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和妈妈又做了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情调，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
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
我的情
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
衣握住她的
房
起来。玉倩的呻
越来越响。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
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磊，我
死了。摸摸我的…”我把手伸进她的内
，滑过光滑的小腹和
，用指尖轻那粒膨
发硬的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
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的，这么几下就来了。”她做个鬼脸，看看我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
巴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你要什么我都给。”我说。玉倩把手放在我的
巴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
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
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尽显出丰腴的身材，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整个人优雅高贵，让我觉得像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开心的笑了，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
巴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
饥。”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
翅啃起来。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
云。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
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
出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爱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子里
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
，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爱的菜。妈妈拉下窗，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噢，把客厅的窗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
房的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
动。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跳过的。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
的设计，我的巴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
茸茸的户就从内的裂
处显
出来。有几次，我听到
泛滥的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妈妈
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
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
股前
，把暴的户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闻有味么？”我深
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
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了两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爱的∶晨蚌含。”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
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腿双收到
前。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
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户，不
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
的那次
，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
女爱。在灯光下，妈妈的
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中间有一
白。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
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什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
热的户中间。把妈妈
到高之后，我站起身来，
光衣服，一手扶着巴，对准润的道进去。道里很光滑，我的巴头很快顶到子
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
到这里你就说到底了。”我把
巴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
说完身体向前一
，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巴连
进温暖滑的中。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
，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做
，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
。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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