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赵姐仿佛有点儿意犹未尽,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刚才那个电话,我俩没准就在这做了。”赵姐拍了拍桌子“你,只能蹲在下面听,咯咯咯。”听着这些羞辱的话,我的体下却不争气的立了起来。
只是赵姐正沉
于自己的幻想,并没有发觉,拟或许她并不在乎。
“主人,那我今天可以
么?”“急什么。”赵姐被我打断了思绪,不満的⽩了我一眼,突然她眼睛一转,带着一起坏笑对我说“让你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会把钥匙给你,但是。”赵姐从菗屉里取出一个打着结的孕避套,她用手指夹着对我晃了晃“你只能你的用⾆头把它取出来。”赵姐让我用⾆头把钥匙从一堆精
中取出来?我以为我理解错了,但透过孕避套看到里面的钥匙时,我就不再怀疑了。
“本来还想让你猜猜是谁的,看来可以省了这个环节了,呵呵。”赵姐把孕避套凑在我的鼻子前,一股腥味“奴隶,你要満⾜我的⾁体需求,也要満⾜我所有的
幻想,不论它有多么…态变,你就是用来満⾜我的,明⽩么?”
“明⽩。”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看着眼前的孕避套,嘴已经慢慢的张开。
“来,先尝尝主人的味道。”赵姐満脸笑容,把孕避套轻轻的放在我的⾆头上,然后来回翻动,让我的⾆头与子套充分的接触““啊哈哈哈,好吃么。”赵姐被我的样子逗的笑起来,用子套引着我的⾆头摆来摆去“来,住含。”我闭上眼,忍着恶心把子套含在嘴里,咸苦的味道充満了口腔。
“把它们含热了,一会儿喝下去才不会肚子疼,哈哈哈哈。”我闭着眼睛不敢想象我现在的样子有多
,突然听见咔嚓一声,睁眼一看,原来是赵姐在拍我。
“刘伟,你真
,真没想到你能
到这样的地步。”赵姐摇了头摇“原来只是想试探试探你,顺手拿了一个子套回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能放在嘴里,这可是
用的东西,里面还有别的男人的精
,你可真
,
奴!”
我眼中的泪已经忍不住,此刻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跪了下去,嘴里还含着孕避套,说“主人,
奴为了什么都愿意做,您只要⾼兴,怎么羞辱我都不会有一丝怨言。”
“能做到这一步,看来你真的属于我了。”赵姐叹了口气,然后从笔筒里拿出一把剪刀,从我嘴里把孕避套取出,剪开那个结,然后捏住下面那部分,俯视着我,眼神中有些犹豫。
“主人,我愿意。”我擦了擦眼泪,咽了口唾沫,我此刻真的愿意,为了眼前这个女人做任何事情,死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吃点儿别人的精
。
“张开嘴。”赵姐被我的坚定打动了,原本的的戏谑的教调反而成了一场非完成不了的仪式,我像中世纪的骑士一样跪在我的女王的面前,接受她的洗礼。
精
的味道顺着⾆尖一路刺
着我的末梢神经传递到我的大脑,苦,咸,鼻子则传递着腥臭的味道,让我皱起眉头,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个金属的感触出现在了我的⾆头上,钥匙!我这十天的受苦终于要结束了。
我不争气的哭了,却又不敢张嘴,只能菗泣着,任眼泪滑下脸颊。这时赵姐蹲了下来,先把黏在我嘴
上的子套摘下来,然后用手给我擦了擦眼泪,拥抱住了我“刘伟,谢谢你。”
“呜呜呜呜。”此时的我真的是个滑稽的角⾊,情绪已经崩溃,嘴里却因为含着别的男人的精
和自己贞
带的钥匙而不敢大声哭泣,被一个美丽的女人抱在怀中,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过了一会儿,我的情绪已经平复,嘴里的精
也慢慢的咽了下去,赵姐从我口中把钥匙拿出,倒了杯热⽔让我漱口。
“憋了这么多天,憋坏了吧。”赵姐的⽟指轻轻的抚过我的蛋蛋,温柔的说,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贞
带。
因为此时我的体下还是正常状态,所以只能感觉到蛋蛋的
部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就听见贞
带被赵姐扔在地上的声音。
“主人,我…”“这会儿就叫我名字吧。”看的出赵姐已经有点儿疲倦了,想从女主人的⾝份中休息一会儿。
“赵姐。”我改了口“要不,让我伺候您吧?”
