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十分钟后，五位老师一字站在我面前，等待我训话。

　其中一位是物理老师马海英，平时在课堂上没少批评我，甚至有时是故意刁难我。

　我见她也一言不发地侍立在我面前，心中暗叫声“痛快”但现在没空针对她。

　我说：“我的妈妈张木白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你们现在的任务是令她彻底地向我屈服，我相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一个言听计从的玩具实在没什么意思，就像李若水校长曾经告诉我的，这是一份需要想象力的工作，我还是请大家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在一个小时后给我个惊喜。”大家齐声说好，我发现自己就是个恶魔。

　“你们自己出去商量吧。哦对，秦岚老师请你留一下。”我把她们都送走，独留了秦岚在屋里。

　秦岚身高１６５左右，偏瘦，五官轮廓分明，眉清目秀，大气自然，一脸的精明强干，虽不是什么绝佳人，但也是上层美人。

　她现在站在我的面前，略低着头，态度谦卑。

　“你是育人高中的校长？”我问。

　“是的。”她答。

　“我在电视，报纸上都见过你，我记得你说过你的信仰是平等什么的，而且确实改变了育人高中。三年前育人高中是个纯粹的贵族学校，现在却是只要成绩好就可以进入，你做了不少好事。”我复述着自己的记忆。

　“是的。”她回答。

　“那我就好奇了，你怎么也在这里？”我问。

　秦岚脸红了，说：“其实，我在媒体上说得都是真的，我是想做个好校长。

　但我能力有限，你可能不知道，一个校长想改变一所学校绝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当年我只是个普通的数学老师，是李若水先征服了我，然后把我扶上了校长的位置。至于之后的一系列改革，也都是李若水校长在幕后指使的。我…我其实只是个傀儡，但李校长对教育界的改变，我心里真的好喜爱。”“不可能，三年前李若水校长只有１２岁！”我马上发现了漏。一个１２岁的小孩控制一所学校，简直是天方夜谈。

　“子业大人，别忘了，李校长现在也才１５岁。”秦岚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但多亏了李校长，确实很多家庭贫困的孩子接受了最优秀的教育。而且对于有困难的学生，尤其是女孩子，李校长还命令我们特殊照顾，自己却从来不面。”

　我疑惑地问：“这么说，李若水校长，他…他是个好人？我是指大众意义上的好人，你不要曲解我。”

　秦岚一笑说：“子业大人说话不用这么小心。如果按照大众的道德标准，李校长可以说是个圣人。教育界跟其他行业一样，都早就恶臭不堪了，潜规则，勾心斗角，官官相护，应有尽有。但李校长却从不参与任何的暗箱操作，也从未对哪个女老师动任何手脚。”

　我差点笑了出来，秦岚说李若水没对女老师动过手脚，可现在我们却在他的地下情宫殿。

　秦岚看出我的意思，也笑了说：“除了我们几个。”我心中思忖一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育畜高中的等级制度是怎么回事。”秦岚说：“根据第三校规，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这也直接导致了我们这里的等级制度。你看，只要逻辑自洽，一条规矩就够了，是不需要网上那些低能的《奴隶契约》的。有什么是比被完全服从更绝对的权威吗？”秦岚接着说：“我们的等级是李校长订的。你来之前，除了校长是一级外，朱小云二级，马海英三级，陈雨四级，易书云五级，我六级，你妈妈张木白七级。

　而你来之后，你现在是二级，我们每人往下降一级。”我突然有了个疑问：“你是育人高中的校长，在育畜高中的等级却仅高于我妈。也就是说我妈来之前，你一直是倒数第一的。那么，岂不是其他四位老师都可以任意地驱使你了？”

　秦岚咽了口吐沫，说：“是。其实还好，因为第一校规，大家在公开场合都比较给我面子，以免被人怀疑。”

　我说：“这是在公开场合，那么在这里呢？”

　“在这里我自然是所有人的‮狗母‬，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给各位主人服务。我相信，张木白过一个月之后，也会成为我的上级。”秦岚平静地说。

　“为什么？”

　“因为李校长不喜爱我。至于为什么，抱歉，我不能说，这是李校长的命令，高于一切。”

　育畜高中这种组织当然会有些秘密，但是说实话，我现在并不关心。

　“行吧，还有一会她们才能出来，你除了是校长，也是数学老师吧，我要作会数学题，你陪我一会。”

