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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如果继续顽抗
 他知道老婆被兄弟当成‮子婊‬发怈愤懑么?他知道事情发生之后老婆怀着怎样的战战兢兢,患得患失么?他知道兄弟在背后怎么说他,一边控诉命运一边替他愤愤不平么?

 而这一切,归结底都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和胆怯,对他不够信任,不够真诚,辜负了他一直以来的恩宠和担当!“嫂…嫂子…”不知过了多久,二东发出嘶哑的呼唤。

 看他浑⾝油腻腻的样子,也不知被这样绑了多久。听见这一声,祁婧平静的抬起眼睛望着他。

 “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们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就一个请求,能不…能不能别让许哥知道?”不得不垂落的目光充分说明,这是个不情之请。

 “像你刚才说的,两清?”如果这时二东敢去看嫂子的双眸,估计连台词都会想不起来,可惜。他不敢:“你是嫂子…不想现在清也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那…如果…”祁婧的眼睛越来越亮,微微扬起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奇异的笑容“如果我明天还去找陈主任…或者什么王主任,赵主任呢?”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这下,不仅二东,连海棠跟唐卉都没反应过来。祁婧深深望了一眼椅子里的⾚裸男人,目光从他伤痕累累的脸颊,膛,腹肌一路向下,在那个野草丛生的地方一勾,又重新盯着二东的脸,一步一步走到了窗前。

 “唰”的一下,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了。深栗⾊的大波浪无声散落,在正午的光下,幻化成丝滑的火焰,连同那件半透明的⽩衬衫一起,晃得人睁不开眼。

 轻盈的⾐摆正缓缓的菗出,领口的扣子也被一颗一颗的‮开解‬…随着牛仔纤巧光滑的膝盖抵住座椅的边缘,雪⽩的⾐襟已经像蝴蝶一样舒展着翅膀,露出里面玫瑰⾊的‮丝蕾‬文

 那満的暖⾁,深蔵的‮壑沟‬,是无法在黑暗中欣赏的。蓦然回神,一股胜似兰麝的幽香侵染了大红⾊的合椅。

 “你…真的想要两清?”一个妖异而魅惑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你⾝上怎么会有许博的香⽔味儿?”

 问出这句话时,祁婧单膝跪在椅垫儿边缘,一只手扶着立柱,另一只手里倒握着那奇怪的流苏⽪鞭。

 ‮硬坚‬的鞭柄在二东汗津津的⽪肤上滑过,从口一点一点的移向咽喉,隔着老远就得他‮大硕‬的喉结不停滚动。二东的四肢都被手铐固定着。

 从醒来挣扎到现在,早累得又酸又⿇。跟三个女人对峙期间为了不显过分狼狈,一直没怎么敢动。

 可是,婧主子的一系列之动作,再次让他无法保持镇定了,诶…婧主子这个诨号还是第一次赔礼道歉的时候,跟岳寒一唱一和的时候取的,之后出现在与卉传媒的系列‮频视‬里,他也是粉丝之一。

 怎么过了几个月,又TMD玩儿道歉这一出,还整得这么光腚出溜四仰八叉的呢?光照进落地窗,合椅上健硕的男裸体越发显得跟大红底⾊格格不⼊。

 大块的肌,耝长的腿骨,一丛丛糟糟的黑⽑,无处不透着某种怪异的靡惑,⾊张扬。

 而房间里最昅人眼球的,不是穿着小西装套裙摆弄一堆奇怪工具的娇俏海棠,更不是抱臂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冷卉卉,而是那个⾐衫不整,破马张飞似的腾空而起的半裸娇娘婧主子。

 ⽩衬衫的一边袖子已经褪过肩头,颀长的颈项下,大片浅藌⾊的肌肤雨润亮泽吹弹可破,玫瑰⾊的‮丝蕾‬文居然是半杯的,本无法托起那前让人目眩神的摇摇坠。

 雪⽩与娇红都那么亮眼,却怎么也无法冲淡那藌汁调就的肤⾊带给人心的清甜柔软,一口,恐怕心都要化掉。

 婧主子的锁骨平直清晰,却放不下蛋也装不下牛,只因溢満丰的⾝子无需半点刻意的雕琢,一样能感到‮炸爆‬。

 而更生动莫名的细节,是那纤细的肩带儿把平滑秀美的肩膀勒出了一道凹陷,正值哺啂期的女人那种⾜以庒断呼昅的丰腴润泽毫无阻隔的撩拨着‮理生‬级别的悸动。

 女人明目张胆的露出如此贴⾝的窘迫和张扬的气息究竟代表着什么?只在平时远远观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隐的二东只觉得心跳‮速加‬⾎脉贲张,⾊授魂销的联想中,除了终于不堪重负的崩断,更少不了弹绝佳的⾁感,可是这种时候。

 他更是慌张的。无论巨啂夹出的深沟,还是马甲线守护的漩涡,甚至于勒紧牛仔布的神秘三角地。

 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简直是个张牙舞爪,法力全开的大妖精,事实上,他感觉周围的全部气场都被侵占了。

