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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哅膛起伏
 不过他当然记得南宫珏捉着谷靖书便不肯放手的宝贝样儿,就是他亲自前去涉,也未必就会得到爽快快的回答,当然没法派个仆人就让南宫珏听话。那孩子出去了几趟,似乎是越来越难管了。

 尤其现在还有了个谷靖书在侧,也不知会吹些什么枕边风?小珏固执却单纯,若是一心信他,说不得真会叫那书生给驯得服服帖帖。

 但他并不因此焦虑,毋宁说,南宫珏有了谷靖书这样一个掣肘其实并不算坏事。那书生与谷云起不同,子柔顺怯懦,绝不敢违拗自己的意思,极好掌握。

 何况从上次见面来看,谷靖书对谷云起的好奇心应该也不小,要他去照顾谷云起,他定然是欣然从命,那时就是小珏不太愿意,却也只好由着他了。

 谷靖书仿若一只柔软又结实的剑鞘,将南宫珏的锋刃紧裹着收敛起来,连带的让周围人也不再总受那凌厉寒意的侵扰。莫非小珏有一天会真的被他教得转了子,成为一个正常的孩子?

 南宫北翊想着忽然又有一些对谷靖书──或者说谷家这两叔侄不满起来,不管他们有没有意识到对方是自己的血亲,但他们本中的那种善良敦厚却实在不是南宫北翊喜爱的东西。

 谷云起历经几次大变,虽则也是狠得下心,却仍不改那温柔的本,那份狠心倒是全用到自己身上去了。

 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实在难为南宫北翊赞同。谷靖书也是。他们没见过几次面,但通过仆人口舌传递消息,却也知道小珏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他想要的,南宫珏简直就没拒绝过。

 好在那谷靖书懵懵懂懂的,并不晓得什么利害关系,也没有撺掇过南宫珏做出什么不太适宜的事。若是谷靖书当真将谷云起伺候得醒来,那时候谷云起或许会将事情都说给他听?

 谷靖书会因此挑唆小珏对自己反戈相向么?这些考虑和着马匹两旁风景箭一般替逝去,他虽在考虑,其实并不担心,毕竟一切都要等到谷云起真正醒来才有个水落石出。谷靖书以手掩着下股后叮当作响,镶珠嵌玉的羞人装束,身上未着寸缕,心惊胆战地先自门口探出头来瞧了两眼,只看见南宫珏气定神闲地站在台阶下朝自己招手。

 “靖书,过来。”少年养足了精神,秀丽的面容看起来更是珠玉般满圆润,神采飞扬。他双眼止不住地一次次掠过谷靖书的身体,轻易地就能穿透谷靖书前面那包覆不住硕大茎的手指,看见它昂首垂涎,鲜红可口的模样。

 谷靖书往常也时而被他在庭院中光天化下地,然而这一回,南宫珏却是给他上腿间戴上古怪之极的一系列东西,要他出来玩耍。那上挂着的是条宝石玉带,璀璨夺目的,衬着他雪白的皮肤确然非常好看。

 只是叫谷靖书有些吃不消的是,这条玉带下还前后垂下几条黄金链子,那前头链子连着一咕噜的玉环金簪,此刻已给南宫珏非常熟练地分别卡在了他部和进那柔不住任何刺,却着实感得让他快阵阵的道里去。

 那链子再往后,却是缀着一只不大不小的银角儿,自不待言仍是被少年紧紧进了肠中的。前后链子紧绷绷地吊在那玉带上,随他走动一步,便来回摩擦着他股间,又摇动埋在体内的两支东西,若不是谷靖书这几天在那《甘谱》着实得了些益处,简直便是寸步难行了。

 因此他身上穿戴着这件物什,感觉却比赤身体地跑出去更加羞惭。院中没有旁人,南宫珏明亮的双眼又满是期待,他咬了咬牙,终于是不想让小珏失望,便迈出脚步果真走下台阶。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因为那体内的东西着实动得厉害,他股间小腹已是情翻涌,却想要拼命压制下去,好稳稳地走到南宫珏的身边。南宫珏伸出一只手来接着他,他碰着南宫珏的指掌,那心中却是“轰”地一声,火更为炽烈了。

 可怜谷靖书从踏入这男风月之后便无一时不遭受着的侵蚀折磨,而今这《甘谱》更是将他体内更多的潜力都发出来,令他竟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亲近少年,贪婪地取他的

 他自己也觉着有一些可怕,便攥着少年的手掌,颤声道:“小珏,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总是这般、这般控制不住…”

 南宫珏站在下面一级台阶上,抬起另一只手来抚了抚他渗出汗水的通红面颊,温柔地道:“这样的靖书最可爱了,不管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开心。”

