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逮着人就问哎
“唔…不要摸,好难受…”小洁口上虽然拒绝着,可是⾝体却不停地动扭起来,也不知道她是在抗拒,还是在
合。阿贵忽然拿起机手,对准了小洁的体下,咔嚓咔嚓地拍了几张照片。
“啊!不要拍…”小洁一听到相机快门的声音,急忙又用手挡在了处私上,尽管没有用眼睛看,可是指尖的感触已经变得十分不同,就像…就像她尚未成年时,⽑发还没完全长齐时的模样。
“走,我带你去洗洗!然后…嘿嘿,咱们就再⼲一次!”阿贵牵着小洁的手,把她从餐桌上拉了下来。小洁双脚一落地,卷起在她
间的婚纱顿时又落了下去,把她两条光溜溜的腿大又重新遮盖起来,如此一来,终于让她心里好受了一些。
毕竟无需再将已经寸草不生的羞聇处暴露在别人眼前,可是,这样的全安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刚迈开脚步,便感觉整个
户上好像针扎一般,既痛又庠,不觉哎哟一声惊叫,无力的腿双不停地摇晃,差点没当场跪倒。
原来,阿贵用剃刀在她体下刮掉了⽑发,虽然刮得⼲净,⾁眼几乎不能见到茬子,可是小洁一走起路来。
那些刚刚冒头的⽑茬,一刺到敏感的肌肤上,竟让小洁有了一种几乎痛不
生的感觉。阿贵一把抱起小洁,将她带进了澡堂里…一个月后,小洁的孕肚愈发明显。
甚至连走路都有些困难起来,但阿贵还是不肯地要求,小洁在推辞不过的时候,只能答应,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孩子赶快降生。
这样她才能舒缓一口气。⾝体和心理的双重庒力把小洁磨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最令她头⽪发⿇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小洁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晓虎打来的。晓虎一个人在家里,也是乐得自在,平时不会轻易打电话给她。
但凡晓虎有电话过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小洁在心中默默祈祷,自己⾝上的丑事可千万不能让丈夫知道。
晓虎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焦急:“小洁,你最近能不能回来一趟?”小洁说:“现在正是期末试考的备战期,我可不能擅离职守啊!我要是走了,这些孩子…”“你别管那些孩子了!”晓虎像是吼出来的一样。
但声音却不是特别大,小洁能听得出他十分着急“你妈昨天晚上病重了,已经送icu了!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些孩子,连自己的⺟亲都不顾了吗?”小洁听了这话,整个⾝体顿时僵住。
虽然她不是特别孝顺的孩子,但平时和⺟亲的关系也算融洽,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人,这个理由,⾜以让她离开西疆,回家一趟了,可是…她现在的样子,又怎么能回得去呢?
“小洁?小洁?你还在吗?”晓虎在电话那头听不到回音,又急着追问了一句。“我在…”小洁只能答应“我,我过几天就回来…”***晓虎躺在公司寝室的
上,仰望着屋顶的天花板,他忽然发现,多亏了那次电话,才让小洁原形毕露。要不然,直到今天,他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虽然他在决定离婚之前,已经安慰过自己,但冷静下来想想,却怎么也不甘心。这么多年来,他的所有辛苦付出,竟然成就了
子和外人的一段苟且,只要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候,他已经可以开解自己的知心人,所有只能又把电话打给了阿伟。阿伟好像已经喝醉了,说话都有些含糊,卷着⾆头对晓虎说:“虎子哥,什么事?”晓虎说:“我和你嫂子离婚了!”
阿伟开始沉默,没有说话。想必这个时候,他一定在不停地转动着脑子,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兄弟,但他素来口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晓虎说:“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得帮我!”
“闲话一句!”阿伟学着杜月笙的口吻,居然爆出了一嘴的海上腔。“这几天,你得跟我到西疆走一趟,让那个混蛋尝尝教训!”晓虎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你叫来的人,报酬我都会支付的,一分钱也不会少!”
