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序 我是迩纯,纯洁的纯,唱歌的,在演艺圈混饭吃,早晨又开始了,与昨天一样,没什么大区别,真恶心——
镜子里的男人是他吗?苍白,没有生气,通体的伤痕累累,但是不能否认,很
人,这就是一种罪恶,他的罪恶,迩纯的罪恶。
“在想什么?”一双有力的肩膀环住了迩纯,肆意在赤
的身子上摸着,慧黠的
视着镜中那张清秀异常的脸上的每个细微的变化,磁
的声音沙哑的问着:“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这男人
得让人作呕。”他麻木的对着镜子冷笑,就好像自己说的是另一个人,这是迩纯的一贯态度,他厌恶自己,这不是没理由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走下舞台的他是个什么德行,就算你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糜烂的形容词都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哼,知道就好,自己来吧。”淡然的嘲讽着,身后的男人把装饰用的细皮绳递到迩纯手上,对于别人,这或许是个装饰,对于,迩纯,一样是,而且还是个极其燎人的装饰。
“呵…呜…”咬着牙,迩纯笑得凄凉,捧起自己镶了别致银环的分身,这代表了什么也就不用他说了,堕落呗。一绕,两绕,就这样,他将自己的前端紧紧的捆了起来,痛吗?当然,可他没办法,他已经无可救药了,他是个下
坯子,连被自己触摸顶端都会
润,真是
透了。
“真没用,这样能绑得住你那些
吗?”
鲁的手臂一把将削瘦的躯体搂在怀里,一双手熟练的继续着迩纯的工作,恶意的的在
部扎了三绕,耳畔悦耳的声音再次勾起了他的反感,于是,两颗红李般的小丸无情的被绳子擂得顿时晶莹剔透,扯着那尖端
辱的银环,这是他送迩纯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呵呵,从此,这个男孩就只是他的
玩具了。得意的问着:“现在感觉怎么样?呵呵。”
“呜…好痛…太紧了…不…”想身手去摸,而箍得降红的尖端被那只恶意的手用力扯住了***上的银环,迩纯知道,他不能反抗,并且他也不想反抗,他的确是
的生物,于是,双手乖乖的背到身后,尽量立直着身体,深呼吸着,他又没有忍住,叫了身后男人的名字:“I。K…啊…”多
的声音,都说了不让自己爱上他的,而这声音分明是在要求索取,迩纯啊,你真是无可救药。
“少装纯真,没人可怜你这个
货,趴下。”I。K的声音显得高高在上,他听不进迩纯的求饶,那不诚实,像迩纯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对他有什么恻隐之心,他就是个发情期的猫,不好好管教,随时随地都开始张着他的腿开花结果。
“可不可以不要…他们已经在怀疑了…呜…”尽管这么说着,迩纯还是乖乖的屈膝趴在了地上,那种像狗母一样的姿势,甚至比那更加的谄媚,用小臂膀垫着下巴伏着,将
部高高的抬起,他都不忍看自己的狼狈样子,但习惯了,每天早晨这一幕都会上演。
不容分说,戏谑的手指已经
进了他的花蕾,他要怎么做?像个乖孩子,好好的含住,就是这样,尽管那进入的两指正在毫不留情的撑开他娇
的甬道…无法忍受,前端涨得要炸开了,感到窒息的
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更大的东西硬生生的钻了进来,冷冰冰的,那该是一样什么工具,突然被涨满的裂痛把他
疯了,或者说是一种病态的兴奋让他不能自已:“啊…不要…啊…求你…不…”
“听听,纯儿啊,你说,你怎么会下
成这个样子?看来真要好好教育才可以了。”将已经瘫软的贴在地上的迩纯拖了起来,I。K拽过衣架上的
绳恶狠狠的将分成四股拢在一起的绳辫勒入迩纯陶瓷般的
瓣内,将刚刚
入的物体整个没入了那已变得石榴般鲜红的菊蕊内,而此时的迩纯已经昏了过去,看他昨夜他的玩具没有休息不好,不然他应该可以忍耐的。抱起迩纯的动作是轻柔的,但仅此而已。
“恩…不…”昏沉的迩纯胡乱的哼着,I。K的动作并没有因他的虚弱停下来,他的下身被用
绳捆绑、打结,
被束得
不过气,而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的分身,那该算什么?那只是I。K的一个小玩意,根本不是他的器官,捆扎的分身竟被用
绳硬生生的捆贴在了小腹上,当那个所谓艺术的杰作完成之后,他趴在
上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了,哭了吗?只有泪在淌。
“真乖,你记住,不要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我的惩罚你不是没尝过,呵呵。”拍拍迩纯被绑紧的下体,白
的皮
被勒出红痕的感觉果然是一种美,这样的一块美
,又有谁不想吃呢?一把扯高迩纯的头,I。K狠狠的说着:“记住了!别让别人碰你!”
“我…他们…好像看出来了…恩…”迩纯声音是颤抖的,他知道I。K不会给自己丝毫的恩赐,果然,他被像个木偶一样翻来覆去,套上了衣服、
子…在被揪起的一刻,迩纯笑得惨淡…能想象吗?这就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真实的皮相,他厚重的衣服从来就不是为了羞怯,而是掩饰。
迩纯还是站不稳,他是被I。K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这一刻,他却觉得幸福,至少,在I。K满意的时候,他会得到一些温暖,这足够了。他不奢求,他爱这个叫I。K的男人,说出来几乎没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这是真的,并且I。K信。
没有人会了解他们间的情感,但那是爱情,真正的爱是畸形的,这是西方哲学家的观点,也是I。K对他说的,当时他趴在
上哭得像个孩子,只因为I。K说了爱他…
足了,真的。对于他的人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是个从不绝望的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点我来接你。”到最后,他还是心软了,I。K嘲笑着自己摇摇头,迩纯的颤抖与踉跄让他心生怜爱,但,这不被允许表现出来,他的高傲不允许。
“恩,I。K…昨天我梦到妈妈了…”迩纯点点头,竟勉强的笑了,才迈了第一步,果不其然,寸不难行的痛,没走一下,刺痛一分,也刺
一分,他大概就是个变态,竟然,他感到愉悦。他被毁了,被I。K?或者是他自己。
“别跟我提那个
女人,你和他一样,晚上在跟你算帐。”带上车门,I。K风一样的消失了,也像带走了他的灵魂。
“I。K…我爱你。”看着街的尽头,迩纯笑得更加深切,那根本让人想象不到,他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但也没人能想到,他在承受什么样的甜蜜,这就叫…自作自受,呵呵。
悲剧,一切都是悲剧。世界是,人生是,每个感觉都是。所以痛苦大概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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