!”
“啊?”何永贵
了口气,撞着胆子,仔细打量杜小凤的相貌,可是,他依然看不真切。
只看他茫然的表情,就知道还没把自己认出来。杜小凤翻翻白眼,目光一转,瞄了
上妇少一眼,问道:“何永贵,你把她怎么了?”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何永贵暗吃一惊,慌了手脚,他要是把自己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他再清楚不过了。他眼珠
转,脑筋飞速运转着,嘴上说道:“她没什么,只是暂时昏
过去了。朋友,你究竟是谁?哪条道上的?咱们
个朋友,你看怎么样?”
确认妇少是被
昏的,杜小凤松了口气,说道:“你不用和我套近乎,我是谁,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把解药给我!”
何永贵又是一惊,暗道这人怎么知道妇少是被
晕的呢?不然他怎么管我要解药呢?他强做镇定,摇头道:“没有解药,两个小时之后,药劲过了,人自然也就醒过来了。”
感觉对方并未说谎,杜小凤点点头,又道:“这个女人,我要带走,而她被你骗的钱,我也要带走。”
何永贵越听越震惊,心也越来越凉,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似乎对整件事情都了如指掌!想罢,何永贵将心一横,暗咬牙关,手悄悄摸向枕头下,干笑道:“好,好!看起来朋友也象道上的人,只要朋友能放过兄弟这一次,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这样说,当然是他的应付之词,他想先稳住对方,只要能把时间拖长,只要自己的手能伸到枕头下,那事情就在他的掌握中了。
因为,在枕头下有一把
,一把装满子弹,可在对方身上打开十四个窟窿的半自动手
。
他心中起了杀机,杜小凤异常
感的精神力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他将手伸向枕头下的小动作也同样没瞒过他的眼睛。
心中冷笑,杜小凤故做不知,悠悠说道:“拿出她被你骗的钱,还有,打个壁画后面的保险柜!”
何永贵脑袋嗡了一声,额头冒出汗,暗道这人究竟掌握自己多少事?怎么连自己保险柜的位置都知道?他表面上一个劲的点头答应,暗中加快摸向枕下的动作,一旦拿到
,他将毫不犹豫的把对方
杀,然后再找个山坳将其埋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的打算很好,不过,前提是必须得先拿到
。
他的手指已碰到
把,只要再向前一点,他就能把整支
抓住,可就在这时,杜小凤猛的向前一近身,单手将何永贵从
上抓起来,往地上一扔,冷声道:“我让你打开保险柜,你没听见吗?”
何永贵气的满脸通红,暗中跺脚,只差一点点而已,若对方在慢半刻,
就被他拿到手了啊!
他趴在地上,抬起头,两眼狠狠地瞪着杜小凤,如果眼睛可以杀人,杜小凤现在不知道要死上多少次了。
身在地上,反而将杜小凤的模样看清楚了,何永贵惊道:“是你?杜小凤?!”
“呵呵!”杜小凤淡然一笑,道:“何永贵,你终于认出我了。”
“该死!”何永贵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他仍没有放弃枕头下的
,边往
头蹭边问道:“你是怎么近来的?”
杜小凤笑道:“办法有很多,何况,你的通天观又不是铜墙铁壁。”
“你想怎么样?”何永贵靠到
头,用身体挡住杜小凤的视线,手摸向背后的枕头。
“我想怎么样?”杜小凤道:“我想怎么样,刚才已经都告诉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去警察局告你!”何永贵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杜小凤大卸八块。
“哦?”杜小凤笑道:“那你去告好了,直接把你如何妖言惑众,骗人钱财,**妇女的事情一并讲出来,说不定警察会给你颁发个好市民奖呢!”
一听这话,何永贵
气了,不过,他的手也快摸到手
,他说道:“我和你没冤没仇,你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来整我?”
“切!”杜小凤嗤笑,向
上的妇少扬扬头,道:“她也和你没冤没仇,你什么骗财还不够,又要**她呢?”
何永贵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此时,他已经摸到手
,
杆子顿时硬起来,说话的底气也足了。
杜小凤道:“你这种人,根本不可救药!”说着话,他突然一个箭步窜到何永贵近前。
何永贵吓了一跳,本能的将手中
举起来,可是他的
口还没等对准杜小凤的身体,后者的拳头已重重落在他的面颊上。
嘭!何永贵闷哼一声,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撞在墙壁,反弹落在
上,手中的
也
落在地。
他暗叫不好,连滚带爬的从
上下来,想去拣那把
,可是杜小凤先他一步,抬脚将
牢牢踩在地上,冷笑道:“何永贵,不要和我耍小聪明,你以为就你自己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吗?如果你再敢动
一下,我就用它打暴你的头!”
