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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成真
 爱我者,我致以叹息;恨我者,我报以微笑。无论头顶是怎样的天空,我愿意接更猛烈的风暴!

 ——拜伦

 写下志的题目时就已哑然失笑,接下来更把自己青春年少时膜拜的诗句放在这里,内心像是在自嘲,思绪又像是蒲公英的花絮,纷繁着却早已洁白、轻盈,扶摇直上…

 《美梦成真》许茹芸的歌,没有石破天惊、没有山盟海誓,可怎么听来都是那种真切存在、无论如何都难以放下的爱。爱、真爱,真的就放不下吗?抑或难舍,就把它在灵魂里好好安放?!我知道,我不能。世俗与时光的锢可以阻挡决堤的泪水,却不能湮灭决堤的思恋。那,就重生吧!抱着固执、愚钝千古的痴爱不诉离伤。“我像只麋鹿奔驰思念的深夜”情为何物:“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停在你心岸啜饮失眠的湖水”生死相许:“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词人的爱是千古的悲凉,悲凉着却早已如朗月疏星千古的转。生活中的际遇,我们可以说重新来过,在理想的天空飞得更高。那么爱呢,无论怎样的忘却都是千疮百孔的历程。“像小说忽然写到结局那一页我不愿承认缘份已肠思枯竭”缘起缘灭:“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近乎睿智无涯的逃避不是我能企及的。所以该抓牢真爱,在没有放弃的百转千回里做超越生命的维系!

 我可以告诉命运,我不怕回到从前,或无助,或凄苦。只要我的灵魂没有深层次的沉沦,我就可以傲视昨天掷地有声的说:你不是过去了吗!既然没有留恋,你就不曾是我命运的羁绊。

 看,思绪真的如蒲公英的种子了。在哪一片适宜的精神土壤就落地生了,但此刻我会把它悉心的安放在许茹芸的歌里。任矫情蔓延,任年少的轻浮与当下的醇厚纠结着、绕着…昨、今朝,故我如斯!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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