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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将收难收
 是身体的放纵,还是感情的欺骗?显然,答案应该是后者。感情受到伤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时,它也是原谅的基础。

 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则成了情势所迫,委曲求全,然而,感情的基础又是什么?“姐就是信得过你才拉你进来的。”说着。

 侧身把许博推至平躺,将头枕在了他的口上,接下来的话着实让许博吃惊不小:“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都没来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

 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还努力装装样子哄哄他,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也不想勉强我,就淡了。”许博安静的听着。

 毫不费力的就想起了某个行为治疗专家,心理学博士。“更不想让他知道的,是你有这样的偏好么?”

 欧洁被问得一顿:“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听欧洁的言辞语调,对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执。

 她是个爱较真儿的女人,却又如此冶放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寻求足,一定为自己的行为怀着深深的愧疚吧?“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的?”

 许博不想话题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发问。欧洁也似不愿纠在负疚的情绪里,指尖儿在许博口画着圈儿回忆:

 “一个偶然的机会吧,不知怎么刺到了,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觉让我格外着。你是知道我的,认死理儿,谁也别想摆弄我。

 可在那事儿上就奇了,特别享受被操控,被强迫,越严厉越好,出一丁点儿错就挨罚。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必须得弄疼我,才会!”

 欧洁的声音震着许博的腔“”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直让他血往上涌。至于那个语焉不详的“偶然机会”也顾不得探究了,因为许大将军已经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热身。

 “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坏人么?”许博右手捏着握感极佳的雪,左手又往那片刚浇灌过的芳草地探索。

 正纳闷儿欧洁怎么不回答,怀里的身子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窝里,臂膀一阵酸疼。同时大腿儿被顶住了麻筋儿,一动也不敢动。

 “诶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许博连连告饶,一抬头,欧洁短发倏落,英姿发,正笑的俯身看着自己。“怎么样,坏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我服了!”欧洁抬起膝盖,松了手,长腿一伸,骑在了许博身上“我五岁就开始练柔道了,大学那几年一直在俱乐部当兼职教练,像你这样的,我…”许大将军是没练过柔道,霸道却是轻车路的。

 欧洁被两只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门香阶花半干,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攀住了许博的肩膀,指甲掐入里。

 许博还是第一次听她没有阻碍的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疼了,叫得凄切婉转。跟祁婧的放畅和莫黎的深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的快乐倾诉,尾音带着幽怨的气声,绕梁不绝。只一下,刚刚还英风飒烈的女斗士就彻底软了。

 许博双臂紧锁,‮腿双‬同时把欧洁的小腿绞住,只觉得刚刚闯入的花径里顷刻之间涌出温暖的花,层层叠叠的褶皱从四面八方裹挟过来,家伙更硬更烫了。

 这样的姿势无法施展大幅动作,但女人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得够深。许博微耸,下下都能顶上花心。

 “嗯…”欧洁被顶得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全身只有头颈能动,抵住男人的颈窝,无助的磨蹭。“许博,你好长,好硬,顶死姐姐了!”

 酥完全扁在男人口艰难起伏,欧洁勉力息中赞叹着,被紧密的包裹舒难言,许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裹之力。

 好在动作幅度不大,细细体会,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并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抵挡,当下小步快跑,透体,下下到底!“姐姐喜爱硬的,喜爱狠的是不是?”

 “嗯…最爱硬嗯…硬邦邦的啦,顶得狠嗯…顶得…”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呻中溢满的羞和让许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洁到了上,竟然如此大胆直接的表达诉求和感受。女人的万种风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杰作。“姐姐的小会咬人呢,是天生的么?”

 “不…嗯不告诉你!啊…”许大人根本听不得一个“不”字,狠狠的顶了几下。立时,花蕊上酥抛洒,谷道里叽叽有声。欧洁巧嘴细牙啮上许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了一滩津

 许博不予理会,拢过她双臂,背到后上,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纤纤双腕,下动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却扬了起来,继续问:“说不说?”

 “嗯…好!再来几下狠的嗯…”欧洁倒剪双臂,螓首微抬,竟然对刑讯置之不理。许博骑虎难下,手掌挥落的瞬间觉得颈间的呼吸一滞,心下恍然…这妖居然是故意将。

 “啪”的一下,许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股上,因为用力,股跟着一,只听见欧洁“嗷”的尖叫,快竟然大过了痛楚,一股滚热的水配合着了出来。

 许博家伙承受狠狠的一,卵囊被水烫得一阵收缩,咬牙切齿,加速狠捣:“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每问一句,顶一下,巴掌同时挥落。

 “啊…不!啊…就不!就不!啊…”每挨一下打,欧洁里面就上一口,接着糟糟的酥颤,叫得分外凄惨,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颤抖着绞紧,死死抵住许博,上半身勉强抬起,咻咻急,满含晶莹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酝酿着风暴。“不错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到高,不就告诉你!”

 这才是欧洁的本来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强势的性格却绝不允许她轻易服输,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女仆奴奴只是寻找刺,拿来演习的小把戏罢了,她内心渴望的恐怕还是真刀真的实战对决!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胜,而是落败。

 “姐,刚刚你也高了,我觉得不难啊,难道别的男人都做不到么?”两个人的骨紧贴着,许博忍不住抚摸着欧洁的股。直抵中宫的家伙上,服帖的在细细动着,似乎有意维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TMD这事儿也杀么?欧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的确,他们是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滚在一张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这个女人。

 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爱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合战场,分开手指捏着被撑开的两片软腻,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汁。

 “不怕疼是么?”男人的血点燃雄心只在一瞬。许博眯着眼睛,好似山神睨着一只挑衅的狸猫,只在皱褶微陷的小巧菊门转了一圈儿,食指就狠狠了进去。

 伴着一声惨叫,欧洁的额头差点撞在许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颈窝里。整个股像被一支利箭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颤抖。

 许大将军咆哮着拉开架势,开始了强拆。许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义重点攻坚,没两下,就觉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溅,只入一节的手指被紧紧的箍住,居然有点儿疼。欧洁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只是身僵直,伴随着许博的顶撞调整颤的呼吸,应该是咬着牙,似有泣声。

 或许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抵御菊的入侵,谷道里越发的软糯滑,汩汩清浆不断出。许博一手扣住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双臂,虽是仰卧,掌控感却意外的得心应手。

 一旦发现花径里力聚集,只需食指轻提摇摆,花心里立时软烂惊惶,被捣得如如漏,忽然,肩膀上一阵刺痛,好像有一只小母狼在呜低咆,几乎被捆在身上的娇躯开始不自然的绞扭纠结。许博下意识的把她抱紧,家伙更深深的顶了进去。强烈而密集的收缩排山倒海而来。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吼吼…”欧洁并没有放声大叫,嗓子像里一样紧,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气享受那个极乐的过程,四肢被困却无法控制的抖个不停。许博只觉得随着她出声,股间热情洋溢,大量的不明顷刻透了褥,也不知是水还是,不过,一切还未结束,不是么?

 没等欧洁享受够高余韵,许博已经翻身扯过刚才解下的绳子,把她的双臂捆在身后,仰面放倒,举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径里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可以感受到每一条褶皱纹路,行进间的丝丝摩擦都显示在欧洁蹙起的眉间。展未展,将收难收,又是难耐又是舒。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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