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天荒地老
你说。我只是寂寞了。
我说。我只是想你了。
——题记
近期慈溪的天气也开始转凉了。我开始穿上了长袖。白色带粉红。前面有一个兜。后面有一顶帽子。偶尔我会把手伸进兜里面取暖。偶尔下雨我会带起那顶雪白的帽子行走在雨天里。
那个起风的日子。带走了我们印刻在心里的思念。保留了温暖的痕迹依然存在。我站在阳台上。只是偶尔有一丝风挂起窗帘。天空倏然降下几滴雨水。紧接着雨淅沥沥地掉落在窗台上。想做一个晴天娃娃。挂在窗前。原来我们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姿势。
温暖的字句。已经在这个秋天盛行。划分到世界各个角落。似乎很多的人在这个秋天索取温暖。而你呢。那我呢。
我有一段时间又开始恢复到以前那个我。毫不隐瞒自己的情绪。生气的时候会想肆无忌惮地不顾后果。哭泣的时候会躲藏在被子里任眼泪放肆地掉下来。究竟我把真的那个自己隐藏了多久。而我自己也忘记了这个世界又过去了多久。我又开始循规蹈矩地上课。一如既往地陪伴她们。只是麻木了。
就像我曾经写在八月末的那篇文章《夏日。曲终人散。》我想是没有错的。确实有很多人在这个时间陆续地离开。她们宛如昙花。即使再美丽也只开放一瞬间。终究他们走得不远。只是我们却只能远远地遥望。不能靠近。有时候我想过得平静一点。也许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不对。他们不想离开。不曾留下。而我们不做挽留。不会感动。只是一切都开始变得不重要。
我在这个没有谁打扰的午后。书本一页一页翻着。想念着远方的你。风吹过。带走了感伤。留下了思念。究竟我们的距离还有多远。究竟这是不是思念的感觉。
我坐在街角的木制栏椅上。路灯亮着。看着那些路人走走停停。下一个街角我会遇见哪个人。涌动的空气在这一刻凝结。黑夜在此刻绽放且妖娆暧昧。
我只是开始幻想一场场演绎的戏剧。从开幕到剧终。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最后再没有人回来。我神情渺茫。眼睛里蔓延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悲伤。
一些话题。我总是刻意避免着。我只是不擅长把自己的事情当做聊天的话题而这样一直讲下去。
这几天疯狂地发信息。最终电话欠费。我联系不上任何人。便又一段时间开始觉得寂寞与孤单。
过多的伤害从四周肆涌而来。我从不后悔我做过的选择。偶尔只是会掉一下眼泪。从现在开始。我不要软弱。我也许可以学着坚强。我不曾想过让内心渐预份恨的位置。关于欺骗。关于感恩。
中秋节的时候。从四面八方送来的祝福。我有些欣喜而困乏。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累。使我有些疲惫不堪。我没有给谁送去祝福。或者那送去的祝福也是少之又少。我只是倦了累了。总有一天会回到你的怀抱。
窗外有风吹过。掠起了窗帘。我听见风与枝叶
绵发出吱吖的声响。她在唱。如果可以的话请带我离开。如果可以的话请爱上我。她在泣。如果爱我的话别让我流泪。如果恨我的话别与我暧昧。她在笑。我在想念你。终于我是哭了的。
哪怕黑夜再寂寞的时候。我知道有温暖让我依靠。我相信不会太远的。亲爱的。是不是路不够遥远。才让你感觉不到安全感。于是上帝让我们经历了一场劫难。于是我们才了解到彼此的感情是这样不堪一击。
有一段年华苍白。有一段时间
失。盛世的繁华被掐碎在暮
夕阳的柔情里。我手心紧握的钥匙链。叮当作响。浅搁的记忆开始不眠不休。在我脑海里穿梭。很久以前就想做一个姿势。仰起头。双手向着天空。我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空气在这座城市里肆意地游
。
喜爱拍一些明媚而滋生光彩的事物。例如那家鞋店木柜上所摆设的一双双高跟鞋与白色帆布鞋。天花板上亮丽而华美的灯光。糖果甜腻而彩绘的外表。喜爱喝草莓味道的
茶。只是几年来一直有那种归属感。酸的甜的。我终究还是没有讲出那是什么味道。
属于你的东西。我终究是不能带走。想起前年你给过的温暖一次次窝心。我似乎没有察觉到这只是短暂的幸福。似乎你我都在做着改变。容貌不如从前般娇柔。手心不如从前般温暖。我开始侧耳聆听。你总是对我说Happinesswasn"tfar的话。我也习惯了爱你像爱自己一样。
寂寞像一个偷猎者般趁虚而入。我想保持沉默。始终扮演那个不说话的角色。我也总是看见自己对自己说的寂寞。保持微笑脸也按捺不住竭斯底里寂寞。终于一场场落幕。我像个看似好戏一场的女子。嘲弄着自己。脑海中也忽闪而过的念头。连我自己也压抑不住。那么我便毫无选择地释放寂寞。
丢掉了仰望已久的信念。你是否如我一样地轻松自在。我这样无厘头的生活。过久了。也习惯了。我也终于开始淡忘了自己是谁这般纠结的话题。时光渺茫。岁月匆匆。那些陌生人从我身边悄悄走过。我们不必在乎谁是谁的谁。请亲爱的你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我与你一样是个想与世隔绝的女子。
暧昧像是细菌。我告诉你我又经历过场末世纪的情与戏。于是我被它团团包围。于是它又像是一场魅惑。以千变万化地姿态盛放在我们眼前。我没有反抗。没有言语。神经麻木。低低浅唱。你说我是谁。
我知道你在那所陌生的城市。所以你知道我在想念你的温柔以及你温暖的拥抱。
我开始谩无目的地寻找。坐在城市的天台上。仰望下一段幸福在某个时刻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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