　“行，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辅导你一下。”说完，秦岚想搬个凳子坐在我的身边。

　我立即说：“诶？你要做什么？”

　秦岚说：“你说要做题，我辅导你啊。”

　我狞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我做一会卷子，你光衣服，趴在桌子底下给我唆唆巴。就凭你一个傻校长，育畜高中的垫底角色，也配给老子辅导？”我心中突然起了一种想羞辱她的望。

　秦岚听了脸一红，也不争辩，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然后顺从地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扣子。

　秦岚衣服很快，毕竟天气不冷，穿得也不多。她似乎没有一点羞之心，衣完之后，很自然地解开了文。

　我咽了一口吐沫，然后看见了她小巧的子。秦岚的子只有Ａ罩，所以也非常拔。头和大多数的一样，呈灰黑色。看着她消瘦弱小的身体，没有人会想到这就是叱咤长教育界的育人一中的传奇女校长。

　秦岚接着下了内，出三角形的黑色。这位大众心中的女强人的体竟然和正常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她赤着身子钻到了我的桌子底下。

　我下了子，她一口含住我的巴，反复地用嘴轻轻地‮弄套‬着。

　我从未被人口过，之前都是看电影。现在真实地被一个高中校长弄着巴和囊，果然是快美无比。

　秦岚的口技似乎很好，因为她嗦我巴的每个周期都会发出“啧啧”的声音，像是唾，巴和大气压强在有节奏地配合。

　我全身的血似乎有一半进了我的巴，而另一半则是奔腾着涌进了我的大脑。

　我惊奇地发现，巴在一个数学老师口中，我做数学题的速度竟是飞快无比。

　做到最后一道选择题时，我一时兴起，对着下的秦岚说：“若方程ｓｉｎｘ ｃｏｓｘ= ａ有解，则实数ａ的取值范围是？秦校长，给我讲讲吧，嘴可不能离开我的巴。”

　只听秦岚在下面含着我的巴，含糊地说到：“可以，『啧啧』，可以转化成『啧』，号２，『啧』ｓｉｎ（ｘ）加上４５度，『啧啧』，所以答案是正负『啧啧』，号２。”

　“嗯，秦校长说的对。”我笑着说。

　就这样，本来一个半小时的卷纸，我半小时就做完了，对了下答案竟然只错了２道题。

　我看着下面拼命‮弄套‬我巴的秦岚，闭上眼睛还是思索——三角函数，细胞，动量守恒…之前学过的所有知识竟然变得如此清晰，我竟然从未发现过。

　就在一瞬间，似乎有一道白光从我头脑闪过，我知道了！我知道考全校第一的方法了！

　我根本不需要辅导，我现在读高一，本来就没有什么难的东西，只是我平时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而已。

　我需要做的就是通过完全放开的享乐，调动自己的想象力，活自己的头脑。

　然后再以专注的状态学习就好了。这几个老师不是我的学业辅导员，而是调整自己注意力的工具！当然，适当的时候也需要她们的点拨。

　李若水，我找到了正确的学习方法！你给我的谜题我已经解开了！

　我看下钟头，已经过去５５分钟了，她们应该已经完成对妈妈的调教了。我命令秦岚起来穿好衣服，去看一下她们的成果。

　片刻之后，５个人一排站在了我们面前。

　我享受着眼前的场景，甚至感觉古代的帝王也未必有这种待遇。我说：“你们哪位给我告知我一下进度？”

　五位美女面面相觑，直到生物老师朱小云开口：“陈雨老师，你来说吧。”我刚得知朱小云在她们中等级是最高的，自然是她下命令。

　陈雨说：“张木白其实早已经被我们彻底调教过了，这点子业你应该是清楚的。其实不用我们，你就凭三言两语她一样不敢不配合。因此我们只是来增加一点戏剧而已。”

　我点了点头说：“各位老师聪明，然后呢？”

　陈雨说：“所以，我们在她身上做了一个小游戏，供你消遣。首先，张木白现在已经穿上了个贞洁内，就是户和门都被皮革挡住，并锁了起来。钥匙在你手里，她的必须用尽一切办法求你解开，而且限时１５分钟。如果１５分钟后没有下内，则在她的眼中将会发生一次小小的爆炸，她当然不会受伤，但是会有点痛。这是物理老师马海英的主意。”“哦？有意思，爆炸是怎么做到的？”

