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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不是祸体
 那位书生幸好没娶了她,要不然,往后过日子,就如猜谜一般,那书生岂非被她活活折磨而死?”

 刀白凤有点愤道。佘琅愣住了,未曾想到引出她一番独到的见解,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他反问道:“您也是摆夷族,应该也是直来直去的情,那我问你,刚才为何不开心?”

 刀白凤低眉垂睑轻声道:“因为你出尔反尔,所以我才生气的。”“我哪里出尔反尔了?不明白。”“刚开始,你不是煞有其事地说要…一起隐居,后来你又反悔了。”

 “您真傻,我不想让您为难,不希望您被迫做出违心的决定。”“我没有违心做出决定,只是觉得我们这么做,置家人于不顾,会对不起自己的亲人。

 你想,我们一走了之,你伯父、小妈、你爹,他们不伤心吗?还有那位甘宝宝,你舍得吗?”

 她反诘道。佘琅喟叹道:“唉,您说得对。甘宝宝倒是没有关系,她愿意就跟着,不愿意就随她,但是,伯父、小妈和爹,真难于弃之不顾,不过,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至少离加冠还有一两年时间。我们可以先隐居几年再回来啊。”

 “这倒是可行!可是他们也未必同意呢。”刀白凤不无担忧道“先说眼前吧,你这次想在姥姥家住多久?”“看情况,大概一个月左右吧。”他答道,心想,只要一个月,实验能不能成功应该就知道了。

 “好呀,妈听你的。”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对了,这次回到猛泐,那儿的女子若是送你香包,或是邀请你进她们家的卧室,甚至会直接唱歌示爱,就表示她们喜爱你,你若不喜爱她们,千万不要接受。

 你若是喜爱,就可以和她们合,不过,你别担心,与她们好,不一定要娶她们的,你可以放心享用,但未出阁的女子千万别碰…”

 “有您在身边,不想去碰素不相识的女子,我天天陪着您!”佘琅翻身在她的身上深情道“知道吗?您才是我的最爱!”“妈知道…你是妈的心头,是妈唯一的牵挂。”

 刀白凤心颤道,感受甜蜜与幸福,借着火塘木炭的微弱余晖,映现他那灼灼的目光,又让她惊颤心怯不已,同时内心深处隐隐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想吻您,很想…”“痴儿,妈等你好久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微颤,让他多刷洗一次牙齿的时候,就开始期待他的亲吻,这一期待也许更久,她从王府里出来后,时至今,她一直在期待着与他倾情一吻。

 不管佘琅懂不懂她的话意,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舌已经粘结在一起,热烈亲吻,几如久别重逢的知己,聚畅饮着酿醇酒。又如干渴的旅客,相互着甘香津,此时,桃花悄绽,江水暖。

 他勇敢地攀上白雪皑皑的珠峰去探险,没有雪崩,没有风暴。耳中传来的是有如和风般细细的轻欢呼,掌中感受的是绵绵无尽的温柔,恰如一团绵云在苍穹下优雅地舒卷变形…

 白雪凝琼鼻,明珠点绛。她的鼻翼翕张,呼吸渐急,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原本紧搂着他头部的双手,开始轻推他的脸颊。佘琅明白她需要缓口气,开始将暴风骤雨般的狂热,逐渐转向和风细雨般的温存。

 热的舌从天鹅般洁白的脖弯滑过,滑向冰雪之巅,底舌尖下的冰雪,在寸寸融化!他的舌尖好似放电一般,电得她又酥又麻,一波波传遍全身。仿佛身上的每都带上静电一般,竖起。

 刀白凤紧咬嘴,害怕自己喊出声来,但心底里冒出的快,却依然关不住,一串串从鼻腔里蹿出,嘤咛出声。

 湖外山光入座来,水晶宫阙翠屏开。纤纤细落催花雨,隐隐轻鸣启蛰雷。她的低浅唱,轻如游离于天际的云丝,柔似飘落在掌心的花雨,几如夜莺轻啼、几如雏燕呢喃…

 她的哼声宛如天籁仙音一般动听,这声音不仅让佘琅陶醉自豪,也如雷战鼓一般,激励着他探寻每一寸圣地!佘琅不敢发出片言只语,只怕将她从沉醉中惊醒,悄悄解开束缚的带。

 但并不掀开她唯一的这一层薄薄的帷幕。眼前,她恰如一位患有恐高症的美丽天使,佘琅却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骗她踏上跨越天际的彩虹。不带她登上彩云之巅,他就不会摘下她的眼罩。佘琅不为自己摘星揽月。

