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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白颖曾经说过,郝小天曾经拍过郝老狗的视频,用以威胁郝老狗,要求白颖或李萱诗当中一人陪他,当时李萱诗牺牲了白颖。看来白颖出走后,李萱诗终于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内,秽不堪。

 李萱诗和郝小天推争了一番,带着郝小天进了书房。我突然想到,过去偷拍一段二人不伦视频或者将来可以有用,披衣下,拿了手机,轻轻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书房窗前。刚刚敞开的窗帘已经挂上,可能是因为二人比较匆忙吧,留了两道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平房隔音不好,两人对话也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时两人已经开始了。我掏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房内。只见李萱诗坐在真皮沙发上,上衣已经光,一对白白的大子垂在前,她身边是那个无赖郝小天。郝小天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不算小的茎高高耸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诗身上捧着一只子吃得正香,一只手也伸进李萱诗解开扣子的子里面抠摸。李萱诗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东西上来回‮弄套‬。

 李萱诗两颊已经有了红,她说:“你也真是的,一回来就烦我,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发脾气。那么多女人呢,你怎么不找她们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头,对李萱诗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诗芸姐对我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儿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爸正着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儿。徐姨我可轻易不敢找,她还不把我榨干了。”

 李萱诗摇着头说:“你这小鬼头啊,你爸爸几个女人就没有你没碰过的。我说你啊,你从小身体不好,可不能在这事上太过分了,懂吗?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还在李萱诗的房,他嬉笑着说:“知道,没事儿!我这不是还没碰过你嘛。你也就帮我过过干瘾,又不让我。 手清点,给我蛋蛋。”

 “你怎么事儿这么多?”

 李萱诗一脸不情愿,但手还是挪到了部,托起连个卵蛋轻轻,郝小天得直凉气。

 “真他妈舒服,妈,什么时候让我你啊。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别瞎说。”

 李萱诗的手又挪回了茎,快速地着“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透了,好妈妈,今天让我行不行。”

 李萱诗坚定的回答:“不行。”

 郝小天说:“切,小气。”说完他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口。

 李萱诗似是爱怜的在郝小天的茎上轻轻抚摸:“我这也是为你好,要是让你爸知道,她还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气鼓鼓地说:“那个老东西,吃着占着,也不怕那天马上风死了。”

 李萱诗皱起眉头,在郝小天鬼头上轻轻一扇:“别瞎说。”

 郝小天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您嘛,让我一次吧,我爸不会知道的。”

 李萱诗坚决地说:“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几次,见李萱诗态度坚决,不再啰嗦,又把头埋在了李萱诗前,享受李萱诗的体和温柔的手

 不多时,事必。李萱诗整理好衣服,又用纸巾为郝小天擦净下体,温言劝走了郝小天。两人分手时又是一记热吻。

 我在这时退回了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拿出手机来,把刚才所拍又放了一遍,虽然已经看过了现场,小小屏幕内的景仍然让我血脉张。

 从刚才开始,我就分不清在我中燃烧的到底是妒火还是怒火,但是我知道一定会有火。那个无赖,霸占了我的母亲,喊她妈妈,更十分下的猥亵了她。

 而我,这个正牌的儿子,却只能在寒风中偷窥。曾几何时,我和李萱诗的母子关系,是纯净的,但是亲密不亚于次。那时我刚上初中,父亲刚走一年,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在那段岁月中,多少个夜晚都是在母亲的怀抱中度过。母亲也并不忌讳在我面前展示她娇美的膛,还记得那次,我无意中撞见母亲更衣,上身已经净,我害羞不敢直视,母亲不在乎,调侃我说我长大了,懂得避嫌了,还说我曾吃了好几年,到现在却不敢正视。我羞愧不答,母亲也穿好衣衫。

 可现在,李萱诗却为了她的继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为我自己,也为我逝去父亲。她变了,变得我已经不认识她,到底为什么,你要伤害爱你的人?不,你已经和我和父亲再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甚至比陌路人更加陌生。我不认识你,更不想认识你,可是一切并不能更改重来,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胡思想中,我隐隐希望画面里那个男人是我。理性中,又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个是怀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亲,我突然想到白颖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觉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无比的惑李萱诗说:

 “小京还不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了你那儿。”这句近乎了伦理的语,瞬间充满了我的脑海,我的每一神经都为之紧张。

 你那儿,我那儿,出来,进去…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里吗?