第九十五章得手何永贵愣了一下,马上又向杜小凤脚下的
扑去。杜小凤只是个少年,他不相信杜小凤真敢用
杀自己。
到现在还执
不悟!杜小凤见状,双眼一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用脚一钩,把
挑起来,出手如电,瞬间将
抓在掌中,同时,他另只手揪住何永贵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用力往地上一按,将
口顶在他太阳
上。
在那一刹那间,何永贵听见了
体里传出的嘎嘎声,那是扣动扳机时拉紧弹簧而发出的声音。
杜小凤真的会开
!何永贵脑袋嗡嗡作声,只一秒钟的时间,他浑身上下,出了一层的冷汗。
最终,杜小凤这一
还是没有打下去。刚才,他确实动了杀念,不过,他的冲动很快被理智阻止住。
他将扣到一半的扳机缓缓松开,不仅何永贵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自己也同样惊出一身冷汗,为他自己的冲动。何永贵这人确实该杀,但杀他的人不应该是自己,而是国家的法律。自己竟然差一点了解一个人的性命?!杜小凤下意识的倒退两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以前的自己,别说杀人,即使看别人杀只
都会起一身
皮疙瘩,可是刚才,他确实有了杀人的冲动。
他没有发现,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自己眼中的
光瞬间变成了红色,血一样的红色,那种光芒,不带任何的感情,是彻头彻尾的冰冷,是只会出现在野兽身上的眼神,何永贵却看到了,这也正是他感到恐惧的原因之一。
杜小凤足足沉默半分钟,幽幽叹息一声,对地上吓得目瞪口呆的何永贵道:“你站起来。”
何永贵这回变听话了,二话没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现在,他知道杜小凤并没有吓唬自己,而是真的会对自己开
,真的会杀死自己。
杜小凤眼中的红光已经退去,可何永贵仍觉得他的眼神可怕。他说道:“把你骗的钱,拿出来!”
何永贵飞快地抓过来自己的道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厚厚的纸包,双手颤抖地递到杜小凤近前,结巴道:“这…这是她刚刚给我的五万块钱,我没有动过,一分都没动…”
他是没动,是没来得及动。
杜小凤面无表情,冷冷接过纸包,说道:“还有!”
“啊?”何永贵连连摇手道:“没有了,绝对没有了,她给我的钱都在这里,就是这么多…”
“我说的不是这些。”杜小凤道:“我要你骗的钱,全部!”
何永贵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从杜小凤冷冰冰的脸上,他看出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他擦擦额头的汗水,囫囵不清地问道:“全…全部…?”
“没错,全部!”杜小凤道:“把保险柜打开!”
“那…那是我全部的家当啊!”何永贵带着哭腔道:“你不能…不能都拿走啊…”“快点!不要考验我的耐
。”杜小凤抬起手臂,又将
口对准何永贵的脑袋。后者吓的一哆嗦,想不出主意了,杜小凤软硬不吃,他也没有办法,钱财是小,性命是大,为了活命,他也只能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做了。
他从口袋中摸出保险柜的钥匙,将锁打开,再把密码锁解开,拉开柜门,然后往旁边一站,可怜巴巴地望着杜小凤,奢望他能给自己剩下一些什么。
杜小凤根本不看保险柜里有什么东西,将道袍往他身上一扔,道:“把里面的东西统统拿出来,包在衣服里。”
何永贵听完,眼睛都快红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五官都扭曲的变了型。保险柜里不只有钱,还有一些珠宝首饰、房契、债卷等等,那都是他多年来通过种种手段,积累下来的财富,现在要亲手送给别人,其心情可想而知,那滋味真比割他的
、
他的筋还难受。“你…你这是抢劫!是谋杀!”“随便你怎么说,如果你不按照我的意思做,也许我真的会杀了你!”杜小凤的话虽然无情,但并未妄动杀机,这么说只是在吓唬何永贵。
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何永贵当然不知道,心中一颤,看看杜小凤冰冷如寒霜的表情,还有那黑
的
口,两腿发软,再不敢多说半句废话八路中文,边将保险柜里的财物放到道袍上,边说道:“杜小凤,这么一大笔钱,你一个人想独
,只怕你吃不下去吧?!”