　只见马海英微微一笑，一改平时的严肃，用套好的语气说：“报告…报告子业大人，只是一个微型计时开关，时间一到就会变成通路。而所谓的爆炸，也就是１５分钟后，电路一通，张木白眼中的过氧化氢会与二氧化锰混合，产生一些氧气，撑破橡胶外皮而已。只是物理上的爆炸，绝不危险，很简单，子业大人聪明过人，海英…海英不敢献丑。”

　我心中一凛，想到马海英果然有两下子，至少有些学以致用的本领。我赞赏地点点头，然后说：“还有吗？”

　陈雨说：“还有的，只是现在不好说，除了马海英意外，我和朱小云，易书云老师都各自出了一道题，游戏都在张木白身上，就等子业大人自己发现了。当然，如果子业不喜爱这种形式，直接强上也是可以的，木白现在可是非常听话呢。”我无不兴奋地说：“好，过瘾！那我就进去了，各位，谢谢你们的配合，请回吧。”

　我推开门，还没等走进房间，就看到妈妈跪在我的面前。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是五体投地，像清宫剧里的奴才一样。浑身赤，唯独穿着一个贞。

　我进屋，关门。

　只听得妈妈卑微地说：“妈妈知错了，妈妈是这种地位，竟然敢用语言搪陈子业大人。请儿子狠狠地教育不懂事儿的妈妈。请儿子尽情地享用妈妈的身体和灵魂。妈妈的嘴可以用来口，就是嗦巴；妈妈的子可以用来，也可以用来夹儿子的大巴；妈妈的是一线天，看起来是一条，妈妈的很小，而且是粉红色，可以把儿子的大巴得很，不巴，用手或者用脚也是可以的；妈妈的眼儿有二十五个褶，应五五梅花之数，因此又称梅花，受过扩张训练，已经可以进直径６厘米的物体，也请儿子检阅。”我在Ａ片中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更何况说话的是我的妈妈，差点直接了出来。

　我心想：妈妈之所以这么放得开，这是想速战速决，我可不能头脑一热，直接结束游戏，不能辜负各位老师的一片用心。

　于是，我稳了稳心神说：“妈妈，你刚才不是说过吗，别忘了你是我妈妈啊。

　儿子刚才思前想后，觉得你说得对，这么做实在有悖人伦。要不这样，妈妈继续教我英语吧。”

　说完，我走过妈妈，坐在椅子上，拿出英语书，摆出一副要学习的姿势。

　只见妈妈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地爬到我的脚下，说：“儿子，你想干什么都行，能不能把妈妈的内上的锁解开？妈妈求你了。她们在我眼里放了一个炸弹，过十五分钟就要爆炸了！”

　马海英已经对我说了炸弹的威力很小，所以我当然不着急。

　我说：“哦？这可不行。其他老师们说了，除非张木白特别听话，我才能解开。你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听话。”

　妈妈赶紧以乞求的口吻说：“妈妈怎么不听话了？儿子你下命令，你看妈妈做不做？”

　“是吗？妈妈会听我命令？”

　“当然，儿子说什么妈妈都做！”

　我思忖一阵，然后说：“妈妈，你会跳舞吗？”妈妈马上回答：“会啊，当然会，妈妈跳给你看好吗？”我说：“不，不止这些。你之前不是对我说过" 别忘了我是你妈妈" 吗？这样，你每跳到一个最的动作，你都要把这句话大声喊出来，而且要配合你肢体动作的节奏。”

　妈妈说：“这…这有什么联系吗？”

　我笑着说：“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看，行不行？”妈妈连忙说：“行，当然行，我试试看。能不能给我放个音乐？”我打开电脑，心想：放个什么音乐好呢，哦对，就放这个！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我选了《母亲》这首歌。

　妈妈听了一怔，面痛苦地说：“一定是这首吗？”我心中也起了一丝波动，但随即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恶，我狞笑着说：“是啊，我喜爱这首歌，有什么不妥吗？”妈妈黯然地摇摇头说：“没有，这首妈妈也很喜爱。”只见妈妈随着音乐扭动了起来。舞与平常的舞蹈不同，正常的舞蹈为了展示舞者的形体美，往往更注重肢体动作的舒展与灵动，胳臂和腿的动作居多。而舞更重视，，股和面部表情，以便更高效率地惑观众，因此更注重身体局部的扭曲。

