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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尽量稳住心神
 开动遥控器,三次喀嚓喀嚓的声音从李惠的道深处穿出来,伴随着李惠大声的呻,我确认铜针都真的扎出来了,另一个经典酷刑是让道夹碎灯泡。最常见的是通过电刑促使女孩子的道收缩,夹碎里面点亮的滚烫的白炽灯。

 更简单的办法是通过踢打女孩子的部,让里面的灯泡破碎。我把一只白炽灯点亮,小心的避开铁链,进了李惠的道。

 倒立了很长时间,李惠的手掌已经支持不住了,我适时的转动绞盘,稍稍升高铁链。体重的压力从她的手上重新转移到部。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坚强的李惠已经哀嚎起来。

 “啊!太疼了,放我下来吧”看来道的撕裂比房的撕裂更为难忍。我继续转动绞盘,李惠被倒吊着往上升,直到头部和我的部一样高。我对她说“你有力气叫喊,还不如继续给我口呢。”

 现在我已经可以很放心的把到李惠的嘴里。李惠的口技巧也确实不错,她不仅利用舌头和嘴,还能巧妙的稍稍利用牙齿给我带来刺

 没过多久,我软绵绵的竟然又重新硬了起来,李惠的高度稍稍往下掉了一点,铁链还在继续侵蚀着她的道。我稍稍转动绞盘,把李惠重新提升到合适的高度。

 又过了一会儿,李惠嘴里的动作变了有些迟钝,更多时候只是简单的用舌头护住我的。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小腿,整个身体都在战抖,忽然她摆动了几下肢。“砰”

 电灯泡爆炸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好在我把灯泡放得很深,在她道的深处爆裂,并没有玻璃渣蹦出来。

 我把电线拿开,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盒大头针,随意的把大头针到李惠的小周围。每,李惠就会痛苦的摇摆几下,不一会儿高度就会往下掉一点,但是直到用完50颗大头针,李惠仍然没有掉下去。

 我渐渐失去耐心,干脆抱住李惠的,用力往下一顿,铁链终于勒断了门和道之间的,滑出了李惠的下体。

 我的从李惠嘴里滑了出来,她痛苦的嚎叫了一声,抱着我的腿不断的泣,大口呼吸。我重新把她放回到桌面上,拿起了被烧得通红的铁。这是专门为李惠设计的。

 后面带着一个木柄,可以很方便的拿起来操作。前面的金属部分长度为10。1公分。制造之前专门对李惠的道长度做过测量,造好之后又到李惠的小里做过长度确认。

 铁,造成的伤害就越大,我手里这直径是1。7公分,对李惠来说,已经算是极限了,知道自己小道的毁灭时刻到来了,李惠非常紧张,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

 前几天聊天的时候,李惠问我如果要烙毁她的道,我会怎么操作?我兴奋的回答说希望她能够做出一字马的造型,还要正面对着我,我们之间可以交流,还能看见她绝望的表情。

 现在李惠坐在桌子上,尽其可能的把两腿张开,比一字马的扩展程度更大,整个户清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的身体非常柔软,不用我的帮助就可以把自己的脚脖子系在桌子边缘的铁杆上。

 绑好了脚腕子,李惠后仰半躺在桌子上,看着她独自在桌子上忙碌着捆绑自己,我举着炽热通红的铁,呆呆的看着她。铁发出的热力远远的辐到我的脸上,脑门上的汗水顺着鬓角了下来。

 我觉得我比李惠更加紧张。我一直认为烧烙道是一个可怕的酷刑。这是对女孩子最具有别特征的部位,终极的摧残方案之一。割掉房,烙毁道,是对女孩子非常极端的惩罚。

 意起来非常让人兴奋。可实际操作起来,对双方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尤其是面对李惠和教具分队里的其他无辜的女孩子,她们把自己最美好的部分贡献出来,只是为了博得男人几分钟兴奋的感觉。对她们下手,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自从几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第一次参与活动以来,我几乎每天都在意着对李惠这个美丽小姑娘的终极待,虽然嘴上从不服软,但我还真觉得我不一定下得去手。亲自割掉李惠的房,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就是烙毁李惠的道,我也觉得非常困难。

