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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杜雪幼儿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睡下,奔波劳碌一天的杜雪妈妈便也疲累不堪。

 直到杜雪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付出那么多精力照顾了,杜雪妈妈才从紧张的生活中解放出来,才有精力想些别的事情。

 繁重的生活并没有使杜雪妈妈衰老,反而磨练得她更加美丽、更有成女人的风韵。

 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的身边总聚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想占她的便宜、想上她的

 杜雪妈妈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她悉那些男人的想法,知道他们是猎的心理,只想图一时痛快,不想负什么责任,于是她选择了拒绝。

 但男人们拨的话语和各种暗示的举动又使她心中起了涟漪。她一个人躺在上,越来越难以入睡,久旷的体需要安慰,奔放的情怀需要得到释放。

 每当漫长的黑夜降临时,她便倍感寂寞凄苦,每当她翻来覆去、被失眠折磨时,她的心中便躁动连连,情的火焰不时蹿上来,任她怎么压制也无济于事。

 她又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人,不能随便找男人上足,于是在夜深人静时,在杜雪睡后,她便推开被子将火热的身躯出来,双手抚摸着部,想着当年与丈夫的恩爱场景。

 渐渐,情浓意动,她悄悄除下内衣,将手探进了下身,先是一手指,接着再一…先是微微的息,接着便是不住的扭动、哼澎湃…

 从自中杜雪妈妈找到了宣的手段,她越来越经常以这种方式对付失眠,渐渐的,她形成了依赖,后来她从网上邮购了‮趣情‬用品,漫漫长夜不再是那么可怕,而成为她欢乐的起点。

 杜雪是从初中一年级时发现妈妈这个秘密的。那天她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母亲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于是她走过去,透过门,她看到了使她既不安害怕又羞惭脸红的画面。

 以后的几天,她也失眠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出妈妈分开‮腿双‬,手指在小解的地方中快速动的情景。

 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妈妈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呼吸为什么那么急?扭的为什么那么剧烈?妈妈在做什么?为什么妈妈不好好睡觉,但看起来妈妈很快乐…

 她隐约明白但又不细懂,憋了几天,她不敢去问妈妈,便跑去问与她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徐萌。

 徐萌情泼辣,像个男孩子,想什么说什么,她听到杜雪的述说后,先是大笑了一阵,然后对她说:“你妈妈想男人了,她在手,你就当没看见,你妈妈苦的,那么早就失去了你爸爸,她肯定是受不了寂寞了。”

 杜雪被她这么一说,觉得妈妈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于是面色不悦起来。

 徐萌看到了,便嘻嘻地笑着,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抓住她的房轻轻捏了几下,然后说道:“傻姑娘,女人什么都忍得,这方面是忍不住的,再说又不是不好的事,你妈妈多好啊,你干嘛生她的气啊。”

 杜雪觉得被她捏过的地方突的传来一阵火热,彷佛像被电穿过,有一阵很奇异的感觉,又舒服又难为情。

 她好像明白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快乐了,于是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赶快拍掉徐萌的手。

 当天晚上,她又溜到妈妈房间旁,又听到房间里传出那种很快乐的声音。她偷偷地探出脑袋,看到妈妈的手指在下身里,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

 看着看着,她看到妈妈撅着股跪在上,手里拿着一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胡萝卜似的东西。

 萝卜顶在妈妈股上,妈妈的不住摇着,不一会儿,萝卜头不见了,妈妈股上只剩下萝卜,而妈妈却像疯了似的,股剧烈地摇晃着,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不敢再看了,连忙蹑手蹑脚地逃掉。她躺在自己的小上,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几番后,她学妈妈的样子也将手放在了她的下身上…那晚是她第一次自

 在以后的几年中,随着身体渐渐成,她偶尔也会感到身体的躁动。由于徐萌的话,她不认为自是不好的事情。

 她也查过书籍,有的学者还赞成自,于是在浮躁的青春期里,每当她心思浮躁时,她便将房门关上,躺在被窝里偷偷自,享受那畅的快意。

 杜雪的自史已有四年,她知道怎样自,也知道什么姿态最难为情。

 她想将大腿分开,想要出羞处给藏在幕布后面的那个人看,因为通过邮件的内容,她揣测到那个人喜爱看她丢脸的样子,他一定会满意她要摆出的这个姿势。

 他会知道这个最羞的姿势是为了合他而摆出的,他也会感受到她顺从的心意从而信守诺言,将事情结束。

 羞心狂烈地在心中燃烧,膝盖根本就不受她意识的控制,在不住颤着、抖着,任她怎么用力,‮腿双‬也分不开。

 不行啊,一定要让他看到的,不分开的话,自也做不成啊…杜雪将手放到膝盖上,双手抓着,用力向两旁扳去。

 在徐徐分开的大腿中间,微凸的以及中端、被遮掩着而描绘出细长形状的渐渐出全貌。

 随着大腿逐渐打开,她的息声明显加急、加了,巨开始摇摆起来,宛如波似的,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晃动剧烈。

