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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是没有明白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他见自己亲爱的妈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

 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钻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

 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她坐起来除衣,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她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夜午‬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只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

 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

 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这时,一只手在她的肩头上轻轻‮摩抚‬。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在她的房上,慢慢捏。

 她想:“这个小家伙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这个小家伙,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发生兴趣了,对女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就来拿妈咪试验。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房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丛中来回地抚,弄得她全身紧,一阵阵颤战着。

 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摩抚‬两片紧闭着的。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摩抚‬。

 在吻到前时,他又用舌头她的晕和头,弄得她痕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他仍接着往下吻,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感的核。

 这一下子起了她高涨的情。她的爱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边,银牙咬紧嘴,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声。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已被他挑逗得波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最强的时期。

 但是,慕容洁琼在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重新发了她的,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歎:“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火烧得她无法入睡,她的两手在房上使劲,但无济于事。

 她又将手指道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

 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

 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教育!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擡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前几天,妈咪告诉我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

 比如书上说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合、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光衣服。

 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进女子的道中去。”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的道中,就是,对吗?”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

 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

 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不仅是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

 在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之后,便可将生殖器道中去。

 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道,而且要动作,先道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送’。

 不停地送,就是!知道了吗?”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

 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

 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子会天天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伙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她赧颜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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