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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是坚韧种族
 “?”艾拉蒂雅就仰过头去,连屈辱都来不及感受到地发出了绝顶的叫,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弗弗拉奇将两只玉足架到肩上,面对倒卧在地上空门大开的少女,将整个身子的重量上,,突进,,突进,强壮而狰狞的仿佛永不足地在膣内开疆拓土,一遍一遍地将柔软的媚冲击出新的形状,每次都给其主人送去一阵无法抵御的快

 艾拉蒂雅咬着嘴,拼命甩着脑袋,屡次想找回自己作为魔帝的矜持和威严,可每次顶到深处花心后,表情就只剩下了雌兽一般的恍惚和妩媚。

 “为、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咕?完全,完全没有过的?!”“又、又顶到最深处了?!子,子在一颤一颤的?!不要啊,别再来了,我不要…”“高了呀…?”

 “哼,表现的那个样子,下面比什么都夹得紧嘛。”弗弗拉奇一边动着一边嗤笑道“不过该说不愧是魅魔的手艺吗,真是犯规的小啊,明明那么紧,却一点都不难动,每次都会更厉害地上来,唔,要了,老子干过的别的女人都根本没法比啊。”

 “哪里,妾身只是尽量模拟还原了陛下的小而已,还差得远呢,陛下原本身体上的那才是真正的至宝呢?”

 “哼,那我可就期待一下了。”而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干上了高的艾拉蒂雅就连这种猥亵的讨论都没法做出反应了。

 “啊?,去了?!又、又要去了?!怎么会?!去、去的停不下来?”“吵死了!快接下本大爷的种子!”

 “?”!盗贼再一次,做了个蓄势的动作,而后全力一顶。不讲道理地挤开刚刚回位的媚,一直将子的关口都顶的稍稍松开。

 而后热迸发,浑浊的白一瞬间将少女的子撑得肿。艾拉蒂雅便整个身子都因前所未有的极乐而痉挛了起来。

 整半分钟后才缓缓平息,已经是瞳孔涣散,嘴角涎的颓丧模样,只是还在凭着惯性说着“混蛋…绝对…绝对饶不了…诶?诶!?”

 但绝顶后的短暂麻痹感消退后,下身巨硕的充实感依旧。艾拉蒂雅一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诶?骗人…诶?骗人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这么硬?明明已经完了!明明之前还和那个魅魔做过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吗,被你这‮子婊‬关了那么久,可别以为两发三发就能结束啊!”弗弗拉奇恶狠狠地说道,仿佛不知疲倦的,不,甚至是更加暴用力地,再次部。

 “呜咕?!”于是艾拉蒂雅好不容易绷紧了一点的表情瞬间崩溃,她徒劳地拍着手。但只是招致更加烈的蹂躏,终于在又一声绝顶的高鸣之后,忍受不住“我、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求求别再继续了!”

 “哈?”弗弗拉奇挑着眉毛,稍稍停下动作“之前不是还很威风的吗“陛下”?”“哈嗯?那是…呜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于是她得以在狂风暴雨的间隙挤出一个怯懦的表情“就、就请饶过我这一次…啊?!”但下一瞬就被更强烈的快扭曲。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这不是比女还叫的更嘛?什么魔帝,简直比雌奴隶还不如啊!”再没有反驳这轻蔑的言语鞭笞的力气,艾拉蒂雅已经只能用融化了一般的声音胡乱喊道:“是?!我、我什么都不是!只是只雌奴隶都不如的‮狗母‬而已?!所以、所以拜托了原谅我…”

 “闭嘴!给老子把抬得更高点!”“是?!”于是高贵的魔帝就此乖巧地张开大腿,主动肢和下身,以接近倒栽的屈辱姿势接受了盗贼的二次播种,滚烫的垂直叩开子大门,将少女的肚子都撑得稍稍鼓起,剩下的部分实在容纳不下,从腔膣与贴合的隙中挤出。

 甚至溅落到俏丽的脸蛋上。艾拉蒂雅翻着白眼,无意识地吐着气,任凭对手的摆弄,只盼望能早,但服从的结果却是,身体内的更加的坚硬膨

 “不、不可能…”艾拉蒂雅面现惊恐“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拜托了!我之后什么都会做的所以就一…呜呀?”盗贼只是无情地动起了“老子不是说了吗!可别想两发三发就能结束啊!”“不要?!会坏掉的?!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呀呀呀呀呀?”“?”无人将至的监牢深处,只有糜的水声和少女的哀鸣一直回。***