杜小凤想了想,点点头,走到何永贵近前,二话没说,抡起手中
,对准何永贵的脖
,狠狠砸了下去。
何永贵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自己,连躲避的想法都没来得及生出,脖
已被杜小凤一
把砸个正着。
杜小凤使用的力气掌握恰倒好处,即不给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又能让他足足睡上三个钟头。
何永贵头脑一沉,眼前发黑,神志模糊,在昏
之前,还狠狠瞪着杜小凤,嘴
动,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已心不甘、情不愿的直
昏倒在地。
杜小凤摇头嗤笑,跨过何永贵的身体,来到保险柜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放到道袍上,然后将道袍四角一系,打个大包,背在身后,再将
上的妇少抱起,快速从后门走出卧室。
到了院墙脚下,杜小凤先把装满财物的大包扔过去,随后解下
带,将妇少系在自己背后,用力一跳,双手扒住墙头,两脚再一蹬墙面,借力翻了过去。由于身后背有一人,身体失重,他掌握不好平衡,翻过墙后,身子横在摔在地上,加上背后妇少百余斤的压力,杜小凤吭哧一声,还好有真元护体,不然这一
也够让他几
骨头折断的。
杜小凤趴在地上,
了两口
气,从容地爬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咧嘴苦笑了一下。
他放下妇少,见她呼吸依然均匀,没受到什么伤害,他才放下心,边将
带重新系好,边低头寻找自己刚扔过来的包裹。
他不找还好,可是这一找,发现那只包裹竟然不翼而飞了。前后左右的地面,都被他仔细查看一遍,可就是没有包裹的踪迹。
啊?杜小凤大吃一惊,刚才他将包裹扔过墙头时,明明听见它摔在地上的声音,可是怎么可能在转瞬之间又消失不见了呢?
莫非有鬼?这个想法连杜小凤自己都觉得好笑,但若没有鬼,那消失的包裹又怎么解释呢?除非…附近有人!
想到这,杜小凤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大意,急忙将妇少抱起来。钱财丢失是小,人命关天是大。如果附近真有人,他的来历、意图,自己根本不清楚,万一做出伤害妇少的事,那就糟糕了。
他迅速镇静下来,没有慌乱去寻找丢失的包裹,而是默默站在原地,快速扩展自己的精神力。
精神力从他“神庭
”源源不断的向外扩散,周围百米的地方,皆在他感知之内。
地上的蚂蚁,草丛间的飞虫,栖息在树上的鸟雀,甚至周围的花草树木,一切带有生命的生物体都躲不过他精神力的感应。
人做为世界的主宰,生命体要比其他生物的生命体活跃的多,也鲜明的多,即使将身形隐藏的再好,能瞒过人的
眼,却瞒不过杜小凤的精神力。
自己前面四米外的树上藏有一个人!杜小凤想继续用精神力感知他的大脑,可是,在入侵时却受到极大的阻力。
这人的内功修为不简单啊!杜小凤心头一震。对方的内功固然深厚,却未必高过自己,如果用精神力强行入侵,完全可以冲破对方因体内真气运行而造成的阻力,但对其身体以及精神上的伤害,却不是杜小凤能控制的。
暂时还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他也不想用精神力伤害他。
杜小凤收入精神力,缓缓睁开眼睛,举目看向前面的大树。
大树差不多有百年的高龄,即使已到秋天,枝叶仍然茂密,别说现在是黑夜,即使在白天,上面隐藏一人,也很难将其找出来。
杜小凤沉默几秒种,将精神力锁定在树上,然后悠悠说道:“朋友,躲在树上的滋味不好受,还是下来吧!”
说完话,他的精神力明显感觉到树上那人一震,将身体悄悄向右挪了挪,那里的枝叶更加茂盛。
杜小凤暗笑,说道:“朋友,你不用躲了,即使你藏到枝叶最茂盛的地方,我也能看到你。下来吧!”
树上那人还是不说话,屏息蹲在枝干上,到现在,他也不相信杜小凤能看到自己,认为他这样说话,是在虚张声势。
见那人仍没有动静,杜小凤无奈摇摇头,从脚下拣起一颗石子,向那人藏身的地方一扔,笑问道:“朋友,你想在树上藏一辈子吗?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敢拿人家的东西,为什么不敢出来见一面呢!”
