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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〇二 岂如春梦了无痕!(下)
  慵懒无力地放松了身体,就连被捆起来的双手双臂放松了下来,而且也任凭陈羽趴在自己身上,她非但没有去叱责他,让他起来,反而在内心深处去感受那一种沉重的压力,那一种舒服的迫感。

 陈羽的脑袋就歪在她的脖颈旁,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那火热的呼吸打在耳后,便让她觉有一种令人颤栗的舒适。二少闭上眼睛仔细地把刚才的事想了一遍,然后才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身上陈羽壮实的身子。

 过了一会儿,只听她说道:“你还不起来!”

 陈羽侧脸看她,只见那脸上已经满是冷厉的颜色,若非脸颊上还残留一抹红,几乎让人无法想象,这个满面寒霜的女人一炷香之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

 陈羽看她的时候,她故意不看陈羽,只是高傲地望着顶的帐子,那眼里已经找不到刚才的情,只剩下一股冷淡与忿恨。

 说实话陈羽心里有点儿打鼓,他虽然抵定二少不会把这件事说给哪怕最亲近的人知道,但是是否能让她放弃对自己的报复,甚至转而投入到自己这一方面来,却还没有太大的把握。不过,他心里清楚一点,那就是,女人,哪怕是再冷静再聪明的女人,都是感的疯狂的动物。只要你能给她她想要的,她会为了你疯狂。

 所以。当陈羽发现刚才还好像是已经被自己地下半身完全征服了一样的二少一脸的冰霜时,他第一反应就是冲着她笑了笑。然后陈羽发现二少***双手还高高地举在头顶,被自己的汗巾子紧紧地捆在一起,他就趴在她身上伸手去为她解开捆绑。

 二少见状也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刚才的时候陈羽还有手支在上,所以身子虽趴在二少身上,却也并不见得多重。现在他伸出双手去为二少解汗巾子,自然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二少身上,这便有些得人气闷了。

 而尤其让二少气苦的是,因为某些部位高耸地缘故,陈羽的身子几乎可以说是在了那上面,随着他的身子一动一动地为自己解捆绑。便好像是在着那两团磨来磨去,只消几下,二少心里便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但是陈羽毕竟是在帮她解开束缚,所以她也只好咬牙苦撑。

 更有甚者,陈羽下身的那物件还在二少身子里面没有拔出来,这一番伸手去为她解汗巾子,那物件也不免跟着胡乱的动弹,二少方去,身子正感的紧。哪里得起他这般弄,那心里地滋味简直无法可想。也只好浑身上下一起使劲儿,强自的拿住身体罢了。又怎敢叫唤出声儿来。

 “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人真该死!”二少心里想着,恨不得从陈羽身上咬下一块来才觉得解恨。

 好不容易汗巾子解开了,陈羽顺手一抛,把汗巾子扔到了边的熏笼里,然后调整了一下身子,双手撑在上,就分开在二少脑袋的两侧,而他的脸。则正好在二少脸蛋儿的上方,笑嘻嘻地看着她。

 二少见他解开了汗巾子回过了身来。便忙刻意的放松身子,脸上重又做出一副冷厉的模样,那咬紧的牙关也松开了,身子也不强自使劲儿了。她冷冷地看了陈羽一眼,说道:“你还不快起来,还想怎么样?”

 陈羽冲着二少嘿嘿一笑,出了一口白牙,奇怪地是,就在刚才,就在自己冲上巅峰的那一刹那,他好象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个什么东西突然爆炸了,没有了,消失了,然后,他突然地就感觉自己轻松了起来。好像是一直以来在自己心中的一块巨石被一下子踢开了,他感到自己突然地神清气健,身子无比利,比任何一次房事都觉得利。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他知道,刚才的一次强暴,也许不止是得到了二少***身子那么简单,它的意义,或许远比自己所能想到的东西多得多。

 二少看到他的无比阳光的笑容,下意识的别过了脸去,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陈羽注意到自己虽然把她双手解开了,但是那双手却还是保持了原状,就跟没解开一样,便不由得笑了笑说道:“二少,你地手已经解开了,可以活动了。”

 二少闻言一呆,脸上马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心里也像是吓跑了小鹿一般,砰砰的都是鹿蹄声。她不由得心道:这人真真是可恨,总是拿出一句话来戳穿别人,让人一丝儿伪装也做不得。自己已经被他这样了,难道就不能留一点儿面子吗?非得要让人颜面无存脸红心虚他才满意?

 其实陈羽一看自己解开了汗巾子,她那手却不晓得动弹一下,便知道眼前地二少虽然做出了一副冷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着呢。

 陈羽当下笑了笑,一身轻松地拉过二少***手臂,捏着其中一只小手说道:“二少,你这手可真是好看,大也不大,小也不小,正是恰恰的最好看的,幸好刚才是用汗巾子捆起来的,不然留下了红印子可就不好看了,到时岂不是我的罪过。”

 陈羽手中把玩着二少一只玉手,口中说话直如最亲近的人闲话家常一般,倒叫二少心里那个气越发的厉害了,她忍不住一下子甩开了陈羽的手将自己的手出来,然后冷哼了一声,却又不说话了。

 陈羽是何等人也,那是女人心理的专家,别的都不敢说擅长,却独独对于女人心理的把握,是遍世界所有人所不能及的。当下他便有如窥见了二少所有心思一般,温柔地伏在她身上说起来讨好的话儿。