 银勾玉雕,黄金镶柱,从刀叉到餐碟,从食桌到酒架,数不胜数的华贵家具被摆设在分不清是马车还是宫殿的广阔空间里。

 卡塔乌雷横靠在其中最大的一张天鹅绒躺椅上,慵懒地朝门边招了招手,他浑身只穿一条和这空间极不搭调的布短,满是刺青的皮肤经风吹雨打变得如岩石般坚硬和糙。

 下身昂扬的凸起是和体型相对应的巨大。庇拉尔作为娼妇多年,房依然翘,肢依然柔软,每晚铺上都有一手难以数尽的人转。

 但此刻也不由踌躇了一下,说不上是震撼于眼前的雄气质还是心疼于被其撕碎的优雅,然后才带上身后的门,踏上足有一寸厚的大红色绒毯。

 车厢内是一片离的雾气,香薰还在车厢的一角燃烧,升腾的紫烟与还未来得及洗去的兽臭和汗味以及大汉身上时刻散发的惊人热量彼此混杂,最终的结果直叫人头晕眼花。

 她坐到卡塔乌雷的旁边,立即就被一只大手揽过,那只手上的五手指如刚从地里拔出的萝卜般大肮脏。

 但剥起衣物来,却比自己还要熟练些许。“所以,”庇拉尔说道,语气不像是娼妇对客人,反而像是分别许久的老情人“你现在是发达了?”“运气好碰到个好雇主而已。”

 卡塔乌雷瓮声瓮气地道“虽然不知道这个时节穿越沙漠来这里有什么可做的,但那个开价,不接才是傻瓜。”

 “这马车也是你的雇主的吧?”庇拉尔就势躺落在躺椅上,立即就为过于柔软的触感发出一声呻“…这得值多少个金币啊。被发现你擅自拿来做这事很不妙吧?”

 “哈哈。那我还要请她评鉴一下我这玩意儿在她见过的人里能排第几呢。”卡塔乌雷大笑着,已经迫不及待地着雄壮的到了面前的女身上。

 “还是位女吗?很漂亮吗?比我还好看吗?”庇拉尔轻巧地将这足有婴孩小臂细的巨物纳入体内,眯了眯眼,多代稀释后的魅魔血统已难以从外表中寻见,但她的眼睛依然能令雄,从百里之外赶来献上钱财,只为与之互相凝视上一整晚。

 但卡塔乌雷早有免疫“哈,你还想和高阶魔族的小姐们比吗?”“就是问一下嘛。”往后便是一阵连绵的呻体碰撞。

 在过于华贵的榻上体格不成比例的雄与雌彻底翻滚到一起,陶醉于简单而爽快的情爱里,一心只顾着让这空间里的气氛更加浓稠与闷热,于是谁都没有发现。

 在另一边的车窗上,有只眼睛贴在上面,一眨不眨地看着发生的一切。这是在做什么啊!?艾拉蒂雅趴在马车外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光景,脑中雷霆轰鸣,在魔界,所有的城市都必须建立在深渊附近,这不只是因为深渊附近会有比水源和草场更加重要的魔力地脉,更是因为没有深渊力量的庇护,再坚实的城市也会为狂野的天灾和魔兽撕碎。

 因此穿越城市之间向来是个艰苦并且危险的活计。距离离开王城已有两个星期,当初使用传送眨眼间便能跨越的距离,如今换乘从空艇到马车的多种交通工具后还剩下将近一半。逐渐远离中心城市圈,沿途的风景眼可见的荒芜寂寥了起来。

 到最后这一段路,更是因为搭不上结队出行的商团而没人愿意前往野外,最后只有一位名叫卡塔乌雷的奥杜魔族雄接下了委托。

 这个种族以糙的皮肤,高大的体格以及即使与之相比也十足硕大的肚子为人所知,因此也有“猪人”这样的蔑称。

 不过其和猪并没有什么关系,相反,这是一个坚韧的种族,其看着脆弱的肚子即是护甲也是仓储,足以支撑其经受最严酷的旅途。这大抵也是他敢于独自接下这份工作的原因。

 旅途进行了三天,奥克族雄看起来确实对这一带了如指掌,路上平淡的甚至有些无聊,最后是艾拉蒂雅自己忍受不了颠簸,才决定临时到这个小镇休整。不成想,刚刚到邻近的小树林里散了个步,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幕。这可是我的马车!我坐的地方啊!魔神的坐塌,仅仅是未经允许触碰就该遭受天雷之罚,如今竟然还要在上面做这种下污秽的事情!?还、还、还想把这个展示给我看!?不敬!亵渎!难以想象的挑衅!

 就算附近没法再找到新的向导了,现在也必须立刻把这两个民拖出来,连灵魂都一起捏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舒缓自己的愤怒!之类的。

 本来是这么想的,虽然脑海里是这么想,心里是这么咬牙切齿地做着决定的,但艾拉蒂雅的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内情爱的延续。

 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人的表情,看不见他们的亲吻和爱抚,只能看到似乎永无停歇地在小囊啪嗒啪嗒地拍打在肥硕的股上,每次往复都能带出大蓬炽热的爱,洒在她这三天里一直坐着的位置上。这也…太大了吧…艾拉蒂雅情不自地咽了一口唾沫。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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