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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稍稍侧过头去
 当梅索捏动钳子的握把时,鹤嘴般的钳嘴开始张开了,把硬实窄小的颈口一点点掰开,空气灌进了从未打开过的子里,带来一丝寒意。

 在无力的哭叫声里,她最后的底线彻底崩溃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实际上喜爱这种体验,虽然从理性上讲那痛苦可怕到极点,但她的内心却有着古怪的自豪和足感,好像自己私密的器官本来就应该这样被折磨一样。

 梅索还在一下下捏动着那把带弹簧的钳子,让她的颈口在剧痛中来回伸缩,变得越来越柔软松弛,最后,他用手指摸了摸那装着水的铜管:“嗯,现在没那么烫了,应该不会伤到你。”

 他出钳子,把管子往颈中央刚被开垦过的小里捅去,滚烫的热度让颈口的粘膜顷刻就变得干燥,失去润滑的表皮在铜管的刮擦下撕裂了,带血的组织直接暴在灼烫之下。

 那感觉让她觉得整个肚腹都燃烧起来了。管子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子壁上,梅索松开手,铜管就由颈紧裹着留在敞开的里,像一枚嵌在环里的蜡烛。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叫喊着,晶莹的体却沿着发抖的腿缓缓淌。合拢的钳子接着钻进她下身最后也是最小的一个里。

 她似乎已经慢慢习惯那种撕裂的疼痛了,当膀胱口和颈一样被钳子挤开,微黄的带着血洒出来。

 她的眼球不由自主地上翻着,出颤动的眼白,视野也变得昏暗,呻声像是语无伦次的梦呓。

 被刑具撑开的眼里,鲜红色的在拼命地痉挛,牵带着颈中央的滚热铜管也来回晃动。

 最后,梅索把另一铜管也像具一样捅进她已经破裂的道里,住了她下身的最后一个眼儿,她有种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

 那是作为女人的所有私密全被彻底征服的屈辱,却也因为对自己那吓人的畸形情的恼恨…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是地狱般的噩梦,却会让自己觉得兴奋?梅索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那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努力恢复到冷静的神态。

 梅索一脸坏笑地走开了,转向安缇去实施同样的凌,留下她在下身的灼热和疼痛中继续挣扎呻

 但她还在观察着安缇的表现,安缇看起来更害怕那滚烫的铜管,努力地挣扎着身子想要躲开它,每一次碰触都让她好像要弹跳起来一样,她一边呜咽一边间歇地尖叫着。

 但范凯琳清楚明白地注意到了一点:她的下身并没有变,那最终证明了一样事实:那是她独有的反应,只有她是个会在受刑的时候变得货,她的心成一团。

 虽然她承认,从某种意义上讲自己一直算是个小妇,但她从来没预料到,自己的望会这么匪夷所思。

 她盼望着安缇能屈服,能让她们两个人共同的噩梦快点结束,但在她心底里还有另一缕渴望,渴望刑罚能继续下去。

 一大堆七八糟的画面在她的脑子里无法控制地舞着:被一刀刀割碎,子被灌满粪

 在城市的广场上和每个路过的人媾,尖尖的木桩从道里一直穿到喉咙…那让她感到如寒冬般的惊恐。

 她使劲地甩着头,拼命地想要摆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摆那些让她忍不住胆颤心惊的场景,可她越是想要甩掉它们,它们却愈加疯狂。

 当下身的每一股剧痛传来,那些变态的想法就跟着如飞而出,就像是地狱的魔盒被打开,你却再也没法把它关上一样。

 凌还在继续,梅索掏出了一大把如同图钉的钢针,一颗颗按进她那所有皱褶都已经被拉平的里,让她血模糊的道和门里布满冰冷的光泽。

 最感的核当然也逃不过,她已经肿得像颗小豌豆了,足够扎上好几钢针,最后剩下的全钉在了她圆润洁白的户周围,排成一个银色的圈。

 梅索出了刑具,如释重负地回缩了,挤出一汪水与血浆混杂的泡沫,松弛下来的儿甚至鼓出了口,几乎一寸之多,显得令人咋舌地靡。

 但那只有几秒的放松而已,梅索的皮靴猛地踢在她已经没法完全收拢的下体上,所有的钢针猛地冲击着血,她歇斯底里地呼号起来,痛苦和愉悦厮杀在一起。

 她的神志开始变得模糊了,被炽烈的感官冲击所冲垮,她甚至没法看清梅索拿出的新东西,没看清他把细管子进她的下体和房上的针孔,但她闻到了辛辣刺鼻的味道,那让她咳嗽起来。

 梅索推动着活,把那灼人的体注入她的身体,渗进那些残破的血里,让她从里到外都如同烈焰燃烧。而当体最后进子时,她在战栗中昏了过去。

 ***当她睁开双眼时,她依然能感觉到血深处着火般的疼痛。她正躺在行军上,阳光已经透过帘子照进帐篷,本杰明带着戏谑的笑意坐在旁边,梅索也在,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队长,你吓坏我了,我一直害怕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呢!”

