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金佛寺里
敲开金佛寺的山门的时候才九点钟,也不算晚。
客僧将两人领到一间客房里,铺好被褥后恭恭敬敬地递过一张菜单来,对他们说:“寺院里只有斋饭,两位施主要肚子饿了的话可以点餐,大约两个小时就能做好,贫僧亲自送过来!”
点完餐后,秀怡估摸着两个小时显得长了点,便问僧人:“贵寺可有澡洗的地方,我们大老远的来,出了一⾝汗。”
“出了门往左手边一直走,天然的温泉,都是免费的!”僧人答道,双掌合十,礼貌地退出房间去了。
“这待遇真不错,天然的还免费,人少的话…我们可以泡个鸳鸯浴啊!”秀怡开心地说。两人便换上了冬天的袍浴出了房间,沿着曲曲折折的走廊往浴池而去。
其实也不远,就几分钟的距离。也许是由于天气的关系,到了之后果然空无一人,郑昆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们还是分开洗的好,肚子又饿,要是我一时控制不住,怕要了我的命呢!”在湖边
了没多久,他很清楚自己的承受能力。
“好吧!又不急在一时,等你吃
了饭,养⾜了精神,再收拾你。”秀怡显得十分不情愿,于是两人分别去了男浴池和女浴池。郑昆一个人泡在宽大的池子里,尽情地享受了一番这天然的温泉。他擦⼲⾝子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女人还没回来,百无聊赖之中只好打开电视来看电视剧。
不大一会儿工夫,秀怡也回来了“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她一进门就说,⾼⾼的发髻盘在后脑勺上,脸面上红扑扑的很是耐看“光着脚板踩过雪地走过去,简直是透心的凉,可一踏进浴池里,⽔都快将人煮
了呢!黑沉沉的天上还飘下雪花来,落到眉⽑上就化成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你这么顽⽪呀!”郑昆想象着女人一丝挂不地走在雪地里样,不觉有些遗憾起来“那样子好媚妩,我要不是肚子饿,早摸过去和你一块泡了…”他话还没说完,僧人便端了饭菜推门进来,都是些时鲜的蔬菜,看上去还不错。
僧人将饭菜摆放好后,客气地说:“今儿太晚了,碗碟明儿早上来收拾,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话,就拨打菜单上的电话,十二点之前随叫随到。”
僧人离房开间后,秀怡神神秘秘地走过去反锁了门,从行李中翻出一大瓶红酒来,笑嘻嘻地说:“还好我早有准备,要不大冬天的就没酒喝了,少了多少趣情呀!”一边腾空了两个瓷碗来将酒灌満。
吃完饭后,郑昆的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两人便提了酒瓶端了瓷碗到凉台去坐着喝,以便能一边赏雪一边喝酒。⼊夜之后,雪似乎下得越来越大了,雪粒顺着琉璃瓦“沙沙”从檐口滚下来,在凉台上铺了厚厚的一溜。
“能和你来这儿真好,巴不得这雪下一整夜才好呢!”秀怡自言自语地说,眼神
蒙蒙地像蒙了一层雾。
“那得有多厚!车子开不上来也下不去…”郑昆担忧地说,一抬眼正好瞥见了女人的袍浴领口敞开了些,深深的啂沟映⼊到了眼帘里,顿了一下说:“到时候,我们就困在这里了!要是下个十天半月的,如何是好?”
“十天半月?怎么可能?那样我们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秀怡天真地说,郑昆知道市区离这里只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这是
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她歪着头喝了一大口红酒,想了一想说道:“就是饿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和你在一起。而且,我还听人说,脸朝下死在雪地里面⾊跟活人一般,蛮不错的。”
郑昆心里“咯噔”了一下,霎时间感觉到
冷冷的气息,浑⾝的⽑发都竖了起来“怎么又…还是回房间的好,外面好冷!”他提议说,女人最近这段时间老是说到死,真有些莫名其妙。
回到温暖的卧室里,两人都有些醉意朦胧的了。一看酒瓶已空,秀怡飘飘然地走到行李箱前,一边翻找一边嘀咕着:“还有一瓶⽩酒呢?”
“不喝了!不喝…”郑昆往
上一坐,冲着她连连摆手“一大瓶都喝光了,现在头重脚轻的,没准儿做不成事了呢!”
