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劳动改造
可男人虽多,要找到一个老实可靠能够托付终身的绝非易事,此时的V国,成年的单身男绝对是稀缺资源,要找到一个老实可靠的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很多女兵和女军官都是抱着逢场作戏、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到处是
水夫
。武氏梅的同事和手下当中就有好几个作了别人的二房、三房甚至四房。
武氏梅骨子里有一种外人难以察觉的孤傲,根本不屑于去做男人的附庸,但她对找上门来的男人,只要不是太过
俗,却也是来者不拒,毕竟她也是青春年华的女人,她自己也有生理需求需要
足。
谁知祸起萧墙,噩运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降临到当时年仅二十二岁的武氏梅的头上。那是一个六月份的周末,天气
闷热,像个大蒸笼。吃过午饭,女兵队的队员和女军官们就陆陆续续地从军营中消失了,武氏梅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周末是男人们光临的高峰时间,她倒也不着急,知道自己不会虚度时光。
果然,天快黑的时候,武氏梅正准备去食堂吃晚饭,忽然训练营司令部的传令兵跑过来通知她,司令请她过去。武氏梅一句话也没问,跟着传令兵就去了司令部。这个时候让她去司令部,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唯一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居然是司令亲自请她过去,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到了司令部门口,武氏梅开始感觉到一点不寻常。原先司令部大楼门口无
打采的哨兵现在全神贯注地持
立的笔直,大楼门口有几个穿便装的陌生男人在四处游
。
但武氏梅以游击专家的眼光看出来他们的眼睛都在紧张地四处巡视。武氏梅心中微微一动,不动声
地跟着传令兵进了司令部大楼,直奔军官食堂。
武氏梅心中不由得释然了,和她想的一样,军区司令部的高级军官到这里来寻花问柳不像野战部队的那些中下级军官那么直白,一般都是从饭局开始的。
今天不知道来了个什么重要人物,基地司令要亲自陪同,还要把她这训练营一枝花双手奉上。
传令兵走到食堂二楼小餐厅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转身目不斜视地笔直站在了门口。餐厅的门开了,政治部主任那张马脸出现在门口,看到武氏梅立刻满脸堆笑,把她往里面让。
武氏梅面不改
地走进餐厅,厚实的木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武氏梅一进门就楞住了,因为她看到坐在司令身边的是一个身着中将军服的干瘦老头,看面相足有六十开外了。
一瞥之下,武氏梅恍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把这种感觉抛到了脑后,因为她忽然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看坐在中将身边的营地司令那巴结的表情,显然这位中将就是今天的贵客了,这大大出乎了武氏梅的意外,虽然军区司令部也经常会有一些高级军官来这里“散心”但她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只是大校。
现在忽然出现了一位中将,她暗暗地问自己:“他也是来干那事的吗?”不容她多想,营地司令已经站起身来,把武氏梅让到中将的跟前,指着中将身边的空位对她说:“阿梅,坐这里。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西北军区阮俊雄副司令。今天来我们这里检查工作,基地司令部决定由你全程陪同。”说完又对那位中将说:“阮副司令,这位是武氏梅,我们训练营最优秀的教官,游击战专家…”
“武氏梅…阿梅…”阮副司令似乎没有注意营地司令后面在说什么,若有所思地嘟囔起来“难道是他!”武氏梅脑海中突然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刚刚被她忘到脑后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强烈了起来。
“阮俊雄…阮俊雄…”这三个字在她脑海里高速地盘旋了起来,渐渐的,一个黑瘦精明的面孔在她的脑子里慢慢浮现了出来。
“天啊,真的是他!”武氏梅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了,她木然地坐在了阮俊雄身边的座位上,脑子里嗡嗡
响,在座的几个男人在说什么她根本就听不到了。
那是阿梅刚刚被苗人游击队从难民营中带出来,接受了一个多月简单的训练之后就被派到LS国和V国
界的地区执行任务。
那是她第一次独自执行任务。当时V军和美军正在V国南部处于胶着状态,V军南北运输的大动脉穿越LS国东部的高山深谷而过。美军为切断这条交通大动脉,出动了空军进行大规模的地毯式轰炸,但收效并不显著。
原因就是山高谷深,飞机在高空很难找准目标。为此,美军要求苗人游击队派人到交通大动脉沿线,寻找关键节点,将确切位置报告给美军,以便增强轰炸效果。
阿梅被派去的地点被怀疑是交通线的起点,派她去那里是考虑到那个地区戒备森严,而阿梅还是个小姑娘,不容易引起敌方的注意。当时派她去的人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还从来没有线人混进去过。
而阿梅毕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实际上那个地区确实是交通线的起点,跨界的山沟里隐藏着一个大型的物资集散中心。