 而是为了引领她领略灵动美妙的生命圣境。因为他知道,她如今只相信他,无论走向光明,还是踏入黑暗,她也愿意盲目地跟随他。

 刀白凤那一对丰硕大、白如雪如脂的巨型兔子包,几如受到蒸煮的馒头一般,进一步发酵膨!热情的夏天到来了,红樱桃粒粒满,点点光,鲜夺目。

 此时,他竟然升腾起朝圣般的情绪,记忆中从未过的母,而今如梦如幻般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么的生动,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柔…这是一条朝圣之路,怀着无比的崇敬与热爱,他的吻匍匐前行,恰如一步一叩首一般。

 一步一亲吻,亲吻这片孕育万物的大地之母。在那燃烧着圣火的冰雪之巅,生命的源泉被情感饥馑的佘琅轻着。

 大地之母唱着古老的赞歌,被锢而沉睡千年的生命精灵,在颤栗中苏醒,波起涌一般,拱着他的到来。对欢乐、自由与热爱的追求,这是天赋人权,是生命中永恒的主旋律,高山挡不住,大海隔不开,铁链系不到,枷锁囚不了。

 不知何时,她的贝齿已经松开,嗯啊断续,短叹长吁:“啊…誉儿…不…誉儿…不要…”蛾眉紧蹙,檀口轻启,娇吁吁,如似苦。

 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却紧搂着他的头部,时而轻,时而推离,时而‮摩抚‬,还拒…他的手探入帷幕,抵达纤尘不染、寸草不生的圣地,那一颗暖玉圆珠,在他细腻的指间滑动。

 “啊!”地一声惊叹,她‮腿双‬绷直叠,粉拱起,惊呼道:“不要…”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将其拉出。

 佘琅的魔爪,霸道地固守着这一方高地,又不失温柔地慢磨轻。另一只魔爪在雪山上逡巡不离,连忘返。他用自己的亲吻再次封印了她的红,刀白凤咿唔难语,吐气如兰,津若醴。

 佘琅含舌津,饮之如饴。三管齐下,怎么不让她全身电窜,津四溢?酸酥麻,五味杂陈,难以言喻。“啊…”她躬身长鸣,如一道闪电划破霾的云空,大地在惊雷中传出一波波震颤,恍若地震一般。

 一切似乎在片刻的颠覆中永恒…佘琅在她醉中啜饮这一脉涌而出的清泉…雨霁云散,心中的一轮红彤彤的旭,在汪洋大海中薄而出!

 ***“好美!”刀白凤搂着他的脖子附耳感叹道,与他耳鬓厮磨。眼前的尤物,全身香汗细细,脸上红晕未退,星眸情,身上的每一处无不动人心魄。

 佘琅听到她的赞美,感到无比的自豪和快乐,纵使他得很痛苦,忍得很辛苦,有这一声真心的赞美,一切都值得了。

 “妈,您知道吗?您的身上无一处不美,尤其是这儿,这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呢。”他轻一下那包子型的私密,低声赞美道。人人惧怕的白虎,是她一生的伤痛和辱,在他的眼里却成了万中难求的极品?

 只有自己的孩子不怕灾祸,不嫌母丑。她感动得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相信道:“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这…孩儿若是告诉您,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佘琅故作神秘道,实际上脑子里却在急速运转,寻找合适的应对之词。刀白凤亲了一下他的脸,亲昵道:“心肝,你的话妈都会牢记于心的,妈又不是长舌妇。”佘琅附耳私语道:“孩儿是从一本远古传下来的书上看到的…”

 “经书?经书哪会记载…这事呀?”她扭了一下佘琅的脸蛋,娇嗔道。他说道:“不是经书,是书!被大宋朝廷止传阅的书。”

 “大宋朝廷为何要止此书传阅呢?”“因为这本书里有部分内容触犯朝廷忌,颠覆人们的世俗观念,为朝廷所不容。

 比如说,这本书中就记载着,白虎之身并非祸体,与青龙之身一样,均承袭前代的父母或祖辈,有律可循,并非祸体,实属自然,均与常人无异。这书主张众生平等,即生成佛,没有先天福祸,只有现世的因果报应。”

 佘琅舌灿莲花,借题发挥道“孩儿深信不疑,试想,白虎若是祸体,青龙也该是灾厄,为何世人偏偏视白虎为祸。

 而不惧怕青龙呢?这摆明着是男子在蒙蔽和欺辱女子。再看看现实,爹与您结婚十几年,现在还不是活得风快活吗?

 也不见您将他克死,难道等到他老死在,还附会成您克夫的罪不成?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再看看甘宝宝,她不是祸体,但她老公却死于非命,也没见她多了几,她的老公就能活过来啊?可见这些世俗观念都是无知无稽之谈!不足为信!”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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