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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是怎么样画面
 结束幼奴阶段之后,我们也不算是新生了,对于这所学园的助教们,尽管之前从未见过面,他们也能以协助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们。

 甚至糟蹋、蹂躏我们,而我们也“不需要”对他们装陌生,虚假地亲吻着地板,而是能够“升级”去亲吻他们的脚趾及趾部位。

 此时,在我们前方,接受我们恭敬亲吻地板请安的助教,就是这个意思,他要我们摆幼奴身分,直接亲吻在他的脚趾上,这样的变化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奴地位”的提升,但是这样子的提升,却绝对是我们不想要的。

 尤其是近距离看着助教那肮脏的脚丫子,趾甲未经修剪,趾也因为脚汗的累积而有不少污垢,凑在他的脚前还能隐约闻到从他脚上传来的异臭味。

 我们每天舐清洁自己的脚时都不下去的部位,现在这双比我们自己的还要脏上许多的男人的臭脚,更是让我们光是幻想着用嘴亲吻的画面,都会感到一阵作呕。

 “怎么?不愿意亲吗?”那个助教略有不满地说着。将脚往我们亲吻的地板处凑近,吓得我们反地躲避开来,这样的举止当然让他更加不悦。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闯祸,绷紧神经等着接受那位助教的大发雷霆,旁边却有一位助教先制止了他。

 “算了吧!严格说起来她们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离开‘幼奴’的身分,现在她们做这种事还太早,不如就…”

 那位帮我们说话的助教讲到一半,就朝着梦梦学姐使了使眼色,那位原本还想对我跟晴晴发怒的助教,也立即意会过来。

 “我倒差点忘了,两个幼奴还不成,这边却有一个透的奴啊!”他说着。将整只脚抬到梦梦学姐的面前。

 助教没说任何话,梦梦学姐却随即领悟自己该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亲吻着助教五脚趾的趾甲与趾尖会处。

 接着就当着我们的面,从最旁边的脚趾,伸出舌头着,从趾甲、趾,甚至脚趾趾节处常卡有脚垢或脚汗的部位,都了干净。

 之后甚至还将整脚趾含入嘴里,就如同我们每为了喝着学姐的头一样用力地着“哼!

 反正再过不久,你们也要变成这副样了。”那位助教在学姐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气地对我们说着。

 “真是的,别把那两位幼奴给吓坏了,都没动静了,你们还只像那位助教请过安,还有我们呢!”另一位助教说着。

 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刚才一样,向在场所有的助教们请安之后,才肯放过我们。于是,我跟晴晴,就这样重复进行着同样的亲吻地板请安的动作与姿势。

 对于他们来说,这其实已经是平淡无趣的例行事项,对我们来说,这却是必须做到不能让人挑剔的日常生活的一环。

 早晚,我们也会像梦梦学姐此时一样,一边被使用,还要一边用口舌侍奉着任何一个助教的臭脚,用此时的我们宁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们都向所有助教吻安过一轮之后,助教们也又有几位在学姐的体内过了,稍作休息的他们,也开始把主意动在羞辱我们跟学姐身上。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幼奴,应该还没吃晚餐吧?今天辛苦了一整天,负责照顾你们的学姐,现在是不是该喂你们了呢?”其中一个助教假好意地说着。

 其实是想看我们趴在学姐的怀里情画面。“呜…奴知错了…晴晴、莉莉,让你们饿着了。来吧…奴梦梦…汁口味…”

 梦梦学姐勉强说着不连贯的话语,助教们也让出了一个空间,不再把梦梦学姐团团围住,我们此时也才能正面与学姐对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样,我们的心更加低沉许多。

 不知被这样凌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后的状态一样,过长的高压抑突然一口气爆发,使她理智断线般有些神智不清,高余韵尚未消退。

 她的脸颊仍泛着红,但从她近无意识下吐出的呻声,却又显示出刚达到高爆发没多久,尚未完全冷却的身体,又再次被强制催化到濒临高的状态,这种完全没有休息机会地被糟蹋蹂躏对待,对身体来说是极为伤害的。

