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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乃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

 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

 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

 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

 丽妃以为他要玩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

 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物药‬。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

 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爱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打采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

 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一回脸。

 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院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仿佛无人居住。

 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

 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

 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

 他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

 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正举足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丽无匹。

 成怀恩心头一下的丁慢慢发硬。娇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把雪玉腿在外面。

 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腿双‬。大概是举得累了,‮腿双‬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间闪过一点不同于光的金属光泽。

 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进粉的腿内。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的大腿慢慢张开,一比手指略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出半尺多长。

 肤光银杆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腿双‬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

 紧密的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结处的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正中突起的折线,腿的秘境完全暴出来,肌雪肤红白分明。

 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体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红的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

 桌下的娇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

 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一个不住把细不同的画笔轮,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

 芳若斜蘸了蘸墨,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满面。红杏却一脸兴奋之,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红的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体而出。吐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水,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的软。用力又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杆上下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的红半张,急促的呼吸着。

 两粒头硬硬挑在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脸上满是痛苦之。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送,而且还在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将她取了出来。玉腿合拢,红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火,以防溢无处可伤身。

 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进温热滑腻的花瓣。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黏,已经破了一块。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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