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彪舞前彪彪车(上)
这场舞会是以‘青春张场、个性奔放、新新人类彪舞大会~’为主题的。新新人类暗喻新新大学的大学生们。展示的是大学生们漏*点四
的舞姿和积极向上的人生观。为了这个名字和舞会的事,可急坏了不少学生会的高层。
首先是
天舞会。近万人的
天舞结束后,便是万众瞩目的彪舞大赛了。学生会的天才们想破了脑袋才想到一个好的创意:在
天舞台中央搭建一个全是钢化玻璃组成的T型舞台,舞台上空全是钢架的架空钢管,钢管横梁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是舞台专用
灯,其中大的投
灯共12个,能全方位把学校整个
天广场照得通亮。暴闪
灯四个,因为比赛过程中,一些学生要表演霹雳舞之类,所以没有暴闪灯光,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按照比赛规则,每个系只能有五个比赛名额,不然比赛选手太多,跳一天也跳不完。
关于参赛选手的名额,学生会的人争论了很久。最终还是确定了三十人。他们的理由是:帅哥,给你一个美女
,可能你会感觉比较好,两个美女也不嫌多,三个幸许也能撑住,可是给你几十个绝
美女让你一次
完,试想哪位帅哥受得了?一个正常的人总得睡觉是吧?所以跳舞的选手,学生会天才们初定30个人,满打满算三个小时。
搭建钢化玻璃所需要的费用,学生会的人是不用
心的,学生中是钱的占大多数,随便找个傻冒给点赞助便有好几十万。一个T型舞台的搭建费用大概在10万左右,不过,加上租用音响和设备,请工作人员维护,再加上全程的摄像等,花费下来也得好几十万。
这些学生会的领导不仅要考虑舞会效果、学生们的感受,而且也得想办法借助这个彪舞大会挣点钱:比如寻找冠名广告商,转卖电视转播权等等。本来,学生会的人应该把精力投入到如何让舞会再好看上,但他们的工作重心显然已经偏离,每天都在忙着与广告商谈判,争取多一些广告费,多些,再多些,钱多多益善。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学生会的会长,大三中文系的谭细细同学。人如其名,谭细细非常瘦,不过他有足够高,1米85。爱好便是上网看广告,可能和学生会长经常要与企业广告商协商的缘故有关。
舞会的会场布置已经到了关键的时期,今天开始便要在
天广场搭建一个T型的钢化玻璃舞台,还要在舞台上安装调试音响、架设钢管横梁、安装灯具、摆放彩
塑料凳等。两颗装满这些物质的大型东风卡车也已开进学校,正在卸货,许多热心的同学都义务当起了搬运员。
但,计划不如变化,舞台的搭建出现了一点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什么问题呢?有人想阻止舞会的召开,正从中捣鬼。
捣鬼的人是谁?他就是学生会的副会长,校足协的副主席
豆同学。
豆为什么要阻止这场
天彪舞大会的召开?原因就在于他和学生会长谭细细同学之间的私人恩怨:一次日常工作中的争吵,成了导火线。由于新新大学是贵族学校,学生会多少掌握一些大家自愿捐出的活动经费,由于这里的学生比一般的大学要富裕,直至今天,学生会的帐上也还有五,六万的活动经费。
豆看上了这些钱,自高奋勇地想管理这笔费用。结果会长谭细细答应了
豆的请求,便把存折交给他,没想到,半个月不到,
豆便轻松地花掉了七千多块,后来经过查帐才知,都是吃喝玩乐花掉的,
豆美其名曰:“企业赞助攻关费。”
谭细细果断地免去了
豆‘财务大臣’的职务,亲自掌握起这笔‘巨款’。毕竟这是大家的钱。从此,
豆便认为谭细细处处和自己过不去,便记下了这个仇。
那
豆是如何抱复谭细细的呢?谭细细为了这个舞会忙了整整两个月,
豆知道这场舞会对谭细细地重要。他要做的就是阻止这场舞会的召开。
豆有什么能耐阻止舞会召开呢?就凭他两年前参加过学校解散的香
堂认识的那些社会上的闲杂人员。
当然,打打闹闹是站不住脚的。
豆还有一张王牌。这张王牌便是学校
天广场其中有一半的面积并不是新新大学的这个关键因素。
这个说来话长,由于市政建设需要,现在的新新大学广场其中一半的面积刚好占用了新扩充的马路面积。所以从2008年10月起,这个广场从西往东,近一半的面积,就通过拍卖公司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公司,从即
起到2009年6月份,负责完成道路扩建计划,把这半块广场变成马路。
按理说,2009年才施工的学校广场和三天后就要举行的彪舞大会是没有任何冲突的。
但巧的是,拿下了学校半块广场的这家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儿子,正是两年前学校香
堂的堂主,也就是被校长勒令开除的那名学生。
豆私下找到这名被开除的学生,他二话没说便同意今天就施工。
三架重型三联重工的挖掘机浩浩
地开进了新新大学广场,这可急坏了学生会长谭细细。
三天后就要在学校广场举行舞会,而且工人师傅们正在卸设备,马上就要连
连夜搭建钢架舞台,许多义务帮忙的学生都安排好了,就等这些设备从车上搬下来。但三辆挖掘机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真是倒霉。
尽管谭细细向学校领导反映,甚至找到校长,校长也出面找了有关的人,但这是房地产企业的合法行为,按照合同他们并没有违反法律。所以,不能采取强制手段阻止挖掘机进场,相反,还必须无条件的配合。这是合同上明确规定的。
“MA的!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在学生会部长办公室徘徊了老半天的谭细细郁闷地将手中的茶杯朝墙上摔去。
“砰~!”这个他平时最喜爱用的茶杯应声摔成几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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