 不知道被这样摧残了多久的学姐,微张的柔轻轻地吐着娇及呻,双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闪亮的光芒,变得略带空蒙眼神完全沉浸于背德的快之中,沦为枷锁下的囚奴。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像是顺着助教命令的引导,本能地唤着我们喝她的,自己恐怕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刚才讲了些什么。

 这副模样让人见之犹怜,却也让原本就大发兽的男人们看了后更无法把持,换来更多的凌与糟蹋。学姐的头。

 除了被刚才的助教掐红掐肿了之外,还看得到上面残留的一点唾沫干涸后的痕迹,而她的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躏过的红斑、掌印,梦梦学姐不只要喂我们,这对房在我们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喂过这些助教们了…

 看着已经被摧残至此的梦梦学姐,让原本就羞到百般不愿意当着助教们的面去学姐汁的我们,更加没有办法接受。“我…我们不饿…”晴晴抢先说着。

 事实上我们从进到学校以来,靠着学姐那微薄的汁量,要喂我们五个刚满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没有填肚子过。

 但是我们更不想为了那一点根本喝不汁,让学姐更加受苦外,更让我们受到助教们的笑羞辱。“不饿啊?真是可惜呢!这么好喝的汁,之后也没什么机会喝到了哟!”

 那位助教竟没有强迫我们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种替我们感到婉惜的口气说着,就放过了我们。

 这让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却自己把头埋进梦梦学姐的左边房前,张口就着学姐那早已受摧残的头。

 “咿呀啊…”那个助教并不像我们会担心弄疼学姐,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甚至为了更快品尝到汁,还直接用牙齿磨着学姐感的头,学姐宛如触电般弓起身子。

 在随后助教一阵一阵咕噜咕噜的咽声下,从学姐的头泌出的汁,已确实一点一点地进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这画面,我们才明白,助教是因为自己也想喝,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而原本打着“不想让学姐受苦”理由拒绝的我们。

 看到学姐被这样更加无情地对待,也让我们彷佛变成为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惨学姐的帮凶…

 “那么,想上厕所吗?你们的鉴定刚结束,应该没有机会小便吧?要不要我们破例恩准你们上一次厕所呢?”又有助教故意地询问我们。

 其实说是让我们上厕所,在昨天之前的我们或许还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助教们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厕所实作‮试考‬,也让我们清楚知道这一残酷的事实:助教们口中的厕所,指的是梦梦学姐的嘴巴…

 “不用了,刚才鉴定…”原本,如果我们错过了晚上的如厕时间,要我们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经没有布可用的我们。

 甚至还得被迫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小便,那一区域是我们房间里的“厕所”几乎每位姐妹们都憋不住在那使用过。

 就算觉得肮脏不卫生甚至羞,但也比随地便溺要好上许多了,现在,这么多助教在场,我们如果想小便,大概他们也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们直接入学姐的口中。

 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满涨意的情况下上睡觉,万一了,也只会造成学姐以及共睡同一张铺的姐妹们更多的困扰与尴尬而已。

 幸好,在刚才鉴定时,其中还有一项是要鉴定我们的“味”我们也在那个时候把膀胱排空了。

 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只不过当我想要以这理由拒绝时,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的恶心感又让我再次忍不住干呕连连。

 “哼!真是碍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们在学姐的嘴里无望,也没有再强我们挤出膀胱在这一两个小时内再次产生的

 而是直接把我们赶开。于是,连我们自己都几乎无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更多羞辱的我们,就成功通过了这一关,获准进到内隔间就寝了,而做为补偿,梦梦学姐当然也就继续要受到他们的凌辱与糟蹋。

 甚至在我们正要踏入内隔间之前,一名助教还故意用我们都能清楚听见的音量,提议要梦梦学姐最近新学的“灵蛇钻”侍奉着在场所有助教们一轮。

 我跟晴晴早在两周前,就成为学姐“灵蛇钻”的作业练习对象,知道那是一门要用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对方门内的,既屈辱又恶心的技能。

 不只是负责用舌头奉仕的人,就连接受这样被舌头那肮脏地方的我们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爱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去发明这么样个变态又恶心的东西。

 我们并不想看学姐将舌头伸进那些男人们的股内,是怎么样的画面,也不想去看学姐的舌技在这两周内进步了多少,赶在助教们催促开始之前。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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