 好几次我都决定要打退堂鼓了,可是在想象当中,这样残暴的凌一个女孩子的惑又实在太大,况且李惠又是自愿接受我的摧残。如果这都下不去手,恐怕真要被陈桐他们看笑话了。

 我曾经问过李惠,刑讯专业为什么要研究这么可怕的酷刑,这明显超出了拷问的范围,造成的后果会导致女囚直接被杀。

 李惠跟我说,最初她和队长陈洁一起编写的时候,并没有列出那些女显然熬不过去的大刑,后来把拆分成了两本教材。一本是主要为刑讯专业编写的,另一本是为女间谍专业编写的。

 做教材审核工作的陈桐和高认为,杀类酷刑是对女犯人有效的威慑,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在中增编了“杀类妇刑”一章。

 列入其中包括割刑,烙毁道刑,剜刑等的局部型杀类酷刑,当然还有凌迟,铁贯穿,活体解剖等全局型杀类酷刑。

 就这样,这些可怕的刑罚进入到大家的日常讨论当中。刑侦系的这几个青年变态老师,自然是对摧毁女孩子的器官有着强烈的兴趣。一开始陈洁和李惠都认为这不现实,只是为了足几个男人的兴奋点和意的需要,才参与讨论。

 渐渐的割掉陈洁子,烙毁李惠道这样的话题变成了常态,仿佛每次拷问实验都有可能发生似的,成了大家的兴奋点,后来陈桐和高把割房,烙道,剜部选为最希望实现的目标,尽可能向前推进。

 陈洁也为此督促着何威提高医疗技术,还积极帮忙联系美国的专家,研究各种创伤治疗的相关技术。那一年暑假之前,讨论变得非常热烈。雄荷尔蒙和雌荷尔蒙在会议室不断的织成长,陈洁自愿成为烙毁道的试验品。

 参与实验的李惠和郭小茹当然都非常害怕,可是面对陈桐,高,何威这几个曾经的救命恩人,她们也都不好意思反对。陈桐,高,何威三人总体的心理状态差不多,既想玩又怕出事,犹豫不决,不过最后下半身决定上半身,他们终于铤而走险,接受了陈洁的提议。

 那时候,教具分队还只有陈洁,李惠,郭小茹三个人,充分利用女体教具已经成为大家的共识。摧残实验之前安排待实验,待实验之前安排调教或者凌辱实验成了一个传统。

 烙毁陈洁的道被定为杀项目,前面自然是安排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实验。李惠没有给我看那次实验的视频,只给我看了一张照片。那是李惠在陈洁的道被烙毁之前几分钟拍摄的。

 照片上的陈洁像狗一样跪趴在何威的面前,正准备给何威口。她的手,脚腕,膝盖,部都被相应的铁环固定住。身体则布满了烙伤和鞭痕,显然比现在的李惠经历过的待还要多得多。

 房上密密麻麻的满了铁签,铁丝,铁之类的东西,把房坠向地面。头肯定的已经消失了,照片上看不见陈洁部的伤势。

 陈桐和高站在陈洁的身后,烧红的铁远没有现在的那么精致,看起来像锯短了的建筑用钢筋,有两三尺长,好像可以贯穿陈洁的整体身体似的,看起来相当的震撼,尽管做了很多准备,但还是缺乏经验,陈桐和高又过于激动。陈洁受伤非常严重,几乎不治。

 将陈洁救活之后,烙毁道被正式定为实验项目之一。李惠,郭小茹,后来加入教具分队的韩雪,张瑛都相继被定为实验对象。

 不管怎么样,这仍然是最危险的实验之一。女孩子的安危完全掌握在施者的手里,即便非常小心,出事的可能也非常大。张瑛和韩雪都说过,巨大的危险才是这个实验的魅力所在。

 为此,韩雪还提出了废物利用的概念。一方面,女体教具在达成实验目标之后,还可以利用待不够充分的部位,拿给其他人做待练习。

 又或者用来测试新的待器具。另一方面,针对女体教具一旦发生危险,治疗失败的情况,如何充分利用教具的身体做出了规定,除了烙毁道之外,刑侦系的男教官们最想玩的杀类酷刑就是割

 呼声最高的实验对象主要是被称为美天使的韩雪和张瑛,经过无数次的讨论,不久之前,教官们才在冲动之下,鼓足勇气割掉了韩雪的房。现在韩雪还在医院里面躺着,至于另一个杀酷刑-剜则还停留在理论阶段。

 “我准备好了!”李惠说话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拖了回来。李惠把双手伸到身后的自动手铐中,独自完成了准备工作。她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烧红的铁,一会儿又看一眼自己的部。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一旦发生失误,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该怎么办。

 她的膝盖在明显的发抖,带动整个桌子发出了格楞格楞的响声。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发抖,几乎拿不住手里的东西。我不得不调整呼吸,尽量稳住心神,将炽热的铁靠近了李惠的小。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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