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午的时候,两人随团回到了车上,看得出来,他俩玩的非常开心,给我带回了一堆吃的东西。我们三个人围坐在茶桌周围开始吃晚饭。小C坐在我对面,向我讲述一天的经过,以及一些趣闻,包括在街里看到察警抓获一个昅贩毒者的过程。
子坐在我旁边,没急着吃饭,只是抱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出来,
子一直充満爱意的注视着小C。而小C仍旧是一副没心没肺乐呵呵的样子。
接下来火车上的旅途很漫长,由于我们的旅游列车是临时开行的,所以没有固定运行时间,有时候在一个小知名的小站竟然也能停几个小时。闲着无聊的时候,我们三个打扑克消磨时间。小C这时跟我俩处的已完全像一家人,満口“老哥、老大、老姐、大美女”的
叫,
子经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
火车终于在一个
光明媚的早上按旅行计划到广州了。小C得意洋洋地对我俩说“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这里咱们就不需要导游了,我就是一个优秀的导游。”
这个季节,整个南方大多处于炎热之中,广州也不例外,不过早晨的时候还可以。随团下了火车,先去旅行社安排好的住处,条件非常不错的一个三星级店酒。安顿好住处之后,我们三人脫团单独出去玩。小C很有经验地说:“团里安排的旅游地点大多都是购物场所,不好玩。”
所以在小C的带领下,我们非常开心的四处
逛。中间,我菗空对
子说:“今晚我去同学家,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子故作很吃惊、很不情愿的样子说:“你来真的啊,疯了吧你。”
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别紧张,你随意,感觉不好就停,一切随心。”
子红着脸说:“再说吧。”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逛累了,决定回店酒。在一楼的餐饮部吃过饭以后回到房间里,我给⾝居广州当地的大学同学打了个电话,同学听到了我的声音,还以为我在家里呢,我说:“小子,我在广州。”
同学在电话那边奋兴得大呼小叫:“啊,天哪,大爷,你在哪里呢?我马上去接你。”
于是,我俩约好了一小时以后在我居住的店酒附近见面。
此时,
子紧张得坐立不安。一次次地问我:“不要胡闹了行不行?”
我抱着她,说:“亲爱的,真的不用紧张,如果你觉得别扭或者不开心,那就什么都不做。一会儿我告诉他过来陪你,不过,我不会向他做什么实质上的
待,以免尴尬,下面的事情就看你俩的了。我明天早上回来。”
出门之前,
子在⾝后抱着我,跟着我一拖一拉的往门口走,嘴里嘟囔着:“老公,你别走了,咱不玩了好不好?”
走到门口,我回⾝抱住她,轻轻吻了一下,说:“乖,别害怕,老公永远站在你的⾝后。还是那句话,如果不快乐,不要勉強自己,我的机手一直开着,你可以随时打电话叫我回来。”
说完我出了房间去小C那里,小C正在房间里鼓捣电视呢,我对他说:“我今晚要去会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没事的时候你去陪陪你姐,免得她无聊,另外,别忘了帮她按按肩膀,她每次走路走多的时候都会肩痛。”
小C说:“老大,不会是女同学吧。”
我踢了他一脚:“小孩子不要
打听。”
说完,我离开了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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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同学,上大学的时候与我同一宿舍,老家是北方的一个小城,上学时勾上了一个很有门路的广州女生,毕业后一同被分配到了广州。自从毕业以后,我俩一直没见过面,只是经常有电话往来,从没中断过联系。见面的时候,这小子以北方汉子特有的豪慡,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原地转了几个圈。
问我:“你来广州公事还是私事?”
我没有提与
子同来旅游的事情,要不然他肯定要叫上我
子,我说:“一点点公事,不过已经办完了,原计划今晚回去,想看看你,所以改在明天走,今晚你要收留我,要不然我就流落街头了。”
同学说:“没问题,我可以把整个家倒出来让你一个人住。”
我说:“最好把你夫人也留下。”
同学狠狠打了我一拳,说:“还是当年那副没正经的嘴脸。”
坐在车上,我问同学:“咱们现在去哪里?”
