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完成了三分之二的计划。
“静静,你说的轻巧,知不知道我和秦风多担心,回来一直就找不到你,公司也去过了,米荷说你也没说原因就请了假。我多怕,多怕你出事。现在在哪呢?我去接你。”
“没事,已经坐上回城的公车了,只是去了一个地方住了几天。”
“什么地方?现在是特殊时期,你没事就不要
跑,一个人落单很危险的。”
“我反而庆幸这次的落单,让我知道了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你语气怪怪的,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回去再说吧。”
“那就美伦咖啡厅见了。”
“好。拜拜。”
挂上电话的秦雨,望着地狱使者发来的邮件,默默的发呆,第一次没有害怕,反而多了一种亲切感,虽然她自己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么微妙的感觉,但事实就是如此。
“秦风,终于联系了小雨了。”
“那就好。她有没有说去哪里了啊?”
“没有,只说什么坐上回城的公车了,还说了庆幸这次的落单,知道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反正总觉得她怪怪的。”
“她离开s市了?看来,一会见面要好好问问她一个人这段时间的事了。”
“嗯,是啊,咱们俩个收拾一下等韩岭和张大海顺利回来了,然后你把张大海安顿下,我跟韩岭去美伦咖啡厅等着小雨过来,你忙完再来跟我们会合。”
“就你们俩个去找秦雨?我还不放心呢。”
“行了,又来了。明明就心知肚明的,却总说这些口是心非的话。无聊。”
“好好好,别生气,我再不说就是了。”
“那你联系一下韩岭,看看到哪里了,我也收拾一下,一会见面吧。”
“好。”
林雨沫转⾝进了卧室化妆,换⾐服,穆秦风趁这段时间给韩岭打了电话,知道他们已经进⼊了s市的名山路,便把自己家别墅的地址告诉了他,还嘱咐了一些注意全安之类的话就挂了电话。
“张嫂,一会有一位叫韩岭的客人拜访,⿇烦您通知老刘开门,然后带他们来别馆见我。”
“好的,少爷。”
站在客厅里的中年女人恭敬的回复了穆秦风,转⾝向大门的位置口的小房子走过去。穆秦风则打开了客厅的电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韩岭的到访,想像着见到司机张大海时的情景,脑海里也盘算着如何安置他,还要思考如何向穆豪古和察警解释关于张大海问题的说辞。
“秦风,怎么样?我这样好不好看?”
“好看,⼲嘛打扮的这么好看?”
“不是要见你的情敌吗?当然要好看了。”
“看看,都承认了他是我的情敌,居然还不许我吃醋。”
“故意逗你的。”
“我可没觉得这个好笑。哼!”“好了,好了,穆大公子,就原谅小女子这一次,好不好?”
“好吧,宽宏大量的本公子就原谅你这刁女一次。”
“还真的端起少爷的架子了,而且你说谁是刁女?你不生气,我还生气了呢。”
“好沫沫,美沫沫,别生气了嘛。”
“少爷,您要见的人已经到了。”
正在穆秦风把林雨沫拉到自己腿上的时候,张嫂走了进来,看见两人这般,尴尬的移开了目光“带他们去别馆,我们随后就过去,张嫂,⿇烦您吩咐下人准备好茶点招待客人,先出去吧。”穆秦风放开了林雨沫,对着站在门口的张嫂嘱咐道,起⾝准备向出门口,林雨沫调⽪的跳到他的背上,咬了他的耳朵一口,红
在他耳边暧昧的说,背我。
“好好,我的小祖宗,背你。”
“这还差不多。不过先放过你了,一会还要谈正事呢,晚点再背。”
“我的沫沫这么懂事啊,等他们走了,一定一次背个够儿。”
“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不反悔。”
“那走吧。”
林雨沫从穆秦风的背上跳下来,一只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拨了拨自己的长发,跟着穆秦风走出了别墅,两个人穿过花园,经过游泳池,来到了苗圃旁的别馆楼前,看见大门已经打开,韩岭和司机张大海,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站在门口,韩岭看到穆秦风轻轻的挥了挥手,转而看向一袭粉⾊长裙的林雨沫,疑惑的目光里带着些许不好意思,林雨沫倒是大方的展颜一笑。
“我就说后会有期吧,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是啊,终于有一次时间充裕的见面了,也可以好好聊聊。本来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见到之后,还是失礼了,你女朋友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漂亮可爱一点。”
“真的吗?我真的很漂亮吗?”