 ,她试着挪了下身子,道和房上都有股凉凉粘粘的感觉,医生肯定已经给她上过药了,见鬼,看来所有的东西全都被他看过了,好吧,不只是看过,还亲手摸过…

 算了,反正有梅索在前头,也不差他一个。“安缇怎么样了?”“我觉得她的情况可能比你还要好一点,”医生撇了撇嘴。

 “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梅索紧接着他的话茬,她重新转过脸去,望向帐篷的尖顶。该死,这算是她低估了安缇还是高估了自己?把自己的尊严和羞丢尽了却什么也没得到,这该算是整个生涯里最糟糕的一次抉择么?她无奈地苦笑起来,好吧,倒也不算一无所获,起码认清了自己到底是个有多下的小妇?

 但现在可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梭摩人的骑兵就在东面几十里的隘口等着命令,他们烧杀掳的场景在她的眼里闪过。不,必须有别的方法,威玛在上,唯有你参透万事,愿你全知全智的圣灵指引我吧…她再次闭上眼帘,在心中默祷着。几分钟后。

 她睁开眼睛,有点吃力地从上挣扎着坐起来:“帮我备马。”威玛的声音只有那些最伟大的先见能够听闻。

 但也许还有人能替他带来启示,在西维尔,她知道那个曾给过她最多教诲的人是谁。当她再一次踏进圣庙的院门时,正是晌午时分,虽然是圣,但早祭的人群已经散去,院里依然空旷,她在圣殿里找到了柯尔特。

 他正躬身在象征圣哲的长明灯下,擦拭着案台。“柯尔特先生,威玛能指示愿意寻求他旨意的人,是这样吗?”她的声音还有点虚弱,却有着一股冰川似的宁静。

 “当然,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这是他应许过的。”“那么,我想知道一件事:是什么,能让一个软弱的人,忍受最可怕的痛苦?”

 牧师有点困惑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微笑起来:“这对每个人也许不一样,你觉得,对你来说,什么能让你这样做?在你的生命中,什么是你最贵重的珍宝?”“当然是我主的救恩。”

 “喔,感谢威玛赐给你这样的信心,不过,除这以外呢?”她考虑了几秒,抬起头望向柯尔特微笑的眼神:“是我的家人,我的父母,我的兄弟,无论我身在何方,我的思念永远在他们身上。”

 牧师有点俏皮地扬了扬眉毛:“哈,说得不错,凯莉,不过,你终究还是个小姑娘哪,等你有一天成家立业了,我想你还会理解得更深的。”

 她盯着他的眼睛,像要从里面寻索些什么,最后,她点了点头:“谢谢你,柯尔特先生。”她回转身去,想要离开,但柯尔特叫住了她。

 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庄重:“凯莉,我想你遇到了麻烦,我明白,你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但威玛在上,你所求的,他都知道。

 他能指引你走出死的幽谷,你相信吗?”她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我们祷告吧。”牧师掀起袍子,在长明灯前跪下。她犹豫了两秒,也跟着屈膝在他身旁。

 ***当范凯琳走进安缇的帐篷时,她的双手依然被铁链拴在角上,疼痛让她的身子还间歇地微微抖动。开尔文在一旁看守着她,范凯琳示意他先出去。

 安缇的脸色依然苍白而冰冷,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她的存在与否,她走过去,在她的脚旁坐下。

 也许是威玛的启示,也许是柯尔特的话,她想到了些什么,没法肯定,但她必须试一试,她本想说些歉意的话。但她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好,她觉得那些话都意义不大了,安缇并不会听那些的。

 “安缇,我知道你担心你的孩子。”她最终选择了开门见山,她能看到安缇凝固的眼睛那一丝微弱的闪动,那让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是个好母亲,值得孩子为你自豪的好母亲,我没法责怪你什么。我想,如果我的母亲站在和你一样的处境下,也会和你一样做的。”

 她停顿了一下,盯着安缇的眼睛,注意着她的睫与眉宇:“但你这样做,不可能救他。”她叹了口气,稍稍侧过头去,不那么直视安缇的眼睛,但她仍然看见了她眼帘微微的抖动,她想用眨眼来掩饰,却让表情变得更加显眼。

 “我做猎魔人快六年了,虽然不长,但我已经见得够多…够多善良的人以为恶魔会兑现它们的承诺,最后得到的却是最悲惨的结局。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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