 想到这里,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这么想,就算李萱诗所行已经非人,但我决不能失本了伦常。岳母也曾这样教诲我,无论何时都不能了方寸,无论何时,都不能失本

 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去,眼前是李萱诗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晚那次,是儿时她为我洗浴,雾气蒙蒙中仅着下裳一脸慈祥的她。

 早餐时,我见到了郝晓天,那时他正在和桃绿柳两名美貌保姆调笑,我看见他的两只手,不老实地摸在两人的部。

 郝晓天看到我非常惊讶,愣了一愣才说:“你,你是左京,你怎么在这里?”看来还没人告诉他我的到来。我说:“我现在妈的公司里做事。”他想了想后撇着嘴说:“哦,这样啊。”这个样貌丑陋,品行不端的年轻人已经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经不再叫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没有了羡慕,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他现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奴才或者是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我接触多了,早就已经习惯,可是被郝小天这样看,又起了我的恨意。因为他看我从来是仰视,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诗的口中是他的榜样。到如今,我却要陪着笑脸去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的前半生中做的最令我后悔的事就是救活了他,养了一条,不,两条毒蛇在我身边。最后,我的骨被他们啃噬的一干二净。

 农夫和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郝小天干笑几声说“呵呵,好,好。嫂子没来么?”他这个时候还有脸问白颖。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皱着眉头说:“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他说的可惜恐怕是因为无法再尝到美丽嫂子的成体吧。这个人渣,你用恶的手段把你的恩人变成你的玩物,你的这张写着卑鄙的通行证,早晚会成为你的墓志铭。

 郝小天具备了一个衙内的所有特质,举止轻浮,目空一切,头脑简单。他真的把我当成郝家的一条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对待奴才的口气对我说话,什么好好干,他不会亏待我。什么公司对职员的福利很好,他甚至还说,能让我进入公司,已经是对我有恩,要我对公司死心塌地。

 我当然会一一应承,我当然会把我的泪水化作真诚的笑脸。这一切,当然不会是无偿的。

 在郝小天对我云山雾罩的时候,又是徐琳出面为我解了围,在我到郝家之后,除了她没有人对我有过好脸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只不过这是事先约定的。

 只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颖的叙述中,她也是对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小天睡过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诗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和我的关系,只限于她曾是母亲的密友,幼年时曾有接触,难道就是因为如此,她对我还是有些怜悯。我不敢确定。岑筱薇失身于郝的过程中,也有徐琳参与,岑筱薇曾经含糊的对我提过,她更认为徐琳是个笑里藏刀的毒妇。这点我倒有些认同,如果徐琳是个念旧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旧识,为何会将故人的女儿推下火坑。李萱诗呢?她害人不止我一个,岑筱薇也是之一。其他人会不会也是?也许,我能争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个,只是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还要慢慢观察。

 郝小天是我报复的重要目标之一,他的行径已经与禽兽无异,我要让他知道,他的命,我能给,也能取走。

 他回来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里,我很少有机会能接触他。直到临走时,郝小天在午饭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学校,那时他的眼睛正盯着吴彤,估计心里想的是让吴彤送她回去,这样就能和吴彤春风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脸子:“送什么送,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坐长途么?”