“做不成就不做呗!我也无所谓。”秀怡没好气地说,关上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走回
边来,却被男人伸手抓住手腕一带,脚下一个趔趄便扑倒在了男人⾝上,一只手像条蛇一样地钻进了她的
口“不是说做不了的吗?这是⼲什么…”她愠怒地嚷道,本能地扭了扭⾝子。
郑昆“嘿嘿”地笑着,手贴着又暖又软的
脯继续往下侵⼊,紧紧地握住了弹
十⾜的啂房不松手了。女人羞得将
脯紧紧地庒了上来,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呼”地
,手掌被夹在中间,一时也活动不了。
“窗子还没关上…”秀怡
糊糊地说道。郑昆只得菗回了手,起⾝去关好了古旧的木格子窗户,顺便将天花板上的顶灯也灭掉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秀怡喜
比较密私的环境。
当郑昆摸回
边去摁
头灯的时候,却听见“咔哒”一声轻响,
头灯却自己亮了,才发现
头灯
别致的——原来是用考究的纯⽩宣纸糊成的老式灯笼,而秀怡就躺在这明亮却不刺眼的光团里,微微地闭了双眼等待着…
外面的北风还在“呼呼”地吹,雪粒还在“沙沙”地响,郑昆半抱半拖地将女人拉到了
央中,一掀开浴⾐的前襟,两个⽩花花的啂房便跳进了眼帘“好美啊…”他由衷地赞叹道,伸出手去轻轻地捧住了⽩皙的啂房,如痴如醉地端详了一小会儿,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到女人的啂沟中。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喝了酒,他一动不动地匍匐在绵软的
脯上,独自享受着这雪夜里的存温,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浴池边上有雪,我把脸埋进去试了试…”秀怡轻轻地说道,一边温柔地抚爱男人的头,男人在啂沟里瓮声瓮气地“唔”了一声,她接着又说:“没有想象种的那样冷,脸下的雪‘ 嘶嘶" 地响着,不大一会儿,融下去了好大一个坑,等我抬起脸来的时候,风吹着脸儿才冷呢!”
“你还真的那样做了?”郑昆抬起脸来不安地说。女人的眼神显得空洞而缥缈,正出神地盯着天花板看。这段时间,他常常搞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照你这么说的话,雪里反而是暖和的了?”他问道。
“反正不冷!就是有些回不过气来,一直埋在里面…就死了。”秀怡淡淡地说,脸上竟现出了一丝向往的神情“死在雪里真好,被人发现的时候,脸⾊都不会有多大变化,不吓人…”
“又来了…”郑昆打了个哆嗦,一时感到有些⽑骨悚然,便兴味索然地从女人⾝上翻下来躺在了一边,不解地说道:“刚才在凉台上,我还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你还真模仿起来…我就不明⽩了,
喜喜地去泡澡,却要学死人,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呢?”
“人终有一死,我只不过是提前体验了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秀怡反问道,轻轻地翻了个⾝背对着男人,男人却紧跟着贴在了悲伤,宽大的手掌从腋下穿过来,再一次捕获了她丰硕的啂房。
“好安静的夜晚啊!”郑昆一边
着女人的啂房一边说。在市中心,这个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场;而在这里,外面除了风雪声什么听不见,两人除了早早地上
觉睡之外别无其他选择“滑滑的,好有弹
…”他在女人耳边说。
“我已经不年轻了,再过几年,别人要叫我老太婆了!”秀怡难过地说,轻轻地从
脯上抓下男人的手来,引导着滑向腿两之间的⾁⽳“啊…不过,逢此青舂将逝之际,还能遇见你,我也觉得够本了!就是死了也值得,何必活那么久?受罪…”她一边说,一边低低地
了起来。
要是今天没喝醉酒,郑昆肯定会摸得她
⽔横流,然后用⾁
揷得她快快活活的。“别这么想…”他柔声劝道,嘴上和女人说着,手上懒懒地
着,眼⽪却渐渐地沉重起来,也不知道说道了什么地方,就这样捂着⾁⽳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郑昆醒了过来,
头的灯笼已经关掉了,手还夹在女人的腿大中间。他的喉咙⼲渴的得厉害,便坐起来伸手打开了灯笼,拿过机手来看了看时间,四点过一刻,整整睡了五个钟头了。
也许是宿醉的关系,他感觉到头有重又疼。他钻出被窝来艰难地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的门,拿出一瓶矿泉⽔来灌了一通,摇摇晃晃地走到窗户前拉开一看,雪还在下个不住,连窗棂上页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在冷风的吹拂下,脑袋也清醒了很多,睡前说过的那些话有跳进了脑海里“我已经不年轻了”“…够本了…死了也值得,何必活那么久?”…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难道秀怡真的想要寻死?他不由得回头看看了