同学说:“哪儿不去,直接回家,我打电话通知你婶了,她正在和保姆在家里准备晚饭。”
——呵呵,他称他的爱人是我婶,这种玩笑自上学起就一直这样开,我们上大学的年代里,谈恋爱是一件鬼鬼祟祟的事情,只能躲到宿舍里,每次他带女友回宿舍的时候,都会说:“孩儿们,你们的婶来了,抓紧回避。”
于是,大家一边嘴里骂着,一边不情愿的躲出宿舍。
晚上,我俩喝了一斤多烈
⽩酒,一边回忆生学时代一边嗟叹,谈及工作上的不顺心,时不时骂几句:“我×他妈的…”
人好像没有満⾜的时候,就说我这个同学吧,如果不是傍上了权贵,现在没准还缩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里当乡镇⼲部,再惨点,说不定在哪个缺桌子少凳子的学校里吃粉笔灰呢。回头再看看他现在,事业上舂风得意,岳⽗大人虽然是退了,但早就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家里还雇了一个小保姆每天忍气呑声的接受他们的剥削。
酒喝到量了,开始喝茶,天南地北,话题好像永远扯不完,中间的时候,我挂念
子,打了一个电话,我问:“怎么样?”
子没正面回答,只是说:“老公你少喝点酒,明天早点回来。”
我说:“放心吧,没事,你开心点,我爱你。”
同学以为我往家里打电话,上来抢我的机手,说:“让我和我侄儿媳妇说两句。”
我连忙把电话挂掉了。
同学不屑地说:“我×,孩子都那么大了,装什么嫰,还”我爱你“,酸死了。”
我呸了他一口,说:“你懂个庇。”
这天晚上,我和同学胡扯到后半夜一点多,中间他
子到客厅里看了两次,嘲笑着说:“嗯,不错,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吹牛的人,你俩千万别停。”
我同学说:“我×,好多年没这样开心了。”
第二天一早,同学以为我真的要离开广州,极力地要求送我去机场,我说:“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随意转转,顺便给老婆孩子买点东西,机场大巴很方便的,我随时可以走。”
于是,同学去上班,我俩就此分别,我打车回店酒。途中给
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
用房卡打房开门进了房间,
子还没有起
,盖着⽑巾被脸朝內侧躺着,我知道她在装睡。我走过去躺在她⾝边,拍了拍她:“是不是腾折了夜一?累坏了吧。”
子转⾝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
前,用小拳头在我⾝上
打,嘴里不停地说:“缺德缺德缺德…”
我扳过
子的脸,一把掀起她⾝上的⽑巾被,说:“我要检查一下我家宝贝儿,看看有没有丢失零件。”
子笑着起⾝,跑进了卫生间。趁
子澡洗的间隙,我看了看房间,两张
都弄得很
。看来他俩渡过了很
情的夜一。
可能因为昨天晚上酒喝的太多,此刻我的头仍然隐隐发晕,理不出头绪。随手开了电视,胡
找台看。不一会儿,
子洗完澡出来了,围着浴巾跳到
上抱住了我。我问她:“宝贝儿,昨晚玩的开心不?”
子想了想,说:“老公,你不会怪我吧?”
我搂着她,说:“怎么会呢傻孩子。”
子说:“他真的好厉害,基本上腾折了夜一,做了五次,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咱俩刚结婚的那段⽇子,现在我的
还酸疼呢。”
我说:“今天咱们不出去玩了,你好好休息一天。”
子看着我的眼睛,发自內心地说:“老公,谢谢你给我的一切。”
我问她:“他什么时候走的?”
子说:“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就回去了,怕你回来撞见,临走的时候还一遍遍的问我: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大哥了。”
我问
子:“你没告诉他这是我同意的吧?”
