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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斜睨一眼
 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声。她觉得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单上面一定被自己的爱淌得一塌糊涂了,司马伟‮摩抚‬着那美丽的体,他觉得在阳光下欣赏与在灯光下大不一样。

 那柔的肌肤更加洁白如玉,细腻如脂,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竟是那么人!他看得竟有些痴了,手指在那‮体玉‬上下抚来抚去,爱不释手,然后逐渐移到下体,很技术地在她核上逗弄,画几圈、点一下,继而又动用舌尖拨着。

 这是女人全身最感的一点,被他如此挑逗,谁能忍受得了,慕容洁谅浑身战栗,差一点要大声叫唤。幸亏阿伟及时停手,把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边亲吻边抚摸。她感到浑身燥热,‮腿双‬微微发抖,爱急涌而出。

 这一切,阿伟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时机已经成,便决定採用了一种他从来没试过的方法与她作爱。

 他将她平摊在在上,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擡起再擡起,一直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他低头一看。

 只见她的道尽收眼底,那坟样凸起的,本来是粉红色的,这时已变得鲜红,完全张开,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爱急涌而出。

 那是因为,慕容洁琼这时的已经被充分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道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搐。

 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高昂时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道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这景象简直杀人了!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唔!”她不由自主地呻了一声,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紧!

 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的。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双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人!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

 忘乎所以,失去了平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起来,耸动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

 但动作并没有停止。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

 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哎哟…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出。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阿伟立即又了进去,开始送。

 她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真有本事…你有…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沖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

 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

 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

 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的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

 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于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

 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我从书上看的。”

 “于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暴?”她娇斥道。“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

 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

 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钟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伦吗?”

 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于算不算伦,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伦的行为。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母子,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伦。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

 另外我平是那么喜爱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头紧锁。“只是什么?”“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

 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髒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她想“女为悦己者容”

 既然阿伟喜爱,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髒,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的时候,我见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髒,于是就把你抱进卫生间,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热水洗净。

 我怕巾会伤你细的肌肤,所以,从打肥皂到沖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都洗得极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绝对干净光滑。”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体玉‬赤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

 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欣若狂!

 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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