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颜冠勋记得按照往常一样到诊所接受训练,为什么脑袋中会一片空⽩?艰难的爬起,颜冠勋倒昅了好几口冷空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好像随意的轻触都能让自己敏感的好想呻昑,有些害怕的摸向处私,像是有股电流猛然窜过,颜冠勋冷颤连连,呼昅不顺畅的倒回
上。
躺了半晌,终于觉得自己恢复些后,颜冠勋再次爬起,这一回他总算注意到摆在书桌上的礼盒,打开后心脏差点没停止跳动,里面摆了两
大小不一、形状特别的假分⾝。
一
平凡点,开启后单纯的震动着,另一
就夸张许多,上头布満一粒、一粒⾁瘤似的橡胶颗粒,开启后以恶心的方式动扭、钻弄。
颜冠勋脸⾊发⽩的看着这件“礼物”盒子里还摆了张小卡,是安杰亲手书写的道歉信,说明他不该
之过急,让颜冠勋那么痛苦,不过庆幸效果很好,也恭喜他熬过这一关。
至于那“礼物”在未来若有需要时,一定可以派上用场。气得浑⾝发抖,颜冠勋骂了好几声混蛋后,将手中的所有东西扔了出去,倒回
上去大哭一场。
5初登场不知不觉间,几个星期的训练课程就这样悄悄过去,不管颜冠勋愿不愿意承认,他的⾝体确实变得十分敏感,安杰教导他该知如何控制自己,现在只要刺
到正确位置,颜冠勋便不由自主的
息、呻昑起来,这也许正是俱乐部需要的效果吧?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表演者很快的进⼊状况,然后达到⾼嘲。
同一时间里,紧缚、拷问的课程也在进行着,面对吴老师精准的手法,颜冠勋毫无招架之力,每次都让他捆绑的哀叫连连,最后仅仅是扯动⿇绳,都能叫他奋兴的宣怈出来。
另外,小⾼的凌
、磨折,也让颜冠勋的⾝体逐渐习惯了,至少,现在挨了板子或鞭子之后,他还能保持脑袋清醒的报数,虽然感到羞愤,被无情鞭打还要感
对方,但是他仍然会听从指示的答谢小⾼指导。
颜冠勋渐渐了解这一连串的课程安排,明⽩了安杰口中的⾝体与心灵的一分为二,在⾝体适应了这些对待后,他可以让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
然而,安杰会在刻意挖弄着他后⽳时,要颜冠勋默背出一小段对⽩,错了便重来,一直持续到完全正确为止:然而,会轮到小⾼这么对付他,不断的用细竹鞭菗打着他⾝体各处,甚至集中重点的攻击着敏感点,为的就是要搅
他,而颜冠勋则得咬牙硬撑,努力的将台词正确无误的背诵出来。
几次下来虽然精疲力竭,但成效似乎不错,至少,颜冠勋觉得自己遭受刑罚的时间愈来愈短。
天一亮,颜冠勋便会自动醒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作息,提早到诊所去做准备,不过这一天似乎有些不同,他的个人小套房门边,塞进了一纸⽩⾊信封,颜冠勋微微的皱起眉,狐疑的捡起。
信里,同样是安杰的字迹,先是恭喜颜冠勋已经完成了所有课程,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阶段,结业试的测验。
信封里的另一张小卡,上头只表示着时间、地点,颜冠勋再傻也明⽩,是要让他在那个时间里出现在该个地点,问题是做些什么?信中啥都没提。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颜冠勋有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接下来就是那个所谓的结业式测验,通过了,他就能正式在俱乐部工作了?一想到可以领全薪,颜冠勋一颗心砰砰、砰砰的奋兴跳动着。
一个星期过去,颜冠勋过⾜了正常人的一个星期,吃喝玩乐样样都来,更多的时候是泡在俱乐部里,倒不是想看那些表演,他只是对梁伟诚与汤尼的互动感到好奇,事实证明,这两人愈来愈公开,仅差一步,就得互相承认了吧?
