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说按图索骥
　我们商量好了对策，玲玲已经迫不及待地说：“你们有完没完？我坚信爸爸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姨父也会替他罩着，你们瞎紧张啥呀！”少年不知愁滋味，年轻人就是年轻人。马静芬说：“玲玲，你和你强哥玩吧，我今天没有情绪。”“好吧。”玲玲拉着我进了卧室，光了衣服，就把我的巴放进了嘴里。

　我也开始抚摸她的房和双脚。玲玲吐出嘴里的巴，说：“先玲玲的小，然后再‘脚’。”我其实情绪也不高。

　但是不忍心破坏玲玲的情绪，就起巴进玲玲的小里。也许是好久没有了，玲玲的水今天特别多，巴每次入都要带出一些水，小里滑润无比。

　我了一阵，玲玲就高了，她翻身坐起来，用穿丝袜的双脚夹住了我的巴，一边在我巴上摩擦，一边大呼小叫：“啊…”马静芬走来，摩挲着我的膛和头说：“用脚撮弄巴，你也不嫌赃。”我说：“玲玲喜爱。”

　“啊…”玲玲又高了，我的巴还高举着，像一门炮口朝天的高炮。我拖过马静芬就把巴进她的里。她说：“我今天情绪真的很坏。”“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不要为以后的事情担忧。”

　我说“咱们要发扬‘赶脚的骑驴――痛快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精神。”玲玲说：“你不是骑驴，你在骑着我妈。”

　我说：“我要骑你妈，也要骑你。”我马静芬的同时，两只鬼爪又在她的脚上抚摸起来，我的巴在马静芬的G点上顶了几下，马静芬立刻高。

　玲玲的双脚在，被我抚摸得亢奋无比，我拔出巴，进了玲玲的里，抚摸两脚的手也没有停顿。

　玲玲大叫一声，再次高。我也要，我不能在玲玲的里，就把巴进马静芬的嘴里，狂起来，我回到高玉华的别墅时，二胖正站在门前吸烟。

　“我靠！你巴到哪里去了，害得我等了好半天。”二胖骂骂咧咧地说。我们走进起居室，我说：“有事？”二胖说：“告诉你两个消息。

　第一，我的工作经过上次玉华的帮忙，已经正式调到了刑警大队：第二，高玉华的姨父有经济问题，可能三两天之内要采取措施。”

　我说：“第一，我祝贺你调动成功：第二，这件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二胖说：“官场上案件一爆发就是一连串，说不定会波及到高市长。”

　我说：“不是什么波及，胡为坤的事情本来就是冲高市长来的。”“你要早作准备。”二胖说“做最坏的准备，到时候什么都不能说。”我说：“雅君是学法律的，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钻研法律。不管什么事情，不成认就是没有，承认了就是你的罪行。”

　“这我就放心了。”二胖说。二胖走后，我心里反复推敲高玉华公司可能出现的纰漏。文件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五百万现金也已经陆续从外资银行全部转移到了我租的民宅里。

　剩下的问题就是看自己万一进去，能不能住了，我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里刘四海兴奋地说：“王者香答应了。”我说：“答应什么？”

　刘四海说：“答应做我的‮妇情‬，条件是给她买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和一辆车，每年给她20万元生活费。合同要一年一签，合同终止不再延期就意味着关系终止，互不赔偿。”我靠！

　这个妇的要价还真不低。明明是一个被很多人过的烂，刘四海还当成了一个纯情玉女，但是我不能揭穿。做人要厚道。我说了声“祝你遇无穷”就挂了电话

　＊＊＊我和马静芬在“水乡度假村”幽会的两天之后，胡为坤就被“双规”了，我们公司可能马上也要面临被暗中侦查的局面。我闷闷不乐地走进公司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查看汽车行情。办公室的门无声地开了，王者香微笑着走进来。“罗总，我是来向您辞职的。”王者香说。

　高玉华在飞往美国的前一天，我被为任命公司的总经理，全权处理公司一切事务，所以王者香来向我辞职。我假装不知情，说：“为什么？”“难道刘总没有告诉你？”王者香脸上带着微笑。

　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我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在这个女人面前耍花招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我说：“他只是电话里说你同意和他朋友，别的没有说。

　看来你是拿定主意要跟刘总走了？”“对。”王者香说“我今天就要离开公司，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留恋？”我说：“我留恋有能怎样？离开公司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

　“难道你心里一次也没有想过要得到我？”王者香的眼睛视着我。我避开了她的目光，说：“要说一次也没有想过，那是睁着眼说瞎话，但你已经成为我朋友的情人，我现在没有想法了。”“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王者香说。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一个女人找到一个好丈夫，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你的选择无可厚非。”王者香说：“你是不是从伊娅那里听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对我不感兴趣了？”