“呵呵,小
狗,恢复正常了?”赵姐莞尔一笑“我今天有点儿累了,你送我回家吧,这个周末你就不用戴那玩意儿了,好好释放一下,但也别太过了,年轻人好好珍惜⾝体。”
“嗯。”我略有点儿失望,但看到赵姐疲倦的⾝影,不忍心再提更多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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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中一午,赵姐让我去了趟她的办公室。我并不是直属于她的管辖,但因为处于上下游协作部门,经常会过去讨论事情。
和赵姐部门几个同事打过了招呼,我来到赵姐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赵部长。”
“进来。”我推开门,赵姐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红⾊的马克杯,屋里都是咖啡的香味。
“来了。”赵姐对我笑了下,然后示意我把门关上。赵姐的办公室在她部门的最內部,是一个立独的大间,靠近办公室的两面一侧是墙,一侧是落地玻璃,玻璃內侧是百叶窗,格挡
很好,虽不至于能挡住所有的光亮,但外面的人扒在玻璃上是看不见內部的。
当初装修办公楼时,就考虑到中层导领的休息空间,所以也做了适当的隔音效果。
“早上的演讲不错呢,张总很満意。”赵姐故意把张总两个字说的很重,玩味的盯着我的脸,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谢谢。”我笑了笑,并没有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经过周末的两天解放,我冷静了许多,也认清了一个现实:虽然我的世界全部是赵姐,但赵姐却不一样,她需要不同的男人来満⾜她不同的需求。
张总在她眼中也许就是短期
伴侣,出差时相互慰藉,満⾜一时的
,我则是她的奴隶,用来崇拜她,来満⾜更深层
望的工具,至于赵姐的丈夫,我很少从赵姐谈起过,并不清楚他在赵姐生命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
“坐。”赵姐没有从我脸上看出任何其他情绪,有些索然。我正要坐下,却听她说“谁让你坐沙发上了?”我一愣,只见赵姐⽩了我一眼,指了指她面前的地板“坐这儿。”
“这不合适吧。”考虑到这会儿外面全是同事,我庒低声音问她,又提醒了一句“门没有反锁。”万一有个不长眼的下属直接推门而进…“我下面没有不敲门就敢进来的。”赵姐很自信的说。然后又指了指地面。我叹了口气,只好坐在她的脚边。只见她很
练的把⾼跟鞋磕掉,然后径直的放在我的脸上,尼龙袜丝的丝滑,配着些许的脚汗和嘲热让我很受用。
“今天晚上,我要和张总在办公司里做。”赵姐
动着脚趾,隔着袜丝
擦摩着我的脸,很平淡的说着一个不清淡的事情,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呼昅加快了。
“我要你也在场。”赵姐接着说“当然是在张总不知道的情况下。”我感觉我的嗓子发⼲。
“主人,要我在场⼲什么。”我环视了下办公室,能蔵我的只有墙边的⾐橱了。
“我要你看着,给我增加点趣情。”赵姐说,忽的,她的嘴角一扬“还要做一些清理工作,呵呵呵,你愿意么?”
“这…”赵姐口中这个“清理工作。”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但经历了上周五的事儿后,我觉得我已经突破了心里障碍。
“你说的让我看,我在哪儿看啊。”赵姐听我默认了,心情似乎很好,把脚从我脸上挪开,放进我的怀里,指了指后面“喏。”我转头一看,果然是⾐橱,⾐橱很大,靠着侧墙,正面对着办公桌的左侧,是左右推拉式的,其中一扇门上镶着一面穿⾐镜,供赵姐平时整理⾐装使用。
两扇门做的严丝合
,并没有可以窥偷的
隙“开门漏个
的话被看见了怎么办?”我有些担忧。
“笨死了,没来过电视会议么。”赵姐⽩了我一眼,表情煞是好看。看来她已经把全过程都想好了,包括技术层面上的,我感觉自己已经在她的幻想中排练了很多遍了。
“我明⽩了。”我看了看赵姐的办公桌。果然有一个像摄头放在了显示器旁边,不起眼的地方,正对着门口和⾐橱。
聪明的女人,我心里赞叹道。“赵姐。”我一出口便知道叫错了,便主动的把脸凑了过去“算你机灵。”赵姐这会儿心情很好,吃吃一笑,在我脸上轻轻一抚“有话快说。”
“我还有几个细节补充下。”我不自觉的已经参与到布置现场的团队中来,浑然忘记了自己将要扮演的悲情角⾊。
赵姐看着我,嗯了一声,示意我继续“主人,像摄头工作时会有指示灯亮起,这个被张总看见了可就⿇烦了。”
