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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不想拔出来
 “宝贝,只是这样吗?”夫兄在催我,我知道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便由下往上地摆动手臂,轻轻地‮弄套‬起来“好,好,再用点力。”从头上落下的夸奖令我心中一阵急跳,我用力地握紧,比刚才更快地动,可是没过多久,手腕便累了,升起酸痛的感觉。

 夫兄的比丈夫的大上好多,最显著的便是头,巨大的蘑菇形凸出一个极其满的弧度,就像给颈部罩上一个圆圆的穹顶。

 初见这凶器,我觉得它外表狰狞,吓人的,可现在越看越喜爱,为这充满着爆炸的力量、尽显男刚之美的巨心醉不已,我咬紧牙关,忍耐着腕部的不适,努力地为夫兄服务着。

 当我的手抚过宽宽的冠,套向圆敦敦的头时,感到在手心有力地震动着,似乎都要抓不住了,心儿突地一颤,我情不自地想道,这么大的东西进去是什么感觉呢?

 刚进入时肯定会痛,一会儿便会舒服得死吧!啊…要是老公的也能这么大就好啦!嫂子好幸福,夜夜…“宝贝,怎么不动了?”

 呀啊!我怎么想这些,还拿老公做比较,真是不知羞…‮弄套‬的手在我绮念丛生、陷入暇思的时候停了下来,要不是夫兄提醒,我还浑然不知,我连忙动起来。

 同时在心里责怪着自己,可是靡的想法可以暂时控制不去想它,但不住收缩的小却怎么也停不下来,还感染得我越来越情绪昂扬,使我不顾手腕的酸痛断,越发起劲地上下律动。

 “咦!有感觉了吧?”心里升起无辩驳的感觉,我慢慢地摇摇头,羞地想道,讨厌,又被他看透内心了…

 “哦…越来越舒服了。不过,要是把小手换成雨诗感的嘴,那就完美了,我想一定会得上了天国。”他想要我给他口,不行,不行…我做不到…连丈夫向我提出这个下的请求,我都不会答应,何况是他,我正待开口拒绝。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脑海里却浮起了含着夫兄的快速吐的画面,小被这靡的情景刺得开始突突地收缩起来,我不由又走神了,‮弄套‬的手渐渐停了下来。

 “怎么又停下来了。”头上传来不满的声音,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方要开始‮弄套‬,只见夫兄不耐地动了一下部。在我眼前,一个圆敦敦、被前列腺显得晶莹剔透的大头向我撞来。我不由自主地仰起脸,企图躲过,可微微开启一线的嘴就像过去似的,撞个正着。

 “哈哈…Thankyou,我好开心啊!雨诗的樱太美妙了。”夫兄的笑声听起来就像狂喜的孩子,非常有感染力,一点不像严谨阴沉的律师。

 不知为什么,心头浮起一阵温柔的母,我不忍心拒绝他了,似乎不想破坏这份好心情,而且令我不可思议的是嘴的,被前列腺弄脏了,但我并没有感到厌恶,也没有恶心的生理反应,这可是从丈夫的哥哥小便的地方排出来的东西啊。我凝思苦想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原因。

 刚才夫兄让我到达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吹高,使我感受到了从没有体验过的那么强烈的快

 当我酥软如棉地躺在地上、在曼妙的高余韵的轻抚下连一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时候,他其实是想一鼓作气地进我的身体、和我做的,我想只要是机能正常的男人,恐怕都会这么想。

 而那时的我处在情的巅峰,意志最薄弱,只怕不会拒绝。具有敏锐的观察能力的夫兄肯定了解我那时的状态。

 但他没有趁人之危地占有我,而是为了我一直在忍耐着,他忍的肯定非常辛苦,我的嘴只是碰了一下头,还是无意中碰到的,他便开心得像个孩子,我想可能是我对夫兄抱有深深的感激之情,再加上莫名涌起的母和随之而生的怜悯心,所以才不会厌恶,自然也不会有不适的生理反应。我抬起头,看向夫兄,只见他充满期待地望着我。我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将目光垂下来,瞧着手中似乎等不及要进入我的嘴里而不住震动的,为难地想道,我应该给他口吗?