　这时妈妈正对着我，随着音乐的节奏，轻柔地扭动着穿着贞的股。

　扭动股的同时，向反方向摇摆，以尽显身材的曼妙。同时，双手从下至上抚摸着的脯。

　当音响播到第四句“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时，妈妈的手刚好游走到头。只见妈妈双手捏住自己的头，向外轻轻地拉扯，使房从竹笋型变成了三角形。然后听妈妈有节奏地大声说：“别忘了——我是——你妈妈！”当音响第一次播放到“这个人就是娘，这个人就是妈”时，妈妈刚好跪在上，撅着股对着我。只见妈妈用力掰开自己雪白的股蛋，由于贞的遮挡，我只能看到她眼儿旁的一些褶皱。妈妈随着节奏掰开，合拢自己的眼儿，像是股在呼吸一样，然后大声地说：“别忘了——我是——你妈妈！”最后当唱到“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时，妈妈已经随着舞步跨到了我的腿上，然后妈妈夹着我的大腿，股节奏地上下起伏，像是在模拟做一样。

　随着股的起伏，妈妈又一次喊出了：“别忘了——我是——你妈妈！”歌曲结束。我微笑着拍拍妈妈的股，看着妈妈说：“妈，我不会忘的。”妈妈虽然已经经过了一系列辱训练，这时还是被臊的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妈妈哀怨地说：“儿子，现在可以帮我打开贞了吗？”我说：“当然可以，妈妈的命令我怎么敢不听呢？”说完我用钥匙打开了妈妈贞上的锁，内随即掉下，出了妈妈柔的下体。

　妈妈股赶紧用力，只听“噗”地一声，拉出了一个直径有５厘米的蓝色塑料小球，然后松了一口气。

　妈妈见自己的下体暴着，也没有遮掩，反而对我说：“儿子，妈的下面好看吗？”

　我定睛一看，妈妈的果然是一线天，细细的一条，两边若有若无地翻着些粉的小。妈妈的户非常干净，因为几天前刚刚剃过。

　我咽了口吐沫，故意装出平静的模样说：“我不想看，作为一个儿子，我觉得很羞。妈妈，你也知道些廉好吗？我现在要学习了，你可以走了。”只见妈妈又是“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脚前，一脸哀求地对我说：“子业，我想你也知道了，我还有其他三个任务要做，你能不能配合我做了？妈妈求你了，其他老师们说，如果妈妈完不成任务就算是违反『第三校规』，那时妈妈就要被剁手跺脚了。”

　我听了心中暗笑，看来妈妈的逻辑能力不是太强。根据校规，我是其他老师的上级，我的命令自然有更高的优先级，也就是说，算不算违反上级的命令时我说得算的。但见妈妈这么惶恐，我也是乐得配合。

　我赶紧扶起妈妈，一脸委屈地说：“妈妈，你这是哪儿的话？你是我妈，我当然愿意配合你；另外，儿子帮妈妈忙还有什么要回报的？只是，妈妈，我不知道剩下三题是什么啊？她们说在你身上。”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那个刚被妈妈从眼中拉出的蓝色小球炸成了两半。里面蹦出了三张纸条，自然就是三道题了。

　妈妈见状赶紧拿起纸条，想拆开看一看。

　我不想让妈妈提前知道所有的题目，于是咳嗽了一声。

　妈妈听了身体一听，然后转过身来，跪在我面前，双手递过纸条，然后恭敬地说：“请…请儿子先看。”

　我打开它们，浏览了一遍。第一张，只见上面写着：“在儿子的同意与指导下，默写《世上只有妈妈好》。陈雨出题。”

　我看了这道题，先是心中一凛，想：这未免太简单了吧，陈雨老师就这么敷衍我吗？

　思考了１０秒中，我突然笑了出来，心想：“在儿子的同意与指导下”妙，太妙了，陈雨啊陈雨，不愧是优秀的语文老师。

　然后，我把那纸条递给了妈妈。妈妈一读，也笑了出来，说：“这个不难，妈妈能做到，怎么样，儿子，我可以开始了吗？”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了。”

　妈妈听了，虽然是全身赤，也摆出了一副认真样。她拉了一个椅子，在桌子面前坐下，拿起了笔和纸，刚准备起笔。

　我赶紧说：“诶？妈妈，你在做什么？”

　妈妈一愣说：“默写啊，儿子你不是说可以吗？”我说：“我是说可以，但不是这么写的。”

　妈妈疑惑地说：“那怎么写？”

　我心中窃笑，但表面认真地说：“妈妈，双手给我。”说罢，我伸出了双手，妈妈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也放下了手中的笔，把双手放在了我的掌中，我随即握住了她的手。