 郝小天一脸的不愿意:“我就让家里派个车就不行啦?这一路上都是山路,这鬼地方又不通飞机火车,长途车那么危险,我要是掉山涧里死了怎么办?爸,你是不是儿子多了,不要我了?”说着郝小天竟然摸开了眼泪。他怎么也是二十出头的男人,哭起来凄凄惨惨戚戚,真不亚于个女人。

 他这一哭,郝老狗果然没了脾气,可又不愿意妥协,脸色虽然缓和下来,就是不松口。李萱诗果然疼她这个儿子,说:“要不就让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个司机。”

 郝小天说:“别,我跟司机聊不来,还是让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说:“要不让你堂哥谁送你吧,都是咱家人。”

 郝小天可能是平时说话得罪人多了,郝龙郝虎外带郝杰都是一脸厌恶,纷纷表示还有事,走不开。

 郝老狗说:“你看看,都没工夫,你一会儿叫个车,去车站吧。”

 郝小天看这招不灵干脆来直接的:“彤彤姐呢?她总不会有事吧。”他只提了吴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经说了。何晓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周末都是会回家的,从不在山庄度过。

 郝老狗说:“明天市里有个会,得让彤彤跟我一起参加。你还是自己想辙吧。”

 郝小天没能得逞,恨恨地说:“得了,你们都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嘴道:“妈,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回学校吧,我在那边还有点儿事要处理,得去趟开户银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经理请两天假。顺道…也跟公司借辆车,过路费和油费我出一半,行吗?”

 我故意说得公是公私是私,以博得郝的好感。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已经看出来,郝除了对女人大手大脚,其他方面极为小气。

 还没等郝老狗说话,李萱诗说:“行了,那就这样吧,也别说什么钱了,哥哥送弟弟,天经地义的,给你放两天假,我跟晓月说。”这样,事成定局,午饭后,我带着满脸不情愿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刺坐在了后座,完全把我当成了司机。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两三个小时,睡醒后,低着头玩手机,也不搭理我,我没话找话,开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学生活来。

 “小天,女朋友没有?”“没。”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郝小天手捧着手机头也没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按,看来是在玩游戏,这个时候打断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了很久,郝小天骂了一句:“!”手机放下了,看来是什么游戏失败了。

 这时我才再次开口:“把妹可是要时间的,你一到周末就回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说:“左京你好像有经验啊,你上大学时候弄了几个啊?”

 郝小天对我传授的经验并不感兴趣,我在他眼中是失败者,失败者的经验也是失败的经验。

 我已经豁出脸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对白颖的所作所为,顺势道:“没几个,不过你白颖当时可是校花。”

 “这我倒相信,你当时怎么弄的?”提到白颖郝小天果然来了精神。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多献殷勤呗。该请吃饭请吃饭,该送花送花…”没等我说完,郝小天就晒道:“得了吧你,你这一套网上都写臭了,根本没用!”他的话里我似乎听出了点门道,看来这小子应该没有女朋友。我说:“不能吧,你都试了?没用?”

 郝小天含混地说:“我就是不爱搭理我们学校那帮,没一个看着顺眼的。”

 郝小天的话很有水分,我们那边传着一句话:xx大,门朝西,不是氓就是野。这句话是形容郝小天大学的校风,那所学校高考分数很低,管理混乱,学生质量非常差。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名声在外,男的作犯科不少,女的被包或者援更多。曾经还有新闻报道,这所学校一到周末门口就是豪车云集,都是来接二的。

 这样一所学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富豪到这里采花逐呢。

 郝小天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到现在在学校里肯定混得不好,身边没有女朋友,要不也不至于到了周末回家来胡混。而且,接合那晚他和李萱诗的对话,我猜,郝老狗给他儿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头并不宽裕。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不会吧,八成是你哪里弄错了吧?你都请人上哪儿吃饭啊?”

 我继续套郝小天的话。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档次都不低,哪儿都去。”“哦,那你还得带着妹子玩,逗着妹子开心了,什么都好办。”

 “我哪有那功夫,有时间还来两盘游戏呢。”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这是一个无能者的正常表现。

 我开始不理郝小天的感受,自顾自添油加醋说起当年猎的经验,通过后视镜,看得出来郝小天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过休息站,我带着郝小天简单吃了点饭,并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给岳母发了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回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来。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门前,要了他的手机号,说回去之前请他吃饭。

 他没当回事,再见都没说一声,就上了楼。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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