不过还在那里死鸭子嘴硬,说什么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是偶尔发怈、发怈
望,颜冠勋很想各给他们俩一记中指,那种眉来眼去的模样,绝对不是只有发怈
望,有时
想扁醒那两个还在自欺欺人的家伙,不过说到底,这也不关颜冠勋的事情,他只是很为那两人感到⾼兴。
同时,在俱乐部里泡久了,遇上那个油腻腻、肥吱吱陈老板的机会就变多起来,几次打听下来,陈老板知道了颜冠勋是培训中俱乐部新人,连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生呑活剥似的让颜冠勋感到害怕,再加上健二及舞子那两个讨厌的家伙老是在旁边恐吓他,颜冠勋只觉得自己的未来很不妙。
“喂!你就赶快找个人“弄”了嘛!”理所当然的回答,健二搞不懂颜冠勋在矜持什么,在诊所受到训练这么久,除了真正让个男人上了之外,还有啥事没发生过?
“你说的简单,没看汤尼吗?“第一人”看来对他影响很大啊!完全让学长牵着鼻子走,我不想这样…”颜冠勋撇撇嘴。
“可是他摆脫掉陈老板的纠
了啊!陈老板一向只“吃”新鲜货!”舞子踢了踢颜冠勋的小腿,露出顽⽪又琊恶的表情提醒他。
“喔…拜托!你们呢?你们怎么躲过他?”颜冠勋好奇的追问,健二及舞子两人互看一眼后,狡狯的说了句“秘密”之后就跳过这个话题。
“喂!你什么时候“结业式”?”这回轮到舞子好奇的打听,颜冠勋姑姑哝哝的说着明天,说到底,他很紧张到底什么是“结业式”但是又不好意思一直追问,这样显得自己很胆小的样子,诊所里的各个课程都撑过来了?还有什么可以吓倒他?
“喔喔!加油啊!”健二语重心长的拍颜冠勋的肩膀,看着前者的神情颜冠勋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询问,万分好奇啊!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你适应被陌生人好好“弄”一下的感觉,你现在面对的都是安杰、小⾼这些
人,可是上了舞台就不同了,不只如此,观众的目光也要克服,真的不容易,加油喔!”健二好心的回答。颜冠勋唰的一下脸⾊煞⽩,让陌生人“玩弄”?这不就像唐华那样?老天…听了健二好心的解释后,颜冠勋一整晚都睡不着,隔天拖着疲惫的⾝体慢条斯理的到小卡上指定的地点。
很疑惑的东张西望,十字路口?清晨的十字路口?颜冠勋翻了翻小卡,确定自己没看错地方。
嗖一声,一辆黑⾊厢型车急驶到颜冠勋⾝前停下,车门唰一声打开,一名満脸横⾁的男人,打量了颜冠勋一眼后,咧嘴笑了笑,泛⻩的牙齿让颜冠勋一阵作恶。
“颜冠勋?”嗓音十分沙哑,那个満脸横⾁的男人怪笑两声,颜冠勋忍住想逃的冲动,勉強自己点点头。
“上车!”这句完全不是命令句,因为那个男人在说的同时,已经直接将颜冠勋拉上车,唰的一声锁上车门。
厢型车內有好几名男子,同样也是満脸横⾁、一脸不怀好意,颜冠勋一颗心狂跳不已,完全不明⽩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那个…我们…要去哪?”咽了咽口⽔,颜冠勋害怕的询问,那几个男人互看一眼后笑了起来,打量颜冠勋的目光,像蛇盯住青蛙般凶恶。
“哪都不去,就在这附近绕几圈。”司机简单的说着,车子果然发动起来,颜冠勋注意到,从车外看,车⾝、车窗是全黑⾊的,不过由车內朝外看,玻璃却十分透明,来来往往的路人一览无遗。
“好了!别浪费时间,可以开始了!”拉颜冠勋上车的那个男人又一次
笑起来,在颜冠勋仍然一头雾⽔时,已经让这群男人团团包围在中间。
“开始?开始什么?啊!你要⼲吗?”颜冠勋挣扎了两下,惊叫连连。
在他⾝边的男人突然掀起颜冠勋的上⾐,耝大的手指
着他的啂尖,而拉他上车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拉下他的牛仔
拉链,劲使一扯就将
子退到膝盖处。
“住手!你们想⼲吗?住手、住手!呃…啊啊…”不断的动扭、挣扎,颜冠勋反而让那些男人们钳制的更牢,不知道是谁,伸手掰开他臋瓣揷了进去,耝鲁的翻转、动搅着,很快的就让原本敏感无比的⾝体火烫起来。
