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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欧玲雅顺着绳子一端向下滑,一会儿,便到达地面。她的手和膝盖着地,趴在拥挤的车行道旁。汽车和摩托车从她身边飞速驶过,司机们都惊讶地看到了这个身段苗条的年轻女人,在子夜时分从圣。西蒙公立学恔的院墙爬了出来。

 就在她爬起来转身之际。差点跟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撞个满怀——就像是那天晚上,在返回米托车站的途中遇到的那个老头子一样。他手中挥舞着一个啤酒瓶,地盯着她看,她厌恶地拔身要走。

 “且慢,小姐!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来个吻怎么样,嗯?”

 不管欧玲雅如何反抗,他还是用那只闲着的手臂揽住了她的,把她抱紧了。他的呼吸中散发着廉价的白兰地酒味和腐臭的鹅味,当他要把舌头强行进欧玲雅口中时,欧玲雅几乎要呕吐了。他太兴奋了,疯狂地把她挤在墙壁上。

 毫无疑问,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欧玲雅的一个吻。

 “跟我来,宝贝儿,我知道一个地方,在那儿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当他捏着欧玲雅的房,在她的耳边呼呼气时,欧玲雅已经做好了行动准备。她用膝盖猛地一顶他的肚子,他使四脚朝天地躺在路面上,用力咳着,双手捂住了腹部。

 “喂,喂,欧玲雅小姐,不是七个,是十个童男,你完成的很出色——我得承认我曾怀疑你的能力。我们应该称你为‘大爱魔’精英。”

 欧玲雅不洋洋得意起来。

 “我完成了任务,你满意了吧?”

 “什么我满意,是组织满意。我看现在不会有什么麻烦了。”信使说着将一张纸条夹在记事板上。“现在我要让你独自度过今天余下的时光。

 直到明天才有新的考验。”

 他转身要离开,欧玲雅突然心血来,抓住他的肩膀,迫使他转过身面对着她。

 “别着急嘛,先生。昨天晚上你把我置于那种恐怖的境地,你要向我补偿。”

 她大步走到门边,取下了在锁中的钥匙。

 “你究竟想做什么,小姐?今天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必须要走。”

 “我不让你走,先生。”

 欧玲雅手中捏着钥匙,把胳膊伸了出去。信使便不顾一切地去夺她手中的钥匙。她掀起裙子很迅速地将钥匙进内,夹在处。冰凉的金属使她打个冷颤,却感到有说不出的惬意。

 “你怎么…?”

 “你尽管来,先生。如果想要钥匙,你就过来取。”

 “你想让我…?”

 “从我身上拿走。上来呀!我等着呢。”

 “我明白…”

 他的眼光充满了兴奋的光芒。这就是那个满头灰发的、令人讨厌的、毫不起眼的仆从,那个自觉自愿、忠心耿耿地传达组织的一道道指示的走卒吗?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直到两人相距很近。她都能够感到扑面而来的、他呼出的热气流。他用贪婪的手指‮弄抚‬着她的肩膀,然后向下摸着她光滑的脖子,接着手指伸进了她约两腿间。

 在巴黎这样闷热的夜晚,他的手却出人意料的冰凉;欧玲雅同时感到他的触摸更是出乎预料的愉快。也许他本来就不是那种索然无趣的人。

 “这是不正当的行为,小姐。我想你也明白这一点。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不是贿赂我吧,欧玲雅?”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事实上,我只要给服务台打个电话,就能出去。我告诉他们你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他把手放在旁边桌上的电话机上。“我要做的就是抓起话筒拨零——这样好呢,欧玲雅,还是继续玩你的小游戏?”

 “那是你的选择,信使先生。”

 “真蠢!我们干吗不玩一些有趣的游戏?毕竟,对我来说把手指伸进你腿中取出钥匙太容易了。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欧玲雅饶有兴趣地在一张路易时代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好让信使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内的三角边。

 “你有什么建议?”

 “我提议玩纸牌。这是一个大家机会均等的游戏,小姐。”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箱,取出一叠纸牌。

 “你打牌吗,欧玲雅?我认为玩扑克牌更有趣。”

 欧玲雅呷了一口冰镇白葡萄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她身穿一套爱德华七世时期的衣服,脚蹬高跟銈,看起来十分感,然而信使先生似乎并不打算剥掉它们。他只穿一条丝质拳击短,差不多赤身体了。他极其熟练地将牌摊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挂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一样四张。尽可能记住它们,小姐。”

 “我的手气好极了。”欧玲雅兴奋地说。“千真万确,”她把牌推到他的面前。

 “你看,五张同花。”

 “可是…?”

