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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时间三个月
 祖文:你说有邮件的,可我却怎么也找不着,信箱开了一遍又一遍,会到哪里去了呢?难道真的要一天才收到吗?要知道你的邮件对我多么重要,简直就是相思病人的“救情丸”啊。好在寒假不长,开学后他们又能天天见面了。

 开学不久,就是邢珊珊的生⽇。吴祖文当然不能去给她祝贺生⽇快乐,只好给她发邮件,送上一首《祝你生⽇快乐!》的诗:小珊才情⾼八斗,葵花向⽇沉鱼雁。

 阿哥相思⽇⽇重,吴襟⾐袖共绵。百花灿烂迭翠烟,年年三月好时节,好花绿叶常相伴,合作一⾝并蒂莲…

 他们就是这样秘密地用邮件谈情说爱,但邮件毕竟代替不了之爱,也解决不了相思之苦,更消除不了生活中的一些矛盾和误解。所以有时也只好用‮机手‬
‮信短‬进行流,这样就更加直接更加快捷。

 有时晚上,吴祖文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想她了,就给她发‮信短‬:你现在方便吗?方便的话,就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眼睛一眨,邢珊珊就收到了。要是她觉得方便的话,就偷偷溜到他办公室里,关了灯拥抱接吻一下,才匆匆分开。

 但‮机手‬
‮信短‬方便是方便,却也更加危险。有次,吴校长的‮信短‬差点被丈夫陶晓光发现,她吓死了。

 从此以后,她更加谨慎,一收到他的‮信短‬,看后立刻删除。吴祖文与邢珊珊一样,也成天沉浸在婚外情的动和亢奋中不能自拔。但他与邢珊珊的⾝份不一样,所以必须格外谨慎才是,要做到胆大心细,不出任何问题。

 是的,他要将与邢珊珊的地下情安排得隐蔽巧妙,滴⽔不漏,不能在全校师生面前露出马脚。又要处理好与子的关系。

 尽管他也越来越讨厌她了,却不能在表情上或行动上表现出来。他要尽一切努力象以前一样,虚情假意地讨她的心。晚上就是把她当成邢珊珊,也要让她每一次生活都达到。

 他必须要在学校里做一个好‮导领‬,好老师,在家里装成一个好丈夫,好爸爸,否则就要失去平衡,暴露真情,东窗事发,影响前途。在安排好学校工作,处理好家庭关系的前提下,他也在寻找一切机会与邢珊珊偷情。

 两个星期不偷一次,他就会象一个瘾君子断了毒粉一样难受。这天,他想来想去想不出好的机会,正好市里有一个教育工作会议,没有说明出席会议的对象,他就抓住机会,有意安排陶晓光去开会。

 按常规,这种会议应该由校长去参加,可他却悄悄安排陶晓光去了。三天时间,机会难得。他要利用这个机会与邢珊珊好好幽会一次。

 早晨,陶晓光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出门来跟他说了几句话,为他送行。第一天,他非常忙,有一个考察团在学校里,实在脫不开⾝,就只得作罢。

 第二天,他等不得了,将所有工作都安排开,下午必须跟邢珊珊幽会,否则就来不及了。于是他立刻给邢珊珊发‮信短‬:下午第二节课,你在家里等我。只过了一会儿,邢珊珊就来了回复:好的,注意‮全安‬。

 下午第二节的时候,吴祖文才向学校新的宿舍区走去。走进空的宿舍区,他还是有些紧张,不停地回头看后面有没有尾巴。要走上楼梯时,他提着一颗心往后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便两级楼梯一跨向二楼跨去。没有敲门,门就开了。

 他闪进去,邢珊珊温软的⾝子就贴上来,轻声说:“亲爱的,我,怕你不来呢。”话刚说完,嘴里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塞満了。她就昅住它,滋滋地起来。

 一会儿,又被这个东西倒过来咬住,拼命地往嘴里昅,想要把它昅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吻得都透不过气来,才气吁吁地说:“我的珊,想死我了。再吻不着你,我就要疯了。”

 邢珊珊娇柔地说:“我也是。亲爱的,他不在,我们今天慢一点,好不好?”他们都知道今天下午很‮全安‬,时间也比较充⾜,就没有象以前那么急,而是慢慢地奏着前奏曲。

 吻够了,他们才相拥着向她的卧室走去。他今天要好好看一看她,利用⽩天的明亮光线,看遍她⾝上的每一个角落。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上,将她⾝上的⾐服一件件剥下来,然后站在前细细地看着她。真是老天的杰作啊,简直太完美了,全⾝没有一点瑕疵。

 他边看边由衷地赞叹着:“珊啊,你真是一个人的尤物,一个惑情的妖精啊。”说着,就伸出手去轻轻地‮摸抚‬她,从脸蛋开始摸,一点点地往下摸去。

 鼻子,眼睛,嘴巴,脖子,肩膀,酥…他在她的部和腿部吻的时间最长,等她有了一个统一的完整的感觉,才进⼊她的⾝子,在她耳边嘤咛说:“亲爱的,今天,我们不急,啊?我们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正在他们忘乎所以时,楼下突然传来陶晓光跟人说话的声音。“陶校长,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开三天会的吗?”好象是马小薇的声音。“下面去几个学校参观,我没去,就提前回来了。”陶晓光说。

 他们猛地一惊,嘲⽔迅速退下去。吴祖文慌忙翻⾝下马,在上慌作一团。

 “快穿⾐服。”邢珊珊坐起⾝催他。“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呢?”吴祖文一边手⾜无措地穿着⾐服,一边颤着声说。头脑却在飞转,想着逃跑脫险的办法。邢珊珊急得脸都⽩了,连穿⾐服的手都在发抖:“这,这怎么办哪?”