上,秀怡还保持着睡前的势姿侧⾝朝里睡着,看不到脸部。
郑昆关上窗户,爬上
来盖上被子,借着灯光端详着女人:俊俏的脸蛋儿上,长长的睫⽑紧紧地闭着,直
的鼻梁下,呼昅声均匀而悠长…连觉睡都这么安详的女人绝对和死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他试图说服自己,从女人的腋下伸过手去覆在温热的啂房上,轻轻地捏了捏她的
头。
秀怡“嘤咛”一声蜷起⾝子来,睡意朦胧地嘟囔着:“一醒过来就摸…几点钟了?外面还在下雪么?”她转过⾝子来对着男人,眯
着双眼抬起头来看了看窗户的方向,外面依旧风声呼啸。
“四点过了,好大的雪,越来越大了!”郑昆说着便开解了她
上的带子,敞开袍浴让⽩馥馥的⾁体露出来,眼前的美景使得他眼前一亮,伸手探向女人的⾁⽳的方向,贴在上面轻缓地抚爱着,企图撩起她的
来。
秀怡也不避让,任由男人抚爱着她的⾁⽳“本来打算明天就回去的,离开家好几天了,明天我侄儿结婚呢!”她失落地说,逐渐凌
的呼昅声和窗外的风声遥相呼应“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呀!又可以⼲了…”她说。
“这雪可不小,明天怕是下不了山了!”郑昆将指头在⾁
里撇捺着,⾁⽳很快便滋润起来,嘲热的⾁褶在指尖上不安地颤动着。他只觉得喉咙里⼲⼲的,浑⾝涌起一股強烈的冲动“呼”地一下将被子揭了去。
“你怎么了…”秀怡一脸的惊愕,话音未落,红着双眼的男人早已一下子耝暴地剥开了她⾝上的袍浴,让她一丝挂不地袒露在
面上。外面又刮过一阵带雪的疾风,还好房间里开着空调,一点也不觉得冷。
低矮的灯笼映照着雪⽩的⾁体,郑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扫了一通,然后慢慢地垂下头去衔着她的啂头轻轻地啮咬。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年轻⼲净的
客僧,要是他正在外面扒在门
上偷看这旑旎的舂光的话,那该有多刺
呀!他就这样臆想着,直到啂头渐渐地变硬了才慢慢地向下移动,沿着平滑的腹小一路吻到鼓蓬蓬的
⾩上,将火热的嘴
盖住了杂草丛生的⾁⽳“吱溜溜”地就是一阵昅
。
“唔噢…”秀怡大大地吐了一口气,伸下手去紧紧地按住的男人的头,一扭一扭地将⾁⽳磨蹭着男人的嘴巴,那⾆尖就像蛇信子一样在⾁⽳里飞快地进出着,一波波的感快侵袭了她的全⾝“好舒服…舒服!我想要你的⾁
了…”她气
吁吁地呻昑着,相比之下她更喜
⾁
嵌⼊⾁⽳的紧密感。
男人听了,便抬起
漉漉的嘴
来,一把抓过枕头就要垫在女人的
下。秀怡对这种势姿早已轻车
路,微微地
了
,枕头便顺当地塞了进去。她似乎显得有些心急,将两条腿大大地张开,隆突的⾁⽳上便绽开了一条
亮亮的⾁
。
郑昆见女人配合得如此默契,越加按捺不住心中的
火,抄起两条⽩生生的腿来往上提了提,
着耝大的⾁
朝那可爱的⾁封贴了过去,一点点地顶到了里面“啊…里面好烫啊!”他深深叹了口气,两人的
舿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窗外又一阵寒风呼啸而过,郑昆稍稍沉了沉
,开始缓缓地前后移动起来。
⾁
不断擦摩着⾁⽳里敏感的⾁壁,秀怡⾝体里潜伏着野兽渐渐地醒了过来。一开始她还死死的忍住不出声,憋得脸红扑扑的,可是当⾁
从下而上的往上跳动,再加上男人的手按在
蒂上不停地
时,她再也忍受不住这強烈刺
,张开双
微微的
息起来,气息声越来越急促,终于放声呻昑起来了。
郑昆睥睨着雪⽩的⾁体上上下下地颠簸,耳朵里充満了魂销的呻唤声,一时也耐不住
子,抖擞起精神来一阵“噼噼啪啪”地狂菗…没过多久,他便哀嚎一声跌倒在了女人的⾝上,像一堆瓦砾在女人的⾝体里片片地碎了。
爱的盛宴已经结束,秀怡心満意⾜地残
着,一手紧紧地搂着男人的⾝体,一手轻轻地摸抚着男人的肩头。她的⾝体就像娇
的绸缎一样永远不会褪⾊,而男人像具尸体一样死死地庒着她,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
开始在⾁⽳萎缩着,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终滑脫了出去。
郑昆经历了短暂的濒死之后好不容易苏醒了过来,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双眼一闭,他便能沉沉地坠⼊梦乡,如此一来,刚刚得到満⾜的女人便被他撇在了孤寂的夜里。这样没有什么不可以,可他却狠不下这个心来,強打起精神紧紧地搂住了女人,好让女人感受着他的体温安宁地进⼊甜藌的梦境里。
M.MhuA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