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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忘却了存在了
 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责大任顺利完成。那股失而出的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股底下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水或造成的水渍,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道口用劲一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

 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身一,使我全尽没,直至两人的骨相碰,道涨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水而止。

 “啊…狠狠地我吧…死我…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快点…狠点…把我这个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似地兴奋大叫,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到得意忘形、水花四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中拔出,走到下去。

 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什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点回来继续打炮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喔!快来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

 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什么事?哎,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可能姨母服下的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

 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嘴里喃喃念着:“巴…我要巴…大巴快来我啊…你跑到哪去了…巴…我要…”

 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股下面的单不一会就被染了一大块。***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促地按响了。

 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了?”扭头一眼瞄见姨母坐在上忘情自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一边出她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腿双‬合拢,一边扯了条毯替她盖上。“巴…我要巴…大巴,快来我啊…巴…我要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巴的哦…那快来我的吧…我的…好欠干…快用你的我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来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什么了?莫非…你妈的!你…连我妈也敢上?”

 一听他这么骂,我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妈的”这句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的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在狠狠地“你妈的”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地躺在上自,就像刚才你亲眼见到的那样。

 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那你自己怎么也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

 她还像疯了一样拚命扯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什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巴哥哥…快来我嘛…我欠干…我发…我的需要大…”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话,把‮腿双‬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一手按在蒂上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

 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起来。

 我甚至偷看到他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火。

 两母子在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罩,她却去拉你的链。你找来内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裆握着…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拔的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时借机抚摸一下她的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眼睛充满红筋,出色光。

 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头肿、青筋环绕的硬梆梆巴伸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嗯,我省起了。

 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先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幻药,姨母有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桩,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伦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仿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囊在黑漆漆的丛中晃呀晃。

 表哥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嘴里发出“喔…”的舒服呻,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子左右捏,乐得不可开

 姨母对表哥的头好像情有独钟,由于药力使头极度膨,整支茎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头更形凸出,在儿子得圆鼓鼓的头上又,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全蹬到外去,此刻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虫在互相纠、互相挤,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的背德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火渲出去。姨母始终是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的深渊。

 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户对准他的嘴。

 然后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茎,头便全进嘴里。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舐起来,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宫。

 有时看别人做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由你大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火横飞。

 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又被拨起本能冲动,直楞楞的竖立在主人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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