 吴祖文急中生智,一个鱼跃,蹦下来,将还没来得及穿的外⾐,拎在手上,就跳到客厅里,轻轻开门,见楼梯里没人,他真象一个贼似地,倏地闪出去,往快步楼梯上急走。

 这时,陶晓光的脚步声已经从楼梯上响了上来。多么危险啊,要是稍微晚一步,就被他看到了。吴祖文跳到五楼,心还提在嗓子口。

 他迅速开门闪进去,跌坐在沙发上,吓得直拍着脯,我的天哪,好险啊!好在这次重新分配住房的时候,他有意将他们安排在他家的楼下,否则,这次就来不及了。

 这就是权力的作用,也是有所准备的结果啊。这偷情真的跟昅毒一样,有了第一次,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一发而不可收。而只要是男女偷情,就会存在风险。

 即使你安排得再巧妙,也会不可避免地发生意想不到的险情。他们不是夫,就没有一个‮全安‬可靠的幽会场所,只能费尽心机地等候和寻找时机。

 这种等候和寻找,就是一种刺,也是一剂‮情催‬药。所以他们每次相会,都是那样惊心动魄,险象环生。这次在邢珊珊家里偷情,差点被陶晓光撞见。吴祖文再次受到惊吓,不敢再到她家里去偷了。

 过了几个星期,学校里风平浪静,他们的地下情一点也没有被发觉。吴祖文憋不住,就谋划与她再次幽会。这天,吴祖文接到通知,要他星期六上午到教育局去开会,会议时间半天。

 这是一个幽会的好机会。他马上约邢珊珊,让她星期六下午两点以前赶到市里,在街上等他的电话。邢珊珊按约准备起来。

 她谎称要去市里买⾐服,星期六早早吃过中饭,就从家里脫出⾝来,两点钟准时赶到了市里。吴祖文在教育局开好会议,在教育局食堂里吃好饭,就随校长们一起走出来。

 他没有打的往汽车站赶,而是让司机往东郊开。开到一个客人不是很多的小宾馆里,他进去开了一间房,然后将房间号发‮信短‬告诉邢珊珊。发好‮信短‬,他先去卫生间放热⽔‮澡洗‬。

 洗好裹着浴巾出来,坐在上等待邢珊珊的到来。不到一个小时,邢珊珊就有些紧张地敲响了房间的门。但吴祖文要开门时还是小心地问“谁?”

 听见邢珊珊的声音,他才开门将她拉进去,谨慎地问:“后面有没有人跟踪?”“没有,瞧你吓的。”邢珊珊‮媚娇‬地说着,一头扑⼊他的怀抱。吴祖文搂住她一阵狂吻,边吻边喃呢:“亲爱的珊,我又吻着你了。真的好幸福啊。

 我的珊,先让我来一次,然后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在热⽔中再作一爱,好不好?”“好吧,今天,我们在这里无拘无束,你要怎样就怎样吧。”邢珊珊搂住他吻。他们在相互的呻唤声中,再次融合到了一起。

 第一次完成后,他们精疲力竭地相拥而眠。休息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起来,一起去卫生间里淋浴。他们⾚条条地站在‮浴沐‬头下,在热⽔淋漓中又作了一次爱,才退房回去。

 他们打的一起回学校。在快要学校大门的时候,吴祖文让她先下车,他继续坐在车里一直到校门口才下车。

 没想到邢珊珊刚下车,正好被吴祖文的子凤发现了。张医生从旁边一个小店里买了酱油等⽇用品出来,觉得邢珊珊从这里下车有些奇怪,就往正朝前开的那辆出租车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她心里猛地往下一沉。觉得坐在里面的那个男人好象是吴祖文,就跟着车追了过去。追了一段,张医生看见他真的从车里钻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她给气炸了。不由分说,她就转过⾝去,对走过来的邢珊珊大声叫嚷起来:“不要脸的,我就知道你们平时眉来眼去的,肯定不会有好事。

 今天终于给我看到了,你们俩坐在一辆车里。你做贼心虚,先下了车,是不是?”“你看到什么了?不要瞎说好不好?”

 邢珊珊吓了一跳,脸顷刻得通红,但马上镇静下来,故作生气地说“你再这样瞎嚷嚷,无中生有,我就…真的,哼,跟老公离婚,索与吴校长结婚,气死你…”邢珊珊既心虚,又害怕,说完拂袖而去。

 张医生被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个人在街边呆了一会,便満脸怒气地回到家,将家里的东西甩得乓乓乒乒响。

 吴祖文从书房里走出来,看着她说:“喂,你怎么啦?“张医生怒不可遏地追问:“你今天⼲什么去了?啊?是不是跟邢珊珊幽会去了?”他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嚷:“你胡说什么呀?

 我不是去局里开会的吗?不信,就可以打电话问局里嘛。”“你跟她坐在一辆车里,你们做贼心虚,她先下车,我看到了,你还想抵赖?”

 “真是一派胡言!我开会回来,正好看到她在路边等车,我就把她带了回来,这很正常啊。是我叫她先下车的,怕人家说闲话。你怎么回事?啊?満脸杀气的,简直莫名其妙!”

 他虚张声势地反击她。张医生没有其它的证据,无话可说,就一庇股跌坐在沙发上,呼呼生着闷气。

 她不想跟他瞎吵,怕真的失去这个前途无量的好丈夫,就只得不了了之。但从此以后,吴祖文发现子看他的目光不一样了,而且鬼鬼祟祟的,好象一直在背后监视着他。对邢珊珊也虎视眈眈,越来越充満敌意。

 这样下去太危险,他感到有些害怕,就想躲开一段时间。这时,省教育学院正好有个中学校长进修班,时间三个月,他就报名去了。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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