而阮俊雄当时正是这个集散中心的司令。谁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手的阿梅竟凭着自己的机敏真的混进了那条山沟。在短短几天里,她摸清了集散中心全部
库的准确位置,并且把情报送了出去。
其间阿梅在基地的门口几次遇到当时戴大校军衔的阮俊雄,而阮俊雄并没有注意这个在当地再寻常不过的到处寻找任何能填
肚子的吃食和新奇小玩意儿的脏兮兮的小女孩。
几天之后,美军大机群对集散中心的隐蔽
库进行了连续一周的地毯式轰炸,彻底摧毁了中心的所有设施和囤积在那里的大量物资,使运输线中断了两个月之久。
阮俊雄在那次大轰炸中也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足足抢救了十来天才捡回一条命。出院后他被追究责任降一级使用,发往前线,后来几经沉浮才爬到了今天的高位。
但那次大轰炸让他刻骨铭心。美军撤退后他已经是王牌第一军的参谋长,利用职务之便查阅了大量敌方遗留的资料。
后来在美军遗弃的特种作战资料中发现,那次大轰炸确实是有人
了秘密,而其中的一个关键人物竟是苗人游击队的一个名叫阿梅的十四岁的小姑娘。
从此,阿梅这个名字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专门调查过苗人游击队的情况,这才发现这个叫阿梅的小姑娘居然是一个大名鼎鼎神出鬼没的人物,几次重大的事件都和她有关,被美军誉为游击天才。
不过V战结束后苗人游击队树倒猢狲散,除了几个首脑人物跑到了美国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了踪迹。阮俊雄也只好收起了追查那个小姑娘的心思。所以,今天到当地司令向他介绍阿梅是游击战专家的时候。
立刻唤醒了他脑海深处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他不动声
地观察武氏梅的表情,发现她拘谨地坐在那里面带窘
。于是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武上尉真是一表人才啊!这么年轻的游击战专家,调到基地前在哪个部队啊?打过不少年的游击吧?”
武氏梅脸红红的,垂着头一声不吭。基地司令凑到阮俊雄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阮俊雄眼睛一亮,不再追问,诡异地笑了笑招呼大家吃饭。
吃过饭后,司令部的人员果然像以往一样送武氏梅到了司令部大楼顶层专门为招待外来的高级军官准备的贵宾房,并留下了一位女军官陪她,而那位贵客阮俊雄却没有急着进房和她亲热,而是随着基地司令到办公室不知谈什么去了。
武氏梅忐忑不安地坐在贵宾房的起居室里,和那位陪她的女军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心头却翻来覆去地难以平静。真是造化弄人,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阮俊雄,还要拿自己的身体供他消遣。
不知他是否知道自己…她越想心里越没底。一直到夜深了,外面楼道里才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陪同的女军官满怀深意地看了武氏梅一眼,起身去开门。武氏梅也站了起来。
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过去的。可她朝打开的房门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住了,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今天的主角阮俊雄,而是随他来那群神秘兮兮的男人,还有一个脸色
骘的中校军官。武氏梅认识他,那是基地的保卫部长。
陪同的女军官见到这群人也楞了,回头看了看武氏梅一转身就溜出了门外。保卫部长一步跨进屋中,拿出一张纸拍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厉声道:“武氏梅,你这个潜伏的间谍份子。我现在宣布逮捕你!”他的话音未落,他身后的那一群人一拥而上,扯掉了武氏梅军装上的领章,给她戴上了手铐。
武氏梅大声喊叫:“我是投诚留用人员…我不是间谍…”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有人上来堵上她的嘴,并且给她戴上黑头套,推上早已等在楼下的吉普车,连夜押回了西北军区司令部。
武氏梅在一个无人知晓的黑牢里面被关押了几天,就有人来向她宣布了西北军区军事法院的判决书,以间谍罪判处她终身监
,劳动改造。
随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武氏梅被人带上囚车,押送到了西北军区的劳动营。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捉弄,这个劳动营的所在地正是当年武氏梅遇到阮俊雄的那条大山沟。
当年的战略运输大通道已经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物资集散中心早已废弃。整条长达十几公里的大山沟被V军西北军区接手,用做了劳动营。武氏梅被押解到劳动营后倒也没有受到
待,他们没有发配她去开山采石修路种田等重体力劳动。
而是把她发配到了一个被服厂做工,和几百名女犯人一起
纫军服。与众不同的是,她是全厂女犯人中唯一始终戴着戒具的劳改犯,也是唯一住单人间的劳改犯。她住的牢房当中装着监视器,门口始终有看守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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