 “是的,很遗憾,先生。尽管你在牌上作了记号,存心想骗我。我希望你是自食其果。”

 她站了起来,走近他。她要提前实施她温馨的报复。信使一副无可奈何状——很明显,他提议的游戏无法玩下去了。

 “我想,该开始我的游戏了,先生。你必须接受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先生!”

 钥匙早被遗忘了,她弯下,用的舌头脯,他的头很硬,很突出,她情不自地咬住了一只。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带有碱味的汗腥味,直冲进欧玲雅的鼻孔,起了她的渴望。这个期待已久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当她弓着身时,她丰房重重地垂在他眼前,像鲜的水果,他伸出手抓住了它们,掂量掂量,看看它们的成度。他的手冰凉而光滑,更刺了欧玲雅。她放开他的头,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上。他们陶醉般拥吻在一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房,弄她的头,欧玲雅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呻声。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头含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时,她沉醉了。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下身子。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滑过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然后刺丸周围的感部分。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她的头,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地着她的另一只头。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于,她按捺不住想要做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松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

 “你不守信用,”她气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当她用力把他的短部时,他呻着坐回椅子中。他的男标志毕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欧玲雅神情沮丧地走进浴室,迳直走到摆满了外国进口的高级化妆品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小瓶浴,给桌子上一个玻璃小碟子倒出一些。信使毫无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手指伸进浴,他的腹部产生了一种极不安分的望。

 她跪在他两腿间,将碟子端在他肚子跟前,倾斜着将浴倒在他的腹上,让体形成一股细向他的腹股间,向他起的茎上。

 “嗯,天哪…”如果这就是堕落,堕落也并非坏事。他已经很明智地将这个姑娘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最高委员会。她有才华,真的是才华横溢。她灵巧的手指一遍遍滑过他感的皮肤,将浴进了他绷紧的、充满了渴望的体中。

 欧玲雅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事实上她也就是从那次体验中学到了这种技术——在她父亲为她选择的,追求自由和解放的寄宿学校中。

 位于城郊的利姆赫斯特女子公立专科学校,颇受世人敬慕。欧玲雅和贵族、电影明星、摇滚歌星、甚至还有太空人的女儿们同居一室。在离她的学校二百五十米外,还有一所男子公立学校,也属利姆赫特管辖。没得到阿赫顿博士的直接批准,两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得私自进入别人寝室鬼混。

 有一次,是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女孩子们正在上“生理知识和生长发育”

 的课,实质上就是一堂教育课。她的思想却常常走神,她想起了在学校草坪上的舞蹈课,想起了在湖边的旧房子中她们学习写生和雕塑。

 但是她想得最多的却是那堂让她永生难忘的按摩课。将浴拌匀,准确地将混和涂在情人的腹部,然后用手指抚平,来缓和对方的紧张或刺他的情

 欧玲雅现在娴热的技术使得无人敢与之比拟。

 有趣的是,她最珍惜的初次体验便是从中学会了这一技巧。在她十六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出差去了国外,她要在利姆赫斯特度过整个暑假。

 一个炎热的下午,她到镇上买了几瓶香水后,返回途中遇到了新来的音乐老师彼得森先生。

 所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钟情于彼德森先生。他是个真正的男人:高大健壮,有着感的肩膀和肌发达且直的身材。除了作专职音乐教师,他还爱玩橄榄球、板球、网球,并且坚持每天早晨早饭前游泳二十英里,然后就像被神守护的天使一般,如痴如狂地拉一段小提琴。

 欧玲雅一直认为自己对他有免疫功能。她正处于生长发育期,不应该跟老师发生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看起来似乎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感兴趣。她曾怀疑他是个同恋者,更为奇怪的是,自己做梦竟然梦见他果真是个同恋者。

 在这个特别的下午,遇到彼德森先生,欧玲雅恼怒胜过兴奋。她想烛自一人呆在这儿,然而他也在这儿,并且和蔼可亲地跟她闲聊。莫名其妙地,她竟答应了同他一起散步的邀请。走着走着,怒气渐消,她又不住洋洋得意起来:如果她的女同学听到他俩在一起的事情,不知有多嫉妒呢。

 起初,散步是那么无聊,她简直不耐烦地想找个借口,回到村子搭上公共汽车返回学校。摲渐地,她感到跟他在在一起是那么心情舒畅,尤其当他建议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们在被太阳晒干了的、温暖的草地上坐下来,高大、枝叶繁茂的山榉树为他们投下了一片沉郁的荫凉。远处,几匹赛马疾驰而过,清脆的马蹄声就像是欧玲雅剧烈的心跳。忽然,她意识到彼德森元生就坐在她的身边,挨得那么近,正用手指在触摸她的胳膊。

 “渴吗?”