 这陈羽还有这样一般长处,多年来练出来的,那嘴里直直的能说出花儿来。明明是一场强,刚才他自己也还承认是为了堵住二少***

 得心里优势,所以不得不强行占了她的身子,但是现里说出了话来,却已经变成了心中早就对二少爱慕非常,只是可惜身份悬殊,一直不得亲近,今有了这么一点子小机会,便头脑一时发热,孟了起来。又说其实自己刻意的靠近银屏儿也只是为了多得到一些二少***讯息而已。诸如此类的话倒是说了有好大一盘子,最后才说只愿意二少知道自己心里这份情便足够了,至于自己,无论事后二少要如何发落他,他都毫无怨言。

 试想,二少是一个多么精明的人,若是在平里,陈羽的一点小心思岂能骗得过她,但是换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刚刚享受了一番陈羽用强暴带给她的无边的快乐,而且陈羽的东西至今还在她身子里没有拔出来,时不时地随着陈羽的动作动一下,让她的心都跟着转悠一圈儿,她的心智却根本达不到往日的水平了。

 虽然刚开始时,对陈羽说的那什么爱慕非常之类的话还嗤之以鼻,但是慢慢的听了下来,她竟是沉浸在了其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自从成亲以来只过了几个月的夫生活,自那之后,一年多来便是一个人独守空房,便是心里有火,却也连最亲近的银屏儿都不敢说,生恐惹人笑话,堕了自己的威严。

 慢慢的,二少竟是不由自主地开始相信起了陈羽那软绵绵地情话儿。尽管她知道那些话有九成九是假的,却还是愿意强迫自己相信它。其实这也并不奇怪,试想,天下的女人,有哪一个是不喜爱听情话儿的?又何况是二少这等久旷的妇人。

 她心中早就对二爷又怨又恨了,正给了陈羽钻空子的机会。而就在刚才,两人才享受了鱼水之,身体上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隔膜。虽然二少心里还是对陈羽恨得牙,却又哪里得起陈羽这等情话儿高手的拨与挑逗呢。

 其实刚才陈羽已经感觉出来了,或许是因为二少是属于那种天生就精力充沛地人,也或许是一年多没有接触男人,实在是心里煎熬的难忍,刚才虽然经过了很大的克制。可她还是表现的非常疯狂。由此陈羽几乎可以抵定,自己既然已经有了这次和二少***香浓韵事儿,只要再加上一些甜软的话儿哄得她暂时不对付自己,那么事情过去之后,自己便非但会没有什么危险了,甚至还会有许多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陈羽心里也知道,即便是自己地情话儿说的再好,现在的二少心里再怎么活络了,一旦自己离开了她,让她一个人安静下来。她还是会清醒过来的,到时候。她一样会记恨自己,但是陈羽却知道一点。那就是,二少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在现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讲,只要她不是铁石心肠,而对于占有了自己身子的人又不是那么刻骨的仇恨,反而还有一点儿感激的情况下,那么这个女人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狠得下心来了。

 而能够达到这样一种情况。对于刚刚强行占了人家身子地陈羽来说,就已经足够了。而且是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了。

 二少听见陈羽说话,便觉得自己地心越来越安定了,也没有刚才的紧张了,只剩下心里一声叹息和一点儿温暖。但是听到最后几句,她却不由得又冷哼了一声。

 陈羽当即一愣,心想坏了,自己见情话儿奏效,便不免有些得意,以至于表演地有些过了,最后那几句无论她怎么处治自己都无所谓了话便有些假了。这等的话儿要是换成杏儿等心里爱着自己的女人听了自然无妨,她们非但不会觉得假,反而会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但是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位二少现在虽然不一定会恨自己,至少还没有爱上自己。

 那些夸张到极点的情话儿,往往都是假话,所以只有说过已经被爱情宠昏了头的小女人听才会有效果。而说给一个还很清醒,还没有被爱情统治的精明女人听,所起地作用往往是反效果的。而二少便是这么一个精明地女人,一个自己还没有降伏的女人,一个,甚至还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女人。

 当下陈羽尴尬地笑了笑,顾左右而言道:“太太的病好了,这可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前面的法事好象还没完呢,你听,好像是还在唱着。”

 二少闻言,脸上不由得又腾起了一丝羞红,心道这个死人,这时节居然提起太太来,那可是二爷的亲娘自己的婆婆呢,这可不羞死个人,这人真是从来没有一点儿好心思,满心里就是想着让别人难看,那时他心里才得意呢。

 看着她脸上的羞红,陈羽又出了那无比阳光的笑脸,只见他伏下身去在她脸蛋儿最红处亲了一下,然后才抬起脸来郑重无比地说道:“姐姐,你真漂亮!刚才我的话儿你或许不信,但是我知道自己说的是真的,有了今儿这一遭,我便是死了也不悔了。”

 二少听他说的真切,那心里的恨意便不免又去了三分,只是却不好给他好脸子看,便只有仍是冷哼一声扭过脸儿去不看他。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你那东西,还在里面呢,你且拔了出来再说。”

 陈羽见自己叫她姐姐她好像是并不反对,又说出这句话来,便不免心花怒放,当下把那好听的话儿拿出来,又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那下身的物件却并不拔出来,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晃几下,每次都弄得二少***心猛一提溜,忍不住心里暗骂一声。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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