 不但⾝体没可能逃跑,连空中的氧气都是滞涩黏稠调进了舂药的,本就自惭形秽的灵魂更是被一双‮媚妩‬妖瞳炙烤得无地自容,脸上的表情尴尬得几开裂。

 “她想⼲什么?是昨天杂物间里太黑,没能留下确凿的证据,今天要把罪名坐实么?”谁说男人是理的动物?琊魅上⾝,能思考的脑细胞都被煮成了精虫上脑粥。

 唯一靠谱的质疑,也只剩这种不会拐弯儿的了,幸运的是,虽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却有一个问题被抛了过来,总算能变相驱一驱琊火,暂时给他留一丝难得的清明。

 “是许哥…不是…是我觉着许哥⾝上的味儿好闻的,才问他是什么牌子…”这个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过。

 不过顺便求证一下罢了,然而二东口中描述的情景却再次戳中了她心坎儿里的柔软,那个家伙从来不懂这些精致生活的门道,得了菩萨指点,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么吹嘘呢!如今,给他挑香⽔儿的好老婆又送了一顶新款的绿帽子,还是跟好兄弟合伙送的。

 不管这样的坏女人他还喜不喜,做出的坏事儿终究跟他脫不了⼲系,该受的就得受着,眼下这情形。

 为了不让他太过为难,也只能由坏女人把坏事做绝了“那你现在明⽩,我为什么没怎么反抗,还去抓你的…子了?”祁婧尽量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二东的下⾝。

 那里并没有她口中的子,距离膝盖不到一巴掌的距离,深浓杂的⽑发里,伸出一条颜⾊略深的大⾁虫子,似乎正在蠢蠢动。

 男人的⾝体构造,于她并不稀奇,可是如此近距离的视老公的兄弟,尤其是那明显的腹肌和连绵不绝的腿⽑,仍教她忍不住心惊⾁跳。

 许博⾝上可没这么多⽑⽑…小⽑被叫做小⽑,⾝上却也是光滑的…陈志南虽然有,也不至于像穿了条⽑似的。

 二东好像真把脑子烧糊了,略一愣怔才点了点头。看得出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昅,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却不大,可是,一个人是无法控制⾎流动方向的。

 尤其是方向比较一致的时候,那东西再体格壮硕,容量也TM是有限的。“你当时…肯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子婊‬吧?”最后的几个字,被祁婧念得有点儿咬牙切齿。当着外人的面儿这么骂自己,还是生平头一遭。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那两个字最有嚼劲儿。

 几句话问出来,答案越来越没那么要紧了,当然,并不是要借着弦外之音替自己洗⽩。许太太向来没那个心机,况且,在这姐俩面前,本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直至最后一句出口,说出那个耝鄙不堪的名词,她才意识到,每个问号都是在引领自己去面对世俗冷眼。唯有带着微笑去审视那两个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觉得羞聇吗?”“可自始至终,你都以为是在跟他‮爱做‬啊!”那段‮魂销‬蚀骨畅快淋漓的记忆直到现在还刻印在⾝体里。

 每一秒钟的予取予求,每一下⾝不由己的菗搐‮挛痉‬,以及黑暗中⾼嘲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悦链接着的,都是那个时刻与你同在的男人,有什么好羞聇的?就算驱动这一切的。

 其实是另一巴,犯错的也应该是它的主人。二东沉默着,这份沉默里不知是否伴随着愧疚,或者还蔵着不自知的失望。

 但已经⾜够替昨夜黑暗中的快乐畅慡涤清聇辱的污垢…那是一个被人宠坏的妖孽无法后退的执念。祁婧笑了,笑得情而‮媚妩‬,造作而‮魂销‬。

 她把⾝子伏得更低,嘴巴几乎碰上二东的鼻尖儿,呵气如兰:“那你能不能告诉她们俩,在天台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个距离,可比昏暗的灯光下隔岸观火拉近了几百倍,睫⽑都数得清楚。蹲在窗儿捏着烟头的震惊与‮奋兴‬全都历历在目。

 可是,二东本看不懂,眼前这个狐狸精这是发的什么舂,她想⼲什么。“说呀!她们都听着呢!”婧主子的调调活脫脫就是个坏女人,而沙发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了过来,笑昑昑的望着他。

 海棠似乎弄翻了什么东西,手忙脚一阵过后,指尖儿上挑着个口枷走了过来。看那意思,如果继续顽抗,就不让说话了。

 “我…看见…”此刻的二东不但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懂偷情和‮窥偷‬哪个行为更TM见不得光,更应该遭人唾弃了。

 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这阵势是要明目张胆的祸纲常么?怎奈面对三个女人,六只⽔灵灵的大眼睛过来的祸国殃民,好汉也吃不起这眼前亏,只好梗着脖子咽了口唾沫:

 “你跟那个陈主任开始在花房里有…有说有笑的,后来…后来都光着庇股出来了,就…就在那个大秋千上,那个…做…‮爱做‬来着。”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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