 音乐老师打开他的帆布包,取出一瓶矿泉水。欧玲雅斯文地接过瓶子,贪婪地喝起来。水是那么清凉,泛起的气泡就像是几千个小针利入她的舌苔。

 彼德森喝水时,她细细地观看着他的喉结动,当她看到他着的、黄的肩膀,肌结实的大腿和金黄的短袖棉布汗衫、褶的白色短时,不萌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拧上瓶盖后,他把瓶子放下,接着,十分利落地抓住欧玲雅的提袋。

 “里面装些什么,嗯?我一直想知道你们女孩子随身带的手提袋里装些什么东西。里面装些什么东西,这么重?”

 “放下!快把它还给我!”

 “让我看看。纸巾、口红、阿斯匹林、空的避孕套袋子。这是什么?”

 他拿起香水瓶,欧玲雅气得满脸通红。

 “你以前从没见过浴瓶吗?”

 他旋开瓶盖,把鼻子凑近去嗅浴的香味。

 “噢。麝香味、桔子味、还有甜味。这种香水用来洗澡,太浪费了,欧玲雅。我想它应该派上其它用场。”

 他往手心里倒出几滴,伸过去涂在欧玲雅的手臂上。她被他如此亲密、有意的触摸,心头不住震颤起来。

 “想让我给你示范一下这种油该怎么用吗,欧玲雅?”

 她没吭声:根本就不需要回答。她的身体因为达鲁斯。彼德森大胆的触摸而兴奋的歌唱,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套衫里面,她倒在柔软的革地上,完全地向他的意志屈服了。

 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子,把它向上推开,用劲地她的房。温暖、滑润的体使她的立,她的三角短也因强烈地渴望而透了。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摩抚‬,另一只开始她的衣服。她不有些许的忧虑:就在这儿,在光天化之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定会看见他们。但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畅快又强烈地包围着她,彼德森娴熟的功夫很快赶走了她的顾虑,她全部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这只滑动着的手掌和触摸她的指尖。

 他轻松地下了她的裙子短,她便全身舒展地躺在他的面前,赤身体而且情绪高涨。当他把浴倒在她的肚子上并开始按摩她的部时,她的‮腿双‬便本能地叉开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双‬间滑动,随后扳开她的,往里面倒了几滴浴,当他的手指继续按摩时,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失声叫了出来。甜甜的、滑溜溜的香水使她陶醉和激动。

 他熟练的技巧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入狂喜和陶醉的境界,她简直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并不住地祈祷这种快乐永远继续下去,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大师在创作一部高雅作品,她激动得泪水盈眶,一种痛苦的甜蜜感使得她全身扭动起来。

 “给我吧,给我吧。”

 她用极度渴望的呻恳求他施恩。终于,他向她开恩,开始衣服,除去T恤和短,他便一丝不挂了。他的身体比她想像的还要完美。显而易见,他修理过身上的汗,他身上的皮肤光滑、圆润,显示了出色的肌理。但最漂亮的还是他的生殖器,外形优美而健壮,下面有两个小球,嵌在光滑的、金黄囊中,情绪满,仿佛随时准备做

 他打开香水瓶盖,倒出一些在手心,让它们慢慢入生殖器,然后用他那娴熟的手着。

 “现在我要要你,欧玲雅,你愿意吗?”

 “噢,愿意…”她听见自己息着。“现在,就…”

 他在她的身上。

 他们在阳光照下的温暖草地上滖在了一起,在他们头顶上,一束阳光透过枝叶繁茂的枝干隙,偷偷地窥视着他们。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疾驰而过,仿佛要与他们剧烈的心跳进行一场较量…

 现在,她却在巴黎一家旅馆的房间里,将自己高级的香水涂在信使感的部位。

 他是她用以实践的对象,然而她自己这时却强烈地渴望被人抚摸,按摩和探索——就像那次在草坪上一样。

 当她沉浸于回忆中时,信使突然把她向前一拉,她便倒在他身上。他的茎便摸索着要进入她的道。她含笑不语,他用力地扯她内上的钮扣,她挣扎着,并希望内不要被掉。

 随着一声撕裂声,钮扣终于落,她的粉红色内的三角边也撕开了,出了她红色的部。

 她的下身漉漉的,钥匙滑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板上;但是他们无暇顾及。他们俩谁都没有兴趣去想那个游戏了。

 他用胳膊搂紧了她,好让自己的物进入她、滚烫的两腿之间。

 “要了我!”欧玲雅大呷着。他涂满香水的茎已深深地进了她的身体中。

 “要了我吧,不要,不要停下来…”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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