 那倒是真的,只要南宫珏愿意亲近自己,是给予一些本来不堪承受的疼痛也好,还是与他共赴那鱼水之也好,他都只有兴奋欢喜的,仿佛什么样的刺一碰触到自己的皮肤,便全都化作了愉悦的溪,令自己所感所受除了快,还是快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两三天了,他一直这样亢奋,所以渐渐地,少年将那地下室里拿上来的东西一点点用在他身上,他也再无从拒绝。理智虽告诉他这样很不对劲,身体伙同那窜在体内的内息却自愿在少年面前摊平躺好任由摆布。

 他开始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是急速地燃烧着一团火焰,那火焰随着修炼的进步愈来愈强,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有一天便会连少年也一同焚毁了。

 但他却不起少年哪怕朝自己肌肤轻轻拂过一丝儿鼻息的挑逗,清醒的话还未想好,冲口而出的已经是:“小珏,我想要!”***

 南宫珏正捏着他有若凝脂的手腕,听说这话,一双眼更是眯得狐狸似的细细的,从下往上觑他一眼,手一用力,趁势便将他从台阶上拉下来,完全沐浴在自然的天光中。

 谷靖书遮掩不及──事实上他两只手也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又被这样大力扯动,踉跄一步下来,腿间着的那些物什顿时弄得他筋酥脚软,气吁吁,差点没站稳跪在了地上,只得两手都牢牢抓住南宫珏的那条手臂,方能让自己勉强站立。

 南宫珏自是稳如山岳毫不动摇,虽有他轻声惊呼过耳,依然只是眯着双眼将眼前这具成丽的躯体细细打量够。

 但见那书生一身皮丰腴满,被那光一映,更是如玉树被雪,银花裹冰般风采照人。他此刻双手都抓着南宫珏的手臂,半弓着身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拦,更可看清那玉带缀着的几样物什深入他前后的模样。

 南宫珏不待言也看得很是心了,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在他翘起的股上拍了一巴掌,及手之处立时发出“啪”一声脆响,并着谷靖书不知是喜爱还是讨厌的轻哼,那两瓣轻轻颤抖一阵,后紧缩,将银角儿得更深,带动那黄金的链子窸窸窣窣紧,将两侧出浅浅的两道红印子来。谷靖书挣扎了半晌,好容易才直起身,哀声道:“小珏…”

 “嗯?”少年眸光转,仍止不住地在他肥上一阵,才若无其事地道:“别着急,我们这就到树底下去练功。”

 也不管那谷靖书此刻是多么难耐,牵着他手便走向树影幢幢的院落。小院向来寂静,偶有夏风拂过,树叶飒飒作响,却更是柔和得犹如梦一般,谷靖书一面别扭地夹着两腿跟他走,一面觉着这安静反而让他心慌不已。

 这恬宁的氛围若是竟被自己那不知羞叫声打破,于此阒无人声之时,只怕会传得更远,那岂不是更惹人笑?

 南宫珏却哪里管那么多,将他拖到一棵树下,仰头看了看,自己蓦地一下跳起来抓着一壮的枝干复落回地面,那梨树树枝却不甚柔韧,被他这样一拗立时“啪嚓”一声断开。

 南宫珏拿着那树枝又往谷靖书身上瞄了两眼,谷靖书不自觉地绷紧了浑身皮肤,道:“小珏,那、那”燕投林‘要投的是竹林,你这院子没有,我看便换成其他招式…

 “南宫珏晃着树枝尖端尽在他首划动,道:“竹林的话院子外不就有了,我们出去就是。”

 他说话倒是淡然得很,谷靖书却窘得满脸通红,道:“我这样子光天化下走动已经很是羞,再要出去,更要被人笑死了!”“谁敢笑,我杀了他。”

 “他们面上不敢笑,心里也要笑的,况且我若出去,那笑却是我自找的,你不该怪罪他们…”

 谷靖书其实浑身燥热得很,但他拼命咽着口水保持神志清醒地与他说话,免得真个糊里糊涂被他拐出院子,竟在南宫府花园竹林里做起那档子事来。南宫珏微微皱了皱眉头,道:“那”燕投林‘今却是非练不可,好将你体内那些躁动的气息散去,令内力更纯一些。

 “谷靖书站得很是艰难,又被他不停手地拨着,更是难过,半个身躯的重量都几乎倾在了他的身上,汗涔涔地贴着少年耳朵沉重地息,那情是愈来愈火热了。

 南宫珏一只手围拥着他,左顾右盼地看着,忽然将他靠树放下,自己身一跃飞出院门之外,也不知去做什么了,谷靖书背靠树干,离了他的体温,虽是清醒了些,心内的炽火反倒更盛,忍不住自己一手扪住前头那道口中的细簪轻轻,另一手也径自摸去股中用力按入那只银角儿,一时口鼻轻膛起伏,‮腿双‬不住叉开大张,完全坠入了的贪恋中,无法自拔。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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