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
人如果不思考,该会幸福许多。而我更是一个把简单事情思考得复杂化的人。离开电脑两个星期有余,没有文字的思考,我的心是简单地轻松;而面对文字,那种万劫不复感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包围着我,使得我艰于呼吸。
离开“挪威的森林”
小屋,我推门走出网吧,踩着清脆的足音,走在23点45分的灰灰的天空下,他人的天空也如我此时的一样灰么?
琼曾问过我最喜爱哪种颜色,我说是蓝与紫;她说自己最喜爱灰与黑。突然此刻,我也深爱上这灰,还有夜的黑。
大街上除了来往穿行的空空的计程车,偶尔可见一两个徒步或骑脚踏车的人。
离开一个热闹的
小屋,
向我的又将是怎样的一个小屋!我的脚步有些迟钝。那里没有人,只有空气,或许空气都显得稀薄些。想到这,我想就此一直游在天空下未免不好,起码这里的空气易于呼吸吧。
萍在回家前的一刻,还在试图说服我与她一起回她老家,我一心想着西湖与自由奔放的心还有网上令我想念的朋友们,我固执地摇着头。最后她无奈之下,给了我几百个
令,而我一一答应了。但就在她走后的第二个晚上,我把三个
令破坏掉了。
在清冷的小屋里,为了趋寒,
着烟喝完了整瓶红酒,照例是莫明其妙地
着无声的泪。我不明白,在人前我已经换上了一个坚强的笑脸,而一人独处时,还不能让我原本的虚弱的脸换上呢?萍,sorry!
人不止为自己活着,还有他人;对于我来说,他人的成分更多些。再多的胭脂也藏不住一脸的苍白与虚弱,我是个多么臭美的女子。
躺在枕上,仰头盯着点着的第四
烟慢慢燃着,一缕缕烟雾略成直线状袅袅腾空升起,在桔黄的灯光映照下,似蓝色妖姬的婀娜身子,极显妩媚。
关了
头灯,黑夜里还有最后一
亮着的烟陪伴着我入眠,耳边依稀是蔡琴的歌声,充满幽怨。
2001/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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