杜小凤扔出石子的力量不算大,可也不小,穿过枝叶,正好落在那人的身上。他反应也快,伸手将石子抓住,明白自己的行踪确实被对方发现,再躲藏下去已没有意义,他心中暗叹一声,飞身从树上跳下来。
他藏身的地方距离地面至少有三、四米高,可是落地时,简直象一片落叶,只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声响。
高厉害的轻功!杜小凤即使未接触过轻功,可此时看了对方的身法,也忍不住暗自喝彩。
这人中等身材,年岁不大,刚刚二十出头,嘴
上一层厚厚的绒
,皮肤黝黑,五官端正,目敛神光,鼻直口方,看相貌,不象心术不正的人,可杜小凤的包裹正在他的手中提着。
杜小凤在打量他,他也在端详杜小凤,他眼神中闪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惊讶。
“你为什么知道我藏身在树上的?”青年一张黑脸,说话的语气也冰冷,嗓音很
,瓮声瓮气的。
杜小凤一笑,淡然道:“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不过,你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呢?”
“你的东西?”黑面青年冷笑道:“这不也是你刚刚从道观里抢来的吗?还有,你怀里的女人。”如果不是杜小凤的年岁太小了,青年肯定会怀疑他是个采花贼。这也难怪,杜小凤单身一人,偷偷摸摸从道观里抱个女人出来,不让人误会才怪呢!
杜小凤没时间和对方废话,直截了当地反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黑面青年拍拍手中的包裹,道:“我要把这些东西
还给道观。”
杜小凤摇头道:“我抢这些财物,是为了惩
除恶,你若把它还回去,就是助纣为
!”
黑面青年一愣,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小凤道:“现在的通天观已被神灵会占据,而神灵会的会长何永贵以神灵真人自居,装神弄鬼,愚化百姓,这些钱,都是他通过种种欺诈手段得来的,而这个女人,”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妇少,道:“也是被何永贵
昏的,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她现在恐怕已遭到何永贵的毒手了。”
黑面青年皱着眉头,道:“如果你所说是真的,那何永贵确实可恶,可是,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呢?”
杜小凤耸肩道:“我没有理由骗你。”
黑面青年扬扬手中包裹,冷笑道:“也许,这就是你骗我的理由!”
杜小凤手臂一抬,准备黑面青年的脑门,说道:“如果我想拿回包裹,随时都可以,如果我想杀你,也易如反掌!”说着话,他手指一弹,一道劲风自他指尖
出,擦着黑面青年的面颊飞过,正打在他身后的树干上,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两人多
的树干被劲气打穿。
真气凝针是以道家纯
真气凝结而成,异常刚烈,无坚不摧,本意是用来通畅人体受阻的经络,可被杜小凤当武器施展出来,其声势与威力也相当的骇人。黑面青年站在原地,根本没反应过来,更别说躲避,当真气凝针击穿树干好一会,他才恍然惊醒,下意识的摸摸脸颊,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恐惧,惊讶道:“弹指神功?”
弹指神功这门功夫是江湖上的传说,至于有没有,谁都不敢说。他也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过,别说是他,即使他的师傅ˇ爷ˇ祖,恐怕也都没见过。
听到他的惊叹,杜小凤差点笑出来,弹指神功他只在武侠小说中看过,至于现实中有没有,天知道。不过转念想想,真气凝针和弹指神功确实有些相象,都是由指尖
出,以无形的真气伤人。
他并不点破,也不承认,只是笑眯眯道:“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
黑面青年咽下一口吐沫,对于杜小凤的话,信了七分。实力代表一切!自己藏身于暗处,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能觉察到,而且还会传说中的弹指神功,其一身本领可想而知,他若想杀自己,自己根本没有对抗的余地,正如他所说,他没有欺骗自己八路中文的理由。他叹了口气,心中斗志已失,将包裹往杜小凤脚下一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门?”
师承何门?杜小凤估计他要说出实话,会被对方笑掉大牙。他道:“我叫杜小凤!至于我的师承,我不方便透漏。”
黑面青年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猜想杜小凤的师傅定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高人,既然是高人,都有不喜爱向人透
姓名的习惯。他说道:“我叫于翔,是上武门的俗家弟子。”
上武门?那是什么门?杜小凤愣住,茫然的眨眨眼睛。
黑面青年见他满脸的莫名其妙,疑问道:“你没有听说过上武门?”
杜小凤摇摇头。黑面青年笑道:“江湖人不知道上武门的人可不多啊!”杜小凤闻言也笑了,说道:“我可不是江湖上的人,我只是个学生。”
黑面青年狐疑道:“那你的武功…?”
杜小凤道:“会武功,也代表就一定是江湖人啊。”
黑面青年看了他一会,见他不象说谎话,苦笑道:“一个学生,武功能这么厉害,真了不起。”
杜小凤翻翻白眼,讨道:我哪会什么武功啊!虎虎人还行,真要是动起手来,说不定谁能打过谁呢。刚才他只看对方从树上跳下来的身法,还有用精神力探知到他的内功,杜小凤敢断言,这个青年的武功一定不在沈三情之下。
黑面青年又正
问道:“你打算把这个女人和这些钱怎么样?”