 平坦的小腹也一凸一凹地漾,而下面遮掩着也似被微风吹拂似的,不住在上摇曳。

 “呵,呵,呵…”在一阵阵羞急的娇中,杜雪的‮腿双‬终于像m字那样打开了。

 乌黑的被牵引着向两侧披散过去,纵列的中央变得稀疏了,变得有了空隙,使深藏在里面的了出来。

 狭长,在中间的位置微微凸起着并被扯开了一条小若滴,粉、滑润润的。

 穿过它,越往里去,甬道中就越显粉、细润,而且里面彷佛还带有一丝水气,在微微的颤栗中,亮晶晶的波光不住闪着。

 他看到了吧!看到我最隐秘的地方了吧!丢死人了,在不知道是谁的他面前摆出这种姿势,没办法,快点做吧,一边被他看一边自吧…

 杜雪把双手放在上,手心扣着房徐徐下,手指慢慢地陷进丰的巨中,一团团滑无比的从摊开手指的夹中挤出来。

 手不住着,在柔软、光滑的肌上画着圈子,一圈接着一圈,一圈比一圈小,离头越来越近地捏‮弄抚‬,手指也不住动着。

 时而抓,时而捏,巨不断改变着形状,就像是充气的气球,这边塌下去那边就鼓起来,无论怎么,无论怎么,它都是那么膨软,都是那么富有弹

 “呵,呵,呵…”杜雪一边急促地着,一边爱抚着自己的部,原来软塌在巨顶峰的头已经完全充血,变得硬梆梆的,在愈动愈快的指间高高地起来。

 杜雪伸出两手指,拈住头,两指刚轻轻地一捻,一股柔和的刺便从尖向全身漫出去,那种刺不强不弱,使身体仿若被和煦的春风拂着,柔柔美美,舒适惬意。

 “嗯啊,嗯啊,”她情不自低声音哼着,手指不断捻着感的头,肢渐渐不堪刺地扭动起来。

 “我已经在自了,你,你在看吗?”杜雪小声地向幕布那头问着,声音绵软、柔弱,含有一丝捉摸不定的情愫。

 彷佛是一种娇羞、一种允许,一种意动,似乎她面对的不是胁迫她的人,而是她倾心的对象。

 可是幕布就像是水的海绵,一点反应也没有,声音好像被进去便再也不能出来。

 一种极其难堪、极其羞的感觉就像是爆炸的气体,在脑中迅猛膨、雷霆撞击,她感到阵阵难以言表的心酸、委屈在腔不住沸腾着。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全了,已经给你看最羞的姿态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放弃女孩子的尊严来讨好你了吗!

 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哪怕是一点暗示也行,难道这些还不够,你一定要我进行到底吗?一定要我到达高吗?

 一定要将我羞辱得抬不起头来才肯罢休吗…一只手继续部,另一只手慢慢地探向羞处。

 啊!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只有动情这里才会吗?难道我对他动情了,不,这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欺负我的人,那太荒谬了,可是这里为什么会

 我明明感到心里很辱啊,可是,我的确是感到快了,感到比平时自还要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应该恨他的…

 杜雪的脸蛋红似血,下垂的脸颊不住左右微摇着,薄薄的嘴似开未开,温婉、柔腻的轻哼细不时从里面出来。

 的确,如她所想,她是感到快了,也许她情发的反应不完全是感的身体被爱抚所致。

 少女的心是懵懂的、有时候难为情、羞也是一种心理的‮情调‬,更能产生出快,而这种快还是尖锐而烈的。

 “嗯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嗯啊,但我知道你一定躲在幕布后面看我,嗯啊,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感觉你不是变态,嗯啊,你是喜爱我吗?你是想跟我交往吗?嗯啊,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的…你为什么还不说话,你是不敢出声吗…”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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