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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痛苦和凌虐
 他留了个耐人寻味的话尾。“只要不拔出来的话”即是说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头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人。”于濠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三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么意思?”“那家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人更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她从来就不想别人疼惜,这个包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玩具啊。”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更严厉的惩罚。同情心被这女人利用了,她单纯想受到待而已…“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于濠看着这个男人。大傻说:“她的感情是真的…”要大傻相信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大傻抬起头。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大傻问:“不是你吗?”力工头淡淡地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是可宁自己。”***“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子婊‬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么多表情的,狐狸原来爱钉子的。”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进女最私密的三处地方…房下沿和。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冷的晚上。包子拉煤、折磨和强并没有中断过。

 从‮花菊‬和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站立成直立一字马。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

 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盘用的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糙,还起了,勒得包子的右脚一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么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包子的一双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图钉的尖端在刺她的腺神经末稍。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子上

 “呜唔…”包子皱起眉头,品尝着五杂陈的煎熬。“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红非哥你是什么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的呢?”

 “哈!”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的红色。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了,他赤上身。

 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是炫耀身上的肌,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暴的轮,变成具玩味的残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子婊‬欠欠打就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惑男人。以前总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么。”

 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搐,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包子的意愿也没有。

 她的身体就是如此任。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部肌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的表情却很难看。

 若然要鉴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无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更引人入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就是为这张标致的五官而订做的。

 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便是因痛苦而存在,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不只这样,她身体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人嗜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打愈是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感。力工头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质。

 包子的‮腿双‬被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直地望向前面。画面看起来。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头刚好着地而已。”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红非说:“看来有些人已经看过包子夹着水的表演了吧?”围着的男人起哄起来。“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

 “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袋”弄脏啊!”“我又没在“袋”内放。”

 “其实我有。”“哈哈哈!”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人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包子知道。

 男人们都叫包子的子袋…装着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共用物品的名称。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人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让包子夹着,自行吹给我们看!”

 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水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任何男人刺水,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把凌辱与待变成她不愿承认的被望,才勉强做得到。吹?她曾经在力工头的玩下试过仅仅一次。

 那是凭她对力工头的绝对信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那一次让包子知道什么是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头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却要夹紧。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与大腿间的感处动。

 那是非常侮辱与难受的手指动作。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个玩具。这家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人。

 “她的‮腿双‬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人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吹究竟是怎样的?”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头,说:“给你一分钟时间。”没有商量余地。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

 那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不行…)红非那张脸太惹人讨厌,她怎么可能可以进入状态,动被二十几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头,来回把玩着。

 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她之所以会把身体交给力工头,是因为她对工头给的痛苦和凌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包子尝试去做。的钉子没有拔出来,道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  M.MhuA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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