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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高安因为住校,临近毕业,学业负担繁重,所以就是假也很少离校,不过偶尔也会到来看望一下孩子。

 他们的相处就跟过去没有什么分别,谁也不会提起那只有他们三个人才知道的秘密。至于芸英和高安之间。

 就算高平不在家,也一直严守叔嫂的界线,不论言语行动,从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越轨的行为。到了孩子快两岁的时候,高安已经在一家外资企业谋得一个好职位。

 他们见面的机会就多了,高安总是隔三岔五地就到他们家里来转悠,跟牙牙学语的孩子玩得

 高平每当看到孩子跟弟弟的感情异常融洽时,心里就会产生一丝的不安。一天,高平不在家,芸英到厨房做饭去了,高安带着孩子在台玩。

 看着天真烂漫的自己的亲生骨,一时感情冲动,竟以草莓为饵,低声地教孩子叫他爸爸!

 无知的的孩子为了得到最爱吃的果果,竟真的一迭连声“爸爸!爸爸!”的高声叫起来,芸英听到还以为丈夫回来了,当出来看到这情景,竟一时惊慌失措得说不出话来。

 定了定神才责怪儿子说:“傻猪猪,那是叔叔呀,你不会叫叔叔吗?”于是孩子便改口呼喊:“叔叔,叔叔,给我,给我!”

 两个大人看到后相视而出一丝的苦笑。晚饭后,高安还没走,跟哥嫂在客厅闲话家常,孩子在一旁玩他的小飞机。

 后来高安想逗他过来,于是拿起一粒草莓引他,谁料聪明的孩子竟像条件反般的高叫“爸爸!爸爸!给我,给我!”

 一时使整个客厅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芸英慌忙走过去纠正孩子说:“爸爸没有果果,果果在叔叔的手里哩,快叫叔叔,叔叔就给你。”虽然尴尬的场面化解了。

 但此时各人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个五味瓶。高平一脸不自然地站起来道声洗澡去,便走回主人房里。高安也一脸不安的告辞了,闯了这祸后,一个多星期也再没有登门来。

 转眼已是端午节,芸英给高安电话,约他下班后来家里吃饭。这天芸英补休半天,特地到市场去买来许多菜做节。

 高安在外跑差后,四点不到就来了,哥哥还未放工回家,嫂嫂正在忙里忙外地张罗晚饭。高安本想帮点什么忙,但芸英说把孩子带着就帮了她很大的忙了,于是就跟孩子在客厅里玩耍。过了不久,高安到洗手间去,路过厨房。

 看到芸英正在洗菜,只见她穿着一件无领无袖的家居便服,粉白的颈项,人的玉臂,使高安一时动起了念。

 想起过去和嫂嫂肌肤相亲的绵,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火,于是稍稍走到芸英的背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往芸英的手臂狠狠的亲了一口!

 受到突然偷袭的芸英猛一回头,高安已经回身熘走了,高安工作已经一年,得到上司的重用,事业上可算一帆风顺,但感情生活却相当的糟糕。

 只因女朋友最近举家投资移民加拿大,临别前虽然谁也没表明就此分手,但在把她送上飞机的一刻,就已经意识到半年的爱恋已经就此结束了。

 所以一直为这无形的失恋而闷闷不乐,郁郁寡。感情生活的空虚已经把他煎熬了一段日子了。

 往往在感到无比的孤独时就很自然的会回忆起与嫂嫂甜蜜相处的一幕。芸英当了两年妈妈后,已经变得相当成了,所谓有子万事足,一家三口生活过得乐悠悠。

 尤其在亲朋戚友面前,甚至走在街上,都有一种十分自豪的感觉,可是高平自从在最近遭遇到接连出现的尴尬后,内心就有着一种像偷了人家的东西一般的不安,无形的自卑感就越来越强烈,往往在胡思想中。

 在内心深处形成了一连串的怨恨,除了恨自己的生理缺陷外,一怨弟弟没把真实资料提供给婚介所而让他上了当。

 二怨子独断独行,当年没有即时拒绝小叔子当借种人。心里盘算着,要是哪个给借种的是个陌生人,孩子的身世就将是个永远的秘密。

 每每看到弟弟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想到他们才是真正的父子俩,自己只是个冒牌的爹,因而内心产生着一种楸心的悲痛,在夫生活中。

 由于杂念丛生,亦由于年纪渐长,也由于自卑感的膨,高平的能力已经大不如前,还时不时出现痿的现象,往往因为有心无力或者半途而废而不能子的望。

 面对老公的未老先衰,正渐虎狼之年的芸英,只有在暗地里抵受着饥渴的哀伤。天底下谁也不会否认和谐的生活是维系夫感情的基石,因而在他们夫妇之间已经潜在着一种随时会暴的感情危机。

 这次小叔子突然的鲁莽举动,芸英心里虽也怪他不该违背过去严肃的承诺,但当回味起跟他在一起时的销魂时光,就不为之心如鹿撞。

 不过理智让她不得不强自己的念,痛苦地压抑着自己的胡思想。这晚在度端午的家宴上,高安可能在心里也存在着极其复杂的感情,所以毫无节制地喝了很多的酒。

 芸英唯恐他酒后胡言,不得不及时制止了他。饭后见他还没有多少醉意,就急忙打发他回家去。次,高安给还在上班中的嫂子打去了电话,为自己昨天的冲动行为道歉,芸英也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设么,以后注意就是了”便藉故在办公室不方便说话而把电话挂了。

 但凡患上痿的男人,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有个共通点就是心理障碍可使病情加深,由于在子面前雄风不振,有心无力,或者再加上子的埋怨,就会严重地丧失自尊,发展下去。

 越是自卑就越是失去信心,结果情况就会更加恶化。高平的情况正是如此,虽然也曾到医院去看过男科和一些所谓专治痿的专科医生,仍然没有一点的起

 在房事中,芸英也非常同情和体谅他,时常给与最大的配合,多种刺挑逗的法宝都使尽了,但是他就是不争气,就算有时勉强能行事了。

 但往往在火如焚的时候又瘫了下来。越来越糟糕的生活,既成了高平严重的思想负担,也成了芸英莫大的的遗憾,渐渐地,芸英对丈夫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

 每在月事周期的中段涌动的日子里,更深人静面对无能的老公,难以抑制的饥渴往往令她痛苦不堪,在一个盛夏时节,高平衔命出差到外地去,预计时间要十来天。

 独守家园的芸英,难免一天比一天觉得寂寞。小叔子间中也会空来探望他们母子俩,但自从上次发生了失常举动以后,便变得十分循规蹈矩了,叔嫂和叔侄的关系始终正常的维系着,这些天,外婆把孩子带回家玩去了,芸英的日子过得更孤寂无聊。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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