　我说：“写吧。”

　妈妈说：“这，没了手怎么写？”

　我说：“题目是在我的同意和指导下默写，我已经指导你了，怎么写就看你的了。”

　妈妈又是一怔，然后困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笔和纸，思考了一阵，顺从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接着，只见妈妈的头凑近桌子，用嘴叼起了一笔，然后把笔尖靠近纸，笨拙地移动着脑袋。妈妈慢地在纸上写了四个字“世上只有”歪歪斜斜的，很是难看。

　妈妈还想接着写，被我打住了：“妈妈，停，放下笔。”妈妈松开嘴，放下了满是唾的笔，说：“怎么了，儿子，妈妈写得不好吗？”我笑了笑说：“不，写得很好，张开嘴。”

　妈妈还是不解，但是只得听话地张开嘴。我随手把一张草纸成一个纸球，然后说：“含住。”然后进了妈妈的嘴里。

　妈妈点了头“呜呜”了两声，显然是说不出话。

　我说：“好，继续吧。”然后双手再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嘴里了球，自然不能再用嘴。妈妈犹豫了一会，然后抬起右脚，搭在了桌子上。妈妈抬脚时，整个户都展示在我面前了，光光滑滑的一条，非常好看。

　只见妈妈笨拙地想用右脚夹住笔，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我见状松开了手说：

　“可以用手辅助一下。”

　妈妈在手的辅助下终于用脚夹住了笔，然后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妈妈好”三个字。

　此时妈妈的动作及其，由于叉着腿，身子不由地向我倾斜，眼和户像是故意的出等着人。

　我又一次叫停，说：“好了，现在，把口中的纸拿出来，蹲在桌子上。”妈妈这次终于心领神会了，拿出了口中早已被润的纸团，然后说：“妈妈知道了怎么做了，这次不用儿子吩咐了。”

　只见妈妈爬上了桌子，面朝我蹲了下来，户刚好对着我的脸。然后妈妈地对我说：“这次既不能用手，也不能用脚和嘴对不对？那只能用妈妈的了。”说完，惑地冲着我扭了扭下体。

　我笑了，说：“孺妈可教也。只是这次，你要边写边唱。”妈妈点了点头，然后把钢笔入了自己的中。可能是为了挑逗我，还了两下，又“嗯嗯”地叫了两下。

　妈妈见我看得开心，然后开腔了：“世上只有妈妈好…”然后妈妈地扭动着下体，一字一字地写着下面的歌词。妈妈夹着钢笔的下体渐渐了，摩擦系数的降低使得它不住地向下滑落，妈妈只得一次一次地用手回去。

　在最温馨得歌声中，我看着妈妈以最的动作对自己亲生儿子做最卑微猥琐的事情。一时间竟然羞愧得无以名状，但这种羞愧随即被暴和靡的心情代替。

　“摇的再明显些！”我靠着椅背，大声地命令。妈妈更卖力了。

　“我是谁！”我大声地问。

　“你是我张木白的儿子。”妈妈字字清晰，却软绵绵，地回答。

　“你在对你儿子做什么？说清楚点！”

　“我一丝不挂，浑身赤地蹲在儿子的桌子上。用自己的一线天夹着儿子的钢笔，在默写《世上只有妈妈好》，嘴里还唱着。我的里着水，导致我的写字效率底下。我面对我的儿子感觉无比的羞愧，我的卑微已经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形容。但我内心却异常兴奋，因为我的本就是如此！”妈妈用力地讨好我，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继续唱歌。

　我无比舒地看着妈妈写完了整首歌。夹着笔是写不好字的，但着实过瘾。

　我端详着妈妈的作品，笑着说说：“妈妈，你这个字体别致啊，我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就叫夹体吧？”

　妈妈赶紧说：“谢谢儿子给妈妈的字赐名，妈妈以后就是夹体的发明人了。”说完从桌子上爬了下来，侍立在我的身边。

　站了一会，我也没说话，妈妈知趣，便跪了下来说：“好儿子，第二道题是什么，我们接着玩啊。”

　我说：“妈妈这么听话，我就索直接把两道题都告诉你吧”我递给妈妈两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在争得儿子的同意下，当着儿子的面拉屎。易书云出题。在儿子的同意下，认儿子陈子业做爸爸，自己做女儿。朱小云出题。” 　ｍ.ｍＨUａ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