杜小凤道:“这女人当然要送回到她的家里了,至于这些钱嘛…”他也没想好应该怎么样处理。这些钱都是老百姓被骗的血汗钱,最好能还回到老百姓的手里,可是怎么还,还给谁,他一时还没想好。当然,交给警方也是一种办法,但是他怕
到警察手里,通过层层‘扒皮’,最后真正能发还到老百姓手里的,未必能有七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警察眼里,何永贵并不是罪犯,说不定,这些钱最后还会被警察还给他,反给自己按个入室抢劫的罪名。如果自己不去找警察,以何永贵做贼心虚的心理,他也同样不敢去找警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思前想后,琢磨好一会,他道:“神灵会骗了多少人,得了多少不义之财,我想,在它那里一定有本帐。以后想办法将帐本得到,按照帐本的记录,再将钱发还给受骗的百姓,那就不会有错了。”
黑面青年也只是随口问问,见杜小凤说的合情合理,也就没多说什么。话锋一转,他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神灵会骗人的?”
杜小凤仰面一笑,道:“这说起来话长!”他向四下看了看,虽然何永贵被他击昏,需要几个小时才能醒过来,但不代表别人不会发现他受袭,自己还是越快离开此地越好。他道:“我们先换个地方,我再详细讲给你听。”
“也好!”黑面青年想了想,点头同意。
两人离开双宝山,又走了一段路,杜小凤决定先把妇少送回家,可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妇少家在何处。
她身上又没有带什么东西,也联系不到她的家里人,杜小凤为难了,考虑半晌,只好等她醒过来,再想办法送她回家了。
由于双宝山地脚偏远,两人走了十多分钟才遇到一辆出租车,杜小凤急忙拦下来,坐车去了福运来夜总会。
今天晚上,沈三情在夜总会值班,见杜小凤带来一个陌生的青年,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甚是奇怪,
上前,看了看昏
不醒的妇少,又打量黑面青年几眼,小心地问道:“老大,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沈三情对杜小凤的称呼,黑面青年为之一怔。老大?杜小凤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竟然被称呼为老大?他心中倍感奇怪。
杜小凤一笑,说道:“没什么事!”说着,他拿下背后的包裹,递给沈三情,道:“三情,把这东西收好。”
沈三情好奇地接过来,用手掂了掂,感觉
沉的,问道:“老大,这是什么东西?”
杜小凤扬扬头,道:“我们上楼再说。”
几人向楼上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时有服务生对杜小凤点头打招呼,态度特别客气,那黑面青年见状,心中的
惑又加深几分。
等进了办公室之后,杜小凤先将妇少轻轻放到沙发上,长嘘一口气,刚刚落座,马上有人倒上茶水。
杜小凤示意沈三情将房门关好,然后将包裹放在办公桌上,打开,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顿时让沈三情和黑面青年傻了眼。
黑面青年知道包裹里面有财物,可是没想到有这么多,忍不住倒
一口冷气。
沈三情惊讶道:“老天!这些钱是怎么回事?”
杜小凤将他夜探通天观,如何制服何永贵,又如何
他
出钱财,救出被骗妇少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一遍,最后,自然也提到了这位名叫于翔的黑面青年。
沈三情听完,幽幽叹了口气,道:“老大,你一个人去救这个姑娘,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万一发生什么不测怎么办?通天观可是神灵会的腹地,以后即使要去,也要带上我和剑冰嘛!”
杜小凤点点头,含笑不语。见黑面青年目光闪烁,知道他一定有很多事情要问自己,杜小凤笑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黑面青年苦笑,他想问的事情太多了,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他看了看沈三情,直觉告诉他,这个青年也是练武之人,而且从他走路的姿势以及举手抬足自然
出的气势,可以判断出他的功夫也不简单。他问道:“刚才,听这位朋友叫你老大,我不明白。你不是说你是学生吗?”
杜小凤笑道:“在学校里,也有很多社团嘛!老大只是一种称呼而已。”
见黑面青年还是面
疑惑,他又说道:“我们的社团名叫无忧社…”杜小凤将无忧社的情况以及神灵会平
里的所作所为详细向他讲述了一遍。
黑面青年听完,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暗暗佩服杜小凤,他一个少年人,竟能成立起这么大的社团,头脑相当不简单,同时,他又对神灵会的做法恨的咬牙切齿,心中大骂神灵会愚弄百姓,欺诈钱财,败坏道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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