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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人风采。她满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的族人商量次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匆拿头巾包好秀好,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人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帐篷都不知道。整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营。)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肢,富有女美的小腹,隆起的丰,修长的四肢,整个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

 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的‮体玉‬顺势蜷缩在他怀中,的肌肤紧贴着他,丰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动不安的情。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的压力下微微张开,一只软的小手探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醉在对她体的渴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茎一直滑向头。她的拇指垫在茎上,其余依次握住它,沿头到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仁马库斯的茎迅速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带来的快中,颤抖不已。——他期待着分开她的‮腿双‬,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她丰富有弹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一对小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她的部,滑向她那金黄,轻轻拨开。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微娇,抬了抬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小小的举动和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之火。她不停地爱抚他的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的感官享受。

 他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的末梢。两人双紧紧相,舌头搅,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部半悬空中,他坚硬起的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润的、情与望的道。

 狂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多疑的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戴戈玛共用情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齐诺比娅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茎,上下,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的情景:戴戈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醒他,她并不喜爱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叠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的女子,想想和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进人她充血膨道时才达到了高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子估计不错,这对夫迟早要在宫有有所作为,一旦时机成,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状况。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又或许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的狩猎。那个罗马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爱马库斯的,也许小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通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戴耐特王子。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沈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房,‮弄抚‬她的头,轻着挂在头上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萨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头使萨默娅不兴奋起来,体内的望一点点勾起,不觉分开‮腿双‬,下体渐。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涂遍全身。

 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魂不守舍。

 这个程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以验,女奴的手指会人她的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西就会叮当作响—令她死,达到高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子,是他的奴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只系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他又又长、无比坚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入萨默娅的道,她无法自制,悦的呻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它;她干燥的嘴,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她的‮腿双‬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里。

 “弯。”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腿双‬大张,穿过部的链条在外面,人的部对着男奴。他托住茎,站在间,它在她腿和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茎毫无预兆地入她的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足。他快到高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在她光着的股上,他放松链子,要她‮腿双‬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门。她的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间的一副皮制具。她看着黑奴玩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腿双‬,波尼丝的假茎,进她润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器去拨弄她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门,水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人萨默娅的道,拍打她的股,使它在她体内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打萨默娅的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她的头。她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权享用她的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地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间的具,还带了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女奴们,有的相互。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去。

 当各自的伙伴们刺他们的部,与他们至口时,屋子里回着甜腻人,令人心神怡的呻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打他的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腿双‬,借他背后的孔让自己得到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像以往一样托着硕大的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沈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觉。

 躺在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胡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使她木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瘁,渐渐支撑不住,昏昏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糊糊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待。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响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走。”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空洗清剑上的血迹,间的剑鞭,再回头看萨默娅,已静静躺到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腿双‬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部,和那穿过的锁链,一阵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的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娅…”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白花边的淡橙睡袍,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子喜爱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中的憎恶,弯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响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径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鉴于波尼丝放的行径将其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情。她张开嘴用舌头沿着柔弱的茎轻轻,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股,快弯。”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了进去。“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茎上,进她润的部,萨默娅在他身前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了,希望你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院老板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笑着,一把夺过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子婊‬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他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子,将糕点和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腿间,又把碎布胡乱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她的奖金、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逃跑的快捷方式,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凉的架棚,静静坐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起几块糕点走到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间。戴戈玛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身的布条,萨默娅的体呈现在眼前,美丽的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体玉‬上抚摸着,触到她的房和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她温软的,令她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她发出兴奋呻。她的渐渐充血膨,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蕾。戴戈玛含着她的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沈入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偶尔拨弄门,伸进道,又出来有声。萨默娅激动地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道,她。戴戈玛心领神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娅焦渴大张的嘴。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足,相互刺,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爱使她俩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

 泛滥的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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