“虎子哥,你这是哪里话?咱们兄弟之间,还提什么钱啊?”阿伟在那头兴致
地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第二天,阿伟就带着几个兄弟从老家赶过来了,満満一车。晓虎十分感动,握着阿伟的手,几乎说不出话来。阿伟说:“虎子哥,咱们怎么⼲?”晓虎生
懦弱。
可是被阿伟豪气冲天的话这么一
,也开始热⾎沸腾,一拍
脯说:“咱们搭航班去西疆!”阿伟说:“这可不行?”晓虎不噤纳闷:“怎么说?”阿伟说:“虎子哥,你看过电视没有?你见过哪个黑社会去打人,都是坐机飞去的呀?”晓虎一拍脑袋:“你说得没错!”阿伟说:“虽然路远了点。
但我开了一辆车,再加上你的这辆,我带来的几个兄弟大家伙一起轮流开,想来用不了三四天的工夫,也能到西疆了!正好,这几天兄弟们为了你的事,都向厂里请了几天的假,而且,咱们一完事。
就能马上开车走人,任谁也找不到我们!”晓虎说:“好!就按你的办!”被仇恨冲昏了脑袋的晓虎已经不知道疲倦,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奔西疆。一直都在听着小洁有意无意地提起阿贵这个男人,他却一眼都没有见到过。
这一回,他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抢走了他
往十几年的
子!大家伙在兰州停了一晚上。明朝的王祎说,洮云陇草都行尽,路到兰州是极边。这是进⼊西疆的必经之地,过了这里,风景也是一重天外一重天了。
趁着休息的时候,阿伟去逛了逛五金店和安保器具商行,买了几
⽔管和伸缩
,蔵在车里,对大家说:“等找到了那个八王蛋,咱们就用这些家伙狠狠地揍他!”出发的时候,晓虎还是一腔热⾎。
可是几天的路开下来,这股子蛮劲已经消耗殆尽,战战兢兢地问:“阿伟,这不会出人命吧?”阿伟说:“你怕啥呀?咱们这
子不打他的脑袋就行!而且,你看…”
说着,一甩臂膀,菗出了手里的伸缩
,在石头上轻轻地敲了几下,说“是空心的,打人不痛!”晓虎这才有些安心,等到第二天天一亮,开车进⼊了茫茫戈壁之中。晓虎虽然一次也没有来过西疆。
可是阿贵住的村子却十分
悉,因为他每次从家里发援助物资来的时候,都会在物流面单上写下收件地址。几年如一⽇,久而久之,晓虎已经背得滚瓜烂
。这回亲临现场,当然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村子里很少会有车进来,刚刚开到村口。
就已经有几个大人小孩已经簇拥在路边,指指点点。晓虎忽然又担心起来,问:“阿伟,这里该不会有控监吧?”阿伟哈哈大笑:“虎子哥,你想得太多了吧?
这种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就连移动信号都是这两年刚刚开通的,怎么会有路面控监
频视呢?你放心,在进山以前,我已经把两部车的牌照都用胶布贴起来了,一定不会有人找得到我们!喏,这是给你的!”
晓虎看到阿伟递过来一块头巾,不由地纳闷:“⼲什么?”阿伟说:“你照着我的样子做!”说着。
就把头巾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又往上一罩,眼睛以下的脸就被蒙了起来,再在头上戴一顶鸭⾆帽,更是无人能识清他的真面目了。
晓虎觉得阿伟的这个样子,有点像电影里的杀手,十分别扭:“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阿伟说:“虽然你是我哥,但⼲这种事,我比你在行!
小心驶得万年船,只要你听我的,保管你万无一失!”汽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村子央中,阿伟把面巾拉下,放下车窗,把脑袋探了出去,逮着一个人就问:“哎,老乡,请问阿贵…蔡富贵的家在哪里?”
被叫住的村民有些发愣,警惕地问:“你们是谁?找他⼲什么?”毕竟这村子里很少会有外人来,何况还是驾驶着两部风尘仆仆的汽车。阿伟对晓虎说:“快把你志愿者协会的证书拿出来!”
晓虎的心砰砰直跳,好像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阿伟一直问了好几遍,他才把那份证书
到了他的手里。整个过程中,晓虎都是低着头,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长相。
“老乡,我们是来送物资的工作人员!那个谁…对了,杨冰洁老师你们应该认识的吧?啊,就是她委托我们送过来的!”阿伟撒起谎来,几乎连草稿都不用打。村民指着一道山坡,说:“你们看。他家就在那个山坡上…”
小洁家中的变故,别说是这些村民,就连阿贵也不知情,他们只知道,杨老师这次是因为家中出了事,才不得不赶回去的,虽然已经过了约定返回的⽇期,但人家毕竟是来支教的,背井离乡的人谁也免不了会有些私事被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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