　“我感兴趣也没戏了。”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说“者香，我们就要分手了，能不能换个话题。”“不，有戏。”王者香说“我一定要让你上我一次――对了。

　用你的话说就是我一次――听伊娅说，你特别钟爱‘’和‘’这样温暖的字眼。”谚语说：“女人面前莫说真，说了真，打单身。”

　看来千万不能对女人说真话。我只是说了个“叫亲切”结果伊娅就传给了王者香。幸亏王者香是个妇，不然笑话就闹大了。我说：“据伊娅说，你的眼界很高，怎么能看上我？”

　“你第一天来公司我就动了心，要不是你是高玉华的情人，我早就让你了。”王者香恼恨地说，”没有想到却让伊娅这个变态货，抢在了我的前面，让我的意中人了她。”

　我期期艾艾地说：“者香，我真的很喜爱你，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今后依然是好朋友。”

　“不，就要你！”王者香突然解开上衣的口子，把两只房从罩里掏出来“你说我的房哪一点比不上伊娅？她的房很小，脯平坦得像个飞机场，两只头像飞机场上落了两只苍蝇。”

　王者香刻毒的话让我忍俊不。王者香把房贴在了我的脸上：“你看看，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的房美不美？”

　男人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惑！我说：“就是我愿意你，也不能在办公室啊！”王者香收起房，扣好衣扣，说：“走，到我住的地方去。”王者香的住处和伊娅一样，也是一室一厅。

　卧室里的墙壁上挂着两幅油画，一幅是俄国巡回展览画派的开山鼻祖克拉姆斯科依的《月光下的女人》，一幅是高更的《塔提希岛的女人》。

　妍媸对比，相映成趣，不愧是学美术的。我看到她的画板倒扣在桌子上，就信手翻过来，只见上面画着一男人的巴，我笑了起来，我说：“是写生吗？”她说：“差不多。”

　我说：“伊娅是收藏钥匙，你是不是写生用过的巴，留作纪念？”“才不是哪！”她拿过一本画册，上面贴的都是从黄网站上下载的巴特写照片“我和伊娅不一样。

　她看重的只是男人的个头，我则是看重男人的巴。男人的巴长短细各不相同，我要按图索骥，用尽所有式样的巴。

　你们男人为啥要很多女人？还不是为了体会各种的不同感觉？我也是，要体会各种巴进去的感觉。”我惊得目瞪口呆。

　一件往事爬上了心头。那是在寒假期间，我到农村看望爷爷的时发生的事情。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地下说书人。那时艺人还不能走，所以这个说书人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说。这个说书艺人是个女人，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她说的正书是著名的袍带书《呼杨合兵》。说袍带书一般都是用西河大鼓，连说带唱。在等人的时候，她往往会唱上一些黄段子，吸引人们前来听书。

　一天，她等人时说了一段山东快书：“说的是山东好汉武二郎，巴倒有二尺长，孙二娘背他前面走，只觉得背后硬邦邦…”

　还有一天，她用西河大鼓唱道：“正月十五摆灯台，各样的巴摆上来：驴巴黑，马巴白，骆驼巴像灯台，狗巴，溜溜尖儿，猪巴，绕三弯儿，人的巴是个大脑袋，哎哎哎…”她唱得字正腔圆，悠长的尾音在房间里缭绕。当时我刚刚懂得一些男女之事，小巴被她唱得一翘一翘的，恨不能当时就把她按在地上，剥光了衣服就地强了她，想到这里，我不哈哈大笑。王者香说：“你笑什么？”

　我给她唱了当年女说书人的巴段子，不过最后一句我改成了：“我的巴像你脑袋！”王者香先是笑弯了杨柳。

　接着从裆里掏出我的巴，狠狠地一揪：“让我看看你的巴像不像我的脑袋！”我叫喊起来：“你要让我断子绝孙啊！”她说：“我要割下来收藏！”我说：“那我不成太监了。”

　两个人笑闹了一阵子，我说：“你按图索骥，难度大了点吧？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巴是大是小？”她说：“男人的鼻子是巴的参照物。

　男人的鼻子大巴就大，鼻子小的男人就巴也小。鼻子的形状也和巴很相似。”我说：“美术学院观察生活闹了半天都是观察巴啊？干脆改成巴美术学院算了。”

　“你是绕着弯儿在骂美术学院！”王者香说“其实女人的也有参照物。女人的参照物就是嘴。女人嘴大就大，嘴小就小：嘴肥厚的女人就肥厚，嘴外翻的女人也外翻。” 　Ｍ.ＭhｕＡ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