 会不会太下了…真是令人头痛的选择,我渐渐变得焦躁起来,不觉想起了丈夫,想到身陷如此困境,全是拜他和嫂子所赐,不由恨得牙的,再想到夫兄说过的丈夫非常在意嫂子。

 想到他竟然为了和嫂子单独泡温泉而不出来追我,我不由在强烈的妒意下,赌气地想道,既然你那么在意嫂子,我也可以在意大哥,你贪图美,和嫂子腻在温泉里,那我为大哥做出一点出格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翘起嘴,慢慢地向头凑去,因为是在一时冲动下做出的决定,心中仍觉忐忑,隐隐有做了蠢事的感觉,而且对方还是同辈亲属的夫兄,不免为这忌的事感到羞,所以,我的是紧紧闭上的。

 我用紧闭的嘴来回摩擦着头,不大一会儿,微粘半透明的前列腺便尽数沾在上,好像给我涂了一层薄薄的白色膏。

 鼻中充斥着像是一种汗的味道,有种淡淡的咸味,我无法避免地嗅着,感到一丝堕落的刺

 心扉开始漾,情绪渐渐变得昂扬起来,我终于战胜了羞心,慢慢地张开了嘴。啊…这也太大了,讨厌,干嘛这么兴奋啊…我在心中埋怨着他,如果是丈夫的,不用把嘴巴全部张开便能毫不费力地进去。

 而他的头特别巨大,我必须像待哺的鸟儿那样辛苦地张大嘴。巨大的头缓慢地进到我的嘴中,我拼命地将嘴张到最大,下面的茎部也进来了。

 很快,我的嘴巴便被填得满满的。不需要刻意缩紧,被撑得像个O形的嘴便紧紧地绕着如婴儿手臂的,我费力地吐了一会儿,待到下颚发痛,只好吐了出来。

 握着冠的茎部,将它横放在嘴前,改用舌头去头,只是伸缩舌头而已,比吐巨大的轻松多了,我灵活地舞动着小巧的舌尖,不放过任何地方,快而细致地着。

 就连不停渗出前列腺的马眼,我也毫不嫌弃,一边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边连

 甚至还会自然而然地咽下去,当我意识到自己若无其事地咽夫兄的前列腺,不大为震惊。

 记得给丈夫为数不多的几次口中,他可是求了我很久,许了我很多条件,我才万般无奈地咽了一口,但却恶心地想吐,其实没有什么异味,只是心理作用在作祟。

 同是从我认为很脏的泌器官分泌出来的前列腺,为什么咽后反应截然不同呢?我感到困惑,便伸出舌头,了一些,随后咂咂嘴,细细品味着味道。

 没感到和印象中丈夫的有什么不同,同样的微咸,同样的粘度,我不想道,到底是亲兄弟,连那里的味道都一样,也许男人的前列腺都是同样的味道吧…“哦…”夫兄发出了低沉悠长的呻声,那是非常愉悦时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心儿不由一颤,我又羞又喜地想道,真那么舒服吗?我又不会口,一点技巧也不懂。只是凭感觉一气…

 “真舒服啊!不过宝贝,你好像没多少口的经验,不能只是啊!手也要动起来,来,我教你,一只手握住部,像刚才那样‮弄套‬,另一只手抚摸下面的蛋蛋。”

 夫兄的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颤,好像在他面前我是透明的,无论什么都瞒不过他,就连心里的想法,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怀着不可思议的情绪,我按他教我的动起来。

 一边舞动舌头,在头上来回,一边用右手握紧部,不停地上下‮弄套‬,左手则轻轻地托起囊,温柔地抚摸着。

 明明在做下的事,可心中却奇怪地升起一种近似于肃穆的感觉,就像因某种说不上来的东西产生了了献身的觉悟似的,情不自地想要尽心尽力地为他去做。

 我张大嘴巴,费力地把巨大的了进去,口内一点隙都没有了,被填得满满的,而我丝毫没有吐出来的意思,继续向里面入着,我无师自通地调整角度,让头对准喉管,一点点地把至少十八厘米长的全部下去。

 不时震动几下的男人的东西就像坚硬的铁,摩擦着我娇的喉咙,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我拼命地忍耐着,眼前一阵朦胧,被呛出了眼泪,当我的鼻子埋进茂密的

 同时也是把入得最深的时候,夫兄就会“哦”地叫、愉悦地呻出来,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最令男人愉悦、也是最有征服快的深喉口,我意识到他喜爱这样,便忍着不上气的苦楚,让硕大的凶器停留在喉咙深处不动,直到实在忍耐不住,才呕的一声吐出来,我一遍遍地做着。

 不停地将进去,在喉咙的最深处最大限度地停留。我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懂得如何控制喉咙使自己不那么辛苦。

 渐渐的,我掌握了技巧,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之前不得不停下来的双手再次像他教的那样动起来。

 一只‮弄套‬茎部,另一只爱抚囊,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的舌头也在嘴里灵活地舞动着,飞快地着。

 头顶上不住下急促的息声、兴奋的呻声和对我赞不绝口的声音,我感到好刺,虽然嘴巴酸痛发麻。

 但突突颤的心里却异常愉悦,似乎正在享受快乐的人是我而不是夫兄,不由地扭动着身体,从鼻中哼出柔腻媚人的靡音。

 “哦…我就要了,宝贝,泡在你温暖的小嘴里的感觉太了,我真不想拔出来,就让我在里面吧?”要出来了吗?啊…大哥,你就那么想在我的嘴巴里吗…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夫兄。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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