“沫沫,别太得意妄形,你也别太夸她,她这个鬼灵精会飘上天的。”
“我说的是事实。”
“你看,你看,人家说的是事实。”
“好了,别站着说话了,快进屋吧。老刘把车子加満油,再顺便清洗一下。”
“是,少爷。”
穆秦风对着站在门口的一个中年男人吩咐道,便左手拉着韩岭,右手拉着林雨沫向独栋小楼的房门走去。站在门里的张大海一脸憨笑地望着穆秦风,穆秦风走到他⾝边的时候,放开二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进了客厅,让他和韩岭分别坐在两边的沙发上。
“大海,你没事就好。”
“少爷,多亏古风旅馆老板娘,顾少爷和这位韩少爷的帮忙,不然我就没命回来了。”
“大海,你把事情仔细跟我说一遍,一个细节都不要漏。”
“好的,少爷。”
司机张大海摸了摸
口上包扎着的纱布,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眼神中短暂闪过一丝恐惧之⾊,将自己在怀古小镇的遭遇向在场的三人详细认真的叙述起来了。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您和林姐小在怀古小镇的那个路口下了车,我就一个人开车准备去步行街找家旅馆住下来,后来我在离步行街很远的一条叫莫胡的街道,看到一家叫请留的旅馆,因为他们那里有停车场,我就决定住下了。老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说话很客气,给我安排了三楼的一间单人房,并让我把车子停在他们旅馆的车场里,晚上很平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半夜就接到少爷打来的电话,说是天亮在小镇的那个岔路口见面回s市,过了一会我准备睡的时候,老板上来敲我的门,说有客人的车被我的车挡住,让我下去把车子挪一下,我也没多想就下楼去了停车场,谁知道只看到一个矮胖子男人站在车子旁,对我说,他的车子被挡在里面,开不出来了。我就拿了钥匙打开了车门准备进去开车,却发现车后座上已经坐了两个人,那个矮胖子也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上了车,我本来想跑的,可是他们三个人三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开车,不然就要我的命,没有办法我只好先开车,心想着再找机会再跑,后来他们叫我开到一片小河边,让我下车,我看见有个女人在那里等着,因为天太黑,我没有看清她的模样,只记得她对我说,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谁叫你家主人惹事。就把我绑了起来,在我的
口扎了一刀,把我推进了河里。”
穆秦风听到张大海的讲述,眉⽑皱得越来越深,猛然打断了张大海的讲述,问出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你说是我给你打完电话没多久,旅馆老板就上来叫你挪车了?”
“是啊,大概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吧。因为接您电话的时候,我看了眼时间,应该没错。”
“沫沫,看来就是那个女人了。”
“秦风,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我们是半夜打的电话,大海是在我们打完电话后半个小时就遇袭,也就是说能知道我们讲话的人除了两位老人和孩子之外只有她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房里说话的时候,她躲在外面偷听?”
“没错,这就证明了,从一开始我们到那,她就是在我们面前演戏,她说的话,做的事都是给我们看的,故意扮可怜让我们不舍得开口询问关于张成斌的事,现在看来就连她最后态度的改变也是演的,她故意让我们觉察她的异样,好提出快点离开,然后她坚持要相送,是为了帮我们拿行李的时候,将你的机手偷走,隔绝我们与外界的联系,我在镇上丢机手的事也应该跟她有关。以此推断,早在我们打来电话说要过来的那天,她就已经怀疑我们的动机了。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现在想想,我们当时都想漏了一个细节,她是张成斌的家属,察警怎么可能没有把张成斌社会关系的调查结果告诉她,张成斌说的谎和在s市的情况,她应该从察警那里早就了解到了,可是她却依旧在我们面前装作一无所知,也许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两位老人和孩子了。晚上悄悄的躲在屋外偷听我们说话,知道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又听到我打给大海的电话之后,就让立刻让在镇上的同伙把大海连人带车的绑走,隔天她故意在你的面前提起她和张成斌的相识,是为了让我们相信她和这件案件没有任何关系,最后再故意在你问张成斌有没有仇家的时候,做出一副可疑的模样,让我怀疑她,坚持要离开,等我们到了怀古小镇,她再让镇上的同伙对我们出手,只是她没想到这时顾怀北会出现在步行街,塞了纸条给你,提醒我们甩掉了她安排的同伙跑到了古风旅馆,因为古风旅馆在镇上的名气,她才没有选择在古风旅馆下手,我们临出小镇里的那次袭击,就像顾怀北说的是追杀前的宣告,在枫叶镇,她特意等顾怀北离开才对我们下手,也是这个原因,她不想惹⿇烦,更不想惹⽑顾怀北,所以韩岭送我们下船的时候,她也是没有动手,想来应该是是同样的原因。其实是我们都太小看这个女人的手段了。”
“两位,我揷一句嘴,你们一直在说女人女人,到底是谁?”
韩岭望向两人的目光里,错愕夹杂着疑虑,穆秦风示意张大海先不要说话,自己开口对韩岭说:“关于这个女人,就由我来向你解释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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