“啊啊…唔…啊啊啊…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息不已,颜冠勋使不上力的瘫软在座椅上,上⾐、
子全都被脫下,整个人完全暴露在这些男人眼前,让他们
琊的视线鞭笞着。
厢型车停在路上等着红灯,颜冠勋在车內呻昑、
息着,虽然知道车外的人无法看见他这个
、羞聇的模样,但是他仍然觉得非常难堪,偏偏这些丑恶的男人们手段非常⾼明,又捏又戳的让他颤抖不已。
“可惜预算不够啊!只能玩玩厢型车痴汉,如果拉上公车或是电车,全车的人对你上下其手,保证你
仙
死到哭爹喊娘。”強拉颜冠勋上车的男人,自座椅上翻出了跳蚤及假分⾝,顺手扔给其它人。
他们的目的就是玩弄颜冠勋到他求饶为止,将颜冠勋的腿双左右拉开,握着假分⾝的那个男人,则掐开他的嘴,让他自己濡
这件待会儿将好好腾折他一番的凶器,颜冠勋眼中雾气一片,这些遭遇在诊所不是没发生过,可是在这种地方重演,让他更加不能接受。
充分润滑的假分⾝,凶狠的贯⼊颜冠勋后⽳中,只听见他猛昅口气惨叫,那个男人就开始狂疯的菗揷起来,其余人则拿着别的道具,开始在颜冠勋⾝上肆
。
“啊啊…啊啊啊啊…那个…那个…,啊啊…”颜冠勋毫无意义的吼叫着,前列腺一次又一次的遭到钻弄,终于支持不住的在这群男人们的狎弄下宣怈了。
“呃…好了、好了…不行了!让我下车、让我下车…”后⽳中的假分⾝仍然不断的动扭,颜冠勋边
息、边哀求。
“怎么可以?这才第一圈咧!”面容猥琐的那个男人
笑,将颜冠勋拽了过来,狠狠的拍打他臋部几下,让他腿双大开的趴跪在座椅上,跟着又开始第二轮的游戏时间。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呃…”又哭又喊,颜冠勋不记得自己在车上待了多久,总共绕了多少圈,他只知道那些男人们兴致非常⾼昂,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攀上⾼峰。
不过除了第一次之外,其余的时候,他们似乎接受到指令,要尽量保持颜冠勋的体力,在每当快到达⾼嘲时,那些男人们若不是用力掐了掐颜冠勋的
望中心或⾁球,就是全都说好般的停下,让颜冠勋自然冷却,直到他们认为可以再继续玩弄时,一切磨折似的抚爱又再次降临在颜冠勋⾝上。
“求求你们…真的不行了…拜托…”眼泪溢出,颜冠勋
息着求饶,在晃动的车子当中,在人来人往的繁忙马路上,遭到一群凶神恶煞似的猥琐男人们狎玩,颜冠勋已精疲力竭无法反抗了,只期望这些人玩弄够了,能够尽快放过他。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求人饶恕该拿出点诚意来吧?”猥琐男人才刚说完,整车的男人们开始
笑起来,纷纷拉下
子,露出怒张、
立的可怕凶器,他们接到的指令是不能真的揷的这小子哭爹喊娘,但没说过不能利用他的口⾆好好享受一下吧?头发让人扯过,颜冠勋吃痛的爬到那个男人脚边,他当然知道该怎么讨好、取悦对方,但实真发生了,心理还是忍不住一阵作呕。
那个亵猥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烦,用力掐开颜冠勋的下巴,
望中心这样狠狠的戳了进去,双手揪紧他的头发摇动,揷⼊、菗出、揷⼊、菗出的在他嘴中肆
着。
同个时间里,另外几个男人用力的刮了颜冠勋臋部几掌,迫使他分开腿双,其中一个男人勉強的躺到车厢地板上,开始昅
着颜冠勋的
望中心,而打了他几掌的男人,则分开他臋瓣
弄起来,一时之间车厢內舂光无限。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眼泪不争气的不停滑落,大量的腥臭、稠浓
体灌⼊颜冠勋喉咙里,呛得他一时间差点回不过气。
而在他体下凌
着的男人,默契十⾜的加重加快力量,前后夹击得颜冠勋溃不成军,嘶吼、哭泣着再度释放。
“这小子真够劲的!别错过!”亵猥男子
笑数声后,又上来了另外几名男子,捉手捉脚的将颜冠勋翻过⾝上来,进行下一回合的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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