子说:“怎么可能告诉他,再说了,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吓着他。”
就这样,我搂着
子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多,起
洗脸一起出去吃午饭。我俩来到小C房间门口敲门叫他,敲了半晌没有反应,以为他不在房间,我和
子刚要转⾝离去,门开了。小C睁着发红的双眼站在门口,明显还没睡醒。看到我一楞。我怕他尴尬,并不正面看他,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故意逗他:“小子,昨晚⼲什么坏事了,困成这样?”
小C支吾着不知说什么好,
子连忙接过话茬,对小C说:“你快点洗脸,咱们下去吃饭。”
小C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答应了一声,然后快速逃进卫生间里。
子捅了我一下,小声说:“你就坏吧你。”
午饭的餐桌上,小C的表情很不自然,眼神对我一直躲躲闪闪。见此情景,我又犯坏了,对他说:“小鬼,以我一个老江湖的眼光分析,你昨晚肯定⼲什么坏事了,你是主动坦⽩呢,还是等我严刑
供?”
小C非常不自然地嘿嘿嘿笑着不说话,
子帮着打圆场,对他说:“别理你哥,好好吃饭。”
我接着说:“嗯,一会我要提醒一下其他人,有没有丢钱包的,我估计你昨晚肯定去当飞贼了。”
这句话把
子和小C都逗乐了。气氛也恢复了正常。吃完午饭,因为天气太热,我们三个都不想出去,于是回到房间里打扑克。一个下午就在这样嘻嘻哈哈的愉快气氛中过去了。
又在广州住了一晚,旅行社的计划是第二天坐广深⾼速列车去深圳。我们来时乘坐的旅游专列停靠在广州等我们。晚上觉睡的时候,
子详细向我讲述了事情发生的过程:我走后不久,小C就去了我们的房间,起初闲聊天,后来两人打了一会扑克。再后来小C说:“我大哥临走时
待我,让我帮你
肩膀。”
于是,
子乖乖的趴在
上,小C
肩捶腿开始忙活。气氛越来越暧昧,
子问小C:“你将来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小C说:“我现在有女朋友,但总好像找不到感觉,而且毕业以后也不太可能走到一起。”
子问:“你想找什么样的?”
小C说:“如果我能遇到一个像姐姐这样的人就好了。”
子说:“这不用担心,你很可爱也很优秀,将来肯定会遇到一个比姐姐好很多倍的女孩子,姐姐不行啦,老喽。”
——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懂得他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于是,一切都很自然的发生了…
第二天在深圳街里,
子像故意捣蛋一样搂着小C的胳膊,小C吓得非常紧张的看着我。那场景让我想起了大灰狼搂小⽩兔——不过,大灰狼不是他,而是
子。我故意对
子说:“你就摧残少年儿童吧。”
子得意地说:“乐意,我弟弟,谁也管不着。”
在深圳玩了一天,返回广州,我们连夜坐车返回,小C直接回了学校,分别的时候,
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弄得小C也眼泪汪汪,我们把我俩的机手号都留给了他,并嘱咐他,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们。他的家距离我们城市很近,我们告诉他:放假的时候可以去我们的城市玩,我们给他当导游。
回程的列车上,
子坐在铺上独自发呆,良久,对我说:“老公,过去的一切,现在想起来怎么像梦一样啊。”
我说:“恶梦还是美梦?”
子说:“我也说不清,不过绝对不是恶梦。”
我想了想,说:“生活本⾝又何尝不是一种梦,比如庄生梦蝶的故事:做蝴蝶,是人的梦,但谁又能说清,做人,同样只不过是蝴蝶的一个梦呢。”
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靠着我。我拍了拍
子的肩膀,说:“乖,我知道你想他,没关系的,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
子说:“其实我并不是十分想他这个人,而是一直在想过去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后就算再见到了,谁知道会不会还有这种感觉。”
我说:“不用担心,事来心应,事去心止,走一步看一步,放心有我呢。”
回到家里休息了两天,我俩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绵了两天。这次旅游后,我发现
子对我的依赖更重了。只要我离开她的线视一会儿,她马上叫我:“老公,你⼲嘛呢?”
两天后,我俩开始上班,生活又重新驶⼊了正常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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