“啊,我怎么没想到,差点儿闯大祸。”赵姐恍然,我不噤有些得意,继续说“还有一点,如果把镜子这扇门换到这面。”我走过去,将本来靠里的那扇门换到了靠门这一侧。
“那么整个办公室都没有死角了。”
“嗯,我俩沙发上你也能看见了。”赵姐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具体我还得调一下。”我发现自己居然真的乐在其中,而且这件事只有张总一个人蒙在鼓里,以为是一个平常的偷情而已。
我用黑⾊的胶带将像摄头的指示灯封好,然后用电脑的像摄软件参照镜子的位置调整好像摄头。
“小刘,你其实
有魅力的。”赵姐看着我忙碌着,突然冒出来一句“唉,可惜咱俩没有那种缘分。”
“主人,我就喜
现在的状态。”“嗯,被你伺候惯了,有天你不在我⾝边了可能真的不适应呢,呵呵。”
赵姐靠着沙发,点了支细烟。下午快下班时,我的机手响了,掏出来一看,却不是电话,一个QQ的频视请求,赵姐发的,我接受了请求,里面出现了我中午调好的画面,画面里赵姐从办公桌走了出来,站在镜子前面,指了指手表,做了一个媚妩的势姿,然后对着镜头勾了勾手指。
看来赵姐已经迫不及待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赵姐浪
的程度有时真的超过了我的想象,这也是她
倒我的地方。
视屏通话结束了,消息框弹出一条文字消息:[我想把一会儿的频视保存下来]
[保存这⼲嘛(吃惊)][我喜
把所有刺
的画面都记录下来]我突然回想起赵姐确实喜
在享受的时候用机手拍频视或者照片。
[好的,一会儿去了办公室我给你弄][呵呵,期待(笑脸)]下了班,我就拿着一个文件夹直奔赵姐办公室,虽然有的同事还没走,但因为赵姐办公室门没关,我和赵姐也心照不宣的假装谈着业务,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过了15分钟,这个部门最磨蹭的小张才离开办公室。
“明天要他好看。”赵姐脸⾊不悦“平时办事儿就拖沓,下班也走不了。”我把门关上,然后径自走到橱柜门前“赵姐,那我先进去?”
“等下,先给我把那个设置好。”赵姐叫住了我,斜了我一眼“怎么比我还着急。”
“忘了,忘了。”我有些脸红。设置完毕录制软件后,我用赵姐电脑上的qq拨通了我的机手qq,机手屏幕中出现了我自己的脸,后面站着赵姐正在补妆。
“不用慌,我给他打电话他才下来,你慢慢弄。”赵姐走到我⾝后,从菗屉里拿出一瓶香奈儿coco,在手腕和脖子上各抹了点,然后转过来对着我眨了眨眼“怎么样?”
“太美了。”我由衷的赞叹道。⽩⾊的紧⾝衬衫,灰⾊的包臋裙,⾁⾊的吊带袜丝,黑⾊的细⾼跟,这些紧紧包裹着赵姐的⾐物勾勒出她别致的曲线。
深栗⾊的卷发随意披散在双肩,丰満的双
上反
着口红的⾊泽,还有淡淡的香⽔味…但想到赵姐这样的打扮是为了讨好另一个男人,我不由得嫉妒起来。
“好了,也差不多是时候了,进去吧。”我打开橱柜门,意外的发现角落里放着赵姐上次去家里的那个纸袋,那⾝紧⾝⽪⾐和⽪靴静静躺在里面。
“赵姐。”我拿起⽪靴“能在里面闻这个么?”
“嗯,最好把你的嘴罩在里面,别发出声音,好了,快进去吧,我准备打电话了。”赵姐有些迫不及待。我从里面把门带上,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眼前的屏幕亮着,屏幕里赵姐拿起座机的话筒“喂…张总。”声音从⾐橱外面传来。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这里听的并不清晰。
“嗯,都走了,你来吧,嗯嗯,好的,好…等下见。”赵姐微笑着,我能看出她对这次的私会満怀期待,心中又是一酸。
挂了电话,赵姐对着像摄头,也就是我笑了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再次告诉我不要发出声音。
黑暗中,我突然感觉很孤独,我唯一的女主人,要当着我的面与其他人
搞,就好像我的整个世界要将我背叛。
我将机手放在了女主人的靴子里,将整个脸埋在女主人的靴子內,看着她端坐却又有些紧张的仪态,将她残留在靴子里的气味昅进我的⾝体,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让我思维的流动再次变慢。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停在了门口,然后是敲门声。赵